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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二 凯塞山口之战(死神初降)

    吾血之血,我们在凯塞山口的外围发现了大量的吉斯人,他们将一支大军驻扎在山口之外,根据侦查队的估算,他们至少有三万人这应该就是弗戈的那位朋友之前所发现的吉斯人的主力。血盟卫科霍罗向卓戈卡奥报告了斥候获悉的情况。

    而且弗戈之前的判断也是对的,他说那些吉斯人既然选择了将主力大军开往这里,而不是仅仅派个几千人前来,那么他们的目的就是和我们决战而非单纯的拦住我们。正在参加作战会议的波洛寇补充道。

    别再跟我提那个懦夫!卓戈听到弗戈这个名字之后,顿时心生不悦,出言呵斥道,紧接着他对科霍罗下令,带我去找那些斥候,我要亲自观察我的敌人。

    是,吾血之血。科霍罗领命,然后陪卓戈带着一队最精锐的咆哮武士离开了营地。

    卓戈对于那个叫做弗戈的年轻人一度是非常信任的。

    虽然多斯拉克人崇尚武力,且通常对那些所谓的聪明人不屑一顾,但像是弗戈这种在医疗和畜牧方面拥有丰富知识和独特见解的人,还是得到了一定程度的尊重。

    卓戈作为多斯拉克海上最强大的卡奥,手底下却只有4万多咆哮武士,整个族群的人口也才堪堪超过十万,这并非他不想或是无法兼并更多的族群,而是因为就多斯拉克人的医疗水平和草场的承载力而言,一个在一起活动的族群能达到十万人已经是极限。

    一个简单的证据就是,在卓戈卡奥死后,他手中的一个‘寇’波洛自称波洛卡奥,带走了卓戈的一万咆哮武士。而短短两年多以后,波洛卡奥出现在第五卷中时,手中已经拥有了3万咆哮武士。

    马的料rou比高达七比一甚至八比一,而猪牛羊等都只有二到三比一的样子,多斯拉克人将马这种出rou率极低的牲畜作为主食其实是一件相当离谱的事情。

    正是因为这样的奇葩传统,多斯拉克人的‘卡拉撒’这个单位的容量上限遭到了极大的限制,也就使得多斯拉克海上从未出现过诸如匈奴冒顿或是蒙古铁木真这样的能够将整个民族真正统一起来的英雄人物。

    弗戈先前给卓戈提出过一系列可行性极高的优质技术建议和改革措施,让卓戈可以在不改变多斯拉克人‘光荣’传统的前提下,一定幅度提高一个卡拉撒的人口承载量,从而获得了卓戈极大的信任。

    而后,弗戈又给卓戈卡奥介绍了一个能够超远距离侦查敌情的‘巫师’朋友,此人又以好几次成功的超前侦查获取了卓戈卡奥的信任。

    正是因为弗戈的那位朋友那份关于吉斯人的大军主力都已经开向了凯塞山口的情报,卓戈卡奥才做出了把卡拉撒留在科拉扎吉·哈斯,并带着咆哮武士向赫西急行军的决定。

    可让卓戈没想到的是,就在他们即将抵达的赫西的时候,弗戈和他的巫师朋友竟突然不知所踪,而他们紧接着拿下的赫西城已经成了一座空城。

    因为弗戈给自己提供了假情报并且叛逃的缘故,卓戈开始怀疑起了他最初关于‘吉斯人将一支大军开到了凯塞山口’这份情报的真实性。故而他没急着继续向凯塞山口进军,而是在赫西停留了下来,准备先派出斥候前往凯塞山口侦查情报,并在这附近搜集一些粮草。

    可出乎卓戈意料的是,因为吉斯人都躲在山口里面的缘故,他的斥候只能确定那里的确有吉斯人,但对方究竟有多少却不得而知。斥候们也曾试图派人从其他的山路小径绕到后方去侦查,可那些人却都在半道上被已经加入吉斯联盟的拉扎林山地猎手们截杀。虽然有极少数人逃了回来,但并没有带回任何有价值的情报。

