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迷人的新娘十九岁
毫不克制的欲望就像是一只吞噬人的怪兽,让林路路无处可逃。 在浴室这种空气密闭的地方,除了满涨的热量就是又一波高涨的热量。 她觉得自己就快要窒息了。 他距离她好近好近,强悍的热量就像是堆积起来的柴火,有着要将人烤干的躁动。 她僵硬地摇了摇头。 这毫无用处的动作却根本就无法阻止他的靠近。 他轻易就动了男人该有的欲念,吻住她光洁的额头,俏挺的鼻子,纤薄的红唇,然后,一口咬住她脆弱的喉咙,狠狠地吻咬着,宣泄着自己的思念。 他原本就对她有着深深地渴望。 不论是心还是身子。 如今,推门而进,看见的却是她这副样子! 他简直要疯了! 那头及腰的长发剪去,将她整个人完完全全地展现在他的瞳眸之中。 肌肤白皙若玉,身材婀娜多姿,美得无与伦比,腰肢纤细得盈盈一握,凹凸有致的曲线完美到极致,多凹一分嫌多,少凸一分嫌少,恰恰好得可以让任何一个男人为之血脉喷张。 他也是男人,当然也不例外。 自心里叹出不敢相信的欲望:“你究竟是个什么尤物!才十九岁,就已经出落得如此……完美!” 毫不掩饰的赞美落下,便将她那不知是热的汗水还是洗澡水吻入口中,甘甜止渴。 她重重地颤息,觉得整个人的魂魄都快要被他勾走了。 不安地推拒,却是逃到哪儿都有他。 “大叔。不要。别这样。”她被动地接受着他的亲密,“你冷静点儿!” 扼住的手不停扭动,他的眼眶都被染得通红,眼里印着的除了她还是她,还有一股势在必得的强悍霸道汹涌。 “路儿。”他攀上她的唇,将她慌张又彷徨的小可怜模样印入眼中,唇角扬起英俊勃发的笑容,淡淡道:“在这种情况下,你要我冷静,是不是太为难我了?” “我发誓,我不是在欲情故纵,也不是在故意勾引你,更不是只要你强硬一点儿我就半推半就!”投降的抬手方式是她的认怂,“大,大叔,我知道,这个要求确实有些过分。但,但是……” 她的嗓子都干得冒烟了。 该死的男人! 他不是应该绅士得假装什么都没看到,赶紧就退出去。 或者。 直接把被褥掀起来,将她整个人团团罩住,以示他有多坐怀不乱吗? 至少,她看的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 哪有像他这样,直接就说自己忍不了的? 呜呜—— 好过分哦! 艰难的吞咽,她小心翼翼地连大气都不敢出。 生怕自己一旦惹了他,他就会开始无休无止的没脸没皮。 “但是,你也不是第一次忍了。”她小声提醒,“之前林傲傲给你下药,你也,也忍过来了。” “你不懂。”他闷哼,如此美人在怀,他快要忍不住了,“你的身子可比那些药效猛多了!” “求你别说了!”她赶紧捂住他的嘴巴,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可以,给,给你降点儿温。”说着,她就将淋浴开关打开。 冰凉凉的水自两人的头顶落了下来。 她以为,自己这招还挺好使的。 却没想到,自他眼里却升腾起更加澎湃的欲望。 “路儿。”握住她手腕的掌心似带了火,“你这是要跟我鸳鸯浴吗?” “老天!”她震惊地瞪大双眼,“我发誓,我没……唔——” 大掌野蛮地探入她的脑后,发丝在指间扎堆,他扣住她,不让她躲,开始了让人无处可躲的索取。 她几乎就要沉溺了。 哗啦啦—— 淋浴的水压很大,落在身上,就像是一个个杂乱的吻,扰乱人的心神。 “不可以!”她使出全身力气将他推开,双手护住自己,瑟瑟发抖,琥珀色的大眼睛里被蒸腾出水雾,“大叔,你说喜欢我,难道就是这样喜欢的吗?连我的感受都不顾,只顾你自己的?” 见他的脸色骤然变得有些不对劲,她赶紧继续道:“既然你说自己是真心,那,那你总该证明一下吧!” “怎么证明?” “就……不是说……这个欲望一旦上来就很难忍吗?”她完全是懵着的乱说一气,“那你就多忍忍,如果我没同意,你,就不可以碰我。” 京肆辰揪紧拳头,不得不说,林路路这一军将得他完全乱了方寸。 如果他继续碰她,那就代表不喜欢她。 如果他停止碰她,那他不得憋死去? 知不知道他现在压制的是多少吨的欲望? “好!”声音几乎是自齿缝中挤出来的,“你先出去!” 她连连点头,飞逃离开,根本不给他留任何将她抓回去的余地。 身子都顾不上擦,随便拿了衣服往身上套,然后,就离开主卧。 要死哦! 怎么会这么狼狈? 还没来得及喘匀气息,在客厅看见林宝儿,那一脸贼贼的样子,让林路路的心“咯噔”一跳。 “姐。”林宝儿凑到林路路面前,“姐夫对你很好哇!你们俩刚才,是不是?那个啥了?怎么样?第一次痛不痛?你们新婚之夜有几次?都说男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这小身板招架得住吗?” “林宝儿!”林路路觉得自己简直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这些词你都是从哪儿学来的!” “道听途说啊!”林宝儿耸耸肩,“别害羞啦!这是姐妹之间聚在一起的私密话题,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 “小小年纪不学好。”林路路羞红着脸,“快点儿把病养好,然后回学校读书啦!考个好大学,圆你的梦想!” “跟我说说嘛!”林宝儿不依,“像姐夫长得这么好看的男人,身体素质也过关吗?” “住嘴啦!”林路路觉得这儿根本没法待了。 简直就是逃出一个狼窝,又进一个虎穴! “真羡慕你,竟然能嫁一个这么好的男人!”林宝儿不由地望着楼上,“如果我先出生,那嫁的,就是我吧?” 声音很轻很轻,像是在开玩笑,像是在单纯的羡慕,又像是在图谋不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