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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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田安吉早在酒席上发现那个侍从的不对劲,侍从手臂粗壮,手上依稀还带着老茧,当他与侍从相接触时,安吉又发现这人竟然目光锐利,是一位隐隐具有行伍经验的人物,而且带有沙场宿将的风范。织田安吉很是惊讶,本来还以为这是自己的兄长手下的老兵充任的侍从。可他随即否认了,自己的兄长的脾气他是知道的,有这么一位老兵应该只会成为兄长的亲信或者军官才是,均不会让他成为一名卑贱的杂役的。他又用眼角细细观察这人,这个侍从年龄也不对,连二十岁都不到,日本国的参军年限只是最近才改为低龄入伍的,可他也不太可能在本国入伍年龄改制前入伍。 想通这一切,安吉可以肯定此人是冒充的。可他却不敢有任何的动作,自己没有半点证据,这个侍从的日语,礼节丝毫不差,无一不证实这个人是日本本土的人。安吉自己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在这里面揭发此人,于是他在织田义成离开后,便与自己的师兄北辰商量,以解决此事的方法。 在安吉离开义成的办公地后,便马上去找到正在布置的北辰健次郎。北辰本无权调动日本宪兵队,但情况复杂,又有安吉的帮助,不由得不随机应变。 安吉知道,今天义成开席的目的就是召集包括自己在内的六个人为他组成一个联盟,已完成义成的最近的一次军事行动的。这次的重中之重,就是保护今天所请的所有客人,这些人都是织田义成托最高司令官岗村宁次请来的,如果发生意外那事情麻烦就大了。可以说,这些客人的安危关系到整个行动开头的延续,丝毫不亚于兄长织田义成的安危。 当他发现待客厅已经被何思永所控制的时候,就立马证实了自己的判断,情况可能比自己想象的还要糟糕,于是赶紧出门离开大佐府门,去找北辰联络。 就在他和北辰到达机关长的待客府厅时,何思永刚刚离开,办公室与宴会待客厅相距不过数百步,只需花上两,三分钟便可以到达。即使安吉出门找过北辰健次郎然后回来,中间也不过花上三十多分钟的时间。两人当下定计,考虑对方可能有人质在场利用所以绝对不可硬攻。 安吉立马考虑道:“其实完全没有什么难处,我们就用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北辰其实还有些疑虑:“这群中国人考虑缜密,想法精巧,这个计谋还是他们自己想出来的,我们还是不要轻举妄动,只需到大佐阁下到来再说吧。” 安吉怎么能告诉北辰健次郎事情的真相,他摇了摇头:“里面的人个个皆为我帝国之精英,拖得一刻,他们便加重一刻的危险。若有任何稍微的闪失,北辰少佐,若大佐知晓你此刻的言论,相信你比我更能明白织田大佐处罚方式吧?” 安吉的话使得北辰没有别的法子,略微思考之后:“好,我这就化装成侍从,还请安吉大尉在此等候。” “不,此事十分危险,我必须自己一个人进去,少佐阁下不可深陷险地,为我军做出不负责任的举措。岸本,你立即去取一件我机关长府中侍从服饰来,要快。”叫岸本的宪兵“嗨”的一声跑步离开。 “你们也四下布置警界,但凡有出来的人,立即逮捕,若有反抗,格杀勿论。”北辰对一同过来的宪兵命令道。 剩下的事就十分浅显了,安吉几乎是正大光明的混了进去。他一走进待客厅,便被人拍着肩膀,用醉醺醺的话喝斥:“小子,就是你,快点进去,长官在里面马上就要有人伺候了,也我要再乐呵一会。” 安吉不由哑然失笑,一个中国人正拿着一瓶他大哥珍藏十二年的名酒喝的酩酊大醉,这人身后还有四个人,正对着刚才跳舞的舞女调笑着,虽然舞女惊讶害怕至极而且用的是日语,这厢却用的是中文,两方鸡同鸭讲,可看情形依旧聊性正浓,丝毫没有把安吉当成一个外人。有几个人甚至还对安吉笑谈几句,安吉精通中文,当然能与对方回答聊天,两方俨然是个好友形象了。 此时安吉已经不用再隐藏了,看到四周已经没人怀疑他了,便对这些“好友”讲到:“我刚刚发现,这个日本人的家里收藏的黄金。”看到旁边的人对他一脸期盼,于是悄声讲:“就在厅外向右三百步的一所房子里。” 话一出口。四周的中国士兵立马大喊:“拿黄金去。” 没几下这些中国人就在安吉的面前一个一个的跑出门外。 