    另一边,劫掠队的工作同样很不顺利,赫西周围的村庄几乎全都空了,农田被全部焚烧,羊群被悉数宰杀,当卓戈他们赶到的时候,那些羊尸都已经腐烂发臭,长达一个星期的劫掠几乎是一无所获。

    时间就这样来到了两天前。

    卓戈收到了那个潘托斯窃贼送给自己的‘礼物’——自己和卡拉撒中的寇们留在科拉扎吉·哈斯的宠爱女奴以及子嗣。

    潘托斯窃贼以这种方式向自己宣告了他在科拉扎吉·哈斯的胜利以及他已经成功夺取了自己卡拉撒的妇孺马群和财产的事实。

    这当即引起了卓戈和一众多斯拉克人的震怒。

    但对于那家伙将这些人活着送了过来,而非将人头送过来的行为,卓戈和部下们几乎是一致的嗤之以鼻,认为这是那个潘托斯窃贼懦弱的象征。

    同时,卓戈的斥候队回报,一支数量庞大的吉斯大军开出了凯塞山口,开始在山口外围扎营。

    至此,卓戈才真正确定吉斯联军的主力已经在自己两日骑程之外的地方,而且那个偷走了自己未婚妻的潘托斯窃贼也大概率就在那里。

    随即,卓戈率领全军开始向凯塞山口进发。

    翻过那座高丘就能看到他们了,卡奥。在距离伊恩的阵地不到3公里外,一名在这里警戒的斥候骑兵向刚刚抵达的卓戈卡奥汇报道。

    卓戈没有回答,直接纵马爬上了山丘。

    爬上山顶,卓戈立刻获得了开阔的视野。

    凯塞山口的东侧入口外是一片近似于梯形的地形,两侧山脉间的距离自东向西递窄。

    吉斯人和拉扎林人的联军就部署于两山之间,其前阵部署在距离山口两公里开外的地方,横向占据了接近三公里宽的地形,而后阵宽度则随着山脉之间的距离逐渐缩短。

    在吉斯联军的右侧,是陡峭到近乎垂直于地面的山脉,这段山脉一直往东南方向延伸出数公里,一直到卓戈视野的尽头也没有消失,这很好的保障了联军右翼的安全。

    因此卓戈将目光投向了联军的左翼,那一边的山脉仅仅从山口入口出向外突出了数百米,其整体走势更加偏向于西北方向。

    因而,吉斯联军左翼的左面是完全暴露在多斯拉克骑兵的包抄范围之内的。

    同时,吉斯联军左翼的前方,是一片非常适合跑马的平地。

    虽然吉斯联军左翼本身所占据的地方是一处斜坡,但它的地势不算陡峭,对于冲击起来的多斯拉克人的轻骑兵而言,根本是如履平地。

    简直就像是在邀请我们去摧毁他一样。卓戈卡奥冷笑了一声。

    紧接着,他注意到了吉斯人左翼更左侧的高地,那处高地就比吉斯人左翼主力所处的坡地高的多了,而且似乎他们在那上面还部署了一些人手。

    突然,弗戈那个叛徒之前的警告在卓戈卡奥的心头浮现。

    那家伙不止一次的警告自己一定不能小看那个潘托斯窃贼。

    虽然弗戈背叛了自己,但关于小心那个窃贼的警告,卓戈却觉得有必要放在心上。毕竟仅仅在大半年以前,那个家伙还如同丧家犬一般,如今却已经手握了一支数量如此庞大的乌合之众。

