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名过其实：当世最年轻的龙脉剑圣，威震恩洛斯

    “根据我们已知道的，上古魔力时代流传下来的讯息可知，各种各样的超凡转职路径恐怕有数百上千种之多。理论上讲，既然那强大的上古文明制定下一、二、三阶阶位划分，那就说明同一阶位，各个职业间的力量是相差不多的。”

    “当然，战斗过程中可能决定胜负乃至生死的要素实在太多了，更高的超凡者职业阶位只能带来战斗中的相对优势，而难以带来绝对优势，一名学派出身的三阶超凡者，即便面对一名身经百战的野生一阶超凡者时，虽然占尽优势，但依然有可能被反杀，只是这个几率非常小而已，但并不是零。”

    “理论上讲，同一阶位，各个职业间的力量，是相差不多的。但，如果你一定要我必须挑选出其中最强的几个职业的话，那么我会在长久的思考后，选择：巫师，剑圣，术士，圣者，这四个职业，他们应该是上古魔力时代数百上千种职业当中，相对最强大的四种了。”

    “巫师职业，类似于现代社会中的科学家，铭记事物之规律、探索世界之本质，最终将智慧形成最为真实不虚的力量。巫师的强大在于‘智慧’，而智慧是难以量化的，历史上一些传奇巫师，在仅仅还只是学徒时期，就可以将许多强者玩弄于鼓掌之间，用一些低阶的法术甚至戏法，就可以决定一场战争的走向、一个帝国的兴亡。”

    “剑圣，战职者最强大的进阶转职，几乎没有之一，如果说巫师是‘铭记事物之规律、探索世界之本质’那么剑圣便是通过磨砺自身之身心，洞悉并掌握自身所有潜能。

    并且相比巫师?剑圣职业更重天赋?巫师职业也很重视天赋，但百人当中总有一人是合适的?而成功转职剑圣?往往是千里挑一，哪怕以数量庞大的低阶战职者为基?剑圣的数量也是远远少于巫师的。当然，强大的攻击力兼备脆弱的防御力?这也是这个职业数量稀少的原因之一?虽然真正强大的剑圣，防御力并不弱。”

    “术士，更多的是承袭血脉深处，自身强大祖先的荣耀。不过大多数术士因此强大也因此弱小?几乎很少有术士?可以突破祖先血脉的束缚，超越祖先达到更高更强大的生命阶位。是不是，和社会上的那些富二代、权二代很相像？令大多数人羡慕的同时，也必须要承载一些东西，而人类这种生物?永远会追求渴望那些自己未曾拥有的。”

    “圣者，其实这个职业的实质就是牧师?只不过两者间的区别实在太大了，因此不得不进行名词区分?圣者远远比巫师少，比剑圣还要稀少?十万百万牧师中?有可能会诞生出一位圣者?但牧师一旦获得自身信仰的神明垂青，那么，他所拥有的力量就可以直接达到这个世界能够承受的顶点。”

    “即便是这四种相对最强大的职业，其实也有着各自的优势与劣势，巫师需要漫长时间的积累打磨，不断实验，积累自己的经验与智慧。剑圣虽然更加速成，但苛求天赋并且非常危险，生存率很代。术士与圣者，也有各自缺陷。”

    “那么，有没有近乎完美的职业？”

    “其实是存在的，比如，一位强大的血脉术士，转职了磨砺身心，极致掌握自身潜能的剑圣职业。这种先天与后天结合的复合职业，在某种意义上就称得上完美了。”

    “为大众所知，前段时间为普罗旺斯彻的统治权，提顿山脉的红龙家族与曼德勒、柯林斯、沃森、费舍尔、华莱士五大超凡家族进行了一场五强争霸赛，我也有幸受邀见证这场决斗，并且十分幸运的，见识到了超凡世界最为完美的强大转职：龙脉剑圣。”

    “同时具备剑圣的超卓攻击力与龙脉者的超卓生命力、防御力，红龙家族的执掌者石毅，于正面战斗中当场斩杀了，目前超凡世界总数不超过一百位的传奇强者。毫无疑问，他已经成长为盘踞于普罗旺斯彻上空的红龙，并将这座城市，视为他不可侵犯的龙巢。”

