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6章 废掉
“你让我站站,给个理由。” 萧阳淡然的话音落下,内阁在寂静了片刻后,如雷般的哄笑之声,猛然爆发开来,一些貌美的女子,更是笑得花枝乱颤。 他们没有听错吧。 这少年,让风擘给他理由? “这是哪里来的蠢货,没见过世面,连风家的二公子都不认识。” “我快笑死了。” “风擘,直接打断他的腿,让他张长记性啊。” 一些和风擘相识的人,大声叫嚣起来,所出的主意,十分恶毒。 “你让我给你理由?” 端起桌的茶杯,风擘轻抿了一口,淡淡一笑:“我父亲是风常在,我兄长是风行,我风家,是紫阳城三大家族之一,够了吗?” “风擘,他不懂事,放过他一次吧。”叶兮哀求道,巨大的恐慌,令她暂时忘记了萧阳五品丹师的身份。 凭这,风擘不敢动萧阳。 可心焦灼的她,哪还能想起这个? “原来是叶兮啊。”目光贪婪的在叶兮身流转着,风擘嘴角微挑,教训道:“叶兮,不是我说你啊,你的眼光,怎么这么差了?你好歹也是紫阳四美之一,再不济,也得找个我这样的吧。” “没错!” “叶兮,我要是你,选择风擘了!” 一些人笑着起哄。 “如果想让我放过他也可以,今晚,去陪我看河灯,如何?”风擘打量着叶兮,不怀好意的坏笑。 这个季节,哪有河灯。 他想的是什么,只要不是白痴,都能猜到。 “我……”叶兮紧咬着嘴唇。 若是不答应,萧阳会被废掉的吧。 但要是答应,她这辈子可毁了。 “呵呵,看来叶小姐是没有兴趣啊。”风擘的眼神,蓦然冷了下来,心暗自腹诽:“若不是风家,还没在紫阳城站稳,我早强了你,听父亲说,萧大师可能会来紫阳城,只要能抱萧大师的大腿,你是我胯下的玩物!” 可惜,风擘并不知道,他前方淡定饮茶的少年,是风常在口的萧大师。 “你说完了吗。”萧阳缓缓开口。 “说完如何,没说完又如何。”风擘的眼,寒意涌动。 “说完了的话,滚。” 萧阳漠然的话音,在寂静的内阁,分外清晰,一道道看向他的目光,都是在此时呆滞下来。 萧阳,让风擘滚? 他们没有听错吧! “哈哈!”笑得手的茶杯,茶水向外挥洒,风擘哭笑不得的道:“很好,很好,这么多年来,你还是第一个敢叫我滚的人,那我问你,我要是不滚,你能怎样?” 风荣的嘴角,挑起一抹讥讽的弧度。 萧阳连他都不敢动,还敢动风擘? 看萧阳这下,怎么下台! “不滚的话,我废了你。”萧阳淡淡的道,表情之轻松,仿佛在说今晚吃什么,一样随意。 “大胆!” “放肆!” 不少人出声怒斥。 萧阳,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好!” 将酒杯狠狠捏碎,风擘挑衅的抬起右脚,重重的砸在萧阳前方的桌面,一些泥屑,洒进萧阳的茶杯之,旋即把头靠近萧阳,微笑道:“你想废我?那好,我让你废。” 擦了擦手沾染的茶水,萧阳徐徐站起身来,面色平静。 “你废啊,怎么还不动手,我都快等不及了呢。” 风擘阴阳怪气的笑着,然而下一刻,一道清脆的骨裂声响起,萧阳抬起的右脚,毫不留情的踩了下去,风擘搭在桌面的右腿,以一种极为刺激眼球的方式,犹如一根木棍,当场折断。 空间,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是傻了眼。 “啊!” 痛不欲生的瘫倒在地,风擘刚刚发出惨叫声,萧阳抬起的脚掌,再次落在他的左腿,劲道之刚猛,令得下方的地板,咔咔开裂。 “我的腿断了!”风擘痛苦的打着滚。 与萧阳教训沈离不同。 他的断腿,直接掉在了地! “你……你敢对风擘动手?”手指颤颤巍巍的指着萧阳,风荣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我很讨厌,别人这样指我。”伸手将风荣的手指握住,萧阳随意一捏,伴随着一阵哀嚎声,风荣的手指被拧成了麻花。 望着肆意妄的萧阳,场没有一个人再敢开口。 疯了! 萧阳一定是疯了! “刚才是你,要让风擘打断我的双腿,给我长长记性?”萧阳身形一闪,右脚闪电般的踢出,那名叫的最欢的青年,嘭的一声跪在地,疼得当场昏了过去。 被萧阳的目光扫视,众人皆是不由自主的低下头去,生怕与萧阳的眼神对。 萧阳,太可怕。 他们还没有胆量,和疯子对。 “一群白痴。”望着惨叫连连的风擘和风荣,沈曼脸的笑容,颇为畅快,她才不会提醒众人,萧阳的真实身份。 倒霉的人越多越好。 “这桌子脏了。” 视线自桌面的脚印挪开,萧阳淡笑着转向愣神的叶兮:“我们换一下位置吧,他们坐的地方,好像很不错。” “好。”鬼使神差的站起身来,叶兮脑袋一片浆糊,如同一个毫无主见的孩子般,乖乖的跟在萧阳身后。 这一刻的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见到萧阳和叶兮落座,许多人面面相觑。 那一桌,共有十二个位置,自从风擘离开后,全部空了下来。 那是风行等人才能坐的地方! “我的腿!”痛苦的在地打着滚,风擘额头布满冷汗,剧烈的疼痛,让他想去死。 从今往后,他是真的废人了! “混蛋东西,等我兄长来了,是你的死期!”恶狠狠的抬起头来,风擘手指抬起,指着萧阳大声喝骂。 “刚刚好像说过,我很讨厌被人这样,对吧。” 手指轻敲着桌面,萧阳如箭掠出,抬起的右脚,猛然对着风擘的手指踩下,后者的脸庞,因为恐惧和惊骇,止不住的扭曲起来。 “嘭!” 在萧阳脚底即将踩下的刹那,一只脚掌突兀的伸了过来,将萧阳挡住,那青年脸庞俊逸,眼布满寒色:“阁下真是好放肆啊,莫非是把东陵阁,当成自己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