王帅此时极为小心,他走进张老九的家里。对四周望了望,张老九的家中摆设简朴,有很干净,可以看见这个张老九是很爱干净的,还不及细看张老九就从内屋走了出来,请王帅坐了下来。 “张老先生,不知这次把我唤来有什么吩咐?” “小朋友,我最近刚好有些事,听说你要出村,我刚好可以与你同路一起去附近的县城,一起也有个照应,你看如何?” “老先生,您如此说那就太好了,只是我不知道离本村最近的镇子是哪里?可别耽搁了您。” “你放心,我是经常出村子教书的,四周的地形我还是很熟悉的。”张老九捏着胡须笑了笑。 “那就请问一下,离这夏家村最近的镇子是哪里?” “往北走五里地,付清县。” 两人的话很是简短,王帅也认为自己很需要有人为他引路,于是点头高兴的答应了下来:“呵呵,我王帅终于能够和一名饱学的先生谈经论道,实乃我心中大块事。张老先生,这一路你可一定要教教我如何能够成为一名大儒生。” 张老看见王帅极为诚恳,便也欣然允诺。于是两个人便谈天论地好不畅快,一聊便是一个时辰,且谈性仍旧不减,大有忘年之交之势。从聊话中王帅知道了,这位张老九本名叫张仁山,居然是明末张居正后人的一支血脉。当年清军入关大肆捕捞汉人英雄后人,张居正后人有的被杀,有的逃亡海外,只有张仁山祖上一脉留在了这里被清人奉养。王帅大为敬佩,于是对张仁山更为殷切。而张老九也对儒家经典向王帅逐字解释起来,王帅也在一旁对那些经典讲出了自己的感想,时不时的还有加几句自己的看法,两人不亦说乎大有亲近之感。 可王帅却苦了心:这张老头,可真是能聊,我不过敷衍几句他竟然当真了,居然从《论语》开始给我讲了起来,难怪不知道外面的事情,估计别人还没说上几句,他就已经滔滔不绝了,没法给他沟通。 而这位张老九也在心里想:这小子,可真够糙的,对儒家经典祖宗文化狗屁不通,荤话一大堆,刚瞧他的时候也是一读书人样子,怎的素养如此的差,真不知道他的先生是怎么给他教的?估计也是个二把刀。
于是对王帅越加关心了起来,讲学的时候的威严完全爆发,说着说着竟然不知从哪里拿出了大铁戒尺来,开始王帅若敢胡言乱语要警醒轻拍头部以示教训,后来凡有王帅说话不对的地方便击打其胳膊,最后若王帅敢坐姿不端,行为不检点就会被戒尺狠打手板。一直到郭老爷子过来,告诉他们维持会的人已经来了,王帅方揉着双手手掌逃离这个地方。 王帅此时已经回过神来,自己已经毕业了,自己已经毕了业了,不在课堂里,刚才讲着儒家道理,不知不觉竟然上了道,如果不是郭老解救他出来,他估计要留在这里成为一个大儒才行。 “这位小友,日后可一定要来这里呀?”郭老送到车上时,不由的有些挽留道。 “是呀,小哥你一定要来看我们啊!”小鞋也探出身子依依不舍道。 “放心,我······”王帅搓了搓手说道:“可能会回来的。”说着很惧怕的看了看与自己一同离开的张老九。 “阳小哥,劳烦你了。”郭老爷子与一个年约三旬的胖男人讲道。 “郭老爷子真是哪里话,我你还不放心吗?没事,半天就到了。哈哈。”胖男子正站在一辆牛车旁边,牛车上坐着一个鬼子正拿着刺刀上好了的枪,对姓阳的很不耐烦,挥手示意他们快点过来,平且叫上几句日语。 “皇军等急了,赶紧上来。”姓阳的对王帅和张老九嘱咐道。 在这期间,王帅不止一次的想到,把这个汉jian和鬼子一块收拾掉。可随即又摇了摇头,这样子一干是痛快了,可是会伤及这刘家村的老百姓。 郭老爷子对王帅招手:“小兄弟,一有机会就别干老营生了,干点别的的吧。”小鞋已经不知道到哪里去了估计早就被吩咐回家了,这小丫头可真不让人省心。 “郭老爷子,回去看看小丫头吧。”王帅急忙对郭老爷子提醒道。 “呵呵,郭老爷子,等过了今年。咱们就快点把亲事给办了吧。”姓阳的被王帅一提醒,马上对郭老爷子乐呵道。 王帅有些好奇,对这个问道:“不知道是什么亲事?” “别人的事情,你小子就不要管了。”张老九打断他的话。“你只要记住你欠了人家大人情就行了。” 姓阳的却乐道:“咋能不说,张老九你也真是,这郭老头昨天竟然让我把这位王先生送到城里去,我本来是不想答应,可他竟然要把自己的侄孙女嫁给我,我阳家也是祖上坟头冒了轻烟。能够娶上这样一个小丫头,嗨嗨,那小丫头才多大就那般标致,几年后谁能想到有多漂亮······” 旁边的鬼子叱喝几句,让他不要分心说话。王帅正好想静一静,也闭眼不语,心中五味陈杂,不知能想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