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谁欺负谁
monnov09:57:05bsp;2015 跟着他进了一道门,外面的木门没上锁,只是微掩着的。【】进去之后站在楼梯口,里加头皮都麻了。楼梯特别窄,几乎是垂直而下。难怪他要帮她背包,这要从楼梯上摔下去,非死即残! “你走前面!” 里加摇头,“我走后面!” “再废话给你扛上去。”他瞪她。她反抗:“有本事你就给我扛上去啊!”任性的扭头,身体一空,真被他扛上了肩。她想叫不敢叫,想挣扎又怕摔下去。憋屈得咬着下唇,等到了楼上,下唇留下一排深深的牙印。 上楼松一口气,伸出舌头舔了舔唇畔,他看过来的目光邪气外露。她几乎反射性动作就是向后一躲。 三楼上下来个人,大约二十左右。有点少年白头的感觉,比季风矮一个头,瘦瘦的,穿着短袖。露出来的胳膊看起来还有点肌rou。眼眉清晰可以看出是个藏族人。 看见季风激动的助跑几步,抱住了他。 里加十分不地道的yy了一下。有点小攻与小受相见的那意思……好吧,她思想不纯洁了。所以暗地里笑了笑,没敢明面上放肆。 两人交谈了几句,仍旧是她听不懂的语言。青年走过来礼节性的抱了一下里加: “我叫阿金。25岁。是这家店的老板。” “里加。”她没什么可介绍的。只好说了名字之后,报以微笑。 “店里客人不多,一会儿一起吃饭啊。疯子来了,得烤rou!晚上要不吃烤rou吧。”阿金自言自语说着话,下了楼。里加伸头从楼梯看下去,就一个字,晕! 季风带她上三楼,这一次她乖乖走前面。爬上去就被精致的陈设吸引了目光。 “这些都是纯手工的吧?” “有点眼光。”季风走了几步,推开一扇门,里面没有外面那么浓重的民族特色,一张大床,一张电视柜,壁挂电视,一张茶几,两张藤椅,地上铺着驼色地毯。各种风格穿插,简单,干净,整洁。 里加拉开窗帘去看窗外。这栋楼建在山腰,从窗口几乎能鸟瞰寨子全景。 天色暗下来,晕黄的灯光点缀着寨子,显得别有一番风情。 他的身体贴近她的后背,双臂撑在窗台上,形成包围,将她圈在里面。无形的压力令她心跳加速,下一个动作就想从臂弯钻出去。他的反应速度怎么可能比她慢?直接抱起,让她坐上窗台,这下,除了跳窗,她无路可逃。 这个高度,她恰好与他平视。 细软的长发被风带起,触碰到他的胳膊。触感柔滑。 她捧起他的脸,注视了他好一会儿。渐渐勾起的笑匪气十足。他目睹她笑容的转变,深邃的眸子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疯子,我还不饿。要下去吃饭吗?” 他盯着她的眼睛,“我不吃饭。” 她胳膊顺着他的脖颈而攀。唇触碰到他的颈项,舌尖一舔,吮吸。“那你吃什么?”他深邃的黑眸睨着怀里娇小轻盈的女人,飞快地窜起一簇小火苗儿。 咬着牙一字一顿: “作!死!” 将这娇小绵软的身体圈在自个儿怀里,以霸占的姿态用力箍紧。 她不是懵懂无知的少女,也不是未经人事的黄花大闺女。小手灵活的钻进他的衣摆,微凉的手指触碰到他的烫热的皮肤,他身体瞬间僵直。 每一寸的触摸,每一下的轻重,都拿捏得恰到好处。她带着蛮横与任性,猛地拉扯他的衬衣。 “想好吃什么了吗?”轻柔低哑的嗓音带着邪魅的诱惑。小巧的舌尖在喉结处打圈,她的表现,完全出乎他意料。 “你他吗都跟谁学的?”他找回自己的呼吸,胸膛起伏,喉间逸出一丝愉悦的闷哼。 她抬头,啃咬他的下巴,“不知道岛国的大片遍地都是吗?”小手滑向他的裤腰:“还有啊,我以前有男朋友的,好吗?” 男朋友? 他眼睑半阖,危险的气息瞬间迸发。 她的手刚解开了他的裤扣。在他沉下脸的时候,她手上动作明显一滞。 她反手撑着窗台,玩味的笑道:“怎么?不爽了?”推开他,跳下窗台,拉上自己被褪到肩下的短袖。走到床边,拿起外套,回头看了他一眼,淡淡的笑,轻轻的摇摇头。径直向门口走去。 只是寂寞的时候求个伴,并不求天长地求。 他长腿长手,两步就拦住了她的去路。她脱了他的衣服,她自己还穿得整整齐齐,有这么便宜的事吗? 双手抓住她衣摆左右,向上使劲儿。她皱着眉死死压住衣服,吼,“疯了吗?” “我本来就是疯子!”他邪性的笑着,瞪着眼。见她不松手,左右一撕,短袖裂成两半,光荣下岗。 “你特么不能温柔点?”瞧着自己报废的短袖,她气得脸通红。“买衣服不要钱啊?” 他动作一顿,随即开口:“老子不会!” “妈蛋!”她突然奋力推他,没想到居然把他推倒了。他仰面倒在床上,她跨坐在他身上揪着他腰上的软rou喋喋不休,“不会?不会是吗?!被欺负舒服吗?艹!”怒火冲天的她被烧得没了理智。完全没注意自己在做什么。 脑子里就一个念头,欺负人是吗?不会温柔是吗?让你他吗的也尝尝被欺负的滋味。 季风长这么大,从来没被人骑在身上欺负。不管是小时候上学还是去当兵。都只有他欺负别人的份,谁敢欺负他? 艹,反了天了! 蛮力扣住里加的头往自己胸口按,摇摆的身体让身上的里加失去平衡,稍一用力,两人的位置在里加尖叫声中掉个。 压制她的身体,一手就褪去了她的裤子,结实的大腿挤开她的双腿,无视她的挣扎。狠狠贯穿她的紧致。 “啊——”干涩的痛感遍达全身,里加疯了一样捶打他的胸肌,这点小力气对皮糙rou厚的他来说不构成任何影响。 他手上的劲儿越来越大,冲撞她的动作也越来越大。里加嘶哑着嗓子冲他吼,“你有种敢再弄我一身伤,我就剁了你!” 他箍着她腰的手没再用力。腰上动作也停了下来。 他身上的汗顺着胸肌滑下,滴落在她的身上。 她沙哑着问他:“你跟女人都以这种方式做吗?” 他咬咬牙,腮帮律动,艰难挤出一个字,“不。” “我何德何能,让你这么辛苦……”她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他忽然像孩子赌气一样说,“谁让你不顺着我。” 里加被他气笑了。 怒极必反。 她拍开他的手。他配合的松开。 身体还结合在一起,她双手撑在床上,撑起上身,双腿攀上他的腰,勾住他的脖子一口咬在他锁骨下方。 要不是他临时动了一下,这一口就咬在他脖子上了。 她下口之狠。 八颗牙印,几乎渗出血来。 他低头看咬痕,暗哑的问她,“出气了?”只是他问,没想让她回答。因为他的手臂已经箍住她的腰,两具身躯贴合到严丝无缝。 “我不会……不会温柔。没人教过我……我也没见过。”他一手搂着她的腰背,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在她耳边低语。 “呃——” 他的动作很慢,慢到一定程度则是一种折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