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昔日的英雄
带土被螺旋丸击伤的右臂迅速复原了，斑摇头，“算了，你就是这样，肯定有你自己的想法。你之前在做什么，计划进展如何？长门怎么样了？算准时机，以轮回天生之术让我复活，这才是原本的安排吧！”鸣人想起小南说过长门的轮回眼瞳术是掌管生死之术。鸣人问道，“你们本来打算利用长门吗？”带土回答宇智波斑，“长门那家伙背叛了，他用那术复活了木叶村里的人。”斑火大，“一个个都这样！无所谓，反正现在开始也来得及，我会抓住八尾和九尾。” 鸣人从天而降发动了快攻，“一个死人就别来捣乱了！”掌中的迷你尾兽玉砸向宇智波斑，斑冷哼一声，横过团扇挡住了鸣人的尾兽玉。那团扇反弹了尾兽玉，尾兽玉没能爆炸就消失了。斑的团扇横扫，“宇智波反弹！”鸣人被击中横飞出去，然后消失了，是影分身。强大的气流消失，卡卡西等人奋力抵御冲击余波，勉强才站稳。斑道，“我去收拾八尾和九尾，带土，你来对付这两个木叶忍者。”斑起身，奔鸣人和八尾所在位置冲过来，晶臧护住鸣人，准备厮杀。 卡卡西与阿凯对峙宇智波带土。卡卡西道，“带土，你怎么会变成这样？究竟经历了什么？为什么和这种人同流合污？”带土的写轮眼释放出了过去的往事。 斑的出现让鸣人焦躁不安，斑能来到这里就说明了五影的战败，不由分说鸣人便展开了攻击。卡卡西对于眼前的状况十分不解，昔日的同伴为什么会和斑扯上关系，这一切都得追溯到神无毗桥之战。 ——————宇智波带土的回忆—————————— 神无毗桥之战后，地下密窟，浑身缠满绷带的带土猛然睁开右眼，看到了一个白发苍苍的威猛老者，“这里是……”老者道，“生死轮回，冥界和现实的夹缝，宇智波的族人啊！”看到老者的三勾玉写轮眼，带土吃惊，“你的眼睛……难道老爷爷你也是宇智波族人？”老者道，“这个嘛，怎么说呢，随你猜。”带土猛然想到，“是这个老人救了我吗？不对，可是……你说这里是冥界和现实的夹缝，生死轮回又是怎么回事？这里究竟是哪里？光线太暗，什么都看不清啊！还有，老爷爷你究竟是谁呢？总不会是死神吧？那个会把人带去天堂地狱的家伙……” 带土猛然看见了老人身后闪亮的弯刀，吓得大喊大叫，“不要啊，我还不想死，救命啊！我刚才瞥到镰刀了！你绝对是死神，专门掌管宇智波家的死神！我从小到大都以帮助有困难的老人为人生准则，虽然确实做过不少坏事，也没少恶作剧，也违反过许多规定，但不至于把好事全抵消吧！求你别带我去地狱啊……哎呀，好痛！”老人面无表情，“还能感觉到疼痛，说明你还活着。不过可以说你能幸存下来是个奇迹，居然没被石头砸死，简直就像穿透了岩石一般。” 带土渐渐冷静下来，“那我，后来呢？你是在哪里找到我的？”老人道，“你就倒在我挖的地下通道中，身边是崩塌的岩石。话虽如此，但你的半个身体几乎被砸烂了，姑且帮你包扎了一下，做了应急处理。”带土明白了，“是老爷爷你救了我吧？谢谢！”老人道，“现在道谢还太早，我会让你好好偿还这份恩情的。帮助老人是你的人生准则吧！”带土没有否认，“我确实说过。那我该做什么？当佣人照顾你吗？”老者道，“也行。” 带土道，“不好意思，抱歉，我不能一直留在这里。既然我还活着，我就得回木叶去。现在在打仗，我好不容易才开启了写轮眼。这次我终于能更好地保护同伴了！”老人若有所思，“更好的保护同伴啊！”带土问道，“怎么了？”