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参悟法天象地
“不对，这千万里不能这么理解！” “根据提前文言文翻译功底，千万在这个句子里，是并列存在的，是由千和万并列，也就是说，这门功法跨越的极限是千里和万里之间！” 根据跨步和翻筋斗，翻筋斗在助力情况下，是比跨步的远的。 原来还是筋斗云厉害，牛皮感到自己有点肤浅了，冷静一下又继续往下看。 只见写到：天地如我，我如天地。 “这句难道是施法口诀？”牛皮有点疑惑，但带着疑惑将法天象地全部阅读完。 法天象地的最后一句是： 道之所在，灵之所存。 这一句最难理解，牛皮横竖看不明白。 从字面上看，牛皮第一眼的理解是：道这个东西的地方，灵这个东西的存放。 这意思好像说不通，很是牵强。 模模糊糊的当然还有其他的意思，但牛皮一时组织不起来，混混沌沌。 “哎，文言文这个东西，以少量的字承载大量的东西，以前觉得夸大，不甚看重，导致文言文不精通，现在领悟仙术，修炼真是如同长夜摸索！” 存的意思就有十种，在的意思有七种，仙术的两个短句又十分抽象，前后组合至少有五十六种意思。 真要看懂明白仙术，非要参悟一个月，至于修炼成功那就更长时间了。 谁特么说抢到功法就一定天下无敌的，简直一派胡言！ 得到功法，难道不要悟的吗，难道不要探索求证的吗？ 天下精妙仙术，哪有一学就会的。 不需要悟和探索的功法，你会的，别人也会。 在同等领域的惟有精益求精，方能分出高低 随后牛皮平静了一下内心，耐心地再次翻看卷轴的法天象地。 这回牛皮一边回忆《道经》的内容，一边参悟法天象地。 原来法术这个词，不仅是名词，更是两种概念的组合。 法和术相差极大，更是本末之别。 法能洞悉根源局，宏观化。 术则是准确描述，具体化。 法比术更难，术则更容易一些。 “怪不得这么难学！法天象地是一门仙法来的。”牛皮不由感叹起来。 整个法天象地之术被牛皮全部看完理解透了，就剩下最后一句：道之所存，灵之所在。 根据《道经》所阐述，道可代表一切，而灵又该作何解释呢？ 牛皮屏住呼吸，这可是最后一步了！ 灵有很多意思，这里不妨认作是灵魂的意思！ 那么，整个句子的大意莫非就是：法则存在的地方在于灵魂的地方。 “这不对！这最后一句，怎么文理不通啊！”牛皮发现不对劲。 这到底是什么句式，让人琢磨不透！ 句式都套了一遍，依旧无法得到精髓，这一句让牛皮耗费了无限精力。 “干嘛钻牛角尖，非要执着这一句的理解，不如先试试施展一下。”牛皮一下子将最后一句抛之脑后，当即来到一个广阔的山坡上。 牛皮根据法天象地的运转法则，将丹田的灵气，运送到指定xue位。 “天地如我，我如天地！”牛皮一手指天，一手指地，抖擞威风，摇肩一涨。 刹那间，牛皮头顶百会xue一阵酥麻，全身似乎都膨胀，更为神奇的是，衣服竟然也跟着变大。 三米高！ 九米高！ 八十一米高！ 牛皮感觉自己就像一座火箭，矗立在大地之上。 周围的景物都在自己的脚下，并且好像都变小了一样，小河就像手指头那么宽了。 但涨到两百米高的时候，牛皮居然不能继续变高，仿佛卡住了一半。 不是能变到万丈高的吗，牛皮疑惑了。 “两百米也行，试试灵活性！”牛皮抬腿踢了一脚。 这一脚了不起！ 只见脚提出的风，就像十二级台风一般，呼的一声，树木应声嘎巴折断，足足断了五十米长，五十米之外的更是被吹得东倒西歪。 黑夜里，牛皮庞大神身躯开始跑动起来，地面地动山摇，飞沙走石。 山寨里的妖怪们大惊失色。 “好像是大王！” “大王，快收了神通吧。” 牛皮哪里听得到妖怪们说什么，继续走动，弄得周围一片狼藉。 牛皮正得意之时，突然一阵心绞痛，法象就自己收了，变回了原样。 “这是怎么回事？”牛皮忽然此刻想到了法天象地的最后一句：道之所存，灵之所在！ 难道它的意思是：法相的存在，在于灵力！ “我靠，我没想到它是倒装句！”牛皮猛然想起了倒装句这个经典句式。 “大王，你怎么了？”小妖怪们看着自家大王须眉皆白，成了一个小老头似的。 “注意警戒！我要闭关。”牛皮不多说直接跑进山洞调理灵力。 这一次的贸然施展法天象地，体内的灵力不够用，就抽掉了部分生机之源，让牛皮已经有了生命危险！ 来不及用道经心法快速弥补灵力亏损，牛皮当即拿出了在五行大阵和段构道换来的灵液，直接一口吞了下去。 灵液入口，如同白酒一般，一下子就上头了。 牛皮的头发一下子全部变回黑色，只是后脑勺一阵剧痛，眼一黑，就晕过去了。 “不好！”牛皮发现自己处在一片黑暗之中！ 这黑暗伸手不见五指，天上地下俱为一体！ “这是哪？” 牛皮慌了，在原地转身四处看，顺便蹲下来，摸了摸脚下所立之处，竟然是一片虚无，没有实质。 “没有实质，我又安能立于此乎！怪哉！”牛皮不禁惊呼！ 回音嗡嗡，四面如窟！ 忽然，牛皮感觉自己漂了起来，脚底下的风越来越急，浑身一阵热，一阵麻，仿佛失重一般。 紧接着一阵剧痛，痛的牛皮快要晕厥过去，眼睛都要睁不开了。 缓过了一阵子，牛皮睁开眼，只见黑暗中，出现了一个铜炉，浑身爆出裂纹，青光迸溅！ 嘣的一声，飞出了一块巴掌大的长方形的光布。 此刻，牛皮盘坐在识海里，这是他的灵魂海，四周已恢复原状，不再黑暗。 “什么东西？”牛皮看到那个光布爆掠而去，很想拦下看看究竟，却又无法子。 没想到，灵魂海出现了一个结界，把它挡住了。 ”可恶，鸠占鹊巢的异界魂，去死吧！”光布暴怒，怒视着牛皮，爆掠而来。 就在这时，噬魂灯炸裂成碎片，一个灵魂闯将出来，拦住光布。 “结界是我结下的，你才是鸠占鹊巢的东西！” “啊！不～不可能，姜太玄，你怎么能逃脱噬魂灯，该死！噬魂灯坏了。”光布惊叫。 “我早料到田家害我之心不死，今天的噬魂灯，果然是你田家所为，姜田之仇，不共戴天。休想再回田成那里去。”姜太玄立即扑向光布，撕咬在一起。 牛皮看得目瞪口呆！ 原来宿主的名字叫姜太玄，似乎姜太玄的走火入魔也是有猫腻呢。 “不自量力。”光布怒吼和姜太玄残魂吞噬起来。 此刻，牛皮知道光布不是什么好东西，似乎还想搞自己，他不知道用什么来攻击光布帮助姜太玄。 “桀桀～马上到你了，异界那个魂魄，等死吧！”光布变得闪闪发光，更胜之前一倍！ 只见姜太玄的残魂快要变成透明了。 噬魂灯已腐蚀了姜太玄的部分魂灵，大不如光布。迟早被吞噬，如果再把牛皮的魂魄吃掉，那这具身躯就全部属于光布了！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牛皮平静内心，一股浩然正气如六月旋风，席卷而来。 “哈哈哈，你以为你胜了我，到最后，你还不是同样殁于此，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姜太玄感到了牛皮的浩然之气，倒也释然，对光布更加拼命撕咬。 “该死！怎么回事，这异界魂怎么这么懂这秘法！呵呵，姜太玄，我死了，你也活不了！隳仙咒～” 光布鱼死网破，怒吼一声。 此刻浩然之气旋风，轰向撕咬的两魂。 “该结束了！给我破！” “不～”光布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随即被四句真言轰成齑粉。 剩下姜太玄的残魂。 此时，牛皮停止了施法。 “你……” 牛皮想说什么，却又想不到要说什么！ 灵魂海里，姜太玄的灵体暗淡，看上去非常的虚弱！ “我的的魂魄被噬魂灯摧残，加上我中了隳仙咒，快要魂飞魄散了。当初本就在入魔时不该存在，活至今日，多亏你当时的闯入，破了田成的阴谋。求你帮我完成一些事。我部分记忆就送给你！”姜太玄道。 “好，什么事？”牛皮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