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阡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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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不吃养生丹药后,更是夜不沉眠,精神头很是差劲。无法克制自己的他终于恼羞成怒狠狠砸了一个砚台之后,让公公去宣巫尚月进宫。 御书房内,气压低迷的厉害,巫尚月昂首挺胸,意气风发进来,似乎对皇上刻意释放的压力并无感觉。 她大大方方,坦然地作揖行礼,巫女是不需要行跪拜礼的。但是皇帝在上首看着她如此,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确实老了! “知道朕喊你来为何吗?” “巫女不知。” “朕是想要告诉你,无论是谁,只要天子之命,谁敢不从!”他声音低沉,在房间内回传,显得霸气。 “巫女自是尊令,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行了,巫尚月少来这套虚的,不管别人知不知道你真假,朕还不知道!”他笑,“巫女的身份朕可以给你,但是丹药我要继续供应,我知道丹药你也会制作,那日赛场,你的丹药里面缺了药引和主药,浊世!” 巫尚月眼神瞪大,很明显近日她忽略了宫内的事,没想到丹药的成分都被查了出来,只不过看来皇帝已经受不住那种感觉了,依赖上了呢…… 她面带微笑不卑不亢,“皇上,巫女并不知浊世这味草药,但是丹药里的主药巫家确实是收藏了一些干货。” 就算有浊世她也不会傻傻去承认,皇帝陛下难道真以为自己和母亲一样蠢笨不成? 此次她意外下马,很明显皇帝是不喜欢过往事情被人重提。 “你倒是谨慎得很!”皇帝冷笑。 “不敢,只是鉴于大宗伯前车之鉴,不敢过河给人拆桥,免得沾了一身水。” “放肆!” “皇上,近日是否常夜不能寐,而且隐隐有发梦之迹。”巫尚月轻言轻语,如果不看;两人的脸色,听者只会觉得喝茶聊天其乐融融。 “果然是因为丹药!快把解药给朕交出来……” “呵呵,皇上说笑了呢。如果有解药皇上怎么还让尚月好好站在这呢?并且还想要尚月手里其他丹药?皇上您真狡猾。” 皇帝老儿已经气得呼呼响,他猛地站起来将桌子上的东西全部划拉开去,东西滚落一地,闹出巨大的声响。 公公在门外站岗,此刻已经慌张晃着拂尘进来,见到一地狼藉,还有面色铁青的皇上,当下哆嗦就扑倒在地,“皇上息怒,当心身子啊。” “你先出去,把门带上。” “嗻。” “很好,巫尚月,你真让朕刮目相看!” …… 御书房内的一幕并不为人知,甚至两人达成了什么协议说了什么内容更不给人知道了。 巫尚月一走,皇帝目光就阴沉的猛盯着她离去的背影,不过片刻又疲劳的瘫坐下来。 “桂子!” “皇上,老奴在呢。” “去吩咐轿撵,朕要去太极殿。”他闭着眼似乎累极也乏极。 公公一副担忧的模样,尖着嗓子说道,“皇上,不若让奴才去宣太妃来御书房吧,皇上您该好好歇会。” 皇帝倏地目光抬起,眼神犀利,“朕让你去办没听到吗?” “嗻,老奴该死。” 自己掌了下嘴,就下去吩咐。徒留皇上一人在御书房内神情木讷。 …… “太白山寺的事情可有结论。”皇帝在朝上精神抖擞,和昨日疲惫的样子判若两人。 “回皇上,太白山寺一案,已有匪首投案自首。” “噢?说来听听。” “匪首乃巫庙掌事弟子,法号忘我。他乃冒充巫家弟子,本人系之前云山剿匪而流亡逃窜的匪首,在巫庙藏身拐走孩童是为报复,据说当年大宗伯巫元芳起兵剿得匪,故要嫁祸与巫家,不曾想巫女殿下不仅心胸豁达,还主动开导要他重新革面做人。” “恩?所以他头案自首了?” “是的,皇上。” “廷风,你有什么想法。” 姬廷风看着皇上,两相对视,他的眼色似笑非笑,几欲惹恼他,差点当殿发火。 “虽然微臣是案子的主审,但是这案卷微臣也没看,更遑论说什么匪首来微臣这自首投案。微臣没有异义,但凭皇上做主。” 姬廷风一口一个谦卑的微臣,明明前头撇的干净,含着明显的我不知道你还让我做什么主的意思,后面又来一句相互矛盾的话语。 皇帝隐忍着要爆开的青筋,明眼人都瞧得见皇帝老儿生气了,所以刚刚开始的悄声议论此刻已经荡然无存,如果说刚刚还有人质疑,那此刻明显已经没人站出来了。 很明显,皇帝的意思就是要了结此案,大汴是皇帝的天下,为天下做事,照样是为皇帝做事,没道理自己去触碰龙的逆鳞。 故此从姬廷风阴阳怪气说完话之后,便又快速的走了个简单过场,比如画押比如呈证词,然后结案。 再接下来就是宣布召觋觐见。 乌赤的觋,此次是由光头走在前头,一行人着装相差无几,但是如果瞧自己些,便能发现光头的衣服是镶金边的,而后头那群衣服一致银边。 这衣服是代表地位的一种象征。不过跟在后头的那个陌生人是什么鬼?上次没见过。 在场所有人会注意到仇阡陌是因为这个人自身而外散发的气息,虽然内敛,却能让他精致的五官更让人在意。 非富即贵,所有人都涌现出这个字眼。 皇帝明显对这个人也很是好奇,目光探究的往他身上逗留,而后疑惑的朝着在角落边站着的使臣问道,“上次参与比赛的觋中似未见过此人。” “尊敬的大汴皇帝,请允许我为你介绍。这位,当然他已经改名为仇阡陌了,此人居无定所,来往神秘,并且此番与我等同来大汴,是为了寻女一事。” “噢?此话何解?”皇帝看起来兴致勃勃。 “慕公子的女儿便是十五年前忽然消失在世人眼前的真正巫女的遗腹子,巫尚月。”使臣说着又抛出一句足以让人沸腾开来的震惊之言,却又恍若不觉,继续慢悠悠的说着和所谓真巫女之间的点滴请情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