老人道，“就凭你现在的身体，没有办法再当忍者了。”带土大惊，“这怎么行？我终于……得到了这样的眼睛，写轮眼！我相信现在的自己，能和队友打出更漂亮的配合！我现在终于成了有能力保护同伴的忍者。” 老人叹气，“看清现实吧！这世上到处都是不尽如人意的事情。我活得越久就越是这样觉得。弥漫在现实之中的只有无奈、苦闷、痛楚和寂寞、空虚。”带土抓瞎，“这老头说什么呢？”老人拄着镰刀当拐杖，“听好了，这世上的万事万物都是一样的，有光的地方必定有黑暗。只要有胜者这个概念，就必定同样存在败者。保护和平这种利己主义的意志会引发战争，为了守护爱，憎恨会随之诞生。爱孕育着恨，这是因果关系，不可能分割开。按常理说的话现实就是如此……” 带土完全没心情听老人的唠叨，“他自顾自地进入状态了！打开话匣子了，老头子只要一这样，就停不下来了。”带土打断老人的长篇累牍，“话说这里是哪里呢？”老人道，“有些人正因为你受了伤才能获救，我没说错吧！”带土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故，“你真是啰嗦死了，我不想在这鬼地方逗留太久，赶紧……”带土的身体剧痛，发出惨叫。老人冷笑，“你想走随时可以走，没人拦着你，只要你动得了。” 老人转身，后背带着几根粗大的骨骼，仿佛镶嵌在后背上一样，身后还拖着白色的管带。带土的半边身体没有知觉，“等等，这不对劲啊！为什么写轮眼老头一个人住在这种地方？仔细想想，木叶村的老头老太太我全都认识，可我从没见过他，就说明……这老头现在不是木叶村的忍者。这就意味着……”带土大声喊住老人，“老头，你是叛逃忍者吧？你是什么人？” 老人走到一个卧榻处，放下镰刀，慢慢坐下来，“我是宇智波的亡灵，宇智波斑！”带土看见那个卧榻高处有类似红色花朵的大型雕像，“斑？斑！是……我的祖先，宇智波斑吗？你说什么疯话？斑怎么可能活到现在，那都什么年代的事情了？”斑道，“对你而言，更愿意相信我是死神吗？也对，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确实是死神吧！这现实世界才是地狱！是啊，如果没有身后的魔像为我这个老不死的持续提供查克拉，我会立刻死去。” 带土这才注意到斑背后的白色管子直接跟后面的魔像管子连接在一起，魔像壁上还有许多恐怖的人形。带土有些凌乱，“我要回去！”他拼命挣扎着从床上滚落下来，艰难地爬行。斑摇头，“行啦，省省吧，这里没有出口。说白了，你和我都无法从这里离开，就凭这样的身体。”带土看了看自己残躯，悲愤不已。斑道，“你再乱动，好不容易拼上的柱间人造体就会散架。你想死吗？以后我需要你替我做很多事情，和我一起一辈子，跟着我吧。小子，我特意救了你，你好容易捡回一条命，别着急寻死啊！” 带土艰难地在地上蠕动，“你想干什么？是何居心？你这个臭老头抓住我一个小鬼，究竟想怎样？”斑道，“斩断这世间的因果。创造只有胜者，只有和平，只有爱……只存在这一切的世界！我就是想创造一个这样的世界。”带土气恼，“关我屁事！谁理你的胡言乱语啊！我只想回到大家的身边去！”斑不厌其烦，“我说过，世间之事皆不如人意。总有一天你也会明白这个道理的。想死的话，请便吧！但相对的，我会收下你的写轮眼。” 带土还在挣扎，“为什么要我的眼睛？你不是已经有写轮眼了吗？”斑道，“不，我把原本的眼睛给了别人，这只是后来移植的多余的眼睛。多点库存也不是件坏事。