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节-要不坐下来聊聊
头条,绝对头条,小三公然挑衅,上官阳淡定出柜,这,妥妥的头条,有没有? “阳,别胡说八道,最近我拍戏很累了,没有多余的精力去面对媒体,别给我惹多出来的事,我不想增加工作量,导演,我申请一个小时休息时间入戏。”李炎说完,转身离开了,入了保姆车,重重的关车门声,把现场的人震了一惊,不断拍照声,吸气声,感叹声,各种声音交织声,司徒紫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怔了一下,从什么时候,自己的占有欲这么强烈了,自己变得不认识自己了。 林依蝶冷冷地哼了一声,好吧,这一次不怕没有绯闻了,这剧不火也难,这一下,还真是烦,反正够乱了,也不介意多自己一个,她冷冷地笑着说道:你们闹够了,无论是在正剧里,还是现实中,我才是正主,我才是媒体公开过的唯一的未婚妻,你不觉得你们在我面前争来夺去很幼稚么? 哇,哇,头条呀,头条呀,小三公然挑衅小攻,男主公怼小攻,护小三,正宫护正妻之位,我的天呀,贵圈真乱,有没有? “呐,林依蝶,反正李炎去休息,上官阳已经去陪他,今天的重头戏是拍不了,怎么,不打算坐下来,陪我喝杯茶吧。”林依蝶扫了眼四周的记者,瞪了她一眼…… “怎么啦,导演,最近我们剧组很差钱么?没钱去找上官阳呀,放这么多狗进来,嫌现场人手太多了么?如果是这样,我不介意减少人数,节省经费。”她这么一说,也不知从哪出来一大堆保镖出来清场。 瞬间变得安静多了,司徒紫微笑着作了个请的姿势…… 她坐了下来,端起一杯茶,凝视了司徒紫,她在等司徒紫开口,司徒紫就是不说话,她没办法就开口问道:“要不坐下来,喝一杯茶?都守去这么久了,怎么,还不肯放下吗?” “那你呢,你原意放下吗?如果我说我跟李炎一起消失在你视线里,你会放过他么?”林依蝶怔了一下,如果她跟李炎一直不出现,自己会放手么?不会的,她要的是李炎,而非司徒紫,她没有做错的什么,错的是李炎爱上的那个人叫司徒此,而非林依蝶,这个理由足以让司徒紫在地狱里来回鞭尸了。 大概会吧,她再怎么执拗,也拗不过李炎,何况,自己间接导致李恒自杀,李炎就没打算给自己机会了,可眼睁睁看着李炎从她手中离开,说什么,她也不乐意。 “谁知道呢,如果我再也见到不到,我想我会杀了你,再杀了他,我得不到,别人也别想得到。”她喝了一口茶,悠悠地开了口。 “真是个变态呢,其实你不是输给了我,而是输给了李炎,是他让你停滞不前了。”司徒紫漫不经心地说了这么一句。 “是呀,是他的心意令我望而却步了,我嫉妒你,也恨你,为什么你总是能拿聂到别人的节寸往死里”林依蝶皱了皱眉,不悦地看着她 “你跟我又有什么区别呢?你何尝又不是拿着别人的软肋死不放手。”她狠狠地说出这句话。 “果然,我们真的不适合好好坐下来聊天,我说哪一天,你死了,我绝对要到你坟头多烧几柱香。“林依蝶咬牙切齿地说。 “喔,是吗?我觉得我们现在处得不错,没事还可以一起喝喝茶,有空追忆一下旧日时光。”她浅笑着,林依蝶凝视着她的笑,心里慌得很,她就像地狱里索命的阿修罗。 “话说,刚入行司徒小姐不去磨练你的演技,怎么有空陪我来聊天,你见我恨不得杀了我,如今心平气和地路我聊天,真是难得呀。”司徒紫,如果你是来嘲笑我的?那不好意思,堂堂林家大小姐,怎么会失了我应有的骄傲。 “有些事我不太明白,想请教于你?”她凝视着她缓缓地开口。 “什么事?如果是过去的事情,就没有必要再问,问了,我也回答不了你?如果是问最近的林氏的股市走向,又或者我最近的投资,我也不想回答你,商业秘密,不答,至于关于李炎的事,你问我了,我也不一定会说,他现在本来就讨厌我,如果他知道我跟你说他的事情,他得更讨厌我了。”司徒紫笑了,她说得很明显,她不想跟自己聊天,问啥她也不会答的。 “我单纯想跟你聊聊,没有别的意思,关于李炎与上官阳这些年发生的一些事,你只说你知道的就可以,我要求不过分吧。”林依蝶看了一眼她,别过头,不言语。 司徒紫知道她的心动摇了,她放轻了语气:“我问得绝不过分,也不会涉及你们家族的商业机密,这样总行了吧?” “说吧,什么事?反正我也不小,不能像以前耍小姐脾气,毕竟我的身份摆在这了,一举一动有可能引来没有必要的非议,更有可能成了别人中伤的李炎的理由或者林氏家族的理由,如若别人伤了他,或者伤害到林氏的根基,我也不会原谅自己,再说,如果他像李恒那样,我想我这一生也无法原谅自己。” “林依蝶,你有没有后悔过,爱上他?有没有后悔跟我抢我,害了李恒,导致他现在恨你。” “司徒小姐,我说你能不能要点脸,从小我就爱他了,你问我后悔了没有?你问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你,我没有想过不爱他这种假设问题,再说,什么叫我跟你抢他,明明我先认识他,是你跟我抢他才对?说到李恒这个问题,你以为你就干净了吗?