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3章 1573 只许叫名字
宫无遥怎么都没想到,回到自己的家里,自己的地方,竟然还会有这么危险的感觉。不 过,从刚开始那半秒的强烈防备之后,她却又忽然觉得,这危险的气息并不危险。不 ,不是不危险,只是,没有生命危险……宫 无遥都要被自己的想法给绕糊涂了,为什么明明觉得很危险,却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生命会受到威胁?可 她是什么人,她是堂堂武圣宫无遥,会怕这些小毛贼?七 步以内,两枪支都不怕,会怕这么一个连武器都没有的人。 不过,奇了怪了,隔着屋子的房门,怎么会知道对方没有带武器? 宫无遥谨慎前行,才走了几步,猛地就反应过来。 她知道房间里是什么人了!可是,这种时候,才会忽然就想逃?不 ,她可不仅仅只是想逃,她现在是真的要逃!一转身就要逃!院 子里,一道身影挡在宫无遥的跟前,他笑吟吟道:“无遥,大少爷请你进去呢。”宫 无遥唇角有点僵硬,好不容易扯开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意:“那个,冷刚,你……你什么时候来的?申屠、申屠大叔也来了吗?” “难道你不是因为知道房间里的人是大少爷,才会想逃的吗?”冷刚有点想笑,不过,忍住了。宫 无遥唇角一抽,笑得更加难看:“呵,我怎么可能会想逃,我又没有做什么错事,我……呵,呵呵,我忽然想起来,还有些事情要做,我……”“ 无遥小姐。”冷刚加重了小姐这两个字,以此告诉她,现在他的身份是大少爷的手下,而不是她的朋友。 “无遥小姐,大少爷等了你快一个小时了,还是请吧。”… …宫无遥就这样被逼回到房间里。 房门被关上那一刻,她只觉得背脊骨凉飕飕的,脖子上也是,凉气一直一直吹过,好渗人!房 间里有个男人——当然是有个男人,还是一个让宫无遥意识到就赶紧要开溜的男人!申 屠默,他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一本相册,正在慢慢翻看。 相册小小的,里头的照片其实也没几张旧的,倒是有不少是新的,她和几个小伙伴的合影。看 样子,对于宫无遥来说,人生中更多的了去来源于几个小伙伴。 至于这个地方,这个家,这一屋子的人,加起来才不过是相册的五分之一。相 册里头有个男孩,申屠默看到的第一眼便觉得很眼熟,只是一时之间认不出来。 不过,现在看到宫无遥进来,他对相册似乎也没什么兴趣了。 淡淡看着她,目光没有多少温度,唇角的弧度似笑非笑,但,如果真的是笑的话,那一定是全世界最恐怖的笑。 至少,对宫无遥来说是。 “呃,申、申屠大叔,好久、好久不见。”宫无遥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看到他就觉得有危险,甚至害怕?“ 嗯,半天不见了,确实很久。”申屠默淡淡回应,明明声音是那么的淡,云淡风轻一般的淡,可是为什么,就是那么吓人。宫 无遥下意识后退了半步,不想刚退就直接退到了门后,砰的一声撞上。她 慌忙挺直腰杆,勉强扯开一点笑意:“呵,原、原来才半天,呵,我还以为很久了呢。” 她有点嫌弃起自己在他面前忽然降为负数的智商了,这会儿都在说什么呢!还会不会说话了? 申屠默不说话,只是盯着她。 无遥最怕的就是他这样的眼神,好像审问犯人一样,可是,人家什么恶斗没说,你又不能说人家过分。 但就是这样一种眼神,让她倍觉压力,想要逃离,却又不敢。 申屠大叔这到底是什么意思,都快要让人被无形的压力给压扁了。 “没有话要跟我说?”申屠默依旧是面无表情,宫无遥却觉得压力越来越大。“ 要、要说什么?”她深吸一口气,勉强让自己冷静些,这次啊重新迎上他的目光:“那个,申屠大叔,你来台川做什么?” “不欢迎?”申屠默挑眉。 无遥赶紧摇头:“不是不是,欢迎至极。”“ 既然你这么欢迎我,这几天我就直接住在这里了。”“ 什么?”住在这里?是什么意思?是住在她的地方,还是住在宫家?可 是,要是想住在宫家,得要爷爷和父亲同意,她是没有决定权的。要 是住在她这里……宫无遥真的有点为难了,她这里地方那么小,楼上两个房间,一个都被弄成了练功房了。 楼下是安伯住的地方,当然也不能给他这么尊贵的人住,难道,要住在她的房间? 那她住在哪里?去练功房吗?申 屠默对住在哪里这种问题,似乎一点都不感兴趣,也似乎,他早就想好了要住在哪里,根本不需要宫无遥操心。他 现在感兴趣的是——“压在某个男人身上,强吻?”宫 无遥心头咯噔一声,刚才宫潇潇和宫晓月两个姐姐说她这些事,她心里一点感觉都没有。清 者自清,根本不需要解释,甚至,还故意让她们曲解,让她们生气。但 现在,在申屠大叔的面前,她觉得再不解释,会死人的。 虽然,真的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一定要在他面前唯唯诺诺,可是,想不通之前,她已经唯唯诺诺了好些日子了。“ 不是,那都是她们污蔑我,她们故意来找架吵而已,我不想被欺负,才会故意气她们,我真的没有想要强吻沂南哥。”“ 沂南哥?”申屠默眸色略沉,对这个称呼似乎非常不满意:“以后,只许叫他的名字。” “哦!”只是一个名字而已,宫无遥倒也不在意,他高兴就好。 不过,申屠大叔怎么就是这么小气,连叫一声沂南哥都不成,真的太小气了。可 她不知道,更小气的还在后头。 “没有强吻他?”申屠默这理解能力可不是盖的,听到她只反驳了其中一条,脸色顿时一沉,怒火在胸臆间酝酿了起来:“也就是说,坐在他身上这件事,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