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1章 约翰的危机
第二天,张兴明分别和港岛以及内地的老板们聊了一会儿,大家一起午餐后,又亲自把大家送出俱乐部。 港岛这些人都是声名在外,这边出了俱乐部那这就被某些部门接走了,来一次京城,他们肯定还要参加一些活动的,相关部门也会趁机和他们谈谈。 这一世因为有张兴明,所以在港岛问题上这些人就被弱化了许多,并没有像上一世那样获得许多格外的福利,但必竟身份在那,也不可能完全绕得开,只不过相对来说,国家底气比较足。 这边张兴明回了院子里,和俱乐部相关人员又说了会儿话,也算不上是开会,提了些意见和建议,指导了一些具体的工作。 下午,张兴明哪也没去,就在院子和那小二丫蛋还有二红几个说话。老妈她们那一大群白天基本上不会在家里,都出去逛去了,今天说的是去香山,反正有安保陪着也不用担心。家里这几个是对爬山下河没兴趣的。 在家里呆了几天,听了一下下面各部门的工作汇报,去景山公园看望了老人,和一众大佬见面说了一些事情,被逼着就经济发展,金融问题,证券,体制改革还有教育方面的一些问题谈了一些意见和看法,交了几份报告,这才被一众大佬放回来自由活动。 现在国家和上一世这个时候已经完全不同了,各方面都有着极大的改观,更健康,也更上进。但是历史的纠正能力还是极期强大的,像历史上一样,今年召开了全国教育工作者会议,提出了教育产业化大纲。 张兴明很郁闷,但没有太好的办法,只是把该说的都说了。这个东西不像房地产,只要有钱就能压住,这个东西是意识形态上的争执,双拳难敌四手,张兴明的影响力有,但是远远不够。 郁闷的张兴明从墙里回来后就召集人开了次会议,准备以辽东为基地开展自己的大学计划,不和他们玩了,学历爱承认不承认,我自己认,而且国外会认,这就够了。穷人上得起,可以留学,将来有事做能挣钱,还要什么? 张兴明有这个自信,自己名下研究所实验室一大堆,各种企业工厂一大堆,与大部分国家都有联系,自己的学生没有未来?学历得不到承认?算个屁。 等事情安排好,约翰方面来了电话,请张兴明尽快去一趟。 算算时间,张兴明回来也有一段时间了,也该走了。 这次离开张兴明除了带着自己的团队,还带了一个考察团,百货超市业务要开始全球布局了。 现在张兴明名下走出来的企业有汽车,地产,计算机,半导体,时装,机车,造船还有武器装备,但张兴明一直想着的是百货业。衣食住行,这是全人类都离不开的大事,只有在这里占下地盘才真是稳了。渠道为王的时代要来了呀。 三天后,张兴明告别家人,来到轮蹲。 唐宁街。 原来历史上的英镑事件延迟了,本来张兴明还想着是不会出现了,没想到的是延迟了一年,在93年这会儿开始了。 英镑事件主要的原因是欧洲一体化。 欧洲为了和白头鹰打擂台,迫切的希望大家团结起来,在经济民生科技各方面一起努力,其实说白了就是组成一个联盟,在上层形成事实上的一个国家,或者叫地区,一致对外,共同发展。 但是因为太过于激化,着急了,没有考虑清楚各个国家之间的巨大差异,导致联盟事故频发,乱成一锅。 英镑事件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发生的。 主要是当时德意志发展的太快,造成了联盟内部币值的严重不均衡,马克被低估,而英镑严重被高估了,这种失衡直接影响了各国的内部经济稳定。什么叫拖后腿,这就是了。 其实约翰就是根搅屎棍,除了搅和折腾他真的一无是处。 历史上她的一切荣耀都来自于野蛮抢夺,自身发展几乎在第一次工业革命之后就完全迟滞了。 二战以后,这种矛盾完全突显了出来。 各种昏招齐出,不但坑了自己,也连累了别人,导致欧洲所有国家对他的意见都相当大。 这也是历史上英镑最大的一次贬值。 “张,我迫切的想听听你的意见,现在国会那边不停的向我施压,国内经济一团糟,他们只会大吼大叫,却拿不出一点儿有用的建议或者提案。”约翰梅杰喝了一口咖啡,脸上掩饰不住的疲色,黑眼圈很重。 张兴明笑着说:“这我可不敢当,你是执掌约翰财政大权几十年的人,和你比我连零头都不够,再者说,你身后还站着铁娘子,我相信她会从容的面对这一切的。” 约翰梅杰苦笑着摊了摊手,说:“你知道,我们的执政观念在很大程度上要受到陛下的影响,有很多时候都是两者之间的妥协,而不是事实需要的东西。现在,危机来了,如果再这样下去未来我不敢想像。” 张兴明问:“那么,具体现在是什么情况呢?你知道,我刚刚回中华陪了一段时间父母,那边对这边的新闻跟踪的不是很及时。” 约翰梅杰说:“现在,大家都不太稳定,国际游资在身边转圈,伺机扑过来咬一口。英镑和里拉都有升值,这是不健康的,我们认为可能喻示着一场通胀,可能,会比历史上更大。 但德国佬不同意降兑,他们的情况和我们相反,他们现在经济发展很快,他害怕的是贬值。但是你知道,欧洲经济这几年一团糟,哦,已经没有办法再糟了,只有德国佬一支独秀,因为它得到了整个德意志的补充。” 张兴明问:“意呆利是什么意见?”这边在心里回忆着上一世关于这段历史的记忆,好像大体上没有什么差别,心里就有了点儿底儿。 约翰梅杰说:“意呆利那群只知道诗歌和跳舞的家伙,脑子里长的全是文艺细胞,经济上根本不能指望他们能拿出来什么有效的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