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自身的存在

    鼬道，“如果想知道自己是什么人，就要正视和承认真正的自己。不能认同自己的人，注定失败！”兜道，“所以一直以来我不断填充自我，我需要的不是你的说教，而是你的能力和情报。你身为木叶忍者，有名门宇智波一族的血统，有开启了万花筒的写轮眼，掌握诸多秘密，成功地阻止过战争。拥有那么多的忍术和力量……鼬，你拥有太多的能成就自己的要素。没有人比你更适合我的秽土转生，所差的就是你的死亡了！我的棋子就是我的力量本身！”

    鼬道，“缪赞，我已经失败了，只是个失败者。”兜道，“不，刚才虽说在你面前贬低了宇智波的名号，但其实我还是很羡慕他的。”佐助抓起落在地上的草薙剑，鼬道，“宇智波不过是血统和所属的代号，就算你得到这个名字也没有意义。”兜思考了一下，“我得到了名字和容身之地，你说得到名字没有意义？不，当然有意义！”

    兜准备攻击了，佐助着急，“喂，真的不能杀死他吗？我们现在完全处于被动啊！”鼬道，“我说过不行！现在他才是战局的主导者，要学会忍耐，佐助！”佐助道，“那个伊邪那美还没有准备好吗？他马上要发动攻击了！”鼬道，“我正在准备，我的身体虽然能够战斗，但一直没有彻底康复，有些忍术的使用就变得非常麻烦。再加上要使用乌鸦身上的写轮眼，不那么便捷，所以还需要些时间。”

    兜调动身体的能量，“左近的双魔之术，次郎坊的土遁，土陆翻转！”兜使用了次郎坊的土遁之术，大地崩裂，将黑色火炎给割开了，前面的通路打开了。

    兜道，“大蛇丸还说过这样的话……[如果想知道自己是什么人，只要将这世界上的所有物质和情报，全部搜集到就可以了]。差不多就能找出想要的结果了！”兜使用了鬼童丸的忍术，“忍法，蜘蛛巢开！”蜘蛛粘丝以网状射出来，顷刻间笼罩了整个钟乳洞。

    佐助大叫不好，“刀割不断这蛛丝的！不过可以用火攻，天照！”黑色的火炎释放出来，摧毁了逼近的蛛网。兜暂时退避，使用君麻吕的技能，“尸骨脉，早蕨之舞！”矮小的尖刺骨林在地上钻出来，逼近宇智波兄弟。兜毕竟没有辉夜一族的血脉，所以尸骨脉的招数只得其形未得其实。

    佐助道，“后面的洞xue深处布满了蛛丝，前面又都是骨林……哥哥对付前面的，我去解决后面的。还能用须佐能乎吧？”鼬同意，打开了红色须佐，佐助也打开了紫色须佐，兄弟二人分头行动。佐助控制须佐，“炎遁，加具土命！”黑色的火炎开始燃烧破坏那些蛛丝网。鼬的须佐能乎取出了十拳剑，大肆破坏摧毁了那些骨林。兄弟二人暂时向里面退去，兜更换上多由也的技能，“逃到里面去了吗？但这是白费力气！魔笛，梦幻音锁！”

    兜吹响了魔笛，用声音幻术攻击宇智波兄弟。宇智波兄弟擅长视觉系幻术，但对听觉系幻术就不那么高明了。鼬道，“没事吧，佐助？”很快兄弟二人就中了音系幻术，两人被白蛇缠绕吊在骷髅群的上方。佐助的须佐退去了，“幻术吗？”鼬的须佐能乎也解除了，兜冷笑，“听觉系的幻术刚好克制你们宇智波家族写轮眼幻术，而你们最自豪的须佐能乎也阻挡不了声音！我就知道！这下封锁了你们的行动，让你们无法动弹。接下来……”

    兜更换为大蛇丸模式，“用大蛇丸的技能把你们吸收进来吧！”兜身体里钻出了大蛇丸的狰狞蛇首，佐助大吃一惊。兜道，“怎么样啊，佐助？你对我现在的模样，还有印象吗？”佐助道，“那是……”他跟大蛇丸那场对决中，大蛇丸就以白磷蛇体出现战斗。

