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母女间的对话

    很快就到星期六了，妦昨天下午回到了家。

    吃完早饭，妦在那个专门留给meimei玩的的房间里看护meimei，meimei还时常“哇啦哇啦”地发出些她听不懂的声音。

    母亲进来了，妦和meimei坐在地板上，meimei正用小手拍打着小球，看到mama进来，小女孩“叽叽叽”笑着叫起来。

    妦用手去捧她的笑脸，说：

    “小琳，别叫了，再叫打嘴了，肿成个鸭子嘴，就再也没人理你了。”

    meimei快速用小手大拍数下，将jiejie的手按下来，胖圆脸在笑容中张开，她仰着头，叫：

    “jiejie肿成了鸭子嘴，又蠢又丑的鸭子嘴，mama快打鸭子嘴。”

    “你忘了上回向我求饶了？”妦去揪meimei脸。

    小女孩望着母亲，看到母亲没有帮自己制止jiejie的暴行，小女孩咧嘴哭了，看到母亲还不打jiejie，小女孩流出了眼泪。

    母亲一把抱起小女儿，出门外坐到厅里的椅子上，用手指擦去女儿的眼泪，说：

    “宝贝，以后没有人会随时保护你，会永远迁就你，你要慢慢地自己保护自己，知道吗？”

    小姑娘撅着嘴，腾出手，用双手去打mama的脸，叫道：“坏mama，任我被欺负的坏mama，我打坏mama。”

    妦过来又揪meimei胖胖的脸，说：

    “小孩子不能对大人动手动脚的，知不知道？”

    “哼，我不知道，你是坏蛋，和光头强一样坏的坏蛋，比他还要坏。”说完小女孩就一个人大摇大摆地跑到那个房间里一个人去玩小车，玩发着五颜六色光的播放音乐的玩具。她在进门时用力踏了一下地板，然后转过身来，摆了一个威武的姿势，叫一声“哼”，后消失不见。

    母女俩坐在一起，母亲双手抱在胸前，女儿趴着腰，相形之下，母亲显得强壮，女儿显得细瘦。

    女儿立起腰身，母亲一把拉住女儿手，使她不得不在腿离开凳子一半时坐下。

    “上了一周的课。感觉怎么样啊？”

    “就那样呗，还能怎么样。”

    “还喜欢这个专业吗？”

    “我又不喜欢读书，什么专业都一样。”

    “那你到底喜欢干什么呀？”

    “我要是知道，我早去干了。”

    “那你四年之后怎么办？要不要继续读书啊？”

    “还不是得看您老的安排，问我有什么用啊！”

    “你小子，怎么还是这个态度啊。”

    “这里没别人，我还要假装和您亲密无间，母慈子孝啊？”

    “那好，你毕业了继续读书吧，直到你知道了自己到底要干什么！”

    女儿的脑袋靠在母亲的肩膀上，嘟着嘴，茫茫地望着邻楼的高处。母亲又道：

    “我听你爸说，你在学校里过得很开心嘛，认识了新同学嘛！”

    “是挺开心的。”

    “是你这柔弱的腰肢吸引了人，还是瘦的像木棍的腿啊，还是这长得稍稍有点像我的脸呢？”

    “都是吧。”

    “你还有点自豪？”

    “能不自豪吗？徐娘半老的娘都还风韵人间飞。”

    “你信不信我把腰往这边一挪，你就仰面朝天摔在地上。”

    妦没有动，他不慌不忙地说：

    “您有没有又被您哪个年轻貌美的学生所吸引啊？”

    “没有。”

    “那您还时常去见那个大哥哥？”

    “胡说什么啊你！我只是单纯地看到他会害羞，会开心而已。我认为我并没有犯什么十恶不赦的罪过，偶尔会产生一点爱美之心不是罪过，做了可耻的行为才是罪过。”

    “要不您哪天又趁爸爸不在把他又请到家里来，让我meimei也欣赏一下您的爱美之心和别人走后的思君之痛！”

    “那你要是在结婚多年后遇到一个自己非常心动的男孩子，你不会也像我一样稍稍犯一点小错啊！”

    妦站起来，坚定地说：“我发誓，我今生今世，无论身体还是心灵，都只忠...”

    母亲打断她的话，叹了口气说道：

    “自己心里这样想就是了，不必要说出来，不需要天地为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