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1章 镇魂台(26)
蜀中散人赞赏的点了点头说道:“没错,就是这个道理,所以你才感觉不到阴气,反而还能感觉到很强的阳气。” “原来如此,难怪会这样。”我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他这么一说还真的消除了我心里的疑惑。 “师父,那我有个问题,您说阴极生阳,那这生出来的是阳气还是阴气?你说是阴气,可我感觉是阳气,可你说是阳气,这明明就是阴气,这到底该怎么分辨呢?” 蜀中散人无奈的摇了摇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说道:“你这混小子,也算是我的徒弟,这么多年你跟着我都白学了,说出去真是丢人,这么简单的原理,你居然还要问我,我这么多年教你的东西,都教到狗身上了吗?” “师父,你这么这么说话,我要是狗的话,您老人家不变成驯兽师了。” 大头一句话,差点没把蜀中散人呛死,气的他险些一巴掌抽上去,这个混蛋小子,简直是目无尊长,对自己师父也是这么口没遮拦,简直是混账。 我想插嘴说几句,可我发现自己居然一句话都插不上,尤其是他们师徒两个的对话,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我要是这时候插嘴,八成是被人骂的结果。 大头这混小子,绝对不会嘴下留情的。 这时候凌云子终于开口道:“阴阳两气相生相克,极阳也就是阴极,极阴也就是极阳。你可以把阴阳两气想象成一个球体,其实阴阳本是一体,阴气变成了阳气就是阳气,阳气变成了阴气那就是阴气,来来往往的往复循环,没有定数。” 凌云子这番话说的似乎很有道理,可我还是没听明白,连我都没听明白,大头自然是更加听不明白了。 他眨巴了几下眼睛说道:“凌云前别,您说的我更糊涂了,那到底是阳还是阴呢。找你的说法,阴阳两气岂不是没有分别了吗?” “本来就没分别,又何来的分别。所谓的阴阳,只是一种外在表象,本质就是天地之间的一种元气,之所以会分成阴阳,只是外在的表现不同罢了。” “娘个,我还是不明白。”大头揉着太阳穴一脸疑惑,显然他是真的不懂这种高深的天地至理。 凌云子非常的有耐心也不生气,他笑了笑说道:“这一点以后你会明白的,其实也不是很难理解。其实修行的最高境界,就是逆转阴阳,所谓的逆转阴阳,就是能够自由的转换阴阳气。如果能够达到这种境界,吸收阴气和吸收阳气就没有什么区别了。” “真的有这种境界?”我和大头同时问道,在我们看来,这一点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随意的转换阴阳两气,这根本就不是普通人能够办到了,这简直已经到了神乎其技的境界。 “是不是真的有人能够达到这种境界以前我不能确定,但是现在我能够确定,至少有一个人能够达到这种境界!” 凌云子两只眼睛看着我说道,我被他看的头皮发麻,他这句话里的意思,似乎是这个人和我有关系。 可我身边哪有这么厉害的人,要是有这么厉害的人,我还至于被谭教授和冯教授暗算吗? 起码凌云子他自己没有达到这种境界,否则的话他肯定会说自己已经达到了这种境界。 我被他看的心里发毛,突然我想到了一个人,心道一声难道是他?急忙开口说道:“前辈,您不会是说那个改了我命数的人吧?” 听到这句话,凌云子立刻点头说道:“你这小家伙是真的聪明,你猜对了我说的就是他。能够逆天改命的人,必然是已经达到了掌控阴阳的地步,必须能够逆转阴阳,才能够做到这一点。” “凌云前辈,我说咱们谈点实质性的问题。咱说了这么久,一点实质性的进展都没有,您就说我们现在已经到了这里了,下一步我们应该怎么办?”就在我们还在谈逆转阴阳这个问题的时候,大头突然插嘴大喊了起来。 这小子平时就是爱干嘛就干嘛,这个世界上除了他师父蜀中散人,他压根就是谁都不尊敬,别说了凌云子,就算是凌云子的师父师祖在这里,他还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哪儿管别人高兴还是生气。 被大头这么一催,凌云子立刻停了下来,不再和我说话了,他看了一眼周围,扭头朝身后看去说道:“我还是第一次见到镇魂台,并不是太清楚这个地方到底有什么用。不过从刚才的八口棺材看来,这个人是想把八只棺材里的魂魄,融合到一个人的身上。那个如意空间就是他用来困住魂魄的通道,这里应该就是他融魂的地方。” “不管这是什么地方,我们进去看看,反正都来了,就算前面是龙潭虎穴,我们都要去闯一闯了。”这是我现在最真实的想法,不管对方是谁,既然我现在来了,就要把他抓住,一定要问出娜娜柳的下落。 谁知道我这句话还没说完,大头突然开口道:“鹤轩,你别怪我胡说八道,我有句话想要说。” 大头一本正经的样子让我很不喜欢,这家伙连凌云子都敢直接怼,绝对是个肆无忌惮的人,可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显然是有些吞吞吐吐的,看来他要说的哪些话,似乎是很难说出口。 “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咱们是兄弟,没什么话不能说的。”我对着大头笑道。 大头沉默了片刻之后说道:“鹤轩,说实话要不是亲眼见到,我真的很难相信冯教授和谭教授会是害我们的人,我们甚至一直把他们当伙伴,这一点你承认吧。” “我承认,可是他们已经死了,不管有什么恩怨情仇,也都不再重要了,我现在就想赶快找到安娜柳,其他的都不重要。”我不知道大头想说什么,冯教授和谭教授已经死了,再有什么恩怨也不需要追究了。 然而大头却摇了摇头说道:“兄弟,我不是要追究他们的对错,而是有件事我一直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