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零三章 拖人下水
“你这个表情是什么意思?”萧晓面对魔天幽怨的眼神不自觉的扭了扭屁股,感觉凳子上好像有什么在扎自己一样,自己一个性取向正常的人被魔天这个家伙盯得都有些不自在了啊! “你是故意的?”魔天幽幽的说道,就像是被抢了糖吃的小朋友似得,对!萧晓肯定是故意的,如果真的要结盟的话,萧晓的人品而言肯定会偷偷摸摸跑来,然后再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不会这么明目张胆成为众矢之的,他肯定是故意的,引火烧身啊,烧魔天的身。 “你说的是什么话,天下人谁不知道罗斌是你的人,我又是罗斌忠实的支持者,支持的不就是你吗?如果不是看中了你,我怎么会傻乎乎的跟着罗斌?”萧晓笑道,反正隔墙肯定有耳的,随便怎么说,就怕没的说,扯皮萧晓最厉害了,七分假三分真,糊弄死他们。 “反正你就是故意的”魔天尽然哑口无言了,萧晓说的是事实吧,只是有些夸张了,只不过从明天开始大家都会心知肚明了,原来罗斌是他的人,他的盟友,萧晓看似不经意间给魔天证明自己的忠心却将罗斌爆了出来,而魔天无奈的像是一个受气了的小媳妇似得。 “得,你是老大,你怎么说就怎么样,现在需要我做什么?”萧晓无奈的摊了摊手问道。 “你真的不知道怎么办?那就随你去吧”魔天顺势接下了话,然后又反应了过来,萧晓是像让他安排一个职位,这可不行,如果真的这样无疑就是承认萧晓和他真的有关系了,虽然现在看起来真的有关系,但是确实是没有关系啊!如果他现在四周没有隐藏数十位高手的话,他相信萧晓早就把他变成了一句尸体,所以又把皮球踢给了萧晓。 “行,那我去晃荡去了,等大陆比武的那一天记得告诉我,老大你好像也通知了各大世家和隐藏门派的人吧?到时候应该很热闹吧,呵呵”萧晓傻笑着,能爆出多少猛料就爆多少,尽量让这团局面混乱起来,那样他才能够逐一击破,才能够活下去! “你滚!”魔天怒斥道,糟了!他又中计了,他越是骂萧晓,就越证明萧晓是他的人啊,不然他那里有胆子骂? 萧晓乐呵呵的走了,他明目张胆背负上叛国者,让萧家百年忠义垮塌也是被逼无奈,罗金洛北都被他赶走了,他们在的时候魔天和妖族一方的压力必然会很大很大,说不定就下定决心留下他们,而萧晓一个人在的时候无疑是在赌!赌妖族的人不会把他逼上这条鱼死网破的路!赌他一个人能够跳出这个漩涡。 直到今天早上他灵机一动想到了这条忧伤的妙计,罗斌啊罗斌,他真是又爱又恨!目前安乐王府的人的身家性命都交到了罗斌手里,何不顺水推舟呢?所以他大摇大摆的来“投靠”魔天了,投靠了魔天也算是半个妖族势力的人了吧,理解他的人始终会理解他,不理解他的人他也不需要理解,真相终会有大白的一天!到了那一天他背负的骂名总将变成他荣誉的一部分,所以他不在意,他是个洒脱的人。 萧晓潇潇洒洒的离开了妖族的首都就消失了,最后送给了一直监视他的不知道那一方势力的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萧晓的离开又引起了不小的骚动,反正萧晓做的每一件事情都会引起大陆上的震动,知道真相的人在思索着那一天他和李无涯的谈话到底隐藏着什么,不知道人在想着萧晓是不是去给李无涯表示忠心去了。 “你真的变了吗?”修炼界的马俊也关注着这个她并不想关注的人,因为萧晓安乐王的称号在他“投靠”妖族的那一天就被撤销了,就连罗斌都没有替他说话!