看，我的右眼还空着。”斑撩起头发刘海，带土看见斑的右眼的确没有了。斑道，“写轮眼只有左右齐备，才能发挥真正的力量。”带土有些明白了，“那就是说，我和卡卡西在一起就能变得更强吗？这次我两个就能更好地保护琳了。那我就更待不住了。等着我啊，卡卡西、琳！我还活着！” 濒死的带土被宇智波斑所救，虽然斑一再的向带土说着自己想要斩断世间因缘的计划，但那时的带土拖着残破的身躯只想回到同伴们的身边。 带土躺在床上发呆，这幅残躯是无法离开了。白绝与漩涡绝出现了，“心情怎么样了？”带土勉强爬起来，“当然糟透了！我来到这里之后过了多长时间了？我感觉自己呆了好久了。”白绝道，“不会让你付房租的，放心吧！”漩涡绝道，“诞生自魔像的我们反正不用吃饭，没有餐费，也没有厕所。因为用不着大便！”带土道，“但不能因为这样就把我和你们相提并论。我只有右半身装着莫名其妙的东西。”白绝道，“多亏了它，你才能不吃不喝地活下来。我倒觉得你应该庆幸才是，好好感谢这样东西吧。” 漩涡绝的本名叫阿飞，带着漩涡般的白色面具，形体如同白绝一样，“没错，我也不想和你相提并论。你的是没有感情的人造体，而我们是人造人，有感情和思想的。而且比你更懂笑点！词汇更丰富，头脑也比你更聪明！虽说不会大便……但比你还是强很多。”带土忍无可忍，“给我闭嘴！那倒是说说看，你们哪里比我更高级了？”白绝与阿飞一起道，“我们正在监视你！”带土差点气死，“居然还异口同声，气死我了！” 白绝道，“之所以我们两个会在这里帮你复健，是因为斑命令我们在他睡醒之前，帮你恢复到能让他使唤的程度。”带土极为不满，“让这两个只会耍嘴皮子的傀儡人偶来监视我，自己只知道睡大觉。我一定要逃出这个鬼地方，去找卡卡西和琳。从哪里能出去呢？”阿飞道，“出不去的，没有出口。”白绝道，“斑命令我们把你搬来这里之后，用一块巨大的岩石堵住了大门。”带土看见了入口处的大石，“喂喂，居然堵死了！” 白绝笑道，“谁让你在梦中一个劲地嚷嚷[琳琳琳]的，难道是想上外头去捡铃铛吗？”带土大窘，阿飞道，“偶尔还掺杂着[白痴白痴]的声音……对了，还有[白痴卡卡西]！”白绝肯定，“对，偶尔这样喊过。”阿飞问道，“白痴卡卡西是啥？”白绝说不知道，“你直接问他啦！”带土尴尬万分，头上的汗不停地滴落下来，“我还说过这种话吗？”白绝与阿飞在一起嘀嘀咕咕地说悄悄话，不时地嘲笑带土几句。 阿飞忽然道，“我可以提个问题吗？便意……我是说……想大便是种什么感觉？你来打个比方吧！”带土差点吐血，“不是白痴卡卡西的问题吗？你们到底对大便有多纠结！”白绝道，“至于发那么大火吗？那等下我问你琳和白痴卡卡西的事情吧！”带土指着阿飞，“特别是这个圈圈头，不会大便却长得跟大便似的！我讨厌你！”阿飞很郁闷，带土道，“说起来其他白色的家伙去哪里了？”白绝道，“去外面收集情报了。” 带土一愣，“呃，你们能到外面去啊？”白绝道，“因为我们能在土层里面自由移动。”带土叹气，“什么玩意，不明白……把我关在这种地方，听你们说些莫名其妙的话。”阿飞敬礼，“对不起，我不该和你说大便！”带土快疯了，“我指的不是那个了！是斑说的那些话。什么切断世间因果关系……”白绝道，“斑太古板，不懂该用什么方式跟小孩子交流。简单来说，就是抛弃现实世界的烦恼和丑陋，逃到充满幸福的美好梦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