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人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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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e没敢再说别的,眼下还是赶紧把这个女人的问题解决了吧。 他打开随身的药箱,从里面掏出需要用的东西,看着扭来扭去的白南,忍不住抱怨了一下:“少爷,您干嘛把她带到您一个人住的这边,连个帮忙的人都没有。” “帮忙?”邢纪臣抬头看了一眼,放下周刊走过去,到正对着的客房里,低头凝视着他们,“说吧,我要干嘛。” “额……被少爷听懂了啊,哈哈哈哈……就帮我按住她就好了,我们一起把她的这些结解开,我给她注射解毒剂,然后再喝点葡萄糖。”Joe已经准备好了东西。 邢纪臣配合地开始弯腰解那几个结,可是本来就打得紧,经过白南的一番挣扎,已经不是普通的死结了,根本解不开。 他黑了脸,去外面拿了把剪刀进来,把西装外套直接剪开了,里面的衣服他也没有耐心解,也拽住剪掉了打结的地方。 挣脱了束缚的白南突然睁开眼,像有了力气一样,趁他不注意,勒住他的脖子就往下拽,他一边注意着剪刀怕扎到她,一边撑着身子怕栽下去,却防不胜防地漏掉了保护自己这一条。 Joe就这样,举着注射器,在旁边眼睁睁地看着白南吻了上去,他的嘴快变成O型。 震惊!相当震惊!万年佛系的邢纪臣居然会被女人占便宜! 邢纪臣愣在原地,但他紧闭着嘴,不肯配合,白南没能如愿,焦急地啃咬着他的嘴唇。 Joe依然在看戏,没有缓过神来。 邢纪臣不得不开口叫他帮忙,可是刚张嘴,这女人就见缝插针地探索起来,他瞪大了眼睛,将剪刀扔在地上,腾出一只手来,把白南按回原地。 Joe终于缓过神来,弱弱地问:“少爷……要帮忙吗?” 拿手背擦着嘴,邢纪臣露出一副要吃人的表情:“你说呢!还帮忙!谁帮谁!我给你一个小时!要是没弄好,你就滚回海外!” 说完,他怒气冲冲地回到了客厅,坐回沙发上,拿起周刊,想不起看到哪里,愤怒地想扔在茶几上,却犹豫了一下,还是轻放在桌面上了。 他听着白南挣扎的动静随着一声痛呼慢慢减弱下去,知道事情差不多解决了。 果然很快Joe出来了,他收拾好了东西:“少爷,解决了,但是由于我打了镇静剂,她这会儿睡着了。您看?” “你先回去吧。”邢纪臣纹丝不动。 Joe点点头,离开了南朝公寓。 夜已经深了,白南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发现自己还算穿戴整齐,除了袖子的袖管不知道为什么被参差不齐地剪坏了,还有身在这个很大却很陌生的房间。 她很想看清并且起身,但是她实在没力气,昏昏沉沉地又睡了过去。 朦胧之中,她听见一个充满磁性的声音说:“看样子今天醒不了了。” 而后听见了房间关上门的声音,却并无其他动静。 她的胆战心惊始终抵不过身心俱疲,沉沉睡去。 邢纪臣关上客房的门,回到自己的主卧,解开衬衫的扣子准备洗澡,想了想,他把自己房间的门锁按下了反锁。 他一边洗澡一边觉得荒唐,自己在自己家,竟然还需要反锁门。 可色女为邻,不得不防。 第二天,白南睡得很饱,但身上有点淤青,她很奇怪这是哪儿弄来的,看见自己的袖子在地上,衣服却没有动过的痕迹,只觉得摸不着头脑。 她到门口,正要开门,却听见外面有一个似乎听过的男声:“人在我手里,你想怎么办?” 一种莫名的恐惧袭来,她压抑着自己,继续偷听。 “东西拿给我。哦?是吗?你可以试试,看我动作快还是你动作快。”邢纪臣在打电话。 他坐在餐桌前,面前是西式早餐,他的咖啡已经要见底,可鸡蛋还剩了半个。还有个盘子,不知道里面曾经装过什么,现在已经空了。 “我最讨厌的,就是不听招呼的人。你若不信,那你可以放手一搏。下午三点,你没在昨天的房间,后果自负。”他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 白南并没有听见全部的内容,但这些话已经足够凑成一桩非法的剧情了,像是以人质挟持了对方,要拿到什么东西。 那人质?似乎只有自己,他还亲自看守着,说明对他来说非常重要,东西,要用自己换?是和谁?换什么? 她的大脑飞速运转,在脑海里想尽各种可能,却实在想不出一个交集。 突然,她灵光一闪,交集!昨天的酒店就是交集!秃头客户就是交集!电梯就是交集!
难道昨天这个人和秃头客户有纠纷,要利用她进行交易,看似解救了她,实际上那是利用她当作筹码! 可秃头客户为什么这么在意她,还要用东西交换呢?她实在想不到。 邢纪臣走到客厅,突然发现客房的门缝漏出的光中似乎有个人影,他缓缓坐下,拿起新的周刊,漫不经心:“白南,你既然醒了,就出来吧。” 白南咽了口唾沫,被发现了。 她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她战战兢兢地打开门走出来,觉得不能激怒“绑匪”,尽量表现得温顺比较好。 她小碎步缓慢磨蹭,走了好久都还没到跟前。 “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怎么就瘸了?”邢纪臣抬头看了一眼,“别磨蹭了,过来。” “好,好。”白南没办法,只好赶紧过来,一切服从“歹徒”的命令。 “你还有哪儿不舒服吗?”邢纪臣翻了一页,继续认真看着。 “不舒服?我?我怎么会不舒服呢?哈哈,舒服,舒服得很……”白南装作自然的样子。 邢纪臣眯起眼睛,合上周刊看向她:“舒服得很?你确定?” “确……确定啊,为什么不确定,我这,哪儿哪儿都没事的,健康着呢,大哥。”白南赔笑,神色慌张。 “第一,我不是你大哥。第二,你不应该舒服,你昨晚中了服从水,而且没有人跟你做什么让你舒服的事,是医生解决的问题。”邢纪臣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了沙发上,修长的手指轻撑着下颚。 “什么?!服从水!”白南震惊起来。 这个坏人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听起来像什么也没发生,而自己都错过了? 可他下唇那处轻微的破裂是怎么回事? “我和你……什么都没发生?”白南试探着。 “倒也不是。”他回答。 果然!她就说!肯定做了什么的! “你强吻了我,还骂我装纯情。”他盯着她,目不转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