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想走?
在处理好一切之后返回帐内,秦先生向王志远深深鞠躬表示感谢。 王志远急忙双手拦住他:“秦先生你这是做什么?” “志远如果不是你一直这样,他们肯定不会如此对我,看来这段时间让你成长了很多,如果我们真的可以回到京城,我想你可以坐在院使职务上了。”秦先生很认真的向他说道。 王志远苦笑两声:“院使不院使的我当前倒没有关注,我比较关注咱们怎么才能回去。” “你忘了刚刚大王跟我们说的那些话了吗?很显然这场战争并不是他们想要的,而是寇将军从中作梗,他们不得不做出反击,如果我们要是能把这件事奏明皇上......” “秦先生的意思是?” “没错,就是这个意思。” 王志远长呼口气,这件事如果真要是像大王说的那样,皇上要是相信还好说,万一不相信的话,自己不仅事情没办成还得罪了一个手握着数万士兵大权的将军,那他要是想弄死我岂不如同踩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可是如果不这样做的话,貌似找不到更合适离开的理由。 “秦先生我们要是没有证据,单凭一张嘴怕是很难让皇上相信吧?” “没错,所以我们需要证据,确保能搬倒寇将军的证据。”秦先生回答道。 王志远点点头:“那就等大王醒来后再谈这件事吧。”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王志远和秦先生一觉睡到了大天亮,两人睁开眼相互问声好。 秦先生一边穿外套一边问道:“咱们睡了这么久都没有人打扰,该不会是他们大王还没有醒过来吧?” “不会的,想必是没有什么事情所以才没有来叫我们吧。” 话音刚落下,帐外站着的士兵听到了他们说话,立马问道:“王郎中你们是否已经醒了?”语气比之前客气了很多。 “是的,我们已经醒了。” “大王在帐内为两味郎中摆设了酒菜,请你们过去用餐。” “好的,我们马上就过去。” 王志远翻身站起来:“怎么样,我就说吧。” 秦先生笑着点点头:“看来我今天能沾志远的光了。”玩笑道。 简单洗漱一下后跟随士兵来到帐内,大王已经坐在那里,脸色看上去比昨天晚上要好了许多。 帐篷中间的几张桌子上摆放着牛rou,羊rou和几坛好酒。 大王见他们两人进来,热情发出邀请,用手拍了拍自己身旁位置:“王郎中来这里坐。” “谢大王抬举。”王志远说完就挨着他坐下来。 并不是自己不谦虚,而是这样的位置更能够让那些士兵看出自己和大王的关系,这对日后的一些事情有帮助。 一旁丫鬟在得到大王命令后给他们斟满酒。 “大王你目前的身体情况不宜喝酒,还是等恢复好了之后再喝吧。”王志远小声劝说几句,说完自己端起酒碗,“我敬你。” 一大早上水都没喝一口,先来一碗酒。 喝得王志远嗓子一阵阵火辣辣,放下酒碗就去抓牛rou往嘴巴里塞。 看到他这般模样帐内的所有人都忍不住笑出声音。 大王更是把手搭在他肩膀上:“王郎中这个性格真应该留在我们这里。” “大王你放心,我肯定会经常来看你的。”王志远试探性的表达出自己会离开的意愿,想要看看大王对此事情的态度。 “王郎中要我说你们那个朝廷根本不配让你留下,还是跟着我吧,在这里你可以大口吃rou,大口喝酒,我们所有人都会敬重你。” “哎,大王有所不知啊,其实大清并没有你想的那么黑暗,黑暗的只是那些有权利的一些官员,就寇将军这件事我如果要是回去了一定向皇上表明。” 大王搭在他肩膀上的手突然拿下去,帐内的气氛发生了一些微妙变化。 秦先生见状急忙起身向大王敬酒,表示在大王和大公主的病情没有痊愈之前他们两个人肯定不会离开。 “秦郎中说的都是真的?” “绝无半句假话。” “好,那咱们就先不谈这件事,这几日我派人带你们在这里转一转。”大王豪爽的说道。 秦先生喝下酒,坐回到位置上时对王志远使个眼色。
就这样他们两个人最起码在一个月之内是不可能离开此处了,王志远倒不害怕其他事情,他最关心的就是冯云鹤有没有从清平镇回来,回来了到时候王海川他们几个家伙再一说出自己被匈奴人抓走的事情。 这冯云鹤能受得了? 她现在腹中还有孩子,万一出点什么事,如何是好? 秦先生明白王志远的焦虑,他悄悄凑到耳边:“我来之前已经给云鹤留下了一封信,就在海川手中,我告诉他如果他们返回京城时我跟你都还没有回来,就把那封信交给冯云鹤。” 王志远勐然扭头看向秦先生:“秦先生你信中提起了我被匈奴人抓走的事情?”问道。 “当然没有,我写的是咱们来匈奴人这边学习他们的医术,毕竟每个地方的医术都不相同,我们也需要学习,短则一两个月便可回家,长则半年才能回去,毕竟这里路途较远,来一次不太容易。” 王志远听他这么说完悬着的心落地了。 两手对着秦先生拱拳:“多亏有你啊秦先生,要不然我家云鹤真不一定做出什么事情来。” “对了,海川他们几个不会说漏嘴吧?” “大可放心,这几个孩子还是很懂事的。” “那就好,那就好。” 此时正在京城回春堂一脸懵的冯云鹤打了个喷嚏,她跟邹风雅面对面坐在那里沉默了好一阵时间。 “风雅他们到底干什么去了?怎么一个人都不见了?”冯云鹤回来这几天日思夜想总感觉事情不太对劲。 “王郎中刚开始是说去什么地方学习一个医术,后来可能感觉那个地方挺好就把秦先生他们也叫过去了,具体的我真不太清楚。”邹风雅已经无数遍向她解释了这个问题。 “学医术?去了多久了?” “有几日了。” “他有没有说多久能回来?” “这个倒没说。” 邹风雅被她问的都有点害怕了,心想,再这么无休止的问下去,自己还真怕会说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