别忘记了,你也是间接凶手,间接伤了李恒这件事上,我确实后悔过的,李恒他原不原谅我,我管不着,谁叫李炎眼里只看得见他,就算他不原谅我,我也要那么估的,我于他,我是有罪,现在,他想要做什么,想爱什么人,我没有办法,毕竟他在赶往别的世界的路上,我便放他自由。我拼命地把亲近他的人赶离他身边,我就是想他只看见我一个,我明知,他用上官阳对付我,我也纵容他,谁叫我爱他呢。”她看着天空,天空寂寞得可怕,再说真正的爱情是专一的,爱情有领域,是非常的狭小,它狭到只能容下两个人生存;如果同时爱上几个人,那便不能称zuoai情,它只是感情上的游戏,既然是游戏,必然是有输赢的,她不过想做赢家而已,就这么简单。 “说实话,司徒紫,我很后悔当初李恒对我好时,我不能像你那样,待李恒真诚此,当初如果待李恒简单点,那李炎对待我的态度,会不会就不像现在这样,覆水难收,我曾幻想过,如果我当初我待李恒好,他会不会起码我曾真心待过李恒的份上,对我,多一点温情,而不是像现在一样,他明明知道我爱他,不会伤他,他就硬起心肠,半点怜悯也不给我,半分温情也不给我,我每次亲近他时,我都想对他发一场惊天动地的脾气,我都想来一场惨绝人寰的草天草地草泥马,但是,我凝视着对着我只剩躯壳的他,我只好对着他说一句没事惨淡收场。” “林依蝶,说真心那句话,这些年,我得感谢你,你守护他这些年,他才能在大众迷恋时,他依旧安然无恙,林伟峰,你认识的,当初有人看上李炎的老板,他就是被逼改剧本的编辑。” “第一眼看到他,我就认出来了,我倒想问你,为什么你要把这个人留在你身边?你不怕李炎再次被伤害么?”她挑了挑眉,不悦。 “一个工具人罢了,事情的始末我查了下,这本身跟林伟峰没有什么关系,他是个道具而已,真下的黑手,你和上官阳不是联手把他送走了么?说到底,你跟上官阳也不是合作不来的,当你们的共同利益受到损伤时,你们还是和平相处的,既然他能,为什么我就不能呢?”她似说给她听,又像说给自己的听。
“说真那句,谢谢你,当时看上李炎那个人,你帮我惩罚了他,如果不是你,单凭上官阳,护不了他。” “你说那事呀,我就小小教训了他一下,真正下狠手的人不是我,是上官阳,所以,你不用代李炎谢我,谢上官阳就好了,你没必要假惺惺谢我,提醒你一句,我是杀害李恒的间接,或者说直接的人,再说你与李炎硬生生划出了一道楚河汉界的人,也是我。”她嘲讽看向她,想笑,又想哭,更多是无可奈何,原以为她能成功把他们分开,没想到,这司徒紫真像李恒呀,像个野草,生命力旺盛得很。 “我想,你做的不只有一件事吧,两年前,听说,你跟李炎在一场爆炸对时,刚开拍,场地突然爆破,当时你不知因什么事没到场地,留李炎一个人在里面在烈火里,等人们反应过来,你已经第一个冲进去救他的,真是伟大呢,在千均一发的时刻,你美人救君了呢,林依蝶,我第一次看到这报道时,我差点就生出了一个把李炎让给你念头,差点误以为你给他爱,不比我少”她喝了一口茶,眼色微愠,似情动,又似冷情,林依蝶不知道她想表达些什么? “既然你有想过,那你还回来干什么?你为什么还要回来呢,你就那样永远消失在他的世界里,不就好了吗?为什么你还回来了出现在我面前,跟我抢他?”林依蝶几乎疯狂了,如果你不提起这事,她都不记得,她以为自己救了他,就能取得李炎原谅,谁知他一如既往,对她还是无动于衷,明明同样是救过他,为什么你可以在他的心上,扎根扎得那么深,我用我的命还他,他也不看我一眼…… 她永远都记得,她把他救出来,他已经进入了晕迷,哪怕他晕迷了,命不由他时,他叫的依旧是你的名字。 他醒来时,他轻轻地说了声:谢谢。她差点泪目,她以为他终于要原谅自己了,她以为他心底的那道伤会在自己的拯救下,他会愈合,后面才发现,被骗的是天真的自己。 李炎从来没有原谅过自己,是自己被爱迷了双眼,才会在他的编织的谎言里活在梦中,当他微笑说出:“傻子,你真以为我原谅你了么?怎么可能,梦是不是很美,梦做够就别骗自己了,我就算随意拉街上一女上床,也不会多看你一眼,一看到你这张脸,我就犯恶心。”那天,她只看见黑沉沉的夜,仿佛无边的浓墨重重地涂抹在天际,连星星的微光也没有,他果然绝情,无情到自己在他面前,连呼吸都是错的,可笑之极,自己依旧爱他。 “林依蝶,你是疯子吗?为了得到李炎原谅,你不惜上演苦rou计,连自己都算计,我告诉你,你想死,我不拦你,你别拉上他,你有没有想过,他一个人孤伶伶地困被火炙烧的房子里,他不能叫,他不能喊,他满心绝望告别这个世界,如果那天你不能及时赶到,他就死了,他来不及跟我告别,他就死了,林依蝶,我告诉你,就算李炎死了,他也不会爱你,上官阳不查你,不代表我不查你,你他妈,你有病,你要殉情,你就去死呀,为什么要拉上他,他到底做错了什么,他不过刚好长了一副你喜欢皮囊罢了,你居然想着剥夺他活下去的时间,你有没有想过救不回他后果,你为爱不要命,不代表你有权利要了他的命,我有必要提醒你,当初我离开时跟你说过的,如果你敢让他痛三分,我就有本事让你痛五分,如果你敢让他痛五分,我必十倍还之。”她眸中闪过一丝狠绝表情,恨不得吃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