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短暂的失忆和永久的死亡
“你认为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我觉得这个世界不可以用单纯的对错来评判。” “这个世界因该存在对错和正邪观念，不过这个正确所代表的事件不因该由他人决定，而是要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感觉好自我啊，我有点不理解。” “自我吗？那就对了，毕竟我们从来都不是为了他人而活的。” “话虽然是这么说。” “你因该做自己坚信正确的事情，而不是他人认为正确的事情，这样才不会有迷茫。” “我懂了，但是这些道理生搬硬套的告诉我有点随意吧。” “曾经有个朋友告诉我，不要给任何东西添加不属于它的元素，从而过分的要求它，有什么事情直接说出来就好了。” “你说的是没错了，但是我现在有点不舒服。” “算了，我来说其他的事情吧，假如你有次机会，能过通过牺牲掉和自己毫不相干的人的生命来复活你死去的亲人你会怎么选择。” “就算复活了，他还是他吗？” “好的，下一个问题，当你只能在一堆毫不相干的人和你的亲人之中做出选择，只能活一个的时候啊，你会怎么选择。” “我...。” “你犹豫了吗。” “我只是在想即使他被救了，他知道真相也会憎恨我吧，毕竟让他背负了他不应期有的罪恶。” “你给出的是这个答案吗。” “怎么了吗？” “没有什么事，只是想起来一位朋友。” “朋友。” “对，朋友，他早晚你会认识的。” “为什么？”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好吧，当我没问。” “伊迪修缪尔，今后你就是我的徒弟了，我就是你的师傅。” “这算什么？还有你是谁啊？” 修与务虚乾第一接触的一段对话在修的脑海里浮现。 “朋友，白，神明，眷属。”修说道“怪不得他对我这么好，人类最强务虚乾。” “喂，老哥，你在嘀咕着什么啊。”莉莉丝说道。 “没什么，发呆走神降低一下压力而已。”修说道。 “哥，你的中二期还没过啊。”莉莉丝叹气的说道。 “此话怎讲。” “当初哥哥中二事情，就会嘀咕着一些奇怪的话。”莉莉丝说道。 “这样吗？那么打扰了。”修想要离开了这里。 “哥，别走啊。”莉莉丝拉住修。 “我亲爱的meimei你有什么事情吗？” “欧，我亲爱的哥哥，今天我有点事情这几天因该都不会出来了。”莉莉丝说道“呸，差点被带过去，我这几天要出去一趟，伊恩娜就拜托你了。” “出去几天，你这么柔弱的小身板，遭得住吗？” “是jiejie了，她好像有什么新的发现让我过去看看。”莉莉丝无奈的说道。 “她啊，好久之前都在说研究有进展了，为了搞定你失去控制的权能，层孤身一人来到神离，来求学。”修说道 “在后来，第三次天灾的到来让我们在神离重聚了，因该说是缘分呢？还是巧合呢？”莉莉丝叹气道。 “我记得你之前可是自闭的整天都不敢出门啊。”修说道 “毕竟我上次能力失控炸了整个学校，虽然没有人员伤亡，但是我害怕我会伤害到其他人。” “好了，好了，jiejie那家伙在你来神离不是给你一个东西吗？那东西就是为了防止你能力暴走的，你因该对jiejie的技术自信一点。”修安慰道。 “我知道了，那么我先走了，哥哥。”莉莉丝背着一个包走向了门口。 “再见，莉莉丝。” “再见哥哥。”莉莉丝关上了门。 修回忆起神明所说的那几个神秘的名字，这让修做出了一个假设，莉莉丝的能力其实害死了很多人，但是他们的存在被磨出掉了，毕竟那么大一个学校那么大的爆炸能零伤亡太不可能了，但是我之前怎么就想不到呢，难道那个家伙早在一开始我们就安排了逻辑干涉。 “可怕，可怕啊，这根本赢不了，我根本不知道那家伙还用了什么手段。” “喂，什么可怕啊。”伊恩娜说道。 “没什么？就当我自言自语吧。” “我努力回忆一晚上，什么也没想起来，摆烂了。”伊恩娜躺在桌子上。 “记忆那种东西，恢复毕竟需要时间，你还是好好的规划一下。” “规划啥玩意啊，我以为很快就能恢复的，所以才要离开。” “离开你能去哪呢？” “我当时想的就是我走到哪就因该回忆出来了。” “看来失败了。” “嗯，失败了，完全没想起来。” “你给这待几天都没什么事情，毕竟我们也挺闲的。” “我还有什么好的选择吗？” “不过莉莉丝干什么去了。”伊恩娜问道。 “放假春游。” “欧，是这样吗。” “嗯，是这样的。” “你觉得我会信吗？”伊恩娜说道。 “莉莉丝她要过几天才能回来，至于到底是去干什么你就别问了。” “早这么说不就行了，还说什么去春游了。”伊恩娜无奈的说道。 “你还真是么没有幽默细胞啊。”修嘲笑到。 “呼，那东西有什么软用啊。” “为生活增添色彩。” “别一本正经的回答我啊。”伊恩娜无奈的说道。 “今天滴出去买点东西了。”修站了起来，伸着懒腰打起精神。 “买东西，买什么啊。” “毕竟莉莉丝那家伙把食材都糟蹋了，需要重新买一些了。” “说的也是。”伊恩娜说道。 “你要不要一起，不去的话看家。” “算了吧，毕竟我不是这家人，你放心我一个人吗？”伊恩娜起身走到修的身旁。 “无所谓啊，毕竟你要是想干什么事情的话，昨天晚上就因该跑了。”修说道。 “你们真是一点安全意念都没有啊。”伊恩娜无奈的说道。 “本来家里就没有什么值钱的玩意，就算这房子被炸了，都没什么的。”修说道。 “额，你这发言很危险啊。”伊恩娜说道。 “所以我先走了，来不来。” “来，当然要一起。”伊恩娜说道。 “那就走吧。”修和伊恩娜走出了房门。 “外面的空气很好啊。”伊恩娜说道。 “你想说的就是这个吗？” “那倒也不是，总感觉我之前从来没有闻过这么清新的空气和这么美丽的世界。” “那么你以前所看到的是什么呢？” “嗯，我想一想，嗯，红色，到处都是红色，剩下的完全不知道了。” “好的，看来确实不一样。”修说道。 “哇，感觉都是新鲜玩意，我之前完全没有见过的东西。”伊恩娜东望望系望望。 “喂喂喂，那个是什么啊？”伊恩娜指向路边的标牌。 “红绿灯而已，不要太过惊讶。”修说道。 “红绿灯那是什么？”伊恩娜疑惑的看向修。 “呼，你之前到底是在哪里生活啊。”修叹气到。 “不记得了。” “好好吧。” “喂喂喂，那是什么啊。” “你的问题还真是多啊。” “又有不知道的是什么的东西了。”伊恩娜说道。 “你现在就像是刚进城的土妹子一样。” “额，虽然不知道你这比喻是什么意思，那么我就当你在夸我吧。” 好像在现在这个末世之中没有城市农场的说法了，毕竟是一百年前的事情了，没几个人研究过。 “总算是到了，走吧。”修走进了超市。 “这是什么东西？感觉之前完全没见过。” “这一路上都是你没见过的东西，你没见过的东西太多了，我都懒得解说了。” “这就嫌我烦了吗。”伊恩娜无奈的说道。 “给你。”修把一个手机交到伊恩娜手里。 “这是什么啊，怎么用。” 修拿回手机，随便照这一个物品一扫，就扫出了该物品的所有资料，并且交给了伊恩娜。 “卧槽，这么神奇吗？只要随便那这东西扫一下，就能显示物品的所有资料吗。”伊恩娜惊喜的说道。 “你搞错了，不是这东西厉害，是监管局的主意，将所以商品都加了一个叫做链接数据的玩意。”修说道。 “链接数据那是什么玩意。” “链接数据吗，这么解释吧，产品自生产那天起的所有资料都会同步在这上面，并且随时更新。”