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西归
在汴京见到吕凤娇、甘幼珠和足利雪姬，真是恍如隔世一般了。 她们早就动身，从漠南城回汴京，比陆宁的动身地阿米德城还近许多，但也足足用了半年多时间。 其实除她们三个之外，昔日王大眼搜集的十三名异域绝色女奴，除了巴丝玛，以及朵哈和哈米德两个小萝莉被陆宁领去了巴格达，其余十女奴，也都一起来了中原。 贝拉古扎尔、谢丽孜姐妹、图芭、苏珊等，都被陆宁宠幸过。 陆宁昨日还去专门为她们准备的别苑看过这十女奴，当然，免不了又一夜温存，和众绝色大被同眠，极尽欢愉。 和吕凤娇、甘幼珠和足利雪姬见面，又是另一等情形。 皇后刚刚亲自见了她们，赞她们一路狼烟中伴随圣天子，劳苦功高，是以，得圣天子允许，册吕凤娇为贵人，甘幼珠和足利雪姬两个小萝莉年纪好，授为宝林。 总之，三女都从女官身份，得到了名正言顺的嫔妃身份。 现今在瑞雪楼见到陆宁，都跪在地上谢恩。 外间雪花飘飘，大地一片白茫茫，山林银装素裹，别有一番凄美。 陆宁笑道：“都起来吧，来，看看外间雪景，在西域，可没此等美景。” 和三女所在的西域大多在牧区，如果有暴风雪，对当地牧民往往是灾难，各个哭天抢地的，哪还有心思欣赏美景。 “哦，还有啊，凤娇，听说你父喜欢东海烟，我已经遣人送去精选烟叶和烟斗，也修书告诉你父亲，还是要少吸烟，那不是什么好东西。”说着陆宁苦笑。 二十多年前，按照自己部署，东海船队便在昆仑皇庄，也就是澳洲附近的岛屿上寻到了烟草种子，带回中原培育。 现今，已经小有成果，在云南两道已经大量培育，同时也开始在西域栽培。 东海烟和烟斗，将会成为大齐向中东、欧洲进行贸易的另一种特产品。 不过，中原一些贵族，倒先有了烟瘾，一些贫民，也在家里院中栽植烟叶，自己种来吸食。 这令陆宁有些无奈，但吸食烟草虽说不是什么好事，会缩短人的寿命，但倒也不会影响大局，而且现今来说，贫民百姓有什么娱乐活动？酒因为粮食酿造，现在不可能普及到人人喝得起，烟草倒是贫民自己家里种植一些便可以吸用，也算工蚁们的娱乐行为之一了，毕竟，烟草还是能刺激脑部解除疲乏的。 何况，就算自己不培育，这种物事早晚也会登上历史舞台，还不如为大齐做些贡献。 至于熬制福寿膏的事自己要不要做，还是要想一想，倒不是觉得贩卖去西方有什么不道德，是担心在中原泛滥，这潘多拉魔盒，如何打开，还是要思量一番。 胡思乱想之际，吕凤娇再次喜悦的谢恩，“陛下恩宠，奴粉身碎骨难报。” 听她娇滴滴声音，又看她千娇百媚跪伏在地的红裙诱人身姿，陆宁微微一笑，“今晚，你便可粉身碎骨报答我……” 吕凤娇跪伏颤声，“阿爹，奴，奴……”她俏脸通红，心如鹿撞，欢喜的要跳出心脏一般，曾经无数次梦想能得到这个巍峨如山的身影宠幸，今日，真能如愿吗？怎么觉得，还是梦境一般虚幻？ 陆宁又看向甘幼珠和足利雪姬，从初见她俩时两年多过去，尤其近一年没见，两个小家伙好像长大了不少，还是那两个特别可爱漂亮的小萝莉，个头也差不多，足利雪姬端庄秀美，她穿日式和服，木屐白袜，眉目如画，清丽绝伦。 