罗斌怕他现在就暴露在世人眼里,幸好还没有,皇帝老二也假装不知道,安乐王府里面的李霞等人也搬了出来,搬到了季家,得到了老丞相的庇护,他们不能以萧晓家属的身份得到原谅,却能以忠烈之后的家人的身份得到庇护! 一落千丈,夏娜和上官灵儿等人都感觉到了。 马俊用手轻轻的抚摸着萧晓在修炼界最后的气息,也就是那快原本被修炼界人视为精神支柱的他的雕像,上面已经挂满了蔬菜和破碎的鸡蛋,每天有着许许多多的人来这里吐口水,砸鸡蛋,来宣泄,幸好他们还有罗金! 人性就是如此,萧晓也从天堂掉到了地狱,马俊眼中挂着泪花,她不解,萧晓真的如此脆弱吗?一次爱情的打击,而且受打击的还是她!尽然就这样堕落下去了,这是为什么?她百思不得其解,有空的时候都会来雕像这里看看,瞧瞧。 以前的他,真的好威风了!如今的他,应该也是这样吧?马俊想着。 事情的余波已经过了两个多月,已经到了腊月,再过几天就到了除夕夜,萧晓的白发已经长了出来,身上也衣衫褴褛,从他离开的那一天,他就来到了当初安葬墨无双夫妇的这片树林,还碰巧的遇见了当初解救凌霄派的家伙的时候顺便掀翻的两只大笨熊和它们的两个宝宝,已经长大了,还有一只或许夭折了吧,这就是生命。 就连萧晓自己有些时候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干了些什么!因为目前剧本显示的东西看来,魔天在国内也不好受,当初答应停战的是他,龙天羽说不定就毁约了呢?利用完魔天了毕竟,留在修炼界也无法掀翻罗斌,更何况他下不了手!即便是下手了这也是向魔天宣战的讯息!他只好来到妖族,抱着随时被干掉的可能来拖延开战的时间,给罗金和洛北发育的机会,计划?暂时还没有,走一步算一步吧,国力的提升不少一朝一日的。 这个时候距离比武还剩下几个月,萧晓决定躲在这里!反正在妖族的身份是有了的。 就连萧晓都不知道他当初给墨无双夫妇建坟的地方离当初相遇的凌霄派不远,一个在山脚下,一个在山巅,都是因为隐蔽所以被选中了,不过能够遇见这几只大笨熊还是很意外的,为萧晓平淡的生活添加了几丝乐趣,至少闲来无事的时候可以看看他们进食,捕猎,偶尔还会想起被他救得凌霄派的几个家伙,记性太好也是一种错。 不过萧晓还是能够推算出凌霄派,或许其他隐世门派就在附近不远,毕竟大笨熊再跑也跑不了多远啊,所以他就开始放肆了,最好引几个出现,所说他木屋面前的水池里面的水是从山上留下来的,可是总归会浸进土地里面的不是吗?不然为什么没有分流还没有溢出来啊,所以萧晓还有一个爱好就是往里面撒撒尿啊,污染水源虽然是不好的,谁叫这里不是他的地盘呢?貌似还在修炼界,但是现在的修炼界基本上就等于是被瓜分的肥肉了。 就这样大半个月过去了,他也不是一个闲得住的人,没有作料,吃的东西都没啥味道,即便是野味也不能多吃啊,谁知道里面有没有什么细菌,没有盐就是可怜啊,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既然没有人来找麻烦,萧晓就逆流而上了,他就不信那些隐世门派的人真的成了仙人!莫非还不吃不喝不要水源了啊!总会找到的。 再次抛下了四只看起来还有些可爱的大笨熊,萧晓把他的短枪长度调整了一下,有一米多长,既能当做拐杖探路,还能披荆斩棘,安全第一嘛,就像着山巅跑去了。 如果萧晓真的有心往上冲的话大可一跃而起在树梢疾驰,大不了当做是一个比较长比较陡的斜坡,这种危险刺激的事情他都不敢做就没有人敢了,什么高空急落等等都已经玩腻了,再来就是为了混时间,毕竟离比武还有些时间,就当做是修炼心境吧?