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三十六章 鸡飞蛋打
非得要更大的利益搞得现在这样鸡飞蛋打。罗金没有开口,这一切都是不必要的,他本来就是打算帮着何大叶这一边的,故而任由何涛等人怎么说他都有一万种理由将他们给拿下,现在只不过是看着这些人临死前最后的挣扎罢了。 “周忠,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自作孽不可活啊!”现在又到了何荣光出场的时候了,他义正言辞的抨击着何涛周忠两人,现在胜负一分,根本就由不得再说什么了。 既然事已至此,何涛他们也不是没有血气的人,准备做着临死前的反抗。 “罗金!不要以为你仗着有人撑腰就可以胡作非为了,当今修炼界还是皇帝陛下的修炼界!而不是你罗金的一言堂”当何涛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就连作为盟友的周忠都不由的暗叫一声不好,简直就是想死拉也拉不住啊! 说罗金有后台,当初还有,至少还有一个罗飒老王爷的存在嘛,现在老王爷根本就不问世事,大陆出了这么多庄大事件人家老王爷还是稳坐钓鱼村,这已经证明了他不想再产于世俗间的事情了,况且现在的罗金还需要有人撑腰吗?简直就是笑话啊! 所以何涛的这番话不但将罗金彻底得罪死了,明明可以不死的也必须要死了,还讲已经无力的皇帝罗洪给生生推向了罗金的对立面,这下就算罗金不出手,皇帝也得为了安抚罗金这个惹不起的家伙把何涛给办了,不为别的,现在的修炼界全靠罗金了,除了禁卫军皇帝真的没什么可用的军队了。 更何况这句话还讲几十年没有出山的罗飒给拖下水了,这下罗金可有正儿八经的理由了,根本都不慌,从来都不慌! “来人,拿下他”果不其然,分分钟罗金就下达了命令,大棚外的十个护卫也终于有用得着的地方了,一窝蜂的就冲了进来,将何涛给拿下来了,他们什么都听见了,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何涛是目标。 “还有他”当然,斩草除根这个道理罗金还是明白了,又指了指何浪,搞得何浪身边的那些损友一个个退都退不急,生怕再和他有些牵扯,目前的罗金可是一头已经张大嘴巴的老虎了,只等着不长眼的人自己钻进去了。 “元帅,是小人教子无方,我愿归隐山林一辈子不踏入修炼界!”周忠脑袋一转便拉着周涛跪下说道,这种情况下没有什么是比命更重要的,只要能离开帝都,那就是莫大的幸运了。 无论什么高官厚禄,万人之上啊!都要有命那才是真的好啊,故而周忠舍得!舍得了一切,得到的性命。 “蒽?真不管我的事情”罗金愣了愣,没想到周忠这种被打上坏人标签的让能这么洒脱,故而沉声说道,他可不希望将一切麻烦都揽到自己的身上,倒不是怕上面的人背后指责他,就是累嘛,反正那些人的指责他已经习惯了,只有嫉妒才会引起着一些不满的情绪的。 “元帅,我是真心的!小人已经老了,跟不上现在这个朝气蓬勃的修炼界了”周忠继续坚持着,顺便拍了拍罗金的马匹,朝气蓬勃的修炼界,不就是说罗金现在掌控之下修炼界越发向上了吗! “那好”罗金松口了,跪在地上的两父子分外开心,就连被拖到大棚口的何涛何浪父子俩都停下了脚步怒视着周忠,非但不帮他们求情,还奉承罗金,太看不起了,可惜的是罗金可没有这么好的脾气了,又淡淡的补充道“那你们就去前线吧” “啊!好的,好的”意外之余周忠赶紧的拉着周建应下了,虽然是去前线送命,至少还有活路嘛,现在应下再说,不然就真的当场被干掉了。 “哈哈哈!周忠,想不到啊,你还是逃不出这个魔爪”闻言后何涛笑道,嘲讽的意思很明显,枉周忠卑躬屈膝了这么久,在这么多人面前如此下贱,名声明天就会没了,可是还是逃不了一死的命,他何涛怎么不开心啊!盟友瓦解以后的关系那可是比仇人还仇人的!落井下石的机会是不容放过的。 “放肆!为帝国出力是我的荣幸”周忠也不示弱的怒斥这何涛,这算是投名状吧,反正一口一个大义是摆不脱的。 “带走他们”看不过去了,罗金下令了,何涛随便怎么处理吧,看监察队的人心情好不好,心情好久宰了,心情不好就来个凌迟,都和罗金没关系了,周忠也被拖下去了,他本就是帝都警备团的老大,再次回到前线做小兵还是能够接受的,他的一切官文都会有人给他安排的。 事情终于办完了,分分钟罗金就办掉了帝都两大家族的掌门人,也就是说帝都这两大家族也将这样落寞下去了,这可是多大的一块肉啊!在场的众人都跃跃欲试的想要离开。 “你们也走吧”见何荣光等人还没有离开,罗金也下了租客令,莫非还要他讲蛋糕给这些人送到嘴边啊! 何荣光走了,他不能辜负罗金,他得打着罗金的照片收拾残局,而其他人来分粥的家族也就必将和他何荣光绑在一起,到那个时候他何荣光就是帝都的一哥了,他能高升源于萧晓,他能在现在还更进一步,这得于罗金。 “师叔,就这样完了啊?”等人都走了以后刘琳不解的问道,按照剧本不是应该喊冤啊,审理然后在宣判吗,太快了啊,搞得她都无法接受了。 “完了啊,多亏了何荣光生了个好女儿”罗金说道,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什么都是浮云的。 刘琳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本来刘父刘母还打算留留罗金以表感激的,可是罗金婉拒了,又离开了。 相信从今天以后,刘家人的这个大棚肯定就是帝都最美的风景线了,也是最不可撼动的地方,其他什么大酒楼都要靠边站了。 本来打算再去辰光学院看看的罗金,来到学院门口以后终于忍受不了了,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