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终末之谷

    十尾被鼬和雏田封印后漫长的战斗终于告一段落，历代火影一一向他们告别。而尾兽们也在思索今后的生活。小樱道，“这下忍界大战终于结束了！”鼬道，“现在剩下的只有解除无限月读了！”晶臧问道，“具体怎么做呢？”穆王问道，“需要我们的力量吗？”鼬道，“不需要你们出手。只要拥有全部尾兽查克拉的鸣人，再加上我的轮回眼，一同结起子之印，术就能完全解除。这是六道仙人告诉我的。”晶臧道，“什么啊，没想到这么简单呢！”

    鼬道，“六道仙人为了解除母亲的无限月读做了非常详细的调查，不会有错。”几人商量解除无限月读之时，佐助却突发惊人之语，“我要杀死在无限月读之中的现任五影。”佐助拥有万花筒写轮眼，很轻易就能找到五影无人的所在位置。大家都有些吃惊，只有鼬不意外，他知道弟弟有自己的想法。卡卡西道，“你说什么，佐助？你想把五影怎么样？”佐助又突然发动了万花筒写轮眼的幻术，“尾兽们，你们需要受我的约束管理！有朝一日全部处死！”一下子将外面的8只尾兽连同阿空全部给控制住了。

    所有人都大惊失色，鼬道，“所有尾兽都中了幻术呢！佐助，你的瞳力幻术又增进了不少呢！这就是你的永恒万花筒写轮眼吗？”佐助哼了一声，“这是爸爸的万花筒写轮眼赠与我的力量！鼬，你可是说过，无论我做出什么选择，你都会理解的，对吧？”鼬沉默无语。

    晶臧笑道，“现在变得有趣了呢！”千夏吐槽，“现在是说有趣的时候吗？空也中招了！”鼬无奈，“鸣人，现在果然变成了这样。接下来的事情只能交给你了！六道仙人赠与我的力量超过时限就会消失。”

    鸣人道，“放心吧，鼬！我们不会变成六道仙人儿子们那样的！我不是阿修罗，而佐助也不是因陀罗。”卡卡西道，“佐助，难道这就是你的梦想吗？你还想着复仇吗？”小樱也在旁边劝阻，佐助道，“确实，曾经的我一心想着复仇和破坏一切，但现在不同了。我要破坏，并且重建一个没有黑暗的村子，让忍者世界焕然一新，将旧的垃圾清理干净。”晶臧摇头，“佐助，看来你还是不明白。这世界有光明，必定就有黑暗。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我们只需要不让黑暗压倒光明即可。”

    佐助呵斥，“没有经受过黑暗的你，根本没有资格这样跟我说话！我的主张是革命！”卡卡西等人吓了一跳，“你要革命？”佐助射出须佐查克拉，紫色链条锁住了那8只尾兽以及空，“经历了这一战，永恒万花筒写轮眼和使用方法我已经适应了，而碍事的家伙也没有了，除了你以外，鸣人！”尾兽们在挣扎，鸣人道，“我一定会救你们出去的，请稍微忍耐一下！”

    晶臧叹气，“时事总是不尽如人意啊！你们终究会有一战，就如同阿修罗和因陀罗一样。”看着鸣人和佐助，宇智波鼬有些明白六道仙人当时的心情了。鸣人道，“不，我会让这场争斗到此为止的，在今天一定会做个了结。释放尾兽吧，他们好不容易才获得自由。我和他们成了朋友，所以明白，他们不会再做坏事了。”命中注定的时刻终于到来了！

    佐助道，“鸣人，你还是不明白。现在你是所有尾兽的人柱力，你体内尾兽的查克拉，我自然也打算都处理掉。”小樱吃惊，“这……”佐助冷冷道，“也就是说，你会死哦，鸣人！这是必然的！如果按照仙人的说法，解除无限月读根本不需要你体内的尾兽之力，只要利用这些尾兽以及空……我会让他们活到那时候的。”鸣人道，“你应该明白，我不会让你那么做的吧！”佐助道，“那你先从你开刀吧，鸣人！来吧，我们换个地方。你应该知道是哪里吧？”

    佐助转身离开，鸣人蒙圈了，“哈？哪里呢？”其他人差点摔倒，“不是吧，你不知道吗？连我们都知道佐助说的是……”卡卡西想要阻拦，“等等，佐助……”可是却摔倒在地，小樱急忙扶住他，“老师，写轮眼才刚刚装上，加上之前战斗太过疲惫，你的身体还没有完全适应。”