他自己都觉得有些好笑,如果说赵云修炼心境他都能相信,可是自己啊,自己都不相信,因为性格注定了他基本上不会产生什么心魔,就连最为执着的爱情都没有将他完全击垮,还有什么? “你大爷的,想遇见人的时候鬼都看不见一个,想安静的时候总是被打扰”萧晓抱怨着,明明已经到了凌霄派的势力范围之内啊,怎么一个鸟人都看不见,上次大狗熊发威折断的树木的残骸都还在,怎么凌霄派的人就不长记性!不派人巡视啊,万一其他人打进来了怎么办?再怎么隐秘也有被发现的一天啊,找不到人后的墨断秋杞人忧天的想道。 算了,这片山脉太大了,萧晓的举动比沙漠中寻找绿洲还难,幸好的是他寻找的是活人,所以他就发威了,在森林中施展着极限速度,一边练着反应免得被树撞晕,一边用长枪横扫着树枝,动静能搞多大就搞多大,到最后树还是那么多,一颗也没有倒下,却引来了不少猛兽,老虎啊,野猪啊,都红着眼睛把他围着,像是在宣泄墨断秋破坏它们家园的愤怒一样。 ”哎呀我去,闯大祸了“细数了一下,一只老虎,一只野猪,不可怕,萧晓甚至能够秒杀他们,问题是后面还鬼鬼祟祟的跟着特么一群狼!这种东西下阴招更加阴损啊,即便是将他们全部干掉了,血腥味也会引来更多的食肉动物啊,偌大的山脉里面什么都说不准啊,谁知道是不是真的一山不容二虎!万一特么的还是一个家族一大群怎么办,被丛林之王下了通缉令追杀总是不好的嘛。 好吧,萧晓再次失败了,不得不说人类是一种神奇的物种!尽然会说话,会交流,有智慧啊,任萧晓怎么对这群禽兽试好微笑,它们都无动于衷,一步步的向着萧晓逼近,只怕萧晓刚把手中看起来就渗人长着倒刺的长枪扔掉这些家伙就会扑上来,后面的狼群也像是懂这个道理一样,放任着野猪和老虎和萧晓厮杀,最后它们捡便宜。 ”唉“一声暗叹,萧晓对这群畜生无能为力了,只好无奈之下不走寻常路再次约上了树梢,在上面虽然什么也看不见,遇见人的可能性也低,但是总不会被老鹰袭击吧!他相信自己的人品还是很好的呢。 见到嘴的肥肉消失以后,下面的畜生都发起了仰天大嚎,然后不约而同的开始了混战,肯定是狼群胜利啊,老虎野猪再厉害也是寡不敌众的,虽然是残胜至少他们赢了!这就是狼这种生物能把萧晓逼退的震慑力,太尼玛牛了,狼崽子! 万幸的是这次的震动比萧晓自己制造的大,也成功的让警惕性差到爆的凌霄派的家伙感觉到了,树梢也冲来了不少高手,两名天阶带队,剩下十几名都是地阶,上次被萧晓救得那个萧远山大师兄也在里面。 ”这里,这里!“萧晓屹立在树梢上,像是妓院里的姑娘一样招着手,大侠风范瞬间就毁了。 ”准备战斗!“领头的两个天阶不认识萧晓,凭萧晓现在这个样子很容易被人相信是有埋伏啊,所以马上说道,瞬间的止步让队伍变得有些散乱,那些轻功比较弱的甚至不能安稳的站在树上。 ”长老,不要啊“萧远山见萧晓的穿着后总是觉得有些熟悉,停下来后才发现原来真的是教官啊,所以连阻止道,如果那个家伙真的要不利于自己等人的话,战不战斗都是一样的秒杀。 ”蒽?“那长老虽然有些恼火萧远山的插嘴,可是自从上次萧远山回来受罚后,表现良好,和曾经完全是两个人,变得谦逊了不少,武学也提升了,所以惩罚也免去了,这个属于中立的长老也对他的印象比较好,虽然态度有些不爽,却也听从了萧远山的话。 ”那个家伙是萧晓,也就是教官“萧远山赶紧解释道,因为墨断秋见他们停了下来还是挺疑惑了,所以就向他们走了过来,确实是走,在山坡上的树梢,如履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