第51 难以描绘的伤痛
燕南飞绞尽脑汁的想,千方百计的思,一个个人影和可能的线索在她的脑海中滑过又慢慢的抹去,父亲走过来,手习惯性的按在女儿的肩头,他说:“南飞呀,快睡吧,不要再想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你还有将来,还有弟弟,还有清连山,他们都需要你,我老了,再也经不起失去!” 燕掌门停顿了一下,艰难的还想规劝女儿,燕南飞忽的从山石上站起来,“告诉我,他是您的仇人吗,那么,他到底是谁?” 山风里没有答案。 燕掌门迟疑了一下,那时,他想到那个水晶棺里的女人,嘴半张着不能合拢,五指死死握成拳头的形状,他想到令人痛苦不能再痛苦的蔷薇刺,娇艳的唇内、丰满的部位、神秘的三角地带,但是,世上用这个恶毒方法的人很多,也许只是巧合,他想到这里沉默的摇摇头。 然而,燕掌门离开时,脚步开始沉重了起来,当年,他将她毁的很彻底,让她在痛苦中煎熬到生命的最后一刻,她无法挣扎呼喊,无法自断经脉,她无法干的事那么多,她的眼睛睁的很大很大,一直盯着一个方向。 那里站着她刚满5岁的儿子,怎么可以这样残忍,她的儿子被绑在一棵树下,脚下垫着石头,意味着一切尽收眼底,眼底就是自己的母亲,被自己的父亲折磨,先开始是正常夫妻,对着儿子*道:“懂了吗,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不同!”然后将最原始的一种方法升级,手指灵活的夹起丰满中的一点,对着儿子*道:“你咬过吧,可是咬过这里的不止一人,知道还有谁吗,华山派,”话到此处手指下的肌肤血rou模糊,更令人恐惧无法承受的还在后面,他继续用两根手指穿行过曾经穿行过的地方,对着儿子*道:“你是从这里出来的,污染了你的母亲!” 她在痛苦中说不出一个字来,那些刺更深的扎入了她的咽喉,外表完好里面嫣红一片,血顺着她的牙齿、唇角流了出来,听到她的儿子呼喊:“一刀杀了她,求您,一刀杀了她吧!” 她的儿子唯有用这种方法,减轻母亲的痛苦! 然而,还不够恶毒,燕掌门对着儿子*道:“生一个你,比此种事痛苦一百倍!” 昏暗的长明灯勾勒出一抹森凉的阴影,风吹灭了火烛,燕掌门沉默的将那些思绪摇去。 不可能,他早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