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后记9
魔,刚开始只是一种元素组成的看不清楚面目的能量团,后面修炼则可以逐渐修成.人形,同时本体形状将成为自己修炼的方式。( 只不过后来妖魔界生物逐渐增多,大家修炼都需要修炼,天地精华被汲取的没了多少,魔们的诞生就靠后代繁衍,而不是天地精华了。不过这种方式有利也有弊,利就是繁衍容易,魔族大大增加,不比妖族少了。 弊端就是,没有汲取天地精华而诞生的魔来的悟性更高,所达到的成就也更高。 因为妖魔混住,所以妖和魔两族融合的颇好。反正大家都长的奇形怪状的,谁也不比谁强,谁也不比谁弱,所以一来二往的,两族就混在了一起。 妖魔界历代多年,出过魔王,也出过妖王。 有妖王的时候呢,妖魔界就被称呼为妖界,有魔王的时候呢,就被简称为魔界,理由很简单,老大是我们族的人,你有问题吗? 上千年前,战轩当上魔王,也是极不容易的,当时他先后斩杀了数十位妖界优秀天才,并培养了十二个得力手下,一时间镇住了妖族勃勃的野心,从而统一了妖魔界。 也许正因为当年斩杀了太多妖族的人才,以至于他离开的这四百多年,妖族先后只撅起了三个人才,和他那六个叛变的属下,将妖魔界一分为九。 其中,占据了魔王宫的,就是当年轻身功夫为最的刺,在十二大将中排名第二的刺。 沉默寡言,忠心耿耿,曾经是刺的代名词。 当然,那只是曾经而已,看着那个坐在魔王的金銮宝座上,正在惬意的饮酒的男人,战轩怎么都无法将他跟曾经沉默着完成自己交代的所有任务的刺联系在一起。 也许是当初刺特意压抑了天性,也许是时光将人改变。 四百年,说多不算多,说少,却也不算少。 战轩微微一笑,他穿着一身白色长袍,双手负在身后,神情淡漠,却偏偏嘴角噙着浅淡的弧度。在他身后,是一身绿裳,神情肃穆的绿柳,明明长着一张弱柳扶风的脸,却偏偏满脸的严肃,浑身笼罩寒冰气息,靠近她附近,便会冷的打战栗。 “刺,好久不见了。”当战轩淡漠的声音从嘴里吐出的时候,他看到了坐在金銮宝座上,刺那张瞬间苍白了下去的脸。 他犹如见鬼了一般看着白衣飘飘的战轩,一双黑漆漆的眸子里满是不敢置信,“你,你不是死了么,不是消失了么,怎么又回来了,你去哪里了?” “刺希望我去哪里了?”战轩目光冷清的看着金銮宝座上的刺,淡淡道,“不知孤的宝座,刺觉得,坐着的味道如何。” 此话一出,刺如同被烫了屁.股一般,立马从金銮宝座上弹了起来,不敢再靠近那金銮宝座。 战轩微微一笑,只可惜笑意并未达到眼底,“看来刺还是知道,这位置,是孤的啊。” 此话一出,底下有年龄较小的,把刺当大王的小兵就跟着问道,“大王这是谁啊,竟然这么跟您讲话,要不要属下去教训他?” 刺一愣,目光从金銮宝座下数十张坚定的望着自己的面孔,再看到战轩和他身后的绿柳时,面色渐渐淡定了下来。 战轩一笑,他知道刺想的是什么,无非是,我这边那么多人,你那边就两个人,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没有了生命的恐吓,刺不再害怕,到底是做了四百年大王的人,虽然只是极小的一块区域——因为选择了魔王宫殿,所以地方要比其他人的都小。 到底是做了四百年大王的人,端起脸来还是有几分气概的,只是跟战轩一对比,就什么也不是了。 “你们,这两个人人,来者不善,你们,将他们全部拿下。”大约认为人数比对方多,再不济也能护着自己掏出去,刺放心的对手下们发出了号令。 被洗脑的手下们听从的对着战轩攻打过去,战轩微笑,连收都没有动。 在他身后的绿柳见状,迅速的从战轩身后闪出来,双手迅捷挥动,不一会,就将十几个人冻成了学渣渣。 ——这四百多年,绿柳有不少次都是趴在寒冰床上睡着的,虽然效果不能跟全身躺上去相比,但也算是不错的了,至少在休息的时候,身体两倍吐纳。也因为此,绿柳功夫也是进步了不少,起码,现在绝对可以稳妥的超过刺。 也正因为此,战轩放心的让绿柳和数十个人对打,并冷飘飘的留下两个字“血洗”。 绿柳脆生答应,双手毫不留情,将大殿中的人,纷纷给冻成了冰块,最后和刺纠缠打斗在了一起。 方才还满是人的大殿内,瞬间就空了下来。 战轩看着满地的冰块,忽然觉得,这样不好,不好! 也,太不血腥了,一点都不符合他魔王,的“血洗”这两个字。 所以,在沉吟了一下之后,战轩出手,却是一溜红色的长火舌。 火舌卷过被绿柳冻成冰块的尸体,在不烧坏尸体的前提下,将尸体外裹着的冰块给融化了,露出血rou和骨头。 因为是瞬间被冻上,然后崩裂死亡,所以大殿里并无血腥,但经过战轩这么一融化,肢体残碎露了出来,原本裹在残碎里的血液,也瞬间喷发了出来,将大殿染的,一片血海猩红。 很好,就是这种效果,刚刚好。 当人当时间长了,真是太憋屈了。 若不是为了澈月的一世安稳,他唐唐一个魔王怎么可以屈委一个人皇之下。 战轩的身体飘了起来,避开地上淌过来的一片血水,然后对着满大殿的残碎肢体,鲜红血液,露出不达眼底的笑意。 澈月一路飞掠过去,就看到所有的妖魔们都在惊喜的念叨着,“王来了”,“王来了”。她浑身一震,赶忙找了个魔族问了文,确定是妖魔界四百多年前的王回来之时,她那双纯澈的大眼睛里溢出一层薄薄的晶莹。 战轩,一别经年,终于又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