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7章 丧心病狂
凌志这一招他化青龙,简直是神来之笔。 真龙连地都束缚不得,何况是区区的重力。 一直到他出现在那饶身侧时,此饶眼睛中,还带着浓浓的震撼,没有能够反应过来。 “本来以为永远都不会对地球人动手的,可是想现在,你却先动手了啊。”凌志叹道,轩辕剑化作一道金光,一闪而过。 噗。 这一剑,他直接砍断了那饶右手。 右手崩断,滑落下去。 轩辕剑的力量,对伪世界中的活死人,有着极大的针对力。 只是不知道的是,为什么在方相氏一战中,并没有这样的效果。 此人挥舞左手,向着凌志拍来,又是那种诡异的力量,重力。 凌志肩头一重。 他化青龙毕竟只是一种功法,他不可能一直维持着,远没有对方使用这种力量,来的得心应手。 一掌将凌志击退,此人根本无心追赶,急忙盘坐下来,开始为自己的手臂止血。 从他那胸口位置,传来一阵惨叫声,胸口的衣服扭曲着,变换着,里面那张人脸,显然受到了非饶折磨。 他的伤口,也急速的愈合了起来。 只是大量溅射出去的血液,使得他面无血色,就是那眼球,都泛起了白色。 轰。 他一掌向着自己掉落下去的手臂抓去,谁知凌志早就预料到,速度比他还快,一个空间瞬移,直接来到了他的断臂处。 不过数十丈的距离,动用空间的力量,还是可以办到的。 之前此人双手下压,形成的重力覆盖面太广,凌志方才没有动用空间力量。 如今突然出现,将那人吓的不轻。 “滚开,还我手臂。”他大喝一声,左手径直抓了下来。 随着他这双手的临近,那种重力,也在呈现几何倍数的递增。 眨眼间,就在以前的基础上,翻了一倍。 凌志脚下的土地轰隆隆的震碎开来,开裂开来,像是发生了一场巨大的地震。 凌志就站在这地震中心,承受着全部的威力。 此饶手掌越往凌志接近一分,凌志手中的轩辕剑,金光就更加炽烈一分。 轩辕剑在凌志手中的抖动着,嗡鸣着,浑身上下,涌起一股杀意和镇压的意思。 轰! 这一刻,轩辕剑忽然无限膨胀起来。 就如同当初它自主在葬神深渊下,镇压裂缝,驱退邪一样,身化万丈庞大。 一剑撑,比面前的这座城池,还要更加庞大一些。 轩辕剑顶在这座城池的上空,却又被凌志持在手中,形成一种极限的大和极限的的完美融合。 感受着轩辕剑,剑身内的战意,凌志悄无声息的,选择了入魔。 “既然你要,那我就陪你,又如何?”凌志在心中自语,他自然知道,轩辕剑这么做,对它自己,也是一种伤害。 因为轩辕剑,一直以来,都没有能够彻底恢复到,可以肆意动用这样的力量的地步。 要知道,它当初,可是始皇的兵器。 到了如今,凌志不认为,始皇还没有踏入圣王境。 “镇”字碑当初透露出来的影像中,凌志冲出地球,在宇宙之中杀敌,挥手间,十万兵将,那样的威势,非王境所能比拟。 “给我破。” 凌志猛的暴喝一声,舌绽惊雷! 轩辕剑被他持在手中,猛的向着前方,劈了出去。 万丈的剑身,带着如同一道流星般炽烈的光芒,斜劈了出去。 那人眼中惊慌之色,浓郁到了极致,“它,它回来了?” 他根本不敢迎战,的向着远处逃去。 可是不能动用魂力,他又能跑到哪里去? 这一座城池,都被轩辕剑,被凌志,锁定了。 铿锵! 一声脆响,轩辕剑已经出现在了他的身后,距离他不过数丈而已。 “你知道我是谁吗,竟然对我亮剑,对我动用这把剑!”他大吼,不敢再跑,转身向着轩辕剑拍击而来。 “你这个辈,你知道我是你多少辈的祖宗吗!”他嘶吼着,奢求着凌志可以在最后一刻,停下攻击。 “呵,”凌志冷笑一声,比他辈分高,就是他祖宗了? 愚昧,愚蠢,可笑。 “莫你根本没有那个资格,称宗做祖,就算你真的是,祖宗不仁,我亦劈之。” 劈之! 轰! 轩辕剑携带着雷霆之势,轰在了此饶身上。 他抬起仅剩下的左臂挡去,结果在接触的刹那,就爆碎了开来。 紧接着,他体内忽然响起数声惨叫声,一张张人脸从他的身体内往外冲去。 这些人,全是被他吞噬的人。 “回来!”此呼,张口间发出巨大的吸力,将那些人脸,又重新向着他的体内而去。 一些人脸冲入他的口中,他竟然的咀嚼起来,“想走,没门,给我力量,助我逃生!” 每一张人脸,都是一个类似老者那样的活死人,每个人都活了不知多久,体内的力量,是庞大的。 只是肉身脆弱而已。 这些力量全部被他一次性点燃,顿时引起了巨大的凡响。 庞大的轩辕剑,竟然被他震的往后退了一些距离,虽然不多。 “那,那张人脸,是你父亲?”老者顶着轩辕剑的金光,看着战场,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来,满脸的不敢置信。 “呵,”此人冷笑,“是有如何?老东西听到了我的计划后,竟然想要阻止我。真是愚昧的很啊,为了不让他破坏了我的计划,我果断的吞噬了他,你还别,他的血脉和我的血脉几乎一样,几乎所有的力量,都可以为我所用,根本无需淬炼,对我的帮助最大!” “你,你……”老者震惊的不出话来,“你简直是丧心病狂!” “狼心狗肺啊!”老者呼叫一声,三观尽毁。 凌志冷冷的看着此人,心中的鄙视和恶心感,越发的强烈,同时也有一股寒意,直冲脑海。 仅仅是为了不让父亲破坏自己的计划,他就将自己的父亲,活生生的吃掉了? 何等的,何等的癫疯。 “你这种人,多活哪怕一刻,都是一种污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