    卡卡西摇头无助，小樱流下担心的泪水，“我其实很清楚，自己什么都做不了。我那么喜欢佐助，心里全都是你，明明对你如此执著……却不能与你并肩，也无法成为你的对手。只能像这样的哀求、哭泣！很丢人是吧？可是佐助，如果你心里哪怕有一丁点属于我的位置，求求你，不要再走远了！只要我们在一起，总有一天能变回以前那样……”佐助冷漠回头，“我说你，真的好烦啊！”佐助的写轮眼幻术发动了，小樱中招倒地，幻觉中她看到自己被佐助击中。卡卡西惊道，“小樱！”晶臧吐槽，“相爱相杀呢！”

    鸣人喊道，“喂，佐助，至于对小樱用幻术吗？”佐助道，“这样下去，她非得跟着我们过去……会非常碍事的！”卡卡西道，“小樱她只是想帮你……一直以来都是！”佐助道，“我不想陪她玩恋爱游戏。我没理由喜欢她，也没理由被她喜欢！”卡卡西道，“只要在讨厌一个人时有理由就够了。小樱刚才并非要把你据为己有……她只是想帮你！这个差点被你杀死的女孩，现在都还在为你流泪呢！那是因为她爱你，并为此而痛苦！”

    鼬道，“佐助，你有想法是好事，但不要伤害到这些为你着想的同伴。”不知道为何佐助回想起儿时的记忆，他曾经问母亲有关父亲和哥哥的话题，“在父亲心中，我只是哥哥的替代品吗？”美琴道，“不，你是你，哥哥是哥哥。你爸爸很在乎你们兄弟两个！爸爸是一族的代表，以他的立场必须守护全族。鼬比年长，是哥哥，仅此而已！所以，他才会被派去做一些工作，而爸爸是负责监督他工作的人。所以难免对鼬的关注会多一些吧！不过悄悄告诉你，爸爸和我私下聊天时，说的全是你呢！只不过他总是板着脸，不善于表达感情罢了。”

    佐助看向兄长，“或许那只是失败的过去带来的束缚呢！”鼬道，“如果没有这些束缚，那人和野兽又有什么区别呢？好好想想吧，佐助！”佐助没有答话，瞬身离开了。卡卡西道，“佐助，我曾经……”

    白道，“晶臧，就这样让他们去，好吗？”晶臧道，“现在只能相信鸣人了，除此之外，没有别的解决办法了！好了，鸣人，别发呆了，快去吧！”鸣人跳脚，“说了半天，我到底要去哪里呢？”晶臧无语，“笨蛋，是终结之谷！大家都明白，为什么只有你不明白吗？”这下鸣人醒悟过来，“原来是那里啊！那不是初代目与斑决战之处吗？搜嘎，原来如此！”大家都服了，“他总算明白了！”

    卡卡西担心，“鸣人……”鸣人道，“约好了的，我和小樱！老师啊，你知道我的忍道是什么吧？我去了！”卡卡西道，“嗯，拜托了！”鸣佐二人先后奔向终末之谷。晶臧道，“爱这种东西很复杂呢！有时候会转为憎恨。现在的佐助一定是因为过去的爱丧失，而衍生出来憎恨……斑也是如此！”卡卡西道，“佐助与斑的命运相同，你是想这样说吗？”晶臧笑道，“那倒不是。未来总是会更美好，人们会从历史之中吸取教训。过去不是为了提醒未来不能改变而存在的，过去是为了未来能改变而存在的！”

    卡卡西道，“所以你们让鸣人去探索这种可能性吗？”晶臧道，“鸣人是预言之子，他有希望将憎恨转变为爱！”鼬道，“你这样肯定吗，晶臧？”晶臧道，“鼬大哥没有阻止佐助，就是对鸣人有信心，对吧？漩涡鸣人他可是能拯救身为憎恨集合体的大九尾，并与其成为朋友的男人！我和鸣人从小一起长大，对他非常了解，只有他能挽回佐助。”鼬赞同，“我尝试将这个任务托付给鸣人，是希望佐助能找回曾经的爱，希望他能知道因何而爱。”

    晶臧笑道，“不说废话了。这两个碍事的棒槌终于走了！鼬大哥，解开尾兽们的束缚和幻术吧，然后赶快解开无限月读！”鼬没有反对，“佐助还是那么任性，以为世界只是以自我为中心转动。”

