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杰克
听到这句话张念祖恍然,这也是他迄今为止最疑惑的事情杜恒卷了钱,这么多年坐享其成这笔钱带给他的好处,而且只要再等上两年他就会成为最大的受益者,为什么他不躲起来等着这一刻,而是主动找到债主的门上死缠烂打,那是因为他也受到了战士的诅咒:只能活到45岁,张念祖是他唯一活下去的希望,换言之,他认为张念祖是他的药! 张念祖不可置信地微微摇头,道:“你不是找过徐赢东了吗,他证实你的说法了吗?” 杜恒道:“皇帝的血不会用来拯救平民。徐赢东之所以觉得这个办法没用,是因为他没想过把你的血全部输给我这一年多,我一直试图把自己的血全部换掉,我试过各种人的血,包括男人的女人的老人的欧美人的亚洲人的,甚至是各种血型的血,我发现结果都一样,都会被我的血同化,但是同化的时间是不同的,这里面有很偶然的因素,所以我相信你的血一定会彻底治好我,因为祖爷的血毕竟是这个世界上最特别的血。” 雷远征、贾霸随着他这番话脸上也出现了痴狂的神情,显然他们也被杜恒说服了。张念祖想起第一次冲击杜恒住处的时候发现的血袋和输血设备,想来那就是他做的实验。 杜恒继续道:“我已经一个星期没有换过血了,现在正是需要你的时候!” 阿三道:“念祖哥,别跟他废话了!” 阿四冷笑道:“姓杜的,你哪来的信心觉得能把我们都干掉?” 就听大厅角落里有个娇脆的声音道:“你们少算了一个很强的对手哦。”却是闻其声而不见其人,原来隐身人到了,只是不知道她是一直都在还是刚刚出现。 阿四嘿嘿一笑道:“你要不来我们还不踏实呢,今天你们谁也别想跑!” 李长贵盯着杜恒道:“你真是战士的耻辱,为了苟且偷生连最后的脸面都不要了!”说着他大步走上前去就要动手。 杜恒把手一摆道:“且慢,我要给你们介绍一个朋友,杀不杀我你们在见过他之后再做决定。”他把头侧向一边高声道,“祖爷,该你登场了。” 阿三喝道:“弄什么玄虚?祖爷就在你眼前了。” 把边的门一开,信步走出一个年轻人,他不到三十岁的样子,身形矫健而匀称,面带微笑,温和道:“我来了。”他说着话,眼睛却一直盯着张念祖,带着几分亲热道,“祖爷,你好啊。” 张念祖微怔道:“你是谁?” 那青年道:“我也是祖爷。” 阿三道:“放屁!” 那青年却兀自对张念祖道:“你贵姓?” “我姓张。” 青年道:“这样的话,我也不妨姓张。” 阿三笑道:“你这人倒是随和,跑这认爹来了?” 青年也不恼,微笑道:“姓名不过是个称呼而已,不是吗?” 这句话只有李长贵听懂了,强人族里贾李雷是黄金侍卫的姓氏,其他族人也有各自的传承,但祖爷为了掩护身份历经几代就会改一个姓,就是说可能上一代祖爷姓王,下一代就姓了张,所以对姓氏反而没那么要紧,那青年能这么说,看来对强人族的历史懂得不少。 那青年又对张念祖说:“你是第代祖爷,而我这一支传到我是第7代,所以按辈分来说,我是你堂叔。” 阿三怒道:“我是你爷爷!” 张念祖道:“怎么解释?” 青年悠然道:“历代祖爷只有一个,但不是说祖爷只生一个孩子,这说得通吧?” 张念祖却从没想过这个问题,不禁道:“说得通。” 青年道:“你说你姓张我也可以跟你姓张,换个说法,也能说你跟我姓张,不管姓什么,咱们血管里流着同一脉的血,因为我的祖先也是祖爷。” 张念祖点头道:“倒也没毛病。” 阿三道:“你怎么证明?” 青年道:“这个稍后再说”他又对张念祖道,“我说的你信不信?” 张念祖看着他那张和自己颇有几分肖似的脸道:“我觉得你没必要骗我。” 青年满意道:“不愧是第代祖爷,心胸够宽广。” 阿四道:“别顺杆爬!你说你是祖爷的第7代子孙就算了,你说你也是祖爷这可是犯忌讳的!” 青年反问他:“为什么呢?” 阿四愣了 愣道:“皇帝不管生多少孩子,继承皇位的只有一个,要有人仗着和皇帝沾亲就跑出来说自己也是皇帝那就是n!” “n!这个词用得好。”青年道,“永乐皇帝朱棣年间,第66代祖爷在选拔下一任祖爷的时候本来已经选定了大儿子,可是小儿子王乐乾不服,煽动族人在老祖爷逝世后发动叛乱,成为了第67代祖爷,这算不算n?” 阿四既不愿意算这笔糊涂账也不愿意去想这话的真假,耍赖道:“有这样的事吗?” 青年背着手道:“孩子们,这些历史你们应该知道的啊。” 阿三猛挥手道:“少扯淡,都过去好几百年的事儿了怎么算?有个黑人跳出来说自己的祖先是美国皇帝,你猜现在的总统愿意给他让位吗?” 青年不紧不慢道:“的时候既没有美国,北美大陆上也没有黑人,但我说的事是有史可查的,而且我的祖先也不能算是下马皇帝,当时有一批族人拥戴他为第67代祖爷,其后就辗转到了欧美一带,严格来说,我们这一支才是强人族的正统,我说我也是祖爷是没有错的,对了,我刚从美国回来,你们暂时不想叫我祖爷的话,可以叫我杰克。” 阿三道:“跑外边那么多年还回来干屁?” 李长贵道:“你说的事情我们并不了解,就算是真的,如果你以同族的身份回来做客也好,定居也好,我们欢迎,可现在你以祖爷自居,那我们可不认头,说到底你回来想干什么?” 杰克微微笑道:“我的祖先受了那么大的委屈,我回来跟你们算一算这笔账,过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