甘幼珠肌肤白皙，深眸挺鼻，头上全是漂亮的小花辫，雪白衬衫黄格学生制服裙，雪白堆堆棉袜，系扣鲜亮红皮鞋，漂亮可爱的异域萝莉，更有种难言的吸引力。 不同的是，很明显的可以见到，两个小家伙，那略微发育起来的青涩身体，毕竟，都十三四岁了。 陆宁笑笑，“幼珠，雪姬，你们今晚也留下……”说话间，那种要疼爱小萝莉的异样感觉直斥心胸，声音都微微颤抖。 两个小萝莉，却都开心极了，有模有样的跪伏在地，清脆稚嫩的甜美声音齐齐道：“阿爹，奴儿遵命！” 看着她俩，又看看吕凤娇，陆宁一时觉得，心胸内一团火，仿佛要爆裂一般。 …… 元宵节，圣天子登上乾安门，与万民同乐。 民众不知道的是，几日之后，圣天子已经启程，孤身前往西域。 …… 远方隐隐传来马嘶及喊杀声。 连绵草丘，看不到发生了什么。 正策马疾驰的陆宁微微一怔。 在河西城逗留了两日，也去看了看河西港的造船场，然后，直奔雷伊，现今应该距离河西城有两三百里，正是三不管地带，雷伊管理区域和大齐河西城管理区域的缓冲地带。 陆宁纵马驰上草坡，却见前方有几十辆马车组成的车队，上面插的旗帜是齐文字样，应该是大齐商队了，镖队武装人员倒是各种面庞，有中原人，也有高鼻深眸的西域人。 显然大齐真正进入西域这两年多来，很多事情都发生了变化。 数百骑马贼，唿哨往来，绕着车队打圈，每一次接近便是一轮箭雨射过去。 商队镖手们则躲在货车后，射箭还击。 偶尔嘭一声响，是镖手中的土枪对外射击，镖队大概百余人，其中十余人有火器。 大齐火器管控很严，但不管怎么说，民间也出现了自制的土枪土炮，但威力都不大。 当然，东海百行在十几年前新立镖行，承包海外武装押运，其有官方背景，得到了一些禁军淘汰的火器，但东海镖行的镖队价格很不便宜，是以，一些商团还是喜欢自己组织镖队，其实眼前这支镖队也算很有些战斗力了，只是比较倒霉，恰好在三不管地带又被一支实力强劲的马贼盯上。 当然，所谓马贼，不过是邻近的一些游牧部落而已。 陆宁看了会儿战场形势，吆喝一声，策马奔了下去。 他身着极为轻便，身上无甲，武器也仅仅一柄佩剑，但现今他体力正在巅峰，自觉比二三十年前强悍数倍，甚至感觉，便是现今火器，怕自己都躲得过去。 快到战场的时候他猛地跳下马，但奔驰如飞，嗖嗖躲过那些马贼毫不在意间射来的箭矢，等马贼们惊觉这家伙并不是傻乎乎来送死而想集火之时，陆宁已经冲入他们马队中，呼喝声中，立时惨叫声不绝。 商队镖手们看着这一幕，一时都惊得呆了。 …… 贾掌柜带着惊惧前来道谢时，马贼们已经吓破胆遁去，留下了几十具尸体和负伤落马的伤员，以及远方散乱的不舍得主人哀鸣的徘徊马匹。 陆宁简单和贾掌柜简单聊了几句，便告辞上马。 婉拒了贾掌柜邀请同行的建议，从此处到雷伊有千余里，再从雷伊去阿米德，也不用绕行巴格达，有两千里，这是直线距离，实际上，怕有近四千里，而且，也没有驿站换马，只能到了比较大的村镇购买或者交换新马匹，而有时候，陆宁也会下马和坐骑一起奔驰，甚至不需要乘马，单独奔行，短时间内，速度更快。 饶是如此，这三四千里路程，也要一二十天时间，如果和商队同行，那就太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