    兜道，“还记得我现在这个样子吗？多亏你杀了大蛇丸，我终于成功地将大蛇丸融入了体内。没错，这正是我的真正面目！我说过，大蛇丸搜集研究的自然法则，还有原理全部积蓄在我体内，其中缺少的就是大蛇丸自身。现在就连大蛇丸都在我体内了！对于你，我感激不尽啊，佐助！”鼬道，“兜，你不是大蛇丸，模仿自己尊敬的人确实没问题，但别把自己与他同化成一模一样。你是不可能变成大蛇丸的！”

    兜道，“大部分人做什么事情都是从模仿开始，就像佐助曾经模仿你那样。”佐助自幼一直以兄长为榜样成长，希望能成为像鼬那样受到族人尊敬的忍者。

    鼬道，“这种行为是促使自己成长的必需过程！但不应该像你这样，用作伪装自己的外衣。即使你将自己的价值与值得赞誉的东西捆绑在一起，再从中寻找自己存在的意义，到最后是找不到任何东西的！那会一无所获。最后再说一遍，不要用谎言蒙蔽自己！无法承认自身或者不能认可自己的人，注定失败！”

    兜冷笑，“你说现在的我必定失败？怎么可能会失败！”兜释放出大蛇丸的蛇体，蛇体高速冲了过来。鼬道，“佐助，快看我的眼睛！”佐助马上明白了，“原来如此！”

    不断填充别人的能力才成就了今天的兜，他认为只要搜集到这世上所有的物质和情报便可以认清真正的自己。而鼬却指出他这种将自己的价值与值得赞誉的东西捆绑在一起，再从中寻找自己存在意义的做法是不会有结果的。

    宇智波兄弟打开万花筒写轮眼，各自向对方发动了写轮眼幻术，解除了对方的幻术束缚。大蛇丸蛇体席卷而来，紫红两色的两种须佐能乎一起打开，擒住了白磷蛇体，十拳剑也锁定了白磷大蛇。兜的眼睛里流出了一滴眼泪。

    红色须佐能乎解除，鼬结印，“接下来将启动伊邪那美。你已经失败了！”佐助道，“结束了吗？”被白磷蛇体所牵累，兜倒在地上。突然兜从瘫倒在地不动的白磷大蛇口中钻出来，斩向宇智波鼬，瞬间将猝不及防的鼬斩成两段。

    佐助露出震惊的神色，鼬肩头的乌鸦惊叫飞舞。兜道，“拥有一切的天才当然无法理解，我不过想让我成为真正的我而已！谁都别想妨碍我，也没人能阻止我！”兜蜕皮突袭成功，乌鸦嘶鸣，鼬身体解散，变成乌鸦飞舞，继而又组成了鼬，“佐助……”佐助马上将草薙剑投掷过去，并用紫色须佐能乎的巨掌抓向兜。

    兜却抢先一步用蛇尾接住了草薙剑，并用手中的苦无刺向宇智波鼬，“看你这次还能用鸦替身逃脱吗？”鼬勉强挡了一下，两人交手发出很大声响，尘土飞扬。鼬被击退出去很远，那只乌鸦鸣叫盘旋。

    兜避开佐助的须佐之掌，再次倒立在洞顶部。佐助上前攻击，“火遁，豪火球之术！”兜也不示弱，加持水月的技能，“水遁，大瀑布之术！”以水克火，大瀑布击破了豪火球，压制住了佐助甚至将须佐冲得倒退而走。佐助被迫解除了须佐能乎，人从水波里钻出来喘气。整个钟乳洞水汽弥漫，顷刻变成雾气，视线模糊不清。佐助暗叫不好，“糟糕，这是晶臧和再不斩用来对抗写轮眼战斗方式，兜也学会了啊！”

    兜尾巴的白蛇拥有特殊的感知系统，加上兜的仙人模式，他能够清晰地感知到宇智波兄弟的所在位置。兜察觉到鼬的位置，瞬间游动过去，一刀击穿了鼬的身体。

    不知不觉中鼬已经发动了禁术伊邪那美，不管兜怎么挣扎他都无法逃出这恐怖的循环，他的命运已被鼬掌握，而能决定命运的只有他自己。

    佐助被水冲走，撞到岩石柱子上才勉强停下来，“可恶，太大意了！没想到兜的水遁也这么强！”鼬似乎被击中了，而身边乌鸦的那只红色写轮眼变成了白色，失去了光明，伊邪那美发动了。兜有些诧异，鼬再次变成一群乌鸦飞走了，并且把兜搞得手忙脚乱。兜恼怒，“该死，是鸦分身吗？”