    想到这里,卓戈又突然觉得自己有些过分警惕了。

    在旁边的高地上部署几百人,哪怕是几千人有什么用?自己只需要随便派一队骑兵提前去将那个高地夺下便是了。

    在多斯拉克人的眼中,只有骑马的人才能算是战士,而那些没有马的所谓的步兵,只能算是待宰的羔羊。

    卓戈一生都没有打过败仗。

    父亲拔尔勃死亡的时候,父亲的卡拉撒里曾有好几个强大的寇试图争夺卡奥之位,年轻的卓戈轻而易举地杀死了挑战者,并带着自己为数不多的卡斯部众将那些选择脱离族群,自立为卡奥的寇追上一一杀死。

    而后,他击败过无数的卡拉撒,也击败过拉扎林人,萨诺尔人以及任何胆敢挡在他面前的佣兵团。

    经历过大大小小无数场战争,卓戈才成为了多斯拉克海上的霸主。

    一支由‘羊人’和奴隶贩子组建的军队,实在是难以让卓戈放在眼里。

    根据卓戈卡奥以往和那些农耕民族的战斗经验,他只需要让一支精锐的咆哮武士同时从正面和侧面冲击吉斯人的左翼,对方就会在一瞬间溃败。而后他们就能秋风扫落叶般地消灭这些不自量力的下等民族。

    一如他曾经无数次所做的那样。

    玩家弗戈离开之前并没有告诉卓戈卡奥在科拉扎吉·哈斯发生的事情他害怕说出真相之后自己会因为情报错误而受到卓戈的惩罚。

    故而,卓戈并不知道伊恩手下的部将在科拉扎吉·哈斯击败的并非只是自己卡拉撒里的妇孺,而是一支装备精良的咆哮武士骑兵。

    否则的话,或许卓戈此刻会收起心中的轻视情绪,认真地对待这个懦弱的窃贼。

    真是难以置信,那个当初像野狗一样从潘托斯逃窜的家伙,居然真能有直面我们的勇气,血盟卫柯索骑行在卓戈的身侧,看着远方的吉斯人,脸上露出了残忍的笑容,请允许我为您宰杀那个潘托斯窃贼,我将献上他的人头,请赐给我这个荣誉,吾血之血。

    吾血之血,请将这个荣誉赐给我,我会为您带来潘托斯窃贼的人头。另一个血盟卫哈戈也连忙说道。

    你们是不是忘了?我曾经在圣母山前,以天上群星为证发过誓,我,拔尔勃之子卓戈,将会亲手砍下那个潘托斯窃贼的人头。我将杀死那些穿铁衣服的吉斯懦夫,拆了他们的石头房子。我要强jian他们的女人,抓他们的小孩来做奴隶,把们无用的神像带回维斯·多斯拉克,向圣母山行礼。我说过我要亲自做这件事!