    晶臧道，“鸣人又何尝不是如此呢？总认为自己是预言之子，这个世界的救世主。其实这个世界离开谁地球也一样转。跟瀚海无边的大宇宙相比，地球算什么，忍界算什么，鸣人、佐助更算不上什么，只不过是宇宙的过往尘埃而已！”卡卡西道，“原来，你们早就想好接下来该怎么办了。”晶臧道，“是呢，如果他们不离开这里，反而比较麻烦呢！打起来的话，会影响到术的解除。”

    在这祥和的光景下佐助竟然说出了骇人的话语。打算革命的佐助打算杀死现在的五影并彻底消除尾兽们的存在，他认为只有这样才能建立起一个没有黑暗的世界。佐助和鸣人相约在终末之谷完成战斗。终结之谷，瀑布激流，发出巨大的轰隆声。佐助站在斑的头像上，而鸣人站在对面的柱间头像上。鸣人与佐助最后对决的时刻，两位前辈的巨型雕像又要见证历史的一刻！

    鸣人道，“果然还是这里，真令人怀念啊，佐助！以前我们在这里交手过，我可不想……”佐助道，“与上次一样，你还是会在这里输给我！”鸣人道，“如果是与那时一样的拳头，我可不会再吃了！还有，我不会让你再肆意妄为了！火影这个位置我不会让给你的，你完全不明白什么是火影！”佐助道，“革命……我所说的火影与你认为的完全不同。”鸣人道，“让我来告诉你，鼬曾经说过的话吧！不是成为火影才会被大家认同，而是被大家认同的人才能成为火影！”

    佐助道，“我并非是从谁的话语中领悟了火影，而是从生活中领悟到了全部，与你得出的答案不同。我就告诉你，我所说的火影，究竟是什么吧！不是被大家认同的人，而是接受全部憎恨的人，才配得上火影的名号！我理解到今为止一直保护国家和村子的鼬的想法！但是哥哥失败了，他留下了我这个弟弟，没能彻底隐瞒真相，导致憎恨被分散了。而我已经孤身一人了，全部的憎恨一个人背负就可以了！”

    鸣人和佐助两人来到终末之谷展开了最后之战，两人对火影的理解都不相同。佐助认为像鼬一样饱尝痛苦藏身黑暗，作为国家和村子的罪犯，以叛徒身份一肩扛下所有憎恨，却又在黑暗中守护木叶的忍者才能称之为真正的火影。因此佐助打算将黑暗集中在自己身上，并用一己之力燃尽所有村子的黑暗，但鸣人并不认同他的想法。

    鸣人火大，“你认为大家会认可你的想法吗？”佐助道，“我说过我不在乎他们怎么想，重点是我有能力做到这一切！”鸣人想起了鼬的话语，“你完全没有明白鼬的生存方式！有些事情是一个人做不来的，与宇智波斑对战也是如此！那样做不会顺利进行，就像这两座雕像一样！”佐助坚持，“所以才需要革命！我已经舍弃了过去！”鸣人道，“我不会让你如愿的！我所有的东西都是从大家身上学到的。正因为失败了才会去思考该怎么做才能不会失败。”

    鸣人对阵佐助，命运的倒计时开始！战斗，爱与力量的交错！佐助发动了究极体的须佐能乎，他的力量甚至可以媲美昔日的宇智波斑。面对佐助即将发动的忍术，鸣人收集到了庞大的自然能量运转仙人模式，两种力量碰撞后扩散的余波吹飞了周围的一切，用尽了力量的两人还未结束战斗，拖着疲惫的身心他们依旧不肯服输。正因为是朋友，所以才会碰撞！将自己的心意传达给对方，彼此相知。那一天，那一刻，情感全部释放出来！

    天地人为之痛哭！强大的力量碰撞在一起迸发出耀眼的光芒，余波消散过后鸣人和佐助都无法再站起来，恍惚中两人回顾着过去的事情，佐助还从鸣人的记忆力看到了鼬的嘱咐以及鸣人所经历过的种种。佐助问及鸣人为何不愿斩断与自己的羁绊，为何对自己如此执着时，他得到的答案永远只有一个，因为鸣人自始至终都将他看作是挚友。即使伤害失去，但那里依然存在东西。在那里，两个少年的灵魂相互重叠！曾经相违背的道路，如今重新交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