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清晨

    新清晨，趁着凯普勒、萝拉和凯撒等早餐的时候，扎克速度摸到爱丽丝身边，“亲爱的妹妹，所以现在我们家多了几个成员？”

    爱丽丝非常真诚的，“没几个，就凯普勒一人，萝拉就来陪一下，凯撒不知道干什么来的。”

    “这情况，恩，那个，有期限么。”不好意思，扎克也不太明白该怎么问。

    爱丽丝歪着头，“有吧，史密斯先生道歉就结束了。”

    史密斯先生道歉？

    看扎克一副不太理解的样子，爱丽丝一个肯定的点头，“对~史密斯先生道歉~”不再管扎克，端着早餐去找自己的团体了。

    扎克无心继续打探这帮少男少女的情况，去后廊，詹姆士老早就来了，用的理由是休假，来南区找韦斯玩。

    找韦斯玩找到格兰德来了，呵，拆穿没有意义，扎克也知道自己躲不过，看一眼在长椅上坐着的詹姆士，“我依然不想和你说话。”

    大家别忘了，詹姆士暗算扎克、害走露易丝的事情，詹姆士还没道歉呢。

    詹姆士看一眼扎克，没头没尾的，“我要结婚了。”

    然后后廊上安静了。扎克站了一会儿就回屋，由詹姆士在那里坐着吧。上楼，去办公室，还有个人在办公室里等扎克呢。麦迪森。

    麦迪森看扎克进来了，也不说话，一副冷淡的样子靠着椅背。

    扎克在办公桌后坐下，面前摆着的文件早已经摊开——这一份联名信，由磨坊的员工共同完成，要求麦迪森提高工资待遇。信中有说横向对比艾伦殡葬和福特殡葬，磨坊的员工待遇是最低的。

    “如果不提工资的话，这些人会怎么样？”

    麦迪森淡淡的，“辞职走人。”补一句，“连布莱恩都收到福特殡葬的挖人提议。”

    “所以是福特殡葬在搞事情喽。”昨天扎克就在等福特的行动了，没想到这行动这么……传统。

    “是谁我不管。”麦迪森一副不想讨论的样子，“我只能告诉你，提工资，磨坊就要开始亏损。不提工资，磨坊就没有员工。你选一个。”

    其实让扎克选的话，真没什么，扎克也指望过磨坊的业绩。但麦迪森的态度也太……哎，算了。扎克也有自知之明，麦迪森是被自己逼成这样的，如今的麦迪森就是个放弃了希望的‘死人’。

    说起来，磨坊的员工待遇，没人以为会很好吧，想想曾经磨坊被艾伦打压的历史。这才好了没多就呢，麦迪森是真可怜。

    “没一个愿意留下来么。”扎克不是觉得磨坊亏损有多大不了，而是这关系到麦迪森和磨坊员工的凝聚力。福特搞这种无聊但有效的传统攻击手段，不会只有这一步，就算是扎克现在做了决定，暂时缓和福特的攻势，然后呢？

    磨坊的员工都已经搞出联名请愿了，这帮人心如何，难道看不出来么。

    “有一个，布莱恩对待遇没有要求，他只要一份固定工作。”

    布莱恩没意义。

    扎克开始思考。麦迪森也不打扰扎克，安静的坐着。

    爱丽丝特意上来说了句再见，扎克才结束思考，“维持和南区警方的太平间业务，然后磨坊停止营业。”

    麦迪森显然有惊讶，但为了维持冷淡的态度，换了姿势，继续靠着椅背，等扎克说完。

    “然后你去找艾伦殡葬，谈磨坊的出售。”

    麦迪森张了下嘴，但还是没说话。

    “今后的客户也一律转交给艾伦殡葬。磨坊员工，你挑两个觉得信得过的留下来维持和警局的业务，涨工资。其它的全部降，要走的不用挽留。”扎克顿一下，“你要是不愿意和艾伦谈，我可以去，员工方面，我也可以去，你只要把你要留的人名字给我。”

    麦迪森听扎克说完了，也低头想了一会儿，“员工我自己去和他们说，你去艾伦。”

    “好。”扎克同意了，说完就起身，仿佛是准备现在就动身的样子。

    “你现在就去吗？”

    “还有其它事情吗？”

    “没有。”麦迪森摇了摇头，也起身了。和扎克直接在办公室分开，一个从东侧的门出去直接离开，一个从西侧，下楼，回后廊上。

    扎克看一眼还坐在那里的詹姆士，“我要去艾伦殡葬，一起么。”

    “去干什么。”詹姆士并没有什么兴趣的样子。

    “把磨坊卖给魔宴。”扎克如此回答了，大家认真听，“与其等着南区的港口建成，魔宴再用手段抢南区的新港口控制权，不如现在就把和南区警局有业务合同的磨坊卖给魔宴，给魔宴把手伸向新港口的渠道。”

    詹姆士其实并没有太理解扎克的话，他还沉浸在他‘我要结婚了’这句没头没尾的话中。看着扎克一副呆滞的模样。

    扎克摇摇头，拉起詹姆士，往车那边走，“我相信你昨天回家，你的记者未婚妻已经把巴顿这段时间的新闻都给你补上了吧。”‘我要结婚了’，这句话，在扎克这里可不是没头没尾的。扎克已经知道詹姆士的心理过程了，毕竟，太了解詹姆士了，“我想凯特不仅是给你补上了信息，以她的聪明，也应该分析了现今西区人的政治工具操纵——布雷克的私人取向失利，下一个西区人薄弱点是什么了吧。”

    詹姆士被扎克推入了车中，还没回答。

    扎克直接给了答案，“南区港口的法尔肯。”自己也上车，“魔宴最初试图拆散西区人，损失了艾瑟拉和李斯特家族。导致现在的西区人成分变的复杂，还有了异族的加入。斯通家族本来可以考布雷克抓住市长所代表的市政府，但算他们倒霉，布雷克在了圣主信仰最浑浊的时候撞上枪口，已经没有用了。”扎克发动了车，“但西区人在这个时候更凝聚了，不管是教堂里人打着宗教名义的袭击，还是尤里家族和史密斯家族已经是必然的联姻——因为尤里家族和共和的生意关系，魔宴用来为自己铺路的共和贸易，也牢牢的在西区人手上。”扎克看一眼呆着的詹姆斯，“安全带。”然后再继续，“已经成为铁桶的西区人，不可能把社会阶层让给魔宴，那魔宴只能抢了，唯一的切入点，家庭不和的法尔肯。”

    “那你还……”詹姆士呆是呆，听还是听到了，至少字面意思都是懂的。

    “把磨坊卖给魔宴？”扎克已经开出了格兰德，笑着，“魔宴只有在我帮魔宴做事的时候，才把我当魔宴的人，而且还很喜欢逼着我为他们做事，呵呵。而南区警局的科隆局长，包括你的前搭档寇森，都只把我当做你，詹姆士·兰斯，兰斯将军的手下~”

    詹姆士本来就跟的艰难，现在更不懂了。

    扎克，“我是把渠道给魔宴了，能不能把手伸过去，就看你婚姻，能给巴顿带来什么了~”微笑的控制方向盘，“詹姆士，凯特比你聪明，多学学。”

    不急，所有莫名的进程，都会得到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