    吾血之血。哈戈低下了头,表示服从。

    紧接着,其他的几个血盟卫也都纷纷低下了头。

    让所有的寇回到各自的卡斯去,今天黄昏之前,我要让这些懦夫的血流干。卓戈下达了最后的命令,然后调转马头,往山下而去。

    太阳一路升到了伊恩的头顶上,毒辣的炽光照得他的皮肤隐隐作痛。

    现在本来应该是开饭的时间,但因为数里开外的那些多斯拉克人已经铺满了整个视野的缘故,今日份的午餐时间不得不遭到了推迟。

    好在伊恩在半上午的时候发现多斯拉克人已经开始进行总攻的准备,而让手下的士兵们提前加了一次餐,这才不至于让他们待会儿饿着肚子去打这场决战。

    伊恩骑马穿过了前军两个方阵间的空隙,看着这些神经紧绷的士兵,他知道,这些人中的一部分黄昏之前就能吃上今天的午餐,而更多人恐怕这辈子都吃不上了。

    一直骑行到整支军队的正前方,伊恩才停下了脚步。

    身后的方阵很安静,甚至可以用鸦雀无声来形容。

    伊恩的军令十分严格,军阵里的步兵在接敌之前不允许进行任何的交流,以确保他们能听到百夫长的指令,以及从指挥阵地传来的金鼓之声。

    因为伊恩对于大军的部署早已经完成,金鼓已经完全停止,而敌人的攻击还没有开始的缘故,此刻传入伊恩耳朵里的唯有风声和随风而来的野蛮吼叫声。

    远远地看着那些多斯拉克人,看着那支在阵阵咆哮声中透着杀伐气息的野蛮军队时,伊恩突然感觉到了一股令人窒息的压抑。

    从地面视角观察事物和在天空观察是完全不同的概念。

    当伊恩从鹰或龙的视角俯瞰战场时,他的心中只有大局在握的自信。

    而由自己本体的视角看去时,则全部变成了压抑甚至恐惧。

    没有多加逗留,伊恩放弃了带着一队骑兵在战前去找卓戈卡奥聊几句,挑衅他一番的装逼想法,退回了后阵。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万一卓戈不讲武德,在交谈的时候直接发起攻击,或干脆按照马人的方式找自己单挑的话,那可就不太好玩了。

    虽然自己身上穿着瓦雷利亚钢鳞甲,但和卓戈单挑这种事总归是没有必要的。

    很快,伊恩便穿越前军和中军前队返回了亲兵和‘军乐团’所在的高地上。

    黑龙伊昂也匍匐在这里,仅仅是因为它的存在,便已经让周围的士兵们士气高涨。

    伊恩此刻已经通过易形获得了黑龙的控制权,以便于在卓戈的进攻开始之后让它飞上天空。

    我们真的能赢吗?他们的数量好庞大,我从未见过这么多骑兵。丹妮莉丝在伊恩的身边低声问道。

    后悔跟我来这里了?

    怎么会?和卓戈的战争本就是因我而起,如果这场战役输掉的话这是我必须面对的命运。丹妮莉丝一边抚摸着黑龙伊昂背脊上的鳞片,一边说道,我突然开始明白哥哥当时的感受了,他一定和现在的我一样

    恰恰相反,伊恩知道她说的不是韦赛里斯而是雷加,而那个‘当时’则是指三叉戟河之战,雷加王子在三叉戟河之战时,手中握有4万大军,其中十分之一是骑士,而他的敌人仅有三万人出头,骑兵规模也远不及他。

    所以伊恩看向丹妮莉丝,当时的他怎么可能像你这样战战兢兢?他应该是像我这样胜券在握才对。

    伊恩说完一顿,突然感觉这样描述有些不吉利,因为雷加当时虽然在兵力上占据明显优势,却在和劳勃的一对一决斗中被劳勃的小锤锤锤中胸口当场殒命,导致保王党大军兵败山倒。

    但也无所谓了。

    这场战争的胜负才不会因为这种程度的迷信而改变。

    善战者之势,如转圆石于千仞之山,决积水于千仞之溪。

    势越大,容错率就越高。

    对于拥有完全信息,优势兵力,龙,锁定士气的重装无垢者,先进弩器和绝对地利的自己而言,哪怕战役的局部崩坏失控,也不会影响到最终的结局。

    无非是损失多少罢了。

    胜券在握?丹妮莉丝惊讶道,虽然我只是一个女人不懂战争,可不管怎么看我们的胜算都不大吧?虽然剩下的三个阿斯塔波铁军团已经赶到了这里,可因为仓促出发的缘故,他们多数人根本没有等到装备。

    这三个军团的披甲率不足四分之一,那些拉扎林人更是全都没有披甲,这些人根本不可能顶得住多斯拉克咆哮武士的冲锋,我们真正可以依靠的就只有那些无垢者和新吉斯盟友而已即使是这样,你依然觉得我们胜券在握?