修说道。 “搞这么麻烦干什么？”伊恩娜不理解的说道。 “为了防止垃圾货流入市场。”修严肃的说道。 “这件事好像确实挺严重的，毕竟有些东西搞不好可是会弄出人命的。”伊恩娜说道。 “你就用这个东西扫一下就知道了，别大惊小怪的了。” “喂，有这好东西不早拿出来。” “因为这玩意买来就没用过几次，我都快把它们忘了。” “好吧好吧，我知道了。”伊恩娜说道。 “所以这东西是什么东西运行的呢。”伊恩娜说道。 “一个名为世界树的系统来运行的。” “要完成这种工作量很费人力吧？”伊恩娜看向手机“人类真是闲啊。” “所以你不也是人类吗？” “说的也是，但是我没有那么无聊。” 维持世界树系统需要很多的人力和各个领域的精英来共同运营，你为这些东西只是为了娱乐而已吗？并不是，这是为了迎击更强的灾祸而设立的武器，在完全打不过的敌人出现的时候，它就能产生价值。 普通人类是无法通过任何形式弄明白灾祸的形式的，我们只要告诉他们在壁内就是绝对安全的，他们就会快快乐乐的进行自己的工作，告诉他们这些都是为了抢回人类的土地，他们就会斗志昂扬的前进，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为好，毕竟知道的越多，就越会看清世间的残酷与绝望，信念这种东西也会瞬间崩塌。 之前就有一位变成纵世的人类突然掌握了这些东西，他当时就像发了疯一样，不能接受自己，绝望的情绪占据了他情绪的主导部分。最后他想拒绝纵世的身份，但是这种东西怎么是他能改变的，做了贼船还想跑，那不是纯纯说笑吗？他尝试告诉以前的朋友，亲人，但是没有人能够理解他所说的一切，最后他因为承受不住压力，最后亲手了解了自己。 “走吧，已经没什么买的了。” “喂，修，只要把想要的东西放进框子里，就能得到了吗？”伊恩娜惊讶的看向修。 “想想就知道，肯定也是不行的吧。”修说道。 “说的也是，毕竟世界没有白来的午餐吗。”伊恩娜说道。 “走吧。” “接下要干什么？”伊恩娜问道。 “跟我走就行了。” “好的。” 修走向了收银区，拿出了一个卡片。 收银员把所有物品都用装置扫了一遍，修将卡片往上面一刷，就”就把钱付了过去。 “这个卡片是什么？”伊恩娜说道。 “虚拟货币基金。” “那是什么东西？” “就是交易货币。”修收起物品，将其放入空间囊之中。 “教育货币，直接是一张卡吗？”伊恩娜震惊道。 “以前是挺流行的纸币的，但是最后发现还是这玩意好用，就用这东西了。”修说道。 “不过你刚才把东西放在哪里了啊。”伊恩娜说道。 “怎么说我也是个纵世啊，有点特殊能力也是能够理解的吧。” “纵世，额，就是超能力者吧。”伊恩娜说道。 “也可以这么解释。”修说道。 “没想到啊，你竟然是一个超能力者。”伊恩娜惊叹到。 “没有那么厉害了，其实。”修叹气的说道。 “不过一张小卡片就能就能当做交易货币这地方真是有趣啊。” “那个小卡片里面是有这自己所以资金的，而且只有本人能过使用，只要是进里面的钱就无法转移，除非是违法赃款，也不能随便往里面转钱。”修说道。 “感觉好麻烦。”伊恩娜说道。 “这东西主要是为了防止非法交易的和诈骗的，毕竟钱一旦进这里就只能烂在自己手上。” “额，还挺有道理感觉。”伊恩娜说道“所以接下来要干什么吗？” “嗯，难得出来一回，去吃一顿饭就回去吧。”修说道。 “喂，你还真是随意啊。”伊恩娜无奈的说道。 “又没什么别的想做的，还不如回家坐着呢。” “怎么会没有事情，这里的事物对于我来可都是说都是很新鲜的玩意。” “好吧，看来你对周围的事物很感兴趣啊。”修突然想起了父亲大人交代的任务，要看看她是否会对人类存在威胁。 “好诶。”伊恩娜兴奋的看向修。 “走了，先去饭店，吃饭的时间在考虑去哪吧。” “好的。”伊恩娜说道。 “喂喂喂，修，这个叫手机的东西记录着很多非常有意思的信息啊。” “你还在刷啊。”修说道。 “这些都是文字描述的，看着很快的。” “快，额，你都看了什么。” “嗯，神离法律大全，神离食品指南，购物指南，还有安全指南...有点多想不起来了。”伊恩娜说道。 “那么你因该知道灾祸是什么东西吧。”修问道。 “灾祸是一种类似一种丧尸的生物，见到以后赶紧跑，不要回头拍照。” “写这个的家伙多少有点幽默啊。”修说道。 “那么有关于神离的是怎么说的。” “神离的治理主要以人权为基本，以人为本，所以法律都是为了保护人而颁布，但是一旦被发现人违反了法律，就会剥夺身为人的权力，毕竟你不能行驶自己的权力而侵犯他人的利益，因为这道法律的维持，所以神离也被称为最安全的一片方舟。” “还算是行，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修说道。 “我刚才了解了很多关于神离的事情，上面说神离是祸世爆发以来，唯一一个维持着人性理性的一方，是世界的极乐净土。”伊恩娜说道。 “其实没有那么夸张了。”修说道“只是我们人类有着非常强的生存欲望，不甘心就这么死掉。” “但是，我搜遍了所有，也没有找到灾祸的信息，有关于它的就是说它是丧尸那种东西，完全不理解。” “你不了解因该算是幸运了，毕竟知道的越多，你就会看的越远，最后世界残酷的真相会把你压垮。”修叹气的说道。 “有那么可怕吗？”伊恩娜说道。 “相信我，有些事情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好，好的，我知道了，毕竟那些东西不可能随便在公众面前暴露的，不过你这么说，那你一定非常了解灾祸了。” “非常了解。” “嗯，你有特殊能力，我好像查到了一个叫纵世的存在，是专门杀死灾祸而存在的人。”伊恩娜思索一下“嗯嗯，你是纵世吧。” “你这点时间看了这么多有用的信息吗？”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我只是正常的翻阅和阅读。”伊恩娜说道。 “没什么问题，只是觉得你真的对陌生的事物感到好奇啊。”修说道。 “额，好奇心是人类的天性吧，如果没有求知精神，人和咸鱼又有什么区别。”伊恩娜激动的说道。 “好吧，我们走吧，到地方了。”修摆手示意道。 “诶，不好意思，这里怎么进去啊。”伊恩娜站在门口不好意思的看向修。 “不会是你啊，看好了。”修碰了一下门上的开关，门就向墙里进去了，大门打开了。 “为什么这么麻烦啊。”伊恩娜说道。 “麻烦吗？这个门我们用着不错啊。”店老板说话的瞬间，门自动关上了。 “那倒不是” “这是为了防止感应门乱感应，毕竟之前整的感应门还是闹出不少笑话。”修解释道。 “主要是那个感应门识别不出太矮的人，我也懒得换，就设置成敲门开门的设计了。” “老板你还真是随意啊。”伊恩娜有点不理解老板的脑回路。 “小meimei，生面孔啊。”老板说道“修你小子行啊，总是带能带那么可爱的女孩子逛街。” “你可别那我说笑了。”修说道。 “别害羞啊，青春期的男性总是要经历的。”老板偷笑道。 “呵呵，你高兴就好。” “这个老板挺有意思啊。” “别在意，他就那样。” “别那么生疏吗，修也算是老顾客了。” “老板点餐。”修说道。 “不好意思，说的太多了。”老板不好意思的说道。 “还是老样子。” “老样子。” “总感觉这里好和平啊，完全不像是发生了了灾难的样子。”