    ——摘选自记者‘马史科夫·卡萨斯’的《海港日报》

    随着时间的推移，整个超凡世界正在与世俗世界不断的重叠融合，即便是联邦政府也无法让普罗大众对已经发生在自己眼前的一切，都视而不见，一部分民众是恐惧排斥的，一部分民众是亢奋欣赏的，但无论你是喜欢还是不喜欢，这个时代都已经发展到这里，没有人可以回避也没有人可以躲藏，它已经在那里了。

    忠义信摩天大楼顶端，石毅坐在办公桌后、石晴坐在一旁的沙发上，两人都在阅读报纸，只是石晴读得眉飞色舞，比自己声名大炽都更加开心，石毅反倒是脸色平淡，甚至，隐隐有着一些不悦。

    “哥，哥，这张也是夸你的，你和世家联盟那个武疯子打的时候，几乎没有人看得清，结果这张报纸上描述的特别细致，就好像他就在旁边扛摄像机似的。”

    石毅面前放的，都是大报社的大报纸，专家评析、多方调研，虽然也有着揣摩的成分，但至少道理脉络上是很流畅的，反倒是许多小报社报纸，为追求销量直接进行幻想描写。

    那场五强争霸，前面四场都是真刀实剑，大家比拼的都是实力，而第五场，石毅对传奇烈火武者的那一场，其实是虎头蛇尾的，石毅不愿当众暴露自身的底牌，因此黑暗当中强化尸魔一发即收，石毅可以确定几乎没有人能够察觉，那名传奇烈火武者很强，但毕竟心智迷失、应变能力大幅度下降，石毅三阶化劲级武道境界、筑基境修真修为、一二阶龙脉猎人复合职业，杀一个神智不清的半步传奇（功力到了，精神崩溃）还有金丹尸魔辅助，当然是一刀瞬杀。

    可是几乎所有报纸都将前面的那四场战斗一笔带过，全力描写第五场战斗的惊险与激烈。细节描写本来就不存在的战斗，当然就要靠自己幻想。

    报纸上、电视上的各种描写想象越离谱，普罗旺斯彻的广大市民也就越是愿意看，忠义信乃至于石毅的声望也就越提升，石晴就越是看得心里美滋滋的。

    但是，石毅的心理压力却越是巨大，因为他自己清楚自己的事情，如果不借助强化尸魔的力量的话，自身的实力远远没有达到传奇境界：德不配位必有灾殃，名过其实也是如此。

    （身负如此之名，却并不具备与之相应的实力，下一次再遭遇敌人围杀的时候，别说迎战，恐怕连逃命的能力都不会有了。）故国虽大，好战必亡；天下虽安，忘战必危，石毅这个家伙一贯无视前面那句话，信奉后面那句话，这可能也是中国军人的传统了，没有远远强过他人对自身认知中的实力，就会心底不安、没底，强烈缺乏安全感。

    （剑圣我是没有转职的，但距离丹道人仙我仅仅只差一步了，若是可以证得，龙脉丹师未必会逊色于龙脉剑圣，甚至更强一筹也说不定。）

    （目前，我手中掌握着两种晋升丹道人仙的路径，一种是通过百字碑秘术，拿捏气血，掌控阴阳以抱丹，但需要许多品质上层的鼎炉，以声色刺激潜能，催发潜力，并且整个过程异常的凶险，若是失败，丹毁人亡。还有一种刚刚学到的方法，相对容易得多，但却会把我和普罗旺斯彻彻底纠缠到一起，即便百年时光都难以解开。）

    石毅此刻思索中的第二种方法，是他从《封神宝典》当中获悉的：神道誓愿法又可称为心魔大誓秘术。

    通过神道之术，发下宏愿，结合普罗旺斯彻整座城市的意念信仰能，推动自身晋升一个境界，不过代价就是他需要应誓守护普罗旺斯彻，直到这座城市自然消亡为止，若是做不到的话，获益越多反噬越重，对于一名修行者来说，这是很可怕的，可能会断绝掉未来精进的一切前程，甚至性命。

