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复苏的圣魔法杖
“砰,砰,砰” “谁啊”金斯利一脸疑惑的打开了院门。 “你们最值得信赖的的朋友,艾瑞。” 听到艾瑞的声音,金斯利的眉头顿时就皱了起来,是他他来做什么 相比梅尔,金斯利并不善于隐藏自己的内心想法,所以,当院门打开的时候,他的神色并不太友善。 当然,艾瑞并不在意这些,对待朋友,他向来很是宽容。 “你来做什么”金斯利双手抓在门上,并没有请艾瑞进去的意思。 “请客人进来吧。”梅尔温和的声音从金斯利的背后传了过来。 金斯利闻言狠狠瞪了艾瑞一眼,这才让了开来。 艾瑞感觉有些莫名其妙,我什么时候得罪他们了,不就是抢了一个班长位置吗 难道你们一群外国佬还真想当班长 这个时候,他完全忘记了大陆人民一家亲的想法 艾瑞朝着金斯利微微点头,从他的边走了进去。 院子中,梅尔和凯瑟琳正坐在石桌前,石桌上是一些精致的点心,看摆盘完整程度,三人应该也才刚刚进食早餐。此时,两人的眼神都放在了艾瑞的上,暗中猜测着他的来意。 艾瑞有些羡慕,男女混住,这是多少单狗的终极梦想啊,外国佬就是开放 “咳咳,有什么事吗”梅尔被艾瑞的眼神看的有些发毛,顿时忍不住开口说道。 艾瑞点了点头“是有一些事,” “有事快说”金斯利也走了过来,没好气的说道。 艾瑞不满的瞥了这个肌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一眼,我是刨你家祖坟了还是偷你家ifi了,用得着这么大火气 “金斯利,听听我们最值得信赖的朋友要说什么话吧,说不准能给我们带来巨大的帮助呢。”一头银发的凯瑟琳淡淡地说道,声音清脆动人,却是带着丝丝嘲讽。 艾瑞却仿佛没听出来一样,朝着她竖起了大拇指,一脸乐呵的说道“我就羡慕凯瑟琳你有一双洞察虚妄的眼睛” “班长有事直说吧,距离上课的时间不多了。”梅尔一脸笑容的看着艾瑞说道。 “行,那我就直说了。”艾瑞沉吟两秒,抬起头看着梅尔说道“不知道你们最近在冥想的时候有没有遇到什么问题。” 梅尔在与凯瑟琳悄悄对视了一眼之后,漫不经心的说道“班长难道认为我们会有什么问题” “难道你们就没有那种忽然感受不到元素的感觉”艾瑞试探着问道。 “的确会有这种事发生,班长认为是什么原因。”梅尔目光紧盯着艾瑞,语气不紧不慢的问道。 艾瑞沉吟两秒“大概是水土不服吧。” 梅尔闻言瞬间一脸懵bī),水土不服是什么鬼。 “考虑到大家都是一个班的同学,你们是外国友人,千山万水的来到这里求学,却因为水土不服,而耽误魔法的修炼,我作为班长,实在是于心不忍” 梅尔听了半天,见艾瑞还要说下去,顿时打断道“可以直接点。” 直接点 艾瑞想了想,用手指点了点他们三个,说道“你们有病。” 然后又调转指头对着自己“而我有药” 金克斯瞬间感觉他要控制不住他自己,当场就撸起袖子“你特么才有病” 艾瑞看他这副表,顿时也不满了,小声嘀咕道“是你们让我直接点的我铺垫那么多,不就是怕你们接受不了么。” 梅尔有些头疼,当即下了逐客令“如果你来只是想说这个,现在就可以回去了,时间也不早了。” 艾瑞继续说道“有病就要吃药,不要讳疾忌医好了好了,不说了。” 艾瑞见到三人面色都有些不善,顿时讪讪的停了下来,然后有些意犹未尽地咂巴咂巴嘴里,挥挥手说道“那你们先去上课吧,晚上我们再聊。” 梅尔“” 凯瑟琳“” 金斯利“” 艾瑞说完,也不等三人答应,直接就出了院子,往藏书馆走去。 藏书馆依旧是那么几个熟面孔,时间长了,他们对艾瑞也没有那么奇怪了,艾瑞也没有去和他们打招呼,反正大家各自看各自的书,互不打扰就行。 艾瑞找到上次没看完的书,继续研读了起来。没过多久,他就将手里的书就看的差不多了,这都是一些纯理论知识,除了硬背也没有什么好的技巧。 好在艾瑞这辈子记忆力堪称过目不忘,一目十行也不会影响阅读质量太过天才,还真是令人忧伤。 艾瑞将手里的最后一本书理论书放下,心里隐隐有些期待。理论上的储备知识他估计已经够了,接下来就是真正的对铭文符号进行研究了。 将书放了回去,他走到另一排书架面前,与之前看的书不同,这里的书架上摆放的不是书籍,而是一张一张的卡牌。 卡牌数量并不多,加起来大概也只有不到一百张,不过如果要论珍贵程度,整个五层都找不到比它们更值钱的东西。 艾瑞一边看着,一边抹了抹嘴角留下的口水,目光贪婪的盯着这些卡牌。 迦瑟斯的铭文学造诣不浅,然而就连他都弄不到这些铭文中最基础的铭文符号。所以在艾瑞离开之前,迦瑟斯还特意和他提了藏书馆五层的这些卡片,让他有机会一定要过来体悟一下。 某种程度上而言,接触这些卡片,才等于真正的打开了通往铭文学世界的大门。 轻轻拿起一张卡牌, 随便找了一个隐蔽的角落中坐了下来之后,艾瑞将眼睛闭了起来,同时将卡牌举至前,然后缓缓的放开了双手。 令人惊异的是,在他松开手指以后,卡牌并没有坠落,而是平平的悬在他前的半空处,四个角一圈一圈缓慢而坚定的旋转着。 艾瑞闭着眼睛,却不代表看不见卡牌。 在他的精神力的观想世界中,一个乐符一样的光亮符号缓慢的从卡牌平面中升了起来,就像是八音盒里不停旋转的精灵。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艾瑞对这个符文的感受越来越深,然而如果让他描去述,他又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才是它正确的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