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二章 血祭的开端
作为小萌新跟在场最弱者,白浪主动问大佬,“我们去干谁?”只见那自称伯符的大佬挤了挤眼睛,“秘密!”随着他的话语,空间转动。这一手神妙无方,白浪根本连看都看不懂。 就好象魔术舞台上背景变幻那般,白浪一眨眼之间自己已经站到了一处佛堂之中,左右看过去好像都是披甲的雕像,就是那种罗汉堂里面十二生肖的一系列罗“地位真低,我算是晓得了。”白浪嘀咕道,他左右的这些雕像也纷纷“活”了过来。 白浪跟着大家伙一起走出去,这一处确实是一座寺庙,他抬起头闻到的是墙外传来的垃圾臭气,天空倒是挺敞亮,除了风沙好像没啥化学污染——煤烟跟尾气相比根本就是小意思。 伯符从大雄宝殿里走出来,身后跟着的都是似人非人的家伙——在这些家伙里面,大概白浪是最有人味的,怎么看他都是个人。而他在酒吧里认得的另外几个包括他那贼配军师傅跟贼秃和尚,虽然还有张人皮,但是给白浪的感觉就是里面根本已经完全是其他东西了。 在庙前仁王门之后的广场上,从庙里的莲花座上走下来的这些似人非人的怪物已经完成了集结,白浪放眼看去不过百余人,然而其中步骑弓皆有,“不好意思,一时之间倒是没想过你的出身。”白浪听见的是那伯符大佬的话语,下一刻他腾云驾雾而起,直接便落到了一匹全身重型马铠的巨大战马身上。 战马身上的铠甲比卡车铁皮还厚,而且也是精工打造成象形之姿——白浪胯下这匹战马的头上护面便是一头张口咆哮的猛虎,而身上的马铠更是被镂刻出条条虎纹还上好了红色黑色的油漆。“你现在转业当骑兵了,好好干!”白浪只觉得身体里有一股可怖的力量封印在其中,带动他自己的内力狂飙突进。 区区内景根本控制不住,只晓得一路狂奔不管是智是愚。 前方的仁王门直接打开,白浪作为骑兵跟其他十一名重装骑兵是率先冲出去的。而在他们身后,那些怪物鱼贯而出。“哎?北京城儿?”白浪抬头一看,立马认出来这啥地方,于是一口京片子也出来了——多简单哪,只要加儿就成。 老北京城儿,他们一出来首先看见的就是吓得目瞪口呆的和尚们——白浪是看到了不远处的鼓楼才确认北京的,至于现在所在地,“庙中庙?”他回头看了一眼。不过很快他就在后面大佬的催促下策马前进,两边和尚跪了一地。 有个老和尚盘坐在地上,手中拨动佛珠,嘴巴里则是念诵着佛经。“哈哈哈倒是家庙,估计这是一路传下来的子孙庙。”身后传来伯符的笑声,老和尚只是闭眼念经。“估计这老和尚就是住持,晓得这其中奥秘?”白浪想道,不过他身下战马不停,很快就撞开了外面的庙门,进入了这老北京城儿。 “呸!”白浪一见外面的样子就吐了口唾沫表示鄙视——跟他过去所见的大明北京城完全不一样,眼前的这帮丧尸一样的居民精气神都无,头上还有肮脏的小辫跟他们的衣服一样,“建州鞑子的北京城。”他暗自想道。 这时候白浪已经油然而生了一股杀意,而见到他们出来的本地居民也是纷纷逃散,但是也有直接趴地上的,仔细看的话其实是死人。白浪战马直接撞开眼前的院子墙壁——这胡同小,他们开路的十二骑重骑兵就担任拆掉墙壁房屋的任务。也不需要动手,只需要放任高大的战马撞过去就行。 撞出去之后,白浪看见了包头之人,他在画册上见过这种打扮的,“义和拳大师兄?”白浪的战马肩高足有一米八,白浪坐在上面高高在上,是俯视眼前的这些人。十二名重骑兵浑身皆是重甲,狰狞如鬼怪,无一人露出面目,白浪的脸上便是虎面覆盖,变形的猛虎面甲只露出双目跟嘴巴。战马喷出重重的鼻息,犹如低沉的滚雷一般,十二匹高大的重甲马已经带来了恐怖的气息。 马上的也仿佛妖魔,而随后走出来的就完全是妖魔了,金属的妖怪之身,站立的时候有两个多人那么高,这样可怖的巨人战士同样是复数的,沉重的步伐让大地都微微震动。再往后走出来的人,身上就不是绿营那种乞丐一样的“勇”装了,而是浑身披甲的前朝打扮百户千户。 大师兄们发一声喊,也是丢了一地的旗鼓铜锣,跑了。白浪将战马向右侧带出,让大佬走到中间。“用那玩意召唤我们出来的家伙他妈的是个死人!”这大佬笑骂了一句,手一招只见一颗流星落入掌中,看上去仿佛是一块铜牌一样的东西,白浪倒是认出那是虎符。 “既然不曾许以酬劳,那我等自取之哈哈哈哈!”白浪听着大佬发出惹事的笑声,他心中的凶杀之意也是熊熊燃烧。“先去东交民巷!他妈的谁认识路?”白浪随手抓了一个没来得及跑掉的大师兄——他腿软了。白浪将此人丢给伯符,这大头目一脚踹在那大师兄屁股上,“带路不死!” 其实义和团早就在围攻东交民巷了,只要听锣鼓喧天枪炮齐鸣的方向就行。“鞑子的利息等会收,现在先弄几个洋人开开胃!”白浪听着这惹事的宣告,心中也是愉快与残暴之心并起。 东交民巷,眼前的义和团根本打不下来——他们的军事素质本来就很差。白浪他们是率先到达的,比脸盆还大的马蹄根本无视了那些清兵,直接将拦在面前的兵丁踏入到了路面之下,鲜血横流。 使馆上护卫的洋人军队在开枪,白浪真气流转,原本就厚实的铠甲轻松就弹飞了子弹,胯下的战马也根本无视那些可笑的子弹。十二名重骑兵在围攻使馆的清兵跟义和团成员之中踏出一条血路,重重地撞在了使馆的围墙上。 厚实的围墙被完全撞塌,白浪长槊递出,非常轻松地铲掉了眼前两个洋兵的脑袋,血水将脑袋冲高数尺。“德国佬。”一个声音在白浪旁边响起,他身边的同伴认出了这些洋人的制服。“德国佬最坏,杀光!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