    石毅在这两者之间，有些摇摆不定，而且，随着修为的精进，他隐隐能够察觉到，以这两种方法精进丹道人仙，其实多少都有些取巧了。很难说就没有无形的代价需要违法付出。

    ……………

    提顿山脉，石家族地。

    “这是什么？这是什么？”

    “实力足以杀死传奇的龙脉剑圣！石敢，你是头猪吗？你和他交手一次，连这么重要的情报都没弄清楚，你就敢滚回来向我要支援？还好我没有帮你，我要帮了你，我就变成和你一样蠢了。”在一室房间内，侍神家族、斯克特家族的奥兰，正在冲着石敢声嘶力竭的嘶吼怒骂。

    他将一份报纸猛砸在石敢的面前，口中言说的话语，就像毒蛇口中的毒液一样，腐蚀、炙伤。

    “不，这是不可能的，龙脉剑圣？石毅，石毅他明明擅长的是拳法啊。”

    “那就说明人家的弱项，比你的强项还要强，真是没见过这样的，你蠢得像头猪！”

    奥兰?斯克特的话实在是太恶毒了，何况石敢也是石家精英，更是修炼古拳法的天才，在一而再再而三的污辱之下，他不自禁的握紧双拳，像是要杀人般怒视着奥兰?斯克特。

    “看什么看，想要打我啊？我说你是猪都是抬举你了，至少猪不会让我损失那么多投资。”

    奥兰?斯克特却是丝毫不畏惧石敢，眼前这个家伙已经叛出石家了，现在除了自己这一边，天下之大石敢却已经无处可去，因此，那自然是放肆的，肆意无忌的痛骂。

    房间内，银发、身披华丽黑袍的英俊牧师奥兰·斯克特左右来回踱步，此时此刻他已经完全失去一直以来努力保持的风仪气度。他的确是在恼怒于石敢的无能，但更多的，其实是在恐惧于那个男人的成长速度。

    传奇，这哪怕在上古魔力时代，也是一方强者了，也许在高高在上神明的眼中，哪怕是传奇强者也不过是稍稍强壮一些的蚂蚁，但教廷毕竟只是世俗势力，虽然超脱，但每一位传奇，都不是教廷可以轻易招惹触怒的，因为在一定范围内，人间的传奇强者比天上的神明更有实际权力：你要做一件事，在我这片范围内，我若不同意，我就可以让你做不成。

    至于神罚，其一，是侍奉神明的教廷不可能频繁动用神罚惩戒每一位人间的强者，其二，神明也不只是一位，传奇强者若是直接倒向任何一位神明的话，已方的神罚总不可能将敌方的神明一并神罚了，那叫神战。

    上古魔力时代是众神时代，而并不是唯一神时代。

    “好了，你们两个都控制一下情绪，现在我们都是坐在一条船上的，若是石毅平安归来，顺利执掌权柄，像我们这样的人，就永无出头之日了。具我所知的，石毅这个人看似平和，但其实骨子里比大长老还要更加霸道，还要憎恨背叛。”

    这个时候，有一道柔和的女声插入剑拔弩张的两人之间，虽然是让两人都控制一下情绪，但其实是拉偏架的，石敢一直是挨骂的那个，奥兰·斯克特又有什么情绪可控制的？

    当然，客观上奥兰·斯克特强，而石敢弱势，石青青本身也不可能明显偏向石敢，那样就是她和石敢联合起来，向奥兰施压了。

    三人各自按压情绪，商量一段时间，但最后却也没有什么办法，石毅之前盘踞普罗旺斯彻轻易不回来，现在即便他回来，也已经不是他们三人能够压制的了。

    传奇强者，这样的强者整个恩洛斯大陆也就一百人左右，并且其中绝大部分是上一个世纪的人，像石毅这样二十岁出头的传奇，用如日中天四个字来形容，也没什么问题，他只要不犯什么原则性的大错，其地位便不是三人可以撼动的了。

