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六十三章 吓退
第九百六十三章吓退 “你还真是聒噪!”秦天扫了那青年男人一眼,嘴角微微一扬,一道冰冷的声音随之传开, “你若是现在离开,我可以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不然……”身为阴阳宗年轻一辈的顶尖高手,青年男人自然不能弱了阴阳宗的气势,之前在药王阁,他虽然败在秦天手里,可那也是因为在药王阁的地盘上,他并不敢下死手,倘若全力出手,两人谁输谁赢还是一个未知数。 “滚!”青年男人的话刚刚说到一半便是被秦天打破,而听到秦天开口,那青年男人原本就僵硬的脸色,更是在此时彻底冰冷下来。 “你找死!”青年男人何曾被人如此轻视,胸口一阵剧烈的起伏,他的气势瞬间攀升到了极致。 “要动手吗?”感受到青年男人身上暴涨的气势,秦天咧了咧嘴,虽然说他现在还不想暴露实力,但这家伙若是动手,他不介意先让阴阳宗在武学大比之前折损一些人手,而且以后者的实力,还没有资格让他暴露太多的底牌,所以,对他而言并没有太大的影响。 反正梁子已经结下了,秦天和阴阳宗之间也没有任何缓和的余地,该出手的时候他自然不会含糊。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秦天那波澜不惊的神色,青年男人的眼角狠狠一颤,在秦天身上,他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感觉,而且这种危险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此时,所有人的目光都移动到两人身上,感受到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不少人都往后退了两步,生怕两人出手波及到他们。 不过,他们却有些期待,毕竟这两个人的实力看起来都非常恐怖,若是交手肯定是一场龙争虎斗,还没有到武学大比就能欣赏一出大戏,他们当然很兴奋。 “我希望你不要后悔,找我阴阳宗的麻烦,你的下场一定会很惨!”青年男人死死的盯着秦天,那眼神中涌动的寒芒在数秒钟之后淡了下去,上次就已经栽在秦天手里,他不敢再冒然出手,万一输了,丢了阴阳宗的脸不说,甚至对他参加这次武学大比都要有很大的影响,他还想要借助着这次武学大比一飞冲天呢,怎么可能会这么快暴露自己的实力。 强行将怒火压制了下去,一句话像是从青年男人的牙缝里面挤出来的一样,这么多年,秦天是第一个让他如此下不来台的人。 “要么动手,要么滚!”感觉到青年男人身上的气势弱了下去,秦天轻挑了下眉头,这个家伙好像比前一阵子聪明多了,竟然按捺住没有动手,这着实有些出乎他的预料。 “希望过两天,你还能如此张狂!”青年男人的拳头攥紧,半晌之后慢慢松开,他承认秦天的实力很强,可是敢招惹他阴阳宗,这家伙一定会付出代价,要知道这次武学大比,他阴阳宗可不止派出他一个凝气境的高手。 甩了甩手,青年男人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感受到四周围火热的目光,他的脸色越来越黑,今日之辱,来日他一定会加倍的讨回来。 看着阴阳宗的人离开,围观的众人一时间没有回过神来,而等他们慢慢反应过来之时,看向秦天的眼神,突然间多了几分忌惮。 谁都没有想到,眼前这个男人,竟然能将阴阳宗的人吓退,阴阳宗在很多人眼里那可是高高在上的存在,那个青年男人,实力更是强的恐怖,这样一个实力强横的阴阳宗之人,竟然在另外一个人的手中吃瘪,他们怎么可能不惊讶。 嘴角勾起了一弯弧度,秦天身上的气势也慢慢收敛起来,真没劲,这家伙就这样走了吗?他还以为有个正当的理由废了这货呢,现在看来,他的如意算盘落空了。 不过,秦天相信,这个家伙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这样也好,也省得他再找理由动手了。 “我们也走吧!”目光一扫,秦天看了冥王等人一眼,转身就要离开,他一向喜欢低调,被太多人看到他把阴阳宗的人吓得狼狈逃窜,不太符合他的性格,嗯,就是这样! 冥王等人点了点头,他们好像已经习惯了,所以并未表露出太多异样的情绪,只有悠彤那张漂亮脸蛋上写满了震惊,显然,她也没有料到,这位堂哥如此的霸气,竟然连阴阳宗的高手都不放在眼里。 “呵呵,这货倒是很聪明,看来秦兄上一次出手,给他留下了不小的阴影!”徐荒的眼角微微虚眯了一下,脸上的笑容愈发浓郁,能将一个凝气境的高手吓退,这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做到的。 “不过,秦兄还是要小心一些,这次武学大比非同寻常,怕是阴阳宗也会有顶尖高手出面!”虽说看到阴阳宗的人吃瘪,徐荒有些暗爽,可他心里却多了几分担心。 毕竟这里不是在他药王阁,若是在药王阁,阴阳宗的人就算再过分,也不敢做什么,如今身在通州,他们自然要处处小心,谁知道阴阳宗到底出动了多少顶尖的高手,说不定参加武学大比的还会有凝气境巅峰,乃至半只脚迈入凝神境的强者。 “嗯,我知道!”秦天笑了笑,他自然知道徐荒在担心什么。 不过,秦天对阴阳宗倒没有太多的忌惮,以他的实力,就算是面对凝气境巅峰的高手,也未必没有一战之力,而且在这个节骨眼上,只要阴阳宗的人不蠢,就不会搞出什么太大的动静。 “谢谢!”此时的孔华,慢慢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目光落在秦天身上,说不出来的复杂,当初在龙魂考核之时他还曾经说过,若是下次再交手,他一定不会输给秦天,可是现在看来,当初他说的那些话,不过只是笑话。 “我只是看阴阳宗的人不顺眼而已,你不用谢我!”秦天偏头看了孔华一眼,淡淡的说道,第一次碰面两人实力旗鼓相当,可是现在的后者和他,俨然已经不是同一个层次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