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帮她洗澡
司机的举动让王小宝彻底怒了，拳头一攥，瞪着那秃顶司机：“为啥不能上？” “太脏了，你没看她身上都是泥灰屎尿？臭死了！”司机大声道。 “我偏要上，我给她买票，你有本事拦拦看！”王小宝往投币箱里丢了一个硬币，牵着女乞丐往车厢里走。 那司机伸手就去推那女乞丐，王小宝转身冲上去，一攥砸到秃顶司机脸上，伸手抓住他衣领，冷声道：“你再推一下试试！” “你，你居然打人，大家都看到了，这小子打人，还把疯子往车上带，”司机自知不是王小宝的对手，就开始大声嚷嚷，博取车厢里的乘客同情。 “臭小子，你是混哪边的？敢来我们白马村撒野，找死是不是？”又是那几个大汉，叫骂着围了过来。 王小宝因为那些大汉殴打女乞丐的事情，已经憋了一肚子火，现在见到他们又要仗着人多欺负人，顿时狠得牙齿咬得咯咯响，伸手从兜里掏出一把弹簧刀，瞪着那伙人道：“来来来，我今年十五岁，杀人不犯死罪，有本事都上来，我不信这世上没天理了，任凭你们耍横！” 几个大汉愣住了，都不敢上前，他们只敢仗势欺人，却不敢拼命，但是王小宝却真的敢拼命，因为他已经出离愤怒了。 “哎呀，算了算了，多大点事儿，大家都消停吧，”一个老大妈出来圆场，几个大汉只能哼哼着回去坐下了，那司机也无奈地启动了车子。 王小宝领着女乞丐，旁若无人地站在车厢中间，一直到了放车子的地方，这才下车。 “坐稳了，揽着我的腰，对，抱紧点，别掉下去，”王小宝把女乞丐扶上自行车，这才骑着车子，带着一桶蛙苗往回赶去。 到了村口，他调转方向，朝村外的池塘骑了过去。 蛙苗得尽快放到水里，不然会死很多。 到了池塘边上，她先把蛙苗全部倒进池塘中，这才去安置那个女乞丐。 女乞丐实在太邋遢了，浑身臭烘烘的，而且疯疯傻傻的，不知道爸妈能不能接受她，毕竟家里的条件不太好，若是再添个疯子，无疑会增加很多负担。 想了一下，王小宝把她安置在了池塘边的小屋里。 那小屋的面积很小，也就十平米左右，砖石结构的平顶小房子，原本是用来看鱼塘的，现在正好用来安置女乞丐。 王小宝给女乞丐起了个名字，叫红线，因为她头上有一根红线。 将红线锁在小屋里，王小宝跑回家吃了晚饭，告诉爸妈说要去池塘旁边的小屋里住，因为要看鱼塘，以防一些野物来祸害那些刚撒下去的蛙苗。 王小宝妈妈给他打包了一些饭菜当夜宵，还给他拿了蚊香和洗漱的东西，王小宝自己又偷偷带了一套衣服，这才出发。 到了鱼塘，打开小屋的门，发现红线躺在床上正睡得呼噜响。 这女人果然傻，被人锁起来了，居然照睡无误。 王小宝点了灯，把红线喊醒，让她吃饭。 红线看到喷香的饭菜，顿时两眼放光，吃得狼吞虎咽，没一会儿就把饭菜扫空了。 “哦，”她捂着肚皮打个饱嗝，起身往外跑。 “你去哪里？外面天黑了！”王小宝追出去，才发现这傻女人一直跑到鱼塘边上，趴下身，伸头喝鱼塘里的水。 原来她是渴了，哎，这是真的傻呀，鱼塘里的水怎么能喝呢？ 王小宝连忙把她拽起来，把腰里挂着水壶递给她。 傻女人拿着水壶摆弄半天，连盖子都不会开。 没办法啊，王小宝只能给她演示一遍怎么喝水。 回到屋里，王小宝皱眉看了看红线，让她坐在床上等着，自己提着桶出去打水。 附近不远就有清甜的山泉水，王小宝提了满满一桶水回来，想给红线洗个澡，结果发现这点水压根不顶事，犹豫一下，就抱起衣服和毛巾香皂，拉着红线出了门。 两人来到山泉边上，正好月色柳梢，银灰挥洒，泉水一片皎洁。 “红线，把衣服脱了，下去洗洗，”王小宝示意红线脱衣服，结果她有些惊慌地抱住了肩膀，死活不愿意脱。 “哎呀，你的衣服太脏了，你身上也太脏了，得好好洗洗，你看，我给你带了新衣服来，”王小宝晃晃手里的衣服，试图诱惑红线。 红线迟疑了一下，但是依旧不愿意脱衣服。 “放心吧，水里没东西咬人的，你看我的，记得照着做，”王小宝三下五除二，把衣服脱掉，全身光溜溜的，对着红线晃了晃。 红线眨眼看着他，突然蹲下身，伸手拨弄一下他的小兄弟，接着嘿嘿笑了起来。 “哎呀，没想到你不光是个疯子，而且还是个女流氓，这是男人的东西，不能乱碰的，傻女人！”