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九百八十三章:极品横生养蛊呢?(3)
面对这种情况,原身父母最终也没好当面说什么,只是当着很多人的面给了女儿一笔钱票充当嫁妆。 这里也是有点讲究的。 当着很多人的面给钱票。 主要是想向众人表明,他们家女儿不是没有嫁妆,只是他们没来得及过来给嫁妆,同时也让外人清楚,这笔钱是他们给女儿的嫁妆。 婆家是没有资格索要的。 之后,原身父母并没有在那待多久,只是找了个机会私下跟女儿又说了些话,便匆匆回去了,毕竟他们也没请多长时间假,来回需要花费的时间也不短,可不能耽搁。 至此,原身的事就算定了。 她也的的确确享受到了,平常基本不需要下田干活挣工分,只需要在家里打理家务,做一日三餐的日子,虽然日常做家务的活也不算轻松,但至少不需要风吹日晒的。。 有了先前几个月风吹日晒辛苦干农活的日子做对比,原身对于自己婚后的日子,勉强也还算满意。 毕竟不满意也没办法。 这已经是当前最好结果了。 婚后两年,原身公公婆婆都有些着急的时候,她才怀孕,并且十分艰难,难产差点死去,生下了对龙凤胎,而因为家里其他人都要下下田干活的原因,孩子也得由原身照看,这无疑让原本因为生孩子的痛苦就有些抑郁的原身更为烦躁。 开始胃口变差,掉头发。 身材走形更让她格外难受。 连带着对两孩子都有些不满。 当然了,即便不满,原身最终也没虐待孩子啥的,最多在喂完孩子之后自己生闷气,自己大哭一场之类的,如此情绪得到了一定的宣泄,心情自然也会因此稍微好些。 又两年后,在原身已经基本接受了自己的生活后,她丈夫死了。 为了多赚点钱养孩子,在农闲的时候去附近煤矿挖煤赚钱,结果遇到煤矿透水事故和矿道塌陷,等人救出来的时候,早就没了气息。 这对原身而言。 无疑是极大打击。 对她公婆而言,也是如此。 而在丧事办完之后,原身公婆就开始隐约的有些敌视原身,甚至于排斥原身,因为他们似乎觉得在原身没嫁过来之前,他们儿子从来没有想过去煤矿挖煤,就是因为原身嫁过来之后啥事也不干,还要吃好的喝好的,他们儿子才会为了多赚点钱去煤矿那挖煤,并且死亡。 他们没能力怪煤矿,又不想怪自己,自然只能怪原身这个外人。 这种日子原身显然也不满。 她可不想作为一个寡妇,被公婆苛待,还得带孩子,做牛做马。 所以,本来对回城都已经死心的原身,很快就因为她公婆的态度再次生出离开这里,回城的想法。 并且立刻写了两封信寄回去。 一封是通知她丈夫的死讯,另一封则是表示公婆的态度,一来是说她公婆将她丈夫的死怪在了她身上,对她颇为苛待,二来就是写她今年才刚满二十岁,不想就此守几十年的寡,而在村里有公婆在,她想要改嫁,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希望她父母能够帮帮她。 不然她就得一直在村里守寡。 因为这些年,原身一直都没有再写信回家要过钱票,而她当年突然结婚的事,也让她父母对她产生了一定的愧疚,所以,当原身父母收到她寄过去的两封信后,思前想后了许久,终究还是不忍心自己的女儿二十岁,就要守一辈子的寡。 再加上考虑到他们两个当初只是结婚,实际上并没有去办理结婚证,现在男方还死了,实质婚姻关系也得终结,只要把闺女接回来。 这件事就能有个了断了。 于是,为了女儿,原身母亲自愿把自己在肥皂厂的工作让给了原身,并且让原身先自己偷偷回来。 等做好职位的顶替之后。 再去补前面的程序。 如果提前一年的话,想回来其实没有那么麻烦,只要稍微走走关系,花点钱票就能回来,可惜六八年已经不是呼吁下乡了,而是要求家里有两个以上孩子的家庭,必须要有孩子下乡,除非已结婚工作。 原身丈夫刚死,想给她立刻在城里再找个丈夫结婚,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所以只能给她安排工作。 而这个时候。 工作本来就十分难得。 买个工作的价格不是他们家承担得起的,就算承担得起他们家也不愿意在这种时候出风头,双职工家庭本来就已经挺让人羡慕嫉妒的了,要是再变成三职工家庭的话。 那不是平白惹人嫉恨。 所以只能把原身母亲的工作出让给原身,让原身有个工作回来。 这种事大家都是这么干的。 倒也没人能说啥。 当然了,这种工作转让只能是普通员工的转让,不可能说工厂厂长能把位置给自己儿子,这个不存在,只有普通员工职位能这样转。 偷偷离开村子,并且弄到职位之后,原身很快就把先前缺失的手续补上,在城里面重新住了下了。 并且没过多久。 就又找了个妻子死了的男人。 因为对方没孩子,同时也不嫌弃她在乡下结过婚,所以两个人很快就对彼此满意并又结婚了,这一次结婚就不是没结婚证的结婚了。 而是扯了证的结婚。 不过原身相亲的时候并没有说实话,她只说自己在乡下结过一次婚,然后丈夫死了回来,并没有说自己有两个孩子,而她丈夫其实也没说实话,她丈夫只说自己和亡妻没有孩子,却没有说他那亡妻前头还有一个对象,给他生了个儿子。 两人也能算是旗鼓相当。 棋逢对手。 不同于原身乡下那两个孩子一时半会根本不会露馅,她二婚丈夫的那个儿子,结婚之后就露馅了。 但奈何当时他们证都扯了。 自然也不好再反悔。 原身权衡利弊后,最终并没有因此而大闹,只是借此表达了一番自己所遭受的委屈,让她二婚丈夫承认对不起她,并且以此占上风。 成功占据了道德高地。 在婚姻中把握了主动权,同时还以此为由,掌握了家里的经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