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坑哭了众人
傻柱第二天去了建材市场买了几根竹坯子回来,两个大爷也不好光看着,也都过来帮忙,拿着菜刀把竹坯子前后都劈了几个小口,用铁丝给拧的结结实实的,然后几个老爷们儿就开始了他们的疏通下水道之路。 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竹坯子下去了几米就通不动了,废话,要是能通动才是出了鬼了,没办法,三人把竹坯子拔了出了,奔着总杠的下水井去了,寻思着两边都使劲捅一捅,没准就通了呢。 三人费劲扒拉的掀开了井盖,竹坯子依旧是过不去,三人面面相觑,力没少出,活没干好,还每人身上都是恶臭恶臭的这可咋整。 “绝对和叶晨那孙子脱不开关系,肯定是他动了手脚。”傻柱恨恨的说道。 “你小子就消停点吧,在他手底下吃亏没够是咋地,怎么不长记性呢。”刘海中说道。 “那你说现在是咋整,这不白忙活了吗?”傻柱有些不服气的问道。 “术业有专攻,咱们压根就不是干这玩意儿的,所以还是咱们三家凑钱找专业通下水的来弄吧!”刘海中看着阎埠贵说道。 阎埠贵也有些不好意思,因为提出自己疏通的就是他,这回好了,彻底坐蜡了,此时他也只有无奈的点头答应了刘海中的建议。 “走吧,咱们几个回去拿着换洗的衣服去找个澡堂子洗个澡吧,要不晚上都没法进被窝了。”傻柱提议道。 “还拿什么换洗衣服,在家简单的洗洗然后先换上吧,要不然澡堂子都不能让咱们爷们儿进去,得把咱们给轰出来,这也太味儿了。”阎埠贵说道。 几位雄赳赳气昂昂的出场,耷拉着尾巴回了家,被家人这通嫌弃,简单的洗了一下,换上了干净的衣服,三位老少拿着洗漱用品去澡堂子洗澡去了。 泡在温暖的池水里,刘海中越想越气,只听他说道: “你们说,叶晨这个混蛋怎么就这么坏呢?以前我觉得许大茂就够缺德的了,可是跟他一比,那简直是差着道行呢。”刘海中说道。 傻柱也有点忿忿不平,然后说道: “许大茂不管是在外面,还是在里面都让我给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可是叶晨我就整不了他,这孙子比许大茂阴多了。” “可别提许大茂了,他要知道自己的房子被娄晓娥转给叶晨了,不得气吐血啊。”阎埠贵插话道。 “呵呵,已经吐了血了,前两天在大院儿外面,我碰见许大茂来着,估摸着刚从派出所落完户回来,跟我打听娄晓娥把房子转给谁了,我告诉他转给叶晨了,这小子立马没了咒儿念,我看到当时他衣服上还有血点儿呢,估摸着是刚吐完。”刘海中幸灾乐祸的说道。 这时另外两人才觉得稍微有些心里平衡,比起许大茂来,他们至少还有个房子住,别管住的都不顺心,可那至少也是个窝。 第二天,三家各自凑了钱,出去上外面找了专业通下水道的来处理,这些人拿着水泵把院子里的脏水给抽出了院儿外,然后抬着专业的疏通机来到了院儿里的下水道处,开始了施工作业。 然而这伙人这回也是折戟沉沙了,没办法,底下那是根水泥柱啊,什么疏通机也是白给啊!通下水道的这伙人都快哭了,活没干好,机器的电机都烧了,废话,能不烧吗?怼在水泥柱上空转,想不烧都难。 “今儿个我们认栽了,你这活儿我们干不了,但是我们的机器不能白烧,赔钱吧!”领头干活的人说道。 “凭啥啊,你们都没给通开,反而要我们赔你们钱,想什么美事儿呢。”傻柱瞪起了眼珠子。 “哟呵,玩儿混不吝是吧,行,钱我们不要了,兄弟们走。”说完领头的带着几个弟兄离开了院子。 “傻柱啊,多亏是有你,要不然我和你二大爷就被他们给讹上了。”阎埠贵狗腿的说道。 “那是,我是谁?我是何雨柱啊,跟我玩儿这套,他们想多了。”傻柱装起了犊子。 院儿里的水暂时被抽干了,不至于那么狼狈了,三人各回了各家,准备明天再想辙。 第二天一早,槐花和小当一早起床,正要开门准备洗漱,门一打开,一股恶臭铺面而来,院子里举目四望,都是粪汤子,昨晚走的那伙人本身就是干这行的,这玩意儿想整那不有的是吗?一点都没浪费,大半夜一根管子顺着院墙爬到了院儿里,开闸一放,然后走人。 “呕呕!”槐花和小当把昨晚的隔夜饭都给吐了出来,这味道简直太销魂了。 大院儿里的人有一个算一个,都保持着哈腰呕吐的节奏,胆汁都恨不得吐出来,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易中海今天刑满释放,他先去了驻地派出所拿着释放证明落了户,然后朝着自己家走去,结果到了大院儿,大门紧锁,而且和以前的院子也不一样了,他仔细的绕了一圈,才搞清楚了门道。 来到了院墙旁边的偏门,推开门,一股恶臭瞬间传来,辣的他眼睛都疼,直往外淌眼泪,味道差点没把他给打了个跟头,这尼玛是人住的地方吗? 易中海在外面歇了好一会儿,才把这口气儿给喘匀,然后从外面找了一大堆的砖头一点一点的往院儿里垫去,费了好大的劲儿,总算是能进院儿了,他连家都没顾得上回,直接来到了刘海中家,只见傻柱和阎埠贵还有秦淮茹他们都在。 “老易你回来了,你这是怎么进来的?”刘海中尴尬的打着招呼。 “我在外面找了一堆砖头,一点一点垫着走进来的,话说这是怎么个情况,大院儿怎么成了这个鬼样子了?”易中海开口问道。 “咳,别提了。”说着阎埠贵跟易中海诉说着过往,听的易中海那叫一个目瞪口呆,这尼玛也太扯了吧,什么脑洞能寻思出这种缺德的手段,绝了。 阎埠贵最后把目光看向了易中海,然后问道: “一大爷,你说怎么办?” 刘海中不悦的看了眼阎埠贵,然而看看眼前的形势,却也没再多说什么,这三个大爷还能领导谁去,除了傻柱和秦淮茹一家,这院儿里都特么没人了。 “为今之计只有两条路,一条就是把房子想办法找说客卖给叶晨他们,只不过肯定会被压到最低价,这是毋庸置疑的;再一条路就是找专业的人来,把下水道改道,不然哪怕是强行通开了,难保前院儿的那小混蛋不会使坏,因为以前的下水道是从他院儿里过去的,你们明白了吗?”易中海沉思了片刻说道。 最后几家再三的商议,同意了第二种方法,准备找人把下水道改道,他们不想再被人卡住脖子了。 然而当几人来到了劳务市场却傻了眼,因为没人接他们的活儿,给你通个下水道,工具坏了不赔不说,还白忙活了一场,傻子才会去干。昨个那伙人回来就跟市场的这些人通了气了。 几人最后无奈的找到了昨天给他们通下水道的那伙人,三个老头,好话说尽,把昨天坏了的机器钱都给赔了,这件事才算抹平。肉疼的阎埠贵眼泪都快下来了。 最后几人还是跟昨天的那伙人商量,让他们帮忙给自家的下水道改道,这伙人答应了,不过却是狠狠的宰了院儿里的这伙人一刀,而且必须先付一半的定钱。 几人最后也只得无奈的答应,这次的事件实在是让他们身心俱疲,只求赶紧弄完,过上消停的日子。 专业的事情还得专业的人来办,这些疏通下水的,把昨晚放的粪汤子抽干,然后又用清水大量的冲刷着院子,开始了新一轮的作业,正所谓难的不会,会的不难,没用两天,新的下水道就铺好了,付完了尾款,人家就收工了。院儿里老少爷们儿这才算是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