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毁灭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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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的乌云越来越厚,也越来越重,地面上的第七剑已经翻滚呼啸而起,与天空的暴风雨形成呼应,犹如海上巨浪,翻滚着滔天浪花,卷起苍宇,覆灭苍穹,这是一场蓄势已久的爆发,带着无限的怨咒,夹带圣域尊者之魂,破天而来,横扫八方。 “九曲波光剑法第七剑,人剑合一,势如破竹,毁天灭地,斩妖除魔。”虚空中出现临沐舟的话,这是他用神识喊出的话。 两个本已踏空而去的人,被巨浪狠厉的席卷吞没其中,前根硕的灰色斗篷瞬间碎裂,那可是堪比神器的防御仙器,竟被那恐怖之力直接撕碎,连同他的衣服一起。他的rou身虽然强悍却也遭受了很重的伤。 而左信堂,八音宝盒出现龟裂,身上的防御结界也薄如纸片。他们被打的晕头转向,反应过来后,还是第一时间冲天而起。 紧接着第八剑,夹带着泯灭众神的rou身,带起的巨浪掀起千丈之高,连同天上的黑云,将整个空间封锁,他们无处可逃。 左信堂浑身是血,惊吓的大吼一声:“临沐舟,你不能杀我们,不然你们临沐家族都会给我们陪葬。”他的话刚一说完,那股毁灭之力,直接粉碎他的rou身,化作点点灰烟飘散开来。 “哈哈……这世上已经没有临沐家族,你想复仇永远都没有机会了。”临沐舟笑的张狂豪放,死对于他已经不算什么了,活了千年之久,也该画上句点。 而临沐家族唯一的血脉,从此不在姓临沐,有没有这个家族又能怎样,只要他活着就好。这也是他留在人间的最后一句话。 就在这时,两道透明魂灵四处慌乱逃窜,如同被追杀的过街老鼠,狼狈至极。 而最后的一道剑,九曲波光剑法,第九剑,它的出现不再是恐怖至极的尖啸与毁天灭地的疯狂,它犹如大海上的一叶小舟,轻松惬意的漂游在巨海中央。 世界瞬间静止,所有能见的,能动的,全部冰冻其中,好似永远停滞在那里,所有的人和物都固定成一种姿态,当然这里只有两道魂,其他早已毁灭,而他们在冰冻的刹那,脸上惊恐的表情,清晰可见,可惜只片息间,神魂俱灭。 这一剑,代表着终结,终结一切的恐怖存在。此剑一出,也代表着临沐舟燃尽了最后的一道神魂,归于天地。 寒沐九节剑,从此不光是剑的存在,它更是神一般的存在,它的厉害已经超出凡人乃至半神之人的理念,神器榜第八位就如此恐怖,那其他的神器呢? 除名使没有想到,他们有百年积垫虽然比起诸尊太过稚嫩,可从未失手的战绩,却是历历在目,这一次,原本胜券在握,却没想到世事难料,竟然与要诛杀之人同归于尽,并且是惨烈的身毁魂灭。 这场战斗总的时间不超过五分钟,这么短的时间造成如此大的破坏力,这代价谁人能抗。 就在第七剑剑招结束之时,慕袁曦已摸到桌上的杯子和茶壶,房间太干净,实在是没有可利用的临时武器,她没有多想,屏住呼吸靠近房门,透过微小缝隙查看外面的动静。 劲猛的风从门缝中挤进,让人冷不丁打了个寒颤,外面光影闪烁,在空中形成一些诡异的弧度。 “这是什么?”慕袁曦瞪大了眼睛,那些光好像是波光,“怎么会有这种错觉?” 这里隔着一道门还有一道院墙,还是能让她清晰的看到剑闪的光影,不寻常的正罡气流,交错重叠的波光,还有山峦倾覆的沉重感,甚至大地颤动的恐怖气息,这种强大的让人窒息的气氛让她觉得犹如梦境。 如此声势浩大的拼杀,没有嘶吼,没有叫嚣,也没有谩骂,只是纯粹的力量比斗。 好似君子一般,两两相斗,或者三两相斗,更甚至是多人相斗,慕袁曦根本看不到外面的现场,只能凭想象分析。可是这么诡异强悍的打斗,让她尤为的不可思议它的安静,还有她所看到和感受到的不真实。 “这是做梦?”她心里有一丝莫名的念头涌动,快的抓不住。 她很想出去看看,现场到底是什么样,内心也跟着激动起来,热血沸腾了一般,也许跟她的工作有关,遇到这种事大部分人想躲都躲不及,她却跃跃欲试,雀跃激动,好似遇到了同类。
也就分分钟的时间,那场声势浩大,旷古至今千年的战斗,就画上了句点。 而慕袁曦激动之余,还没等打开房门,胸口一阵疼痛。她捂着胸站在原地艰难的喘息。很快她顿住了开门的动作,粗重的呼吸瞬间没了声息,原本听不见的风声,此时也鱼贯而入,她自己却静音了一般,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因为她听到脚步声在靠近她的房间。 一股不正常的风从她身后传来,有人从窗户直接跳进房间,落地时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如同鬼魅。 “这什么情况?外面打不开,又要打到屋里?”慕袁曦第一反应就是外面的人要进屋火拼。 她速度也不慢,一个闪身,千分之一秒之间,把一个茶壶盖甩了出去,只听到一声闷哼,就再也没有别的声音发出。 她感觉到危险在逼近,速度快到让她躲避不及,身体瞬间悬空,被一只手,直上直下的拎垃圾一般,随意的提起,鼻间闻到一股血腥味,虽不浓烈,却也清晰可闻。 她细嫩的脖颈被人随意的掐住,一股窒息感压迫而来。慕袁曦浑身紧绷,全身的血液几乎僵住。 “你是谁?”她本能的挤出一句话,声音如同蝇鸣。 手中一应物事相继掉落,可破碎的刺耳声并没有传出,只感觉一阵风随身一扫,一切都归于平静。 慕袁曦双手扶在那只犹如钢钎的大手上,使出浑身的力气捶打挣扎,对方纹丝不动。 本来就大病未愈,还需要长时间修养的她,身体虚弱的不堪一击,更是一碰就碎的节奏,怎么可能承受如此大的力,眼前一阵黑,心里无比恐慌。 这是一种绝对实力的压制,不需要任何言语就能证明一切。 “是女人?”一个低沉富有磁性的靡音在她的耳边响起,他的声音带丝疑惑,手上的力度也松了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