王小宝笑了一下，转身噗通一声跳进水里，畅快地游起来，格外舒爽。 “来呀，下来呀！”王小宝转身朝红线招手。 红线迟疑了一下，突然也加速跑了起来，学着王小宝的样子，跳进了水里。 噗通一声响，红线在水里拼命扑腾起来，因为没有脱衣服，动作很僵硬。 王小宝连忙上前拉住她的手，以防她滑进深水区。 “洗澡要把衣服脱掉的，”王小宝拍拍红线的手，随即吸吸鼻子道：“算了，估计你连衣服都不会脱，我来帮你吧，你不要乱动呀。” 先脱外套，破棉袄一件，接着是贴身的T恤。 T恤脱掉之后，红线胸前两个雪白浑圆瞬间展现了出来，惹得王小宝一怔，没想到她的身材这么有料，这大小都快赶上张玉梅了，最关键的是，她这个比张玉梅那个更紧致娇挺，形状非常完美，月光之下，水迹滋润，那雪白浑圆翻着白瓷一般的光泽，格外剔透。 “真心没想到，你身上这么白，”王小宝深吸几口气，抑制住自己的胡思乱想，牵着红线的手，来到浅水区，解开她腰上系着的麻绳，把她的破烂裤子褪了下去。 裤子褪掉之后，红线的身影完美地展现出来，修长笔直的玉腿，青葱惹眼的私密地带，纤细的腰肢，雪白浑圆的双兔，整体模样，如同艺术品一般，显出惊人的美。 王小宝看得呆掉了。 “我的天，怎么会这样？怎么一个女疯子居然拥有这么完美的身材，这是真的假的？”王小宝狠命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发现很疼，这才确信不是在做梦。 “疼，”傻傻站着的红线突然说了一个字，瞬间吸引了王小宝的注意力。 “红线，你哪里疼？对了，白天的时候，那几个混蛋打了你，你是不是受伤了？”王小宝连忙靠近到红线身边，想查看一下她身上的伤势。 结果，他还没来及弯腰，红线突然顿了下来，伸手摩挲着他刚才掐过的地方，结巴道：“疼，不要。” “原来她是关心我。真是又傻又可爱。”王小宝心里一阵温暖，跑到岸上，取来毛巾和香皂，对红线道：“红线乖，我先帮你洗头发，你的头发实在太脏了，都长虱子啦！” 红线似懂非懂，痴痴地点点头，任凭他拉着手进到水里，然后就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了。 “把眼睛闭上，等下香皂水进到眼睛里就不好了，”王小宝让她闭上眼睛，抄水撒到她头发上，把她头发弄湿，然后打上香皂，慢慢地洗了起来。 红线的头发很长，理直之后，一直披到腰上，但是因为一直没有打理，头发都缠绕在了一起，里面还有很多泥灰，实在是不容易洗干净。 王小宝费了好半天力气，这才勉强把她的头发理顺，将她头发拢起来，披在了背上。 “脸上也洗洗，你别动，我帮你，”王小宝让红线把眼睛继续闭起来，先用清水给她洗了脸，尔后打上肥皂，又洗了一遍。 洗好之后，王小宝退后一步，细看红线的五官，再次愣住了。 她的五官非常耐看，是典型的鹅蛋脸，而且她的眉毛比较浓，鼻梁挺翘，嘴唇微微带一点棱角，整体模样显出一股少有的英气。 “红线，张开眼睛，”王笑怔怔道。 红线张开了眼睛，月光下，她如同魔幻故事里走出来的精灵女孩一样，美得令人窒息。 “我到底做了什么？”王小宝彻底愣住了，他绝对不相信这样一个女孩，竟然是个疯子，是个乞丐。 她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事情，或者是遭受了什么刺激，所以才变成这个样子的。 王小宝心里这么想着，手上的动作就不敢太过分了，毕竟人家的亲属随时都有可能找过来。 不过红线对他却没有任何排斥，他要洗头发就洗头发，他要洗脸就洗脸，甚至他要洗她的身体，她也一直乖乖地站着，只是偶尔被咯吱到了，这才傻傻地缩着肩头笑一下。 见到她完全没心没肺，王小宝忍不住将身体和她贴得近了一点。 那若有若无的酥酥的摩擦和触感，让他鼻息粗重，小兄弟顿时就昂扬地挺立了起来。 “红线真乖，”他一边哄着红线，一边将她揽进怀来，感触肌肤相贴酥麻的同时，两手忍不住抓住了红线那两瓣雪白紧致的俏=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