伊恩娜不经思索的说道。 “灾难，那种事情无所谓，毕竟那东西也无法自己决定，还不如在临死之前好好活着呢。” “这思想，好乐天啊。”伊恩娜说道。 “毕竟，毕竟谁不想活的像一个人呢。”修叹气到。 “所以人在你那到底是什么定义。”伊恩娜疑惑的问道。 “所谓人，具体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我只知道人类具有和动物不一样且真实的情感，能够自己决定自己将来会做什么。” “自己决定未来要干什么。”伊恩娜迟缓的说道。 “就是那个意思。”修说道。 “这件事情结束，我们就可以做自己了，在也不用管任何人的约束，话说你想没想好以后该干些什么呢？。”一个男声在伊恩娜脑海里回想起来。 “呼呼。”伊恩娜捂住自己的头有点难受的大口大口喘气。 “喂，你没事吧。”修关心道。 “没有事情，只是脑海里突然想起了某些记忆。”伊恩娜缓了过来。 “看来带你出来多走走是对的，我们在走走因该就能找回你更多的记忆。” “我有点害怕，我刚才回忆出的东西告诉我那份记忆绝对不是什么好的记忆，我还不如不回想起来。”伊恩娜惊恐的说道。 “那毕竟是你的一部分，即使现在不回忆起来，最后你可能还是回想起来，即使是不好的记忆，也要接受它，毕竟你无法逃避。” “你说的对，我因该面对过去的自己，不能否定自己的过去。要想活好现在，我就必须低和这些事情做个了结。”伊恩娜说道。 “这样就对了，毕竟过去也是属于我们的一部分，不愿接受过去的人，最终只会拼命否定自己是，最后迷失。” “确实吧，即使我不想知道，但是由于人类的好奇心的驱使，让我有着想要探寻真相的心理。” “就是这样，逃避不是方法，逃跑的最后只会伤害自己，因为那些不好的记忆会不断的会勾引你，你之后会生活在恐慌之中，所以说还不如尽量一刀两断，尽早了结。” “与其满怀着对其的害怕和好奇的态度活着，还不如直接去面对是吗？” “就是这个意思。”修说道。 “你的想法真是好啊，一般人一般这时候都会安慰我，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主要是将来。” “因为我把你视作为朋友，我不想对你说这么不负责任的话。”修说道。 “朋友吗？好像也是只有真正关心自己的朋友才不会纵然自己吧。” “好了，话说的太对了，面就快凉了。” “什么，什么时候。”伊恩娜说道。 “你这聊的也太投入了吧。”修吐槽到。 “额额，哪就请吃好吧，顺便我说一句吧，造成失忆的原因绝大多数都是自己无法承受事实产生了非常大的刺激使自己无法接受而短暂性的失去记忆或者是大脑造成永久性的阻碍，一个是短暂失去记忆，另一个则是永远的失去了所有记忆，甚至包括生活的自理能力也一并失去，看你的样子记忆因该很快就能恢复，如果坏人在你身边，就让你旁边的修去打他，修可是很能打的。”老板走过来安慰道。 “喂，你这样可不好啊。”修无奈的说道。 “不过.”伊恩娜思索道。 “还有什么困难尽管说吗？憋在心里多难受啊，大胆的说出来，坏人什么的就需要被制裁。” “那所以大脑永久性的阻碍是什么啊？”伊恩娜好奇的问道。 “简单点来说就是智力障碍。” “所以所就是变成智障了吗？” “你，你这说的也太直白了吧，喂。”修完全没有想到伊恩娜会这么说，而大吃一惊。 “对，就是那样，但是处于礼貌问题我不建议你说出那个词。”老板礼貌的说道。 “对对，不起。”伊恩娜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没有什么事情，注意一下就行，我没有那么死板的。”老板慷慨的说道。 “谢谢了，老板。”修说道。 “谢我干什么？