    …………

    时间，就这样日复一日的渡过着。

    在这个过程中，石毅又收到大长老石昊的一封信，字里行间多是指导其修行的诀要，龙脉者力量与武学结合的重点与禁忌，很明显“当世最年轻的龙脉剑圣”这条消息，石昊他也注意到了，感到欣慰。

    不过在文字之间，石毅得知石昊要去做一件大事，这件大事若是能够做成了，足以威震天下，令石家直接跃升成为大陆顶级的超凡世家之一。但那具体是什么大事，石昊在信中并没有言明，但石毅可以感觉到，他并不是一个人去做的，并且这样的大事还需要倾注石昊全部的心血努力……像石昊那样的人，都无法独立完成，需要同伴助力，已经有了同伴助力，还要倾尽全力，石毅简直难以想象，会是怎样的大事，倾覆一个政权或者毁灭一个国家吗？

    虽然并不清楚石昊打算做什么，但石毅非常清楚自己接下来应该做什么，弥补精血损失，同时准备神道誓愿法，也许自己并不会使用这两种抱丹方式，但不能在打算使用的时候，才开始着手准备。

    “帮主，西城那边出事了，几个变异生物从下水道钻出来，伤了我们不少人，对方的实力都颇强，跟张堂主战得难分难解，直到现在仍旧奈何不了对方。”

    “我亲自去一趟吧！备车。”

    “帮主，商贸街出事，几个外来的职业者跟我们的人发生冲突，他们身手都十分高明！李堂主都不是对手，已经被打伤。”

    “备车。”

    “帮主，西十二区出现海怪，大概是三阶的实力，连杀我们十几个人……”

    “我去。”

    “帮主……”

    “走。”

    神道誓愿法的施展条件，就是要将自身存在与世人心中的概念统一起来，前面一段时间，五强争霸，石毅刀斩传奇境烈火武者，被普罗旺斯彻的各方媒体疯狂宣传造势。

    这些媒体可能仅仅是为搏人眼球，或者是想讨好一下本地除政府以外的最强大势力，但其效果，的确是将石毅打造成了这座城市的守护英雄。人类都是慕强的，不仅仅是女人，甚至男人也是如此，而一位传奇龙脉剑圣是我们的“城市守护英雄”，这是一件多么有面子的事情，普罗旺斯彻的居民们，也愿意相信这个概念。

    因此，石毅顺势用力，在这段时间不断出手斩杀妖魔、击败外来超凡者，为符合世人的概念认知，石毅甚至连枪都不使用了，完全使用武功刀术，这段时间不仅仅是等级而已，就连刀术修为都提升不少。

    如此积蓄人心意念，稍辅以时间，多则两年，少则半年，石毅就可以施展神道誓愿法/心魔大誓，直接以此为基晋升丹道人仙。

    “龙脉剑圣真的是太厉害了！出手迅快凶猛的就好像狂风吹过一样，三头鹰身女妖一瞬之间就被斩杀了。”

    “是啊，我还特意买了龙脉剑圣的手办，可惜，那三头鹰身女妖都太弱了，没能让剑圣激发龙脉的能力。”

    下午两点，在放学的道路上，一群白人小胖子围绕着一名科莱顿人，大家一起回家。

    随着石毅成为普罗旺斯彻的城市守护英雄，东族科莱顿人族群在这个城市的社会地位又一次提高了，十岁上下的孩子们几乎人手一个精致手办，当然，其实在某种意义上视它们为神像，也并没有什么错处。

    “石毅，这些孩子都很喜欢你啊。不过这也是当然的，你的实力比我强大太多了，我做事那两年，虽然妖魔也没少杀，但造成的破坏，没能救的人也有不少。”在不远处的楼宇房顶上，莉蒂亚俯视着下方的一切，这样感慨言道。

    虽然心态很好，但想到自己两年倾尽心力的付出，在这样短的时间内就被石毅轻易取代了，莉蒂亚的心里也多少有些不是滋味儿。

    “巅峰诞生虚伪的拥护，黄昏见证虔诚的信徒，他们崇拜的人并不是我，他们崇拜的仅仅只是力量罢了。换一个人，拥有一样的力量，跟我做同样的事，他们也会一般无二的反应。”

