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是江易!都是江易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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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没想到她这么大胆,竟然敢直接提报公安! 江老爷子也不想闹大,但是他管不了那么多了,他现在只想挽回江家的名声,非得把罪名安在江易头上不可, “好,报公安就报公安,我还怕你不成?我今天非得教训教训你这个小畜生!” 听到江易说报公安,江婉月还处于疯狂中没反应过来,反倒是李水桃先瑟缩了一下。 别人不知道,但是李水桃自己心里,可是非常清楚今天这情况是怎么来的。 所以她刚才只哭喊问江婉月到底是怎么回事,却不问是谁把她女儿弄成这样,如果、如果公安来查到那些东西都是她拿来的,李水桃不敢想下去。 “不能报公安!”李水桃突然抬头大喊一声,满脸惊恐地看着江易,只会重复一句话,“不能,不能报公安。” “别,别报公安。” 江婉月听到这喊声也清醒了些,东西是她妈拿来的没错,但却是她加进去酒里的,她也不敢报公安。 “你们!”被愤怒冲昏头脑的江老爷子,总算反应过来了。 看见李水桃和江婉月这母女俩竟然拦着不让报公安,这表现明显就是有鬼啊。 一时被气得倒抽一口冷气,江老爷子恨不得打死她们俩,却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这要是报了公安,就凭着这两个废物的表现,根本不可能做到把所有事情都推在江易头上。 再弄出更丢脸的事,他还怎么对得起江家的列祖列宗啊。 江老爷子沉着脸,江婉月也在想到底要怎么办,从熟人那里听说儿子竟然出现在江家的王曼青到了。 一眼看见赤着身子躺在地上好像没了气息的儿子,王曼青疯了一样冲过去。 “宁言,宁言你怎么了,你别吓妈啊。” 周宁言已经要疼晕了,被他妈猛地扶起来,他疼得满头满脸都是汗,哆嗦着出声:“妈、妈你别碰我。” 王曼青这才看见儿子不自然的动作,一眼看见儿子的伤,王曼青目眦欲裂: “谁干的,你告诉妈,是谁打的你?” 王嫂子眼睛最尖,看见了赵二狗踹周宁言的一幕,立刻指着赵二狗喊道: “是他踹的,我看见了,他就照着周家那小子那里使劲儿一踹,周家小子就疼得满地打滚了,男人那里可动不得,哎呦,这为了江婉月那丫头,周家小子怕不是被踹废了?” 周宁言听到被踹废,艰难地侧过身子,一脸惨白盯住赵二狗: “赵、赵二狗,你敢动老子?” 从醒来就一直装死的赵二狗也吓坏了。 睡了江婉月他不怕,反正江婉月也是个恶毒的烂货,可他要是废了周宁言,他怕周家不肯放过他! 赵二狗慌了,气急败坏道: “是,是你们俩带我来的,我哪知道你们都干了什么,对了,我是喝了酒之后才没反应的,那酒还是江婉月主动端给我的,你也喝了的,是江婉月干的,肯定是她!” 赵二狗一说,周宁言也想起来了。 他酒量一般,过年在家也陪着爷爷爸爸喝多过,可他以前喝多了就是躺下睡觉,根本不像是这次一样,怎么都控制不住自己非要往女人身上爬。 周宁言脑子前所未有的清楚,看看眼下他们几个人这样子,一下子就明白是江婉月搞的鬼。 他猛转头,又惊又怒地看向江婉月: “是你给我酒里下了东西?又让赵二狗废了我?” “不是,我怎么可能害你?” 江婉月被周宁言的眼神吓到了,慌张落泪楚楚可怜地看着周宁言,她相信周宁言一定会为她说话的, “宁言,你忘了吗,我们都说好要结婚一起考大学的,我怎么可能害你?宁言,他们不相信我,难道你也不相信我吗?” “不是你还有谁,我只喝过你给的酒,你还趁我喝多了骗我说是水,你个贱人!” 周宁言恨不得杀了江婉月,可他动一下那里就撕心裂肺的疼,用力抓着他妈,周宁言仿佛找到了主心骨, “妈,是江婉月,是江婉月这个贱人在我酒里加了东西,她还跟赵二狗勾搭在一起,他们、他们这对狗男女害了我!” “江婉月!” 周宁言是王曼青和丈夫唯一的儿子,是他们夫妻俩这辈子的指望,现在竟然可能因为一个贱女人被废了,王曼青疯了一般,操起地上的暖水瓶碎片就狠狠照着江婉月脸上划去, “都是你,我儿子那么老实,要不是你这个贱人,他怎么可能离开家,又怎么会出这样的事?贱人,我让你迷惑我儿子!” “啊!”江婉月吓疯了,挣扎着想躲开。 可她刚侧开脸,那尖利的碎片就顺着她耳根到脖子划了长长一道,血瞬间流了下来。 “你给我等着,江婉月,还有你们江家每一个人,我儿子如果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让你们江家人陪葬!” 围观的人全都被吓得哗啦一下散开。 连江家人都不敢往上凑,被王曼青那股子不要命的狠劲儿吓到了,这简直冲着把江婉月毁容去的,可见王曼青下手多狠! 江婉月已经疼得抽搐了,可她怎么都挣脱不开,脖子那里全是血,再加上披散的头发和刚才泼的水,看着非常骇人。 眼看着王曼青又举起碎片,那碎片上的血都滴到了江婉月脸上,江婉月情急之下吓得闭眼大喊: “是江易,都是江易干的,是江易害了你儿子。” “你说什么?” 王曼青松开江婉月,手里的碎片上还在滴着血,她猛地转头看向江易,表情像是一头发狂的母兽:“是你伤了我儿子?” 江易听到这话冷笑一声。 走到刚松了口气的江婉月面前,紧接着伸手把她整个人提起来,用力掐着她的下颌: “江婉月,你再说一遍,到底是谁在酒里下的药?” 江婉月身上胡乱裹着的布帘直往下掉,她慌忙用手捂着,被掐得要喘不过气来了,不住呛咳着: “放、放手!就是、就是你,是你害的宁言,也是你害的我,你放开我!” 江易不但不放手,还加重了力道: “你不提我倒是忘了,我就说你这些年都对我横眉怒目的,怎么吃饭的时候突然要找我喝酒,还说什么是替你和周宁言向我道歉,我真是信了你的鬼话!” “我想起来了,当时你来敬酒差点摔倒,我还帮你拿了酒杯,结果你特别慌乱地抢回去,现在想想,你是在酒里下了东西要来害我,却自己弄混了啊。” 江婉月盯着江易,神色狰狞地摇头,哭得满脸都是眼泪: “不,不是我,不是我弄混,就是你害我,上楼之后我求你了的,我那么求你,你明明可以带我出去的,但是你没有,江易你太恶毒了,你毁了我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