我只是随口说了一下失忆的原理。”老板说道。 “感谢你来调节气氛，毕竟在调节氛围的方面我真的是一塌糊涂啊。”修摆手表示自己办不到。 “你还那个样子啊，让人难以捉摸，完全看不明白。” “毕竟让敌人看穿自己就相当于输了。”修说道。 “警惕一点是好事，但是请不要将所以人都视为潜在的威胁，那样很难找到朋友的。”老板走向了柜台。 “要你管。”修说道。 “喂喂喂，你们感觉关系不一般啊，让我听听你们的故事吧。”伊恩娜瞧到了八卦的气息凑近过来，乞求修讲给她听。 修的手慢慢抬起来，在伊恩娜头上弹了一个响指，之后伊恩娜就捂着自己头。 “喂，你干什么啊？”伊恩娜无奈的说道。 “别人的事情少打听。”修说道。 “切，小气。”伊恩娜说道。 “小气不是那么用的。”修说道。 “哼。”伊恩娜吃了一口面，面色惊变。 “这个东西好好吃啊，明明只是那么简单的料理，为什么会有这么强烈的味道。” “这个我知道是加入了厨师了的真情实感。”修解释道。 “不是我加了洋葱。”老板出来说道。 “洋葱。”修尴尬的说道。 “对啊，就是洋葱，这东西很下味的。”老板自信的说道。 “不过，修，加入真情实感什么的，你这是电视剧看多了吧。”伊恩娜嘲笑道。 “这也不能赖他，毕竟缪尔家做饭除了真情实感以外也不剩什么了。”老板说道。 “不要那么不解风情啊。”修无奈的说道。 “呵呵，这也不算是什么坏事吧，毕竟这东西太有戏剧性了，就连缪尔家自己人都很乐意玩这个梗。” “所以这东西为什么会成为梗啊。”修捂住自己头无奈的说道。 “我也想知道，反正挺好笑的。”老板笑道。 “这还真是离谱的诅咒啊。”伊恩娜说道。 “你就不要插嘴了。” 过了一会，修和伊恩娜在闲聊之中品尝了美味的汤面。 “老板结账。”修走到老板的柜前将卡掏了出来。 “这顿算我请了，毕竟我好久没聊的这么开心了。” “喂，我可是一点也不开心，再说不付你钱我也过意不去。” “那你大可放心，我完全是看在那位小meimei的面子上才请客的，完全不是因为你，是你太过自作多情了。” “别搞这套啊，这让我很难办啊。”修说道。 “我说的是找真心话。啊”老板漏出和善的笑容。 “好吧，不管你了，这个钱我不付了。”修气氛氛的走了出去。 “喂，修接下来要干什么？”伊恩娜兴奋的说道“神离好像还有很多好玩的东西呢，完全不知道去哪里好呢。” “跟着我就好了，毕竟我也算是在这里生活6年的人了，对这里还是很熟悉的。”修自信的说道。 “走了吗。”老板看向走远的修。 老板回忆起了之前的事情。 “喂，莉莉威娜，你怎么了？”老板的女儿在自己眼前突然变成陌生又令人害怕的模样。 下一瞬间怪物发现了老板，飞快的扑了过来，把老板扑倒在地。 “莉莉威娜，是我啊，我是爸爸啊。”老板撕心裂肺的嘶喊着，但是并没有什么用，怪物丝毫没有恢复理智。 “结束了吗。”老板紧紧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死亡。 但是一片声响突然出现。 “发现一个灾祸抗体，请问要怎么办。”一个白头发的少年站在老板面前。 “嗯，我知道了。”少年说道。 “因为你现在受到了灾祸意识的侵蚀，你现在有两种选择，作为纵世继续活下去，或者在你完全被侵蚀之前杀掉你。” 结果看到现在还活着的老板，你们也知道了吧。 “我记得修好像之后还问过我。” “你因该很记恨我吧，当初在你没有做出选择的时候擅自帮你选择。” “现在我只想对你说，我从来不会后悔你做的选择，因为你替我做的选择正好也是我要选择的未来，我要亲眼看见人类战胜祸世，在此之前我绝对不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