    “未来，危险事件将会逐渐评级处理，我这段时间是需要修炼某种秘术，收拢人心，未来，处理这些事还是需要你来落实执行。”石毅并没有隐瞒莉蒂亚，这个世界的牧师法术也是类似的转换机制，莉蒂亚是出身教廷的职业者，她对于此也是非常熟悉的。

    “你对我还真的是有够坦白，就不能多少遮掩一下，让我听得舒服些，也好更努力的为你卖命？”

    “无论我的居心如何，我所做的事都是好事，因此无论是怎样的表述形势，我相信你都会支持我的，我很了解你。”

    “切，听你这么说，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得有些不甘心啊。我要加薪，加薪。”

    “给你免费配一套高阶甲剑，至于加薪就免了，你一个每天吃食堂的家伙，再怎么给你加薪，人也是捐给孤儿院或者教会了，捐给孤儿院也就罢了，大笔大笔的钱捐给光明教会，东灵山那边可是会弹劾我的。”

    在石毅与莉蒂亚谈笑聊天时，城市当中突然又响起刺耳的警报声，没有过去二十秒，石毅与莉蒂亚身上的手机便同时响起：

    “帮主/莉蒂亚大人，城南区突然钻出一头坚甲钻地虫，已经造成极大的平民伤亡……”

    “知道了/我们立刻动身。”

    坚甲钻地虫是一种颇为可怕的三阶异兽，是上古魔力时代遗留下来的生物一种，正常来说，像这种生物早就应该已经灭绝了，它们无法适应无魔、甚至低魔环境，历经千年，理论上讲应该已经是一只不存了才对。

    但事实上，随着这个世界魔力浓度的不断提升，坚甲钻地虫这种生物在恩洛斯大陆又迅速繁衍增多了起来，并且让许多城市受到侵袭，因为这种生物大多数时候潜行于地下，因此用寻常手段难以发现，难以预防，毁掉了不少的城市周边农场，是这个时代为恶甚剧经典“害虫”之一。

    “普通的坚甲钻地虫，肯定是没有力量跨越千年，渡过无魔低魔时期存活到现代的。根据学者的研究与分析，目前已知的坚甲钻地虫血继讯息都非常稳定、相似，因此他们怀疑大陆上存活着一头传奇、甚至半神级数的坚甲钻地虫虫母，它跨越了千年岁月，并于近些年于封印中苏醒，只要不能成功讨伐它，眼下我们要面前的虫灾，就永无结束之时。”

    “那就麻烦了，目前来说整个大陆都没有剿灭一头半神级存在的战……”言说到这里时，石毅突然间好像想到什么，他蓦然从飞檐走壁的疾奔状态止住了脚步。

    “怎么了石毅？”莉蒂亚不明所以，停步问道。

    脑海中迅速闪过石昊之前写给自己的两封信内容，一排排一行行的字迹在脑海中闪过，但最后，石毅回过神，却道：“没什么，突然想到了一些事情。”

    不同于信仰之术，像刚刚想到的这种事情却是不同对莉蒂亚说的，并非是不相信她，而是关系重大。

    （如果是联邦政府汇集传奇强者，准备对某一个目标出手，那就完全说得通了，连大长老石昊都没有必胜把握，需要和其它强者联手，一旦完成，不提狩猎收益，仅仅就只是联邦政府的政策倾斜，就足够将石家堆成当世顶级世家，毕竟现在的联邦政府还保存着相当强大的力量。）

    （但目标会是哪个呢？西边的炎翼巨龙？东方的亡者之雾，南方的独眼巨人王，还是其它什么让联邦政府觉得头疼棘手的存在？）联邦政府现在最大的力量，就是还拥有着相当程度的公信力，在整个政府彻底解体之前，大陆上一百位传奇强者，有近一半是愿意同政府平等合作的，别看是平等合作，这已经是其它势力几乎永远不可能拥有的高手资源调集了。