    其实答案已经在你刚刚的话里了。伊恩笑道。

    是什么?丹妮莉丝有些茫然。

    我听说过,在我离开阿斯塔波之后你主动找留守的无垢者教官学过不少的东西,不过你的那句话依然是对的。

    哪一句?丹妮莉丝更加茫然了。

    敌人的进攻开始了,看到卓戈的大军开始了动作,伊恩顺势转移了话题,待在我的身边不要乱跑。

    说完这句话之后,伊恩坐在了躺椅上,闭上了眼睛,以节省精神力。

    毕竟在控制龙的情况下还要控制两只鹰以便观察整个战场,对于伊恩而言是一股不小的负担。

    他刚刚指的是哪句话?眼见没能从伊恩那里得到答案,丹妮莉丝转身看向随侍在伊恩身边的水舞者雅达,向他问道。

    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陛下,水舞者雅达顿了一下,应该是您最开始说的那一句你不懂战争。雅达话音刚落,一股劲风袭来。

    而后,黑龙伊昂冲天而起,引得在下方绵延三公里的吉斯联军阵地上爆发出了高昂的欢呼声。

    冲上那座山!卓戈的血盟卫柯索率领着一支最精锐的咆哮武士出现在了战场的最右方。

    作为卓戈手下最残暴的悍将,柯索原本以为冲击敌人中军的先锋任务一定会落到自己的头上,却不料这一使命被卓戈交给了更加年迈稳重的科霍罗。

    柯索心有不甘,但倒也不至于对卓戈或科霍罗心生不满,于是决定将所有的怒火都倾泻到敌人的头上上。

    他的任务是在己方右翼的卓戈本部卡斯以及中军的波洛卡奥的卡斯向吉斯人左翼军团的正面和侧面同时发起冲击之前将这座位于战场边缘的山丘拿下,以免吉斯人有军队藏在这座山丘的后方,突然冒出来攻击己方的背部。

    vathdos,dothraka!柯索高声咆哮,他的武士们也纷纷高喊着回应,在大地的震颤声中,多斯拉克勇士们猛驱战马,挥舞着手中雪亮的亚拉克弯刀,紧紧地跟随在柯索的身后,战马的铁蹄踏碎了本就枯黄的杂草,在地面上带起了一阵阵沙尘。

    咆哮武士的尖啸声和他们沉重的身躯撞击大地时发出的轰鸣传入山顶步兵们的耳朵里,引起一阵心惊胆战。

    瞬息之间,柯索的骑兵们便驰过了山丘下的平原,冲到了山脚之下。

    最先冲上山坡的战马并未因为耸起的斜坡而被阻滞,骑术异常精湛的咆哮武士们轻松地cao控着自己的马匹跃上山坡。

    斜坡不可避免的降低了咆哮武士们冲锋的速度,但对于轻装上阵的他们来说,降速后依然是箭步如飞。

    远远地,一轮弩矢从坡顶上射下,好几个咆哮武士应声倒下,他们胯下的战马依然在前进,直到它们发现自己背上的主人不见后才会缓缓减速,而他们身后的咆哮武士们则熟练地cao纵着战马避开前方的障碍继续前进。

    vathdos,dothraka!随着战马的狂奔,周围的一切飞快后掠,顷刻柯索便抵达了山顶。

    山顶上的驻守铁军团奴兵们显然并未拥有他们那些在吉斯达卡的同僚们那样的勇气——亦或是他们在吉斯达卡的同僚们知道阵型一旦散乱自己就必死无疑,而这里的奴兵们却知道自己的身后还有大量的伏兵。

    总之,在双方正式接触到的那一瞬间,驻守山顶的铁军团奴兵们四散躲开。

    除了少数闪避不及的奴兵被撞飞或是运气不好的咆哮武士直直地被长枪刺穿之外,阵型松散的第一排的多斯拉克骑兵几乎是轻松地穿过了山顶上的方阵。

    紧接着是第二排第三排,他们从已经开始散乱的奴兵之间穿过,锋锐的亚拉克弯刀无情地收割着这些训练度严重不足的奴兵以及站在他们身侧的征召弩手。

    如果马科卡奥的亡魂能够从吉斯达卡飘到这里来看到这一幕,或许他会感慨一句,这才是征召奴隶兵该有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