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9章 疲惫争斗
“我刚才已经说过了,你是我的女人,你觉得我会让你死吗?”再一次逼近了她的面前,动人的面容让自己欲罢不能。谁知道就在这个时候,忽然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推开了自己,身不由己的向后倒去,靠在门上。一时间疼痛难忍,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才发现馥宓不顾一切的往墙上撞去,暗叫不妙,急忙扑了过去,环住了她的肩膀。可是还是晚了一步,馥宓的额头上已经是鲜血淋漓。看到这一幕,长孙元心痛不已,撕下一块衣服,替她包扎,“你这又是何苦呢,你应该看得出来,我对你是一片真心www.shukeba.com。” “一片真心?”馥宓冷笑一声,好像是听了一个天大的笑话,笑过以后,严肃地说道,“我早就和你说过,从现在开始,我们是仇人,士可杀不可辱。”说完以后才发现自己居然在他的怀里,急忙推开了他,“你要干什么,赶快放开我。”可能是因为用力过猛,伤口裂开,一时间头晕目眩,疼痛难忍,血流不止。 “你看看你。”长孙元见是如此,心痛不已,有些语无伦次,按住她的肩膀,让她动惮不得,为她包扎伤口。看到她痛苦的表情,禁不住脱口而出,“如果你母亲看见你这个样子,肯定会非常难过的。”说到这里,忽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看到馥宓愤怒的表情,小心翼翼地喊了一声,“馥宓-”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想要环住了她的肩膀,却被她甩脱— “你说出这样的话亏不亏心;我母亲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是怎么死的,难道你还不清楚么,用不着在我面前假惺惺。你这个样子,让我觉得恶心,想吐。”馥宓没好气地说道,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仇视的目光让人不寒而栗。冷哼一声接着道,“如果你看我不顺眼,那就杀了我;如果你觉得你欠了我的,那就放我走;从此以后我们两个人没有关系,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我们两个井水不犯河水。”话音刚落,就看见他凑了过来,按住自己的肩膀,让自己不得不面对他的目光— “告诉我,是不是因为那个曹杰?”盯着她的眼睛,试图从她的眼睛里,知道问题的答案。 “你说什么?”突然听到这样的话,馥宓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这个人是什么意思。 “你为什么想离开我,是因为那个曹杰吗?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们两个人的关系非同一般,正所谓日久生情……”长孙元这样说道,脸上露出得意的表情,好像是在告诉她,你们两个人的事情我已经清清楚楚了,瞒得了别人瞒不了我。 “和他没有关系。”还没有等她把话说出来,馥宓就回答地说道。 “那就是那个欧阳俊泽。”长孙元理所当然地说道。看着馥宓,禁不住一阵冷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已经是他的女人了,我就不明白了,那个人到底有什么好,你和你的母亲都……你可别忘了国仇家恨。” “长孙元,你说出这样的话,根本就是明知故问,顾左右而言他。我为什么不愿意和你在一起,你还不知道么;我母亲死在你手里,你害死了我的母亲,你觉得我们很有可能在一起吗;简直是痴人说梦。”馥宓说到这里,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再一次一个用力,试图推开他,却是没有成功。可能是因为耗尽体力,一时间气喘吁吁,好半天说不出话来,为了以防万一,警惕地看着这个人。 看到馥宓警惕的目光,长孙元无奈地摇摇头,扶着她坐直了身子,让她靠在墙上,在他看来,这个样子,可以让她舒服一点。抚了抚她的头发,不再说什么了。靠在他的对面,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你到底想怎么样?”看到这个人好半天一句话也不说,馥宓不敢大意,和刚才一样,仍然是警惕地看着他,冷冷地问了一句。本来想坐起来,却发现浑身无力。就在自己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却听见这个人悠悠地说道— “就算是你不愿意和我们合作,这件事情非同一般,我必须告诉父皇,如果他可以答应,你才可以彻底离开,从此以后我们两个人没有关系。” “说的容易,如果我反悔了,你父皇会放过我么?”说到这里,馥宓禁不住一阵冷笑。 “难道你怕死吗?”长孙元反问道。虽然没有睁开眼睛,但还是可以想象得出来,听到这样的话,馥宓可能会产生的表情。果然不出所料,一睁开眼,就看见馥宓愣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样子,好像是没有反应过来。嗤笑一声接着说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觉得你刚才说过,对你来说,是生是死无所谓;还有,你还说过,杀母之仇不共戴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现在你落在我的手里,我让你死,你就要死;我让你活,你才可以活。”说完以后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 “士可杀不可辱,落在你的手里,是我技不如人,要杀要剐悉听尊便。”馥宓扭过头去,看都不看他一眼,好像是无所谓的样子,不把他放在眼里。 “你这又是何苦呢?”见是如此,长孙元心里不是滋味,好像是本能反应,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手,却被她甩脱。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见馥宓铿锵有力的声音— “长孙元,还记得我说过的话么,我们两个人没有关系,请你自重,不然的话……” “你觉得你逃得了我的手掌心吗?”长孙元一阵冷笑,“如果有一天我成功了,你一定会成为我的女人的。”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那一天就是我的死期。”馥宓淡淡地说道,好像是和自己没有关系。看到他紧张的表情,轻哼一声转过头去,看都不看他一眼。却被他扳过了肩膀,凌厉的目光注视着自己,虽然是有点紧张,但还是控制自己,没有在他面前表现出来。过了好长时间,才听见这个人铿锵有力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