    这些愿意合作共赢的强者，再加上联邦政府本身拥有的强者，五六十位传奇强者，杀虚弱不堪的上古半神，有机会搏上一把吧？

    联邦政府高层也并不尽是一些尸位素餐的酒囊饭袋，高手群加上重武器大军压阵，狩猎的收益与损失比必然可以控制在相对合理的范围内，并且是越战越强，获得大量珍贵材料，并洞悉上古之神强大的秘密。

    传奇强者，拥有质能转化之术，质变性能量，压制一切下阶存在，那么半神生命，它们掌握的又该是怎样的能力与技术？

    “吼！”

    恐怖的嘶嚎之声，将石毅从心内思索中惊醒，只见下方城区内，一头巨大狰狞的坚甲蠕虫正在扭动着自身的身躯，它收缩的时候是个类似于橄榄球的椭圆形，而一经扑攻，身躯便会疾速纤细化，可以扑出极远距离，过程中那布满獠牙利齿的圆形血口，将会吞噬一切可以感应到的活物。

    由于忠义信与当地警方防卫部队的久经训练，因此坚甲钻地虫肆虐范围内，已经没有什么人存留，即便是有，也已经躲藏于建筑当中，不会直接暴露于街面。

    面对眼前这个大家伙，莉蒂亚直接激活自身天使之翼，一轮轮的发动俯冲攻击，而石毅则开始引导强化尸魔的僵尸王阴气，扩散奔涌于自身经脉当中。

    并不是对付眼前这个家伙需要掀底牌了，而是石毅近段时间出手都是如此，因为他发现负荷金丹境僵尸王的力量，对于锻炼自身体魄、提升能量控制力都有着极大好处，当然，像这样的练功法门，一个不小心就会损伤本源，石毅若非主修功法就是守尸诀，对于高纯度阴气的抗性非常强，他也不敢用这种走钢丝一般法门，压缩自身该阶段内最后的些许潜力。

    （晋升二十级时，我就可以进行二阶红龙术士转职了，到那个时候，一阶红龙术士、二阶恐怖猎人的所有潜能，就都被我修炼出来了。）带着这样的心念，可怕阴气包裹的龙骨弯刀疾挥而落，凌厉刀网带着划裂布帛般的嗤嗤激响之声，寒冻杀气密布在坚甲钻地虫方圆五丈内的每一寸空间，恍若一刀之间就创造出了一个座冰封世界。

    金丹境尸魔的精纯阴气实在太过强烈了，以至于石毅驾驭其力量时，根本不可能施展阳刚霸烈的武学，能量性质引导着武功刀意都由此发生变化，好在，三阶化劲级体魄负荷，而筑基铜甲尸境的守尸诀当中，也有着驾驭阴煞之力的相应法门，只是石毅太过习惯于使用刚猛沛然的炎阳龙力了，现在这段时间倒是好好补了补相关课程。

    石毅这边更多的心思用于修炼武功，完善自身，但那头肥胖可怜无助的坚甲钻地虫却是招谁惹谁了，直接被四周呼啸攻至的至阴至寒刀气攻入身躯，那厚实得虫甲与强横体质竟不能挡，直接就仰头嘶鸣，紧接着便开始挪动肥胖的身躯，想要往回钻。

    “现在才想逃，未免太晚了，来到我的地盘，是要付过路费的啊！”石毅左手一召间，便将久未登场的鬼王与土旺召唤出来，咆哮着阻挡坚甲钻地虫，而后双手举刀斩杀出巨大阴炽刀气，将整个巨虫斜斜斩开。

    “击杀‘成年坚甲钻地虫’获得一百一十四点魂力，晋升十九级龙脉猎人，获得十七点自由属性点。”这段时间石毅到处击杀造势，魂力当然也是没少收获得，用大量的自由属性点加点体质，即可以加快精血恢复速度，又可以以命力保护生命、根基本源不伤。

    当然，特殊时期这样做可以，但长年累月下来肯定是不行的，太过于占用真正的修炼时间了。每天都要被各种各样的锁事所纠缠，困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