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8章 神秘高人
死,就在面前。 李天已经如同死亡一般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而身边的好兄弟雪无痕白色的衣衫上面也全部是血,虽然还没有完全的死去,但看起来也是奄奄一息在那徒劳的挣扎着。 那一边站着的黑先生抬着眼睛瞅着两人,嘴角泛起一股阴冷的笑容对着那黑宫宫主唐傲道说:“结束他们吧。” 唐傲早已经暴怒。 今天他黑宫之中折了这么多高手,全部是因为李天的缘故,而且自己一直以来最看重的雪无痕竟然背叛了他们黑宫,这当然让他恼怒。 此刻的唐傲已经准备杀人,结束李天还有那奄奄一息的雪无痕。 “叛徒,这都是你们自找的。” “去死吧。”一声怒吼的唐傲举起手掌便狠狠的向着那雪无痕的天灵盖打去。 分明就是想击碎那雪无痕的整个头颅。 眼看雪无痕就要惨死在这个黑宫宫主唐傲的毒掌之下,难道说雪无痕就真的这样命短?真的就这样命丧当场?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忽然黑暗的空气中兀自的刮起一阵犹如旋风一样的冰冷飓风…… 冰冷的风带着无尽的戾气刮来的时候,吹在人的脸上就像是一把刀子割在人的脸上一样,刺痛而阴冷…… 那黑宫宫主唐傲以及一边站着的黑先生还有那赤发血瞳在感受到这股阴厉的飓风之后,顿时愣了,因为他们知道这根本不是风,而是一种内劲霸道之极的气,气劲。 人未到,劲气先至。 高人来了!真正的高人来了。 霸道之极的劲气直接这边两颗大树上面的落叶全部震得簌簌落下…… 飞旋的落叶嗖嗖嗖的像是飞镖一样向着眼前的黑宫宫主唐傲,以及那黑先生还有血瞳射来。 飞花摘叶。 杀人于千里之外!! 在猛然间看到如此霸道绝伦的举世功夫时候,那唐傲那里还能顾得上杀人,此刻两只手猛然拍击地面,整个人蹲飞出去……而那向他飞射而来的树叶……嗖嗖嗖的全部扎在了冰冷的地板上面,那冰冷的地板竟然被这小小的树叶给震得全部的断碎开来,发出砰砰的声响。 而那边的黑先生呢?也此刻蓄积了全身的劲气在那抬着一双阴寒的双眼谨慎的盯着四周,飞射而来的树叶还没有到他的面前,就被他手掌微微一抬直接给震碎。 “何方高人?”黑先生在震碎身边的树叶之后,此刻怒吼一声道说,接着手掌猛然一抬,一道黑色的掌劲从他的手掌中爆射而出,向着那黑暗的虚空打去。 可是在他的掌力攻向那黑暗之中之后,却忽然一瞬间的消失无踪,就好像他的掌劲被对方给吞噬了一般。 面对这样的情况,那黑先生顿时愣了,同时手中开始紧紧的握着他手里那把黑蛇权杖。 “大道三千,唯善是尊,各位何必一定要赶尽杀绝呢?”忽然在无尽的劲风之中一道灰色身影就像是天外来客一样忽然如流星一般射到了场上。 他穿着一身布灰色的长袍,头发是仓颜的白色…… 龙炯的身姿在那背对着眼前的唐傲与那黑先生还有赤发血瞳,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 他如同上古的仙人一般整个人站在那里。 浑身弥漫在他周身的气息随着气劲的飞转微微的旋转着。 那黑宫宫主唐傲还有一边黑先生以及赤发血瞳在看到如此一位神秘人出现的一刹那间,都是凝着眉头望着他。 他们惊骇与这个神秘人浑身所散发出来的强大气场,那是他们从来所没有见到过的恐怖气息。 那种气息好似已经超越了一般人的存在之感。 他背负而立,仰望苍穹好似在叹息着什么。 “你是谁?”忽然一句冷冷的话语从那黑宫宫主唐傲的嘴里问了出来。 在随着唐傲问出口来之后,那背负而立的灰袍老者,微微的摇了摇头。 “老夫好久没有被人这么问起过了……连我自己都不记得我的名字了……”那背负而立的灰袍人声音沧桑的说。 他的每一句话就好似看透世间百态的感觉似的。 “哼,装神弄鬼。” “我看你是来这里找死。”随着那黑宫宫主一声怒吼,接着但见那残疾的黑宫宫主,身子凌空飞起,接着运气手中双掌,穿心掌法狠狠的向着那灰袍老者的后背击去。 浑厚的掌劲可是唐傲几十年的成名绝学,这蓄势而发当真是威力巨大。 伴随着那黑宫宫主罡烈的穿心掌法狠毒的向着那灰袍老者击去的时候,但见灰袍老者忽然嘴里轻轻的叹息一声。 接着他连回头都没有,一只枯瘦的手微微的在空中划出一个圆弧,接着伸手微微的向前一推…… 那用穿心掌法的唐傲凌空之中只感觉到一股无形强大的阻劲向着他涌了过来,根本阻挡了他的攻势。 被凌空阻止住的唐傲只感觉自己浑身好似被窒息了一般,一声闷哼,使出了自己几十年的修为方才冲破那道阻劲,赶紧身体一个倒纵翻了回来…… 砰的一声,他的身体就好似是垮了一般的重重摔在了地上。 一招! 仅仅一招。 甚至都没有看清楚那灰袍老者是怎么出手的?那黑宫宫主唐傲就被那个神秘的灰袍老者给震退了回来,而且此刻那唐傲心血澎湃,浑身的难受。 他彻底的愣了。 彻底的惊了。 睁着那双难以相信的眼眸望着面前神秘的灰袍人……世间那里有如此强悍的人物?仅仅一招不仅化去了自己的穿心掌法,而且还把自己给逼退!!! 何等的威力? “天哪……你是谁?你到底是谁?”那唐傲此刻惨白着一张脸完全是惊声问出口来。 那黑先生呢? 此刻情不自禁的后退一步,手中拿捏着的黑蛇权杖在这一刻好似软弱了。 因为他也看得出来眼前神秘灰袍人的强大……强大到了无法形容的地步。 随着那黑宫宫主惊骇的声音在问出来之后,那仍旧背对着他的灰袍人微微的道说:“我已经说过了……老夫的名字早已经不记得了……”声音之中仍是那种看尽世间炎凉的态度,充满了举世的沧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