    兜还没来得及懊恼，手中的草薙剑被鼬瞬间夺走，鼬反手一击，兜匆忙逃窜跳下来，头上的角被削落在地。兜冷哼，“同样的战术攻击，你以为我想不到吗？虽然你能读懂人心，但是我说过，只要我的身体拥有这样的恢复力，怎样的伤害都毫无意义。对于切断了视线的我，你们所有的幻术都无效。你们根本没有胜算！”鼬道，“你的命运已经掌握在我的手中，让一切成为定局的是宇智波另一个禁术。那就是……”

    钟乳洞上方的水滴落在兜的肩头，兜冷笑，“好啊！那就让我看看吧，你所说的命运！”兜在手上加持了查克拉手术刀，急速突进杀向宇智波鼬。宇智波鼬用草薙剑挡住了兜的刀锋，“伊邪那美！”两人交锋胜负难分，急速退开。佐助缓过劲来，跑过来跟鼬汇合。鼬道，“佐助，不要离开我身边！”兜释放出大蛇丸的蛇首，“这一幕真眼熟啊！我玩腻了，快结束这场战斗吧！”鼬道，“掌握你命运的人是我，但能决定你命运的人是你自己。”

    兜踩着地上的乌鸦羽毛前进，鼬道，“回想我说的话，然后好好思考，要想清楚了。”兜道，“我实在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文字游戏已经够了。得到一切的我才是真正的强者！我只清楚这一点。”兜释放出大蛇丸的蛇身，扑了过来。鼬道，“能原谅自己，认可真实自己的人，才是真正的强者！”红色的须佐能乎打开，擒住了大蛇蛇身。兜从大蛇口中钻出来，“区区丧家之犬，不要乱吠！”用蛇尾倒吊在上空的兜，突袭击中了鼬，并顺势抢过了鼬手中的草薙剑，反手刺中了鼬的身体。

    佐助的紫色须佐突然消失，鼬的须佐能乎也解开了，本体化成群乌鸦四散飞去。兜觉得有些不对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鸦替身吗？”鼬飞落出现，夺回了草薙剑，反手一击，击落了兜头上的一只角。震惊之下，兜本能再次游动逃到地上，“为什么，我这只角明明已经被砍掉了啊！这是怎么回事？我已经隔断了视觉，他无法对我使用任何幻术啊！但这到底是……”

    后面的佐助突击，发动了火遁攻击。兜本能地用水遁进行还击，阻击烈火。大水扑灭烈火，地面上水浪翻滚，雾气弥漫。石柱上的水滴声传来，兜道，“你对我做了什么？”鼬的声音从水中传来，“你已经中了我的瞳术。”兜感知到了鼬的位置，冲了过去，“不可能！”查克拉手术刀被草薙剑挡住了，鼬道，“是伊邪那美！”两人交锋，迅速退开，鼬手中的草薙剑落在地上。兜道，“你怎么办到的？不，这都无所谓。不管怎样，我都不可能失败！没有我办不到的事情！”

    兜高速冲向鼬，并顺势拔起地上的草薙剑，砍向前面的鼬。鼬翻身跳起，兜也跟着起跃，准确无误地刺穿了鼬。鼬化作乌鸦四散飞走了，兜有些不妙的感觉。鼬夺回了草薙剑，反手一击，再次割断了兜头上的龙角。兜惊慌失措落在地上，这次他做好了准备，但结果竟然还是一样。乌鸦消失了，鼬落在地上，“我说过，你的命运在我的掌握之中。”兜发出了怒吼，“宇智波鼬！”兜发疯一般，上前疯狂攻击鼬。鼬轻松闪避，向远处奔去，“你无法逃脱这个轮回！”兜怒吼着追了过去。

    奔跑中，兜在思索，“如果这是幻术……是可以解开的啊！”他突然停下来结印，“解！”可是眼前的景象没有任何改变，水滴清晰滴在了兜的肩头。兜有些慌乱，鼬却冲杀回来，兜用查克拉手术刀进行招架，混战中靠着尾巴白蛇相助，兜再次夺下了草薙剑，并趁势反击，刺穿了想要逃走的鼬。鼬一如既往地化成群乌鸦四散飞走，兜手中的草薙剑莫名其妙地掉落下来，鼬突然出现将其接住，并反戈一击，再次削断了兜头上的角。兜被迫拉开距离，看着地上接二连三被削断的角，他有些抓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