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试错
，我在柯南当受难人 “最开始，我只是尝试着照着书上的步骤制造香水，但后来我就不满足于此了。” 女人抬起手放至鼻前，轻轻一嗅：“那些不过都是前人用烂了的材料，要想开发出只属于我自己的香水，只能尝试那些从没有人使用过的原料。” “你看，你们周围的这些香气，就是只属于我的香水散发出来的味道，感觉怎么样？” 柯南青着脸捂住自己的鼻唇，猛地感到一阵反胃： “……难道说这香气是？？！” “没错，我榨干了人体的每一分价值，才堪堪得到不到半瓶只属于我的香水。” 女人痴痴的舒展着四肢，好像要将整个人都浸泡到这令人恶心的味道里。 “不过既然现在有了新原料了，我就把原来的那瓶洒在了这个实验室里。” 她看了一眼躺在桌子上的秋子小姐，“那个女人可是个高级品，成熟女人的味道会比我以前的材料要更加醇厚……” “你真是个货真价实的疯子。” 柯南轻轻划动鞋子上的按钮，在地面上寻找着能够作为弹药的物体。 “等等，柯南君。” 雨宫晓阻止了他的动作，摇了摇头：“那家伙身上可能不止一个手榴弹，如果不能一击毙命，那我们就危险了。” 随后，他在柯南震惊的目光中深吸了一口气，深刻的体会了一番女人的杰作。 “怎么样？！” 女人见状双目一亮，急不可耐的问道。 雨宫晓揉了揉鼻子：“你要我说真话？” “当然是真话！！” 女人疯魔一般的手舞足蹈起来，她想要听见雨宫的评价。 即使是她，也明白自己做过的事是多么的不容于世，所以她只能躲在那些阴暗的角落里自己品鉴香味——可只有自己一个人欣赏的香水又怎么能判断出好坏呢？ 她已经期待他人的评价期待到快疯了，就连原本充满杀意的眼神也变得柔软起来，就好像等待着别人夸奖自己出色的孩子的母亲一样。 “鉴定为烂。” 雨宫晓毫不犹豫的吐出了含在嘴里多时的字眼。 “要我说的话，你根本就没有制作香水的天赋。” 女人怔了怔，不可置信的向雨宫晓看去，张张嘴，似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喂，你在干什么？这个时候不是应该说些好话安抚她吗？” 柯南拉拉雨宫晓的手，急切地问道。 “以这种偏执狂的性格，好话恐怕只能让她想办法把我们也一起当作原料制成香水。” 雨宫晓虚着眼注意着女人的动向，继续说道：“反正试试也不吃亏。” “喂？！！” 柯南跳起来想要阻止雨宫晓继续打击女人，但却被他一只手就按在了地上。 “你说，我的香水很烂？” 女人一字一句的问道，似乎在确认雨宫的回答。 “是的。” “你说我根本就没有制作香水的天赋？” 女人又问道，她已经篡紧了手中的手榴弹。 “说得更直白点，我觉得你的嗅觉系统出了问题，建议去医院神经科看一看。” 雨宫晓注意到了她的动作，但还是毫不留情的说道。 “我要杀了你！！！你跟本就不懂香水！” 女人扔出手榴弹，耀眼的火光在两人的面前亮起—— ‘看吧，你把她弄发狂了！’柯南抱着头想要逃离炸弹的范围，却看见雨宫晓竟面对着女人张开双手，迎接爆炸的来临。 ‘看来你也是个不逞多让的疯子——’这就是他脑里的最后一句话。 “回档。” 雨宫晓再一次站在了女人面前，那颗手榴弹还好端端的留在她的手里，柯南也毫发无损的站在了一旁。 没错，他又一次重生了，只不过这一次他微微调整了回档的时间点，这能让他更方便的找出速通路线。 “鉴定为烂。” 他又一次毫不犹豫的评价起香水的味道，还是原来的配方，还是原来的嘴臭。 “你这家伙……!” 但这一次，他还没等女人暴起便接了下一句话：“但我觉得你大有可为。” “？” 女人怔了怔，似乎没预料到这个结果。 无视了柯南交杂着震惊与嫌弃的眼神，他继续说道：“事实上，用人体炼香并不是你的独创，早在人类学会从花精里萃取香味前，人类就已经开始炼尸油来提取香味了。” “真，真的吗？” 女人欣喜的问道，她没想到自己的想法也会有被承认的一天。 “是的，如果你想，我们甚至可以对此深入交流一下，毕竟我对此也有一定的心得……” “就好像年轻的少女和熟妇所提取的香味就有很大的区别……别那样看着我，我只是在书上看到的。” 雨宫晓向着眼神愈发不对劲的柯南解释道。 他又转向女人，继续说道： “这下你明白了吧，为什么我说你的香水很差劲，因为我本身就是一名香水大师。” 雨宫晓恬不知耻的仰起头，“还有，我建议你最好去医院检查一下鼻子，我简直不敢相信你居然会觉得这间房子的味道很好闻。” 他做作的扇了扇鼻子前的空气，摆出一副作呕的表情。 女人竟变得羞窘起来，不好意思的说道：“抱，抱歉，大师，我的实验环境确实不怎么好……” ‘居然都开始用尊称了吗，居然只是因为一番装腔作势的胡言乱语就认定他是香水大师……那个女人看起来精神是真的很有问题啊。’ 柯南在心中吐槽道，‘不过这样下去，也许真的能把那个女人抓住也说不定……’ 雨宫晓得寸进尺的说道： “这样吧，我在医院刚好认识几个资格深的神经医生，你可以跟我一起去看看，毕竟不能埋没你这种制作香水的天才啊！” 女人有些扭捏，她指了指还裸着躺在桌子上的秋子小姐。 “那这份‘原料’怎么办，安眠药的药力就要消失了。” 雨宫晓大气的摆摆手：“这样的原料要多少有多少，不过你这种勤俭节约的精神我也很欣赏。” 说罢，他在女人和柯南紧张的注视下走进试验台，从一个罐子里找到了几片安眠药，强行扒开秋子小姐的嘴灌了进去。 “这样就好了，等我们回来后，她恐怕还在睡着呢，放心吧，你的原料一定会在最好的时候采用。” 柯南惊恐的看着不省人事的秋子小姐，又看向雨宫晓：“你这家伙，就不担心安眠药过量吗？！” 但雨宫晓根本就没有理他的意思，他大咧咧在柯南难以置信的眼神中走到女人面前，熟络的搭上了女人的肩膀套起近乎来。 “作为一个香水制作者，看得出来你对艺术有很高的追求。” 说罢他强硬的拨开女人手上的两个还未拉开的手榴弹，又调情般的将手伸进了女人的外套里面：“这种野蛮的东西与你实在是不怎么搭配，就让他们滚远点好了。” 只听几声重物落地的声音，六枚手榴弹掉出了女人的衣服，滚向了一旁。 ‘真是恐怖的家伙……’ 柯南吞了吞口水，已经不知道该如何评价雨宫晓的所作所为了。 雨宫晓挑了挑眉，吹了个口哨；他那上下探索的双手已经确认了女人身上已经不存在什么危险物品。 “嗯，老师，我们，现，现在就去医院，好吗？” 女人眼神迷蒙的问道，却没有注意到雨宫晓的双手已经收了回去，只是留恋的扭了扭腰。 可她暧昧的声音并没有换来“老师”的温柔，回应她的是一记无情的铁拳。 “给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