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2章 知道,见不到(1)
若希搂着东铭的脖子,东铭把头埋在若希的脖子上,夫妻俩短暂间沉默,默默地相搂,吸着彼此的气息,听着彼此的心跳声。 “东铭。” 半响后,若希轻轻地叫着。 “嗯。” “你说,东燕和黑帝斯之间会不会擦生火花?” 霍东铭沉默。 先撇开黑帝斯的身份以及他的手段来看,黑帝斯无疑是个人中之龙,无论是外貌还是能力,都不错。是个能让女人看到就脸红心跳的男人。 东燕还没有真正恋爱过,如果黑帝斯不像对付他们这般强硬,极有可能会让两个人之间擦出火花的,虽说东燕怨恨黑帝斯,可两个人之间毕竟有一个霍昊阳,这怨恨又能恨多久?黑帝斯做出弥补的话,加倍呵护,东燕肯定会心软的。 “当我从东燕的脖子上看到昊阳现在戴的那条项链时,我就有一种预感,觉得黑帝斯对东燕印象不错,将来极有可能会来寻找东燕的,现在我的预感是正确的。”若希说得有点感概,这是小说情节,现实生活里极少能发生呀,东燕,虽说不幸,其实也幸。 “你呀,什么时候看了那么多小说,脑子里净想着不合实际的东西。我记得,你好像很久没看小说了吧,十五六岁的时候最疯狂,整天看到你都是抱着一本言情小说在啃,你自己不当作家编故事太可惜了。”东铭撑起了身子,不再覆压着她,坐在床沿上,爱怜地用手刮了一下若希的鼻端。 若希也跟着坐了起来,亲密地把头枕在他的肩膀上,笑着说:“少女时代嘛,很多人都有过这样的经历的。” 东铭浅浅地笑着,揽着她的肩膀,应着:“别忘了,东燕拒绝和黑帝斯再有任何关系呢。”小妮子,满脑就是想着罗曼蒂克,却忽略了他妹妹并不想罗曼蒂克呢。 “呵呵……”若希笑了数声,仰起杏眸炯炯地注视着他,说着:“如果我是东燕,你是黑帝斯,你会不会死心?就此离开?” “不会!我扛都要把你扛走!”霍东铭想都不想,就答着。 “那就是了,反正你的刺继续挑吧,让黑帝斯知道东燕的珍贵,知道昊阳的珍贵。”若希忽然坏心眼地笑着。 低首,霍东铭狠狠地吻上她的唇。 他就知道她不会那般好心地帮黑帝斯求情的。 她比他更想整黑帝斯。 只是,她唱了红脸,他则负责唱黑脸了。 大手滑到了若希的胸前,想剥掉若希的衣服。 “还没有洗澡……”若希捉住了他那只带着欲望的大手。 停止了亲吻,东铭灼灼地看着她,哑声说着:“我们一起洗,洗个鸳鸯浴如何?” 脸上有点辣辣的感觉,但若希还是点了点头。 若希替两人拿衣服,东铭进浴室里放水。 若希拿着衣服走进浴室,才把衣服挂放好,忽然数道小水柱朝她射来,顿时她的衣服,头发都湿了,凉意之感袭来。 “啊,东铭,你干什么呀,我的衣服都湿了。”若希一扭头,看到霍东铭坏心眼地拿着蓬蓬头正朝她喷射而来,水被开到了最大。 霍东铭不答话,在把她的衣服完全弄湿了之后,他才停止了喷射,然后高大的身躯就像一座大山一般压了过来,把若希整个人推压到浴室门身上,深邃的眼眸跳跃起着两束火苗,灼灼地看着若希,视线如同他的大手一般,顺着若希的脸往下移,移到雪白的脖子上,移到起伏的胸膛上,若希身上的衣服全都湿了,夏天的衣物本来就不像冬天的衣服那般厚,经水一淋湿,全都贴在身上,把若希的曲线身材完全勾勒呈现出来。 不用脱衣服,在东铭的眼里,此刻的若希如同一丝不挂。 饶是老夫老妻了,若希还是被他的注视看得脸红了起来,有点不自然。 有力的大手把她的下巴扳托住,抬起,湿漉漉的发丝结成一条一条的条形状,发丝上还滴着水,东铭紧压而来,他身上的衣物也被渗湿了,他毫不在意,反正马上就要洗澡了,衣服弄湿也无所谓。 若希不说话。 四目相凝之后,两个人的头颅越趋越近,若希的杏眸微微地眯了起来,下巴仰抬而起,滟滟红唇趋近东铭的,四唇相触,两个人竟然重拾了第一次亲吻时的电流感,软软的,柔柔的唇瓣勾出彼此之间最正常的欲望。 若希略略地踮起了脚,双手搂住东铭的脖子,把自己往他健壮的身躯上挂着,东铭则把一只大手穿插到她的后脑勺上,定住她的头,深深地吻着她。 哪怕夫妻多年,还共同孕育了一个四岁的儿子,可是夫妻的感情还如新婚是那般的浓烈,这才是外界最羡慕最嫉妒的地方。东铭对若希的渴望总是那般的强烈,好像在他的眼里,若希永远都是当年二十六岁的样子。 衣物,一件一件地滑落在地上,东铭一边吻着若希,一边轻柔地把若希推进了浴缸里。 温温的水把两个人笼罩住。 松开了唇,两个人额抵着额,相视一会儿后,便开始替自己擦试身子。 擦着擦着,擦枪走火了…… 霍东铭像一头饿狼一般,把若希的身子抵压在浴缸的边缘,开始他的掠夺行动。 浴缸里的水一波接着一波往外流淌着…… 鸳鸯浴结束后,若希整个人变得懒懒的,不想动。 霍东铭很体贴地把她从浴缸里捞起来,套上睡袍,把她抱出浴室,又体贴地把她的发丝都吹干,然后才连拉带抱地把她弄上了床,而他,则霸道地躺在她的身侧,搂她入怀,让她像往常一样枕着他的手臂入睡。 若希的脸还是一片潮红,霍昊天经常会跑来敲门,充当小灯泡,夫妻两人不能像以前那般放肆地恩爱,有时候正在恩爱中,小鬼头把门一敲,兴致尽失。而刚刚的疯狂鸳鸯浴,让夫妻俩都回味无穷,有一种新婚的甜密感觉。 “睡吧。”在她光洁的额上印下一记晚安吻,东铭低柔地说着。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