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猝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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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书省,听过案情的进展后,李贤就表明的一个态度:拿贼拿赃!一份不知道哪来的假文书,一个找不到的送信侍卫,就能搬倒一国储君,朝廷成什么了! 贞观朝时,先帝的长子-废太子-李承乾造反的时候,还是在人证物证齐备的情况下,才将案子定性的。 现在也不例外,谁要是想借机搞事,或者落井下石,李贤不在乎跟任何人到御前去打官司。 出了中书省,李贤转身去了宣政殿,本来是想磨磨皇帝,去宗正寺探望一下太子,顺便问一问,看看有没有其他可用的线索,以供破案。 到了才知道,皇帝也正准备去看太子弘呢!正好,一起去呗!李贤可不管皇帝脸色怎么样,反正他就认准一条-不要脸。 “六郎,裴南烨的事,你不要放在心上,朕会给予裴家相应的奖赏的。” “诺!可儿臣也想尽一份心力,裴南烨的儿子,我想收到雍王府教养。” 皇帝表示多少,那是皇帝的事,可李贤也有自己的诺言要兑现。皇室之中的庶子尚且不受待见,更别说世家豪族了,这一点李贤相信皇帝能听明白。 “好,好儿子!能记住死去的人,才能更好的活着。”,老怀安慰,脸上挂着浓浓的笑意的李治,乐呵呵的拍着儿子的肩膀。 稍时,进了宗正寺,就见到太子弘靠在院中的凉亭里看书,旁边的桌子上,还摆着各式各样的糕点。还别说,皇帝这次真没骗人! 李贤也不管两父子说什么,大马金刀坐在石桌前,挨个尝着太子爷的伙食。恩,还别说,这当太子与当亲王待遇就是不一样,糕点师父的手艺都不是一个量级的。 “怎么样,朕这次没有骗你吧!” “额,儿臣吃的亏太多了,心里不落地。” “老五,看着没有!这就是你弟弟,他连自己老子都信不过了。” 诸皇子中,李贤是唯一敢捋皇帝虎须的存在,也就只有他在,大伙才不用担心,皇帝的板子会落到他们的屁股上。 李弘对父子之间互动也是微微一笑。可就是这一笑之后,他却突然的摇晃了起来,捂着脑袋一个劲的喊着疼。 叼着糕点的李贤,疾步上前,与皇帝一起将太子弘扶住。急红眼的李治,还不忘喊着高福,马上传御医过来。 “弘儿,五郎,你别吓父皇啊!”,太子弘这一倒,李治彻底麻爪了,神情也慌张起来。 吐掉糕点的李贤,也跪坐在地上,抓起李弘的手腕摸脉。 还等李贤摸出什么来,太子弘便痛苦的说道:“疼,我的头疼死了。”,话音一落,脖子一歪,胸口也停止了剧喘。 双眼充血的李治,见李贤神情一呆,急火火的问道:“六郎,六郎,摸出什么来了,到底怎么回事!” 面露惊恐之色的李贤,呆呆的回道:“父皇,五哥,五哥没了!” 在李贤的印象中,太子弘是死于洛阳宫-合璧宫绮云殿,不应该死在这里啊!而且,他身上并没有中毒的现象,为什么会死了呢? 为什么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呢,这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什,什么?”,李治把李弘抱的死死地,“弘儿,弘儿,你应一声啊!” “父皇给你带了你最喜欢的糕点,你起来吃一口啊!” ......,见皇帝有些癔症了,可把李贤吓坏了,这死了一位太子,再疯一位皇帝,那这天可就塌下来了。 拱手告了个罪,李贤照着皇帝的大腿狠狠地掐了一把,被他从悲伤拉回来的皇帝,流着眼泪的,悲怆的哭了起来。 太子弘仁孝忠厚,有一颗良善的心,这些侍卫、宦官们多少都受过太子的恩遇,所以周围伺候的人也都俯身于地,默默地抹着眼泪。 .......,御医们勘验的结果是,太子弘本就身染上痨瘵,又接受父君之命带病理政,以致操劳过度,使旧病加剧,最终猝死。 皇帝也因为痛失爱子,哭晕过去好几次,已经不能下榻了。宫中的事务,也只能放在暂时还有理智的武后身上。 宣政殿外,左侧跪着的是泽王李上金,许王李素节,李贤、李显、李旦;右侧是刘仁轨、阎立本、来恒等三省的宰相重臣。 储君突然病故,对于宗室,朝廷来说,都是重重的一击,势必会引起一系列连锁反应,朝中也会迎来一次新的洗牌,过去的很多事,都将不作数了。 李贤三兄弟与太子弘是一母同胞,兄弟之情甚笃,如今李弘薨了,自然是悲痛欲绝,情不能制。这是人之常情,谁也不会感到奇怪。 可泽王-李上金、许王-李素节,哭的昏天黑地,捶胸顿足,摆出了一副要抽抽的样子。这就让人有些难以理解了,要知道他们哥俩与太子之间的关系,可并不是很融洽。 这么说吧!他们俩不仅把三省的宰相哭懵了,李显和李旦也是一脸敌意的看着他俩夸张的表演。 如果不是场合不对,李贤非揍这两个混账东西一顿不可!你们这是哭丧么,你们他妈这是幸灾乐祸!太子弘薨了,你们就有机会了,是不是? 而就在李贤暗暗“运气”,一遍遍告诫自己,千万忍住的时候。东宫的宦官,匆匆忙忙的跑了过来,在翟锋耳边小声的说了几句。 眼见着翟锋跑进去,李贤也待不住了,起身上前,一把抓住宦官的衣领子,肃声言道:“说,又怎么了?” “回,回殿下的话,太子妃,太子妃她。” “她怎么说,快点说!”,李贤的耐心,已经被他耗光了,语气也更加不耐烦。 “太子妃悲伤过度,心神失守,吐血身亡了!” 什么?这一日之间,夫妻二人先后离世,这,这五哥夫妇到底是什么了。是,大伙都知道,太子夫妻二人伉俪情深,相敬如宾,感情极好。 可人已经去了,是不争的事实,是谁也改变不了的,她为什么如此想不开呢!还有,东宫的宫人、御医都是干什么吃的,连个人都看不住么? “雍王殿下,借一步说话?”,刘仁轨走到李贤身边,低声说了一句。 见其面色很是严肃,李贤也点了点头,随之向阶下走去。 可他俩这一走,泽王李上金也不哭了,瓮声瓮气的说:“他们俩是什么意思,父皇还没醒呢,他们要干什么?” “泽王慎言!这时候,还是不要横生枝节的好,不是么!”,一直冷眼旁观的阎立本,淡淡地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