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
声喝道：“住口，不许胡说，我已经说了，不准去，谁要是不听，我就把他关起来”元霸又喊道：“爹”李渊瞪了元霸一眼，又说：“谁要再敢提这事，我就把他关起来”大家只好不再出声。【】 知道元霸不高兴，世民便和他一同吃饭，想开解开解他。元霸埋怨道：“二哥，你说爹是怎么想的，我又不是拿不到帅印，让咱爹当皇上，那多好啊”一听元霸这么说，世民小声喊道：“元霸，别胡说，不知道隔墙有耳吗”见二哥如此谨慎，元霸嘲笑他：“二哥你胆子怎么这么小，反正我就是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好了，别说了，快吃吧”。此时，无忧带着婢女端着菜进来也问：“怎么，元霸你还在为今日的事不开心吗”“二嫂，你怎么来了”“我听说你不开心，所以呢就做了点菜过来了，你们先下去”“是”。屋内只剩他们三人，看见二嫂做的菜又精美，闻着又香，元霸迫不及待地想要尝尝，他夹起一个鸡腿吃起来连声说：“真好吃，二嫂，你做的真好吃，那个是什么”看元霸指着另一个碟子上的饼，无忧说：“这个是千层酥，吃吃看”“嗯”。她也夹了一块饼给世民说：“你也尝尝好不好”。世民尝后笑着说：“很酥脆，是你自己做的”“嗯”。 对今日的事，元霸始终不高兴，拿起酒壶，咕噜咕噜地连喝了好几碗，无忧说：“元霸，你怎么喝那么多酒”“二嫂，你也喝，我给你倒”说着元霸已把她的酒杯倒满，无忧便陪着元霸喝了一杯。世民也说：“元霸，少喝点”。见元霸还是为今日的事生气，无忧对他说：“元霸，其实爹这么做是对的”元霸疑惑问道：“为什么”无忧又喝了一杯开始给他解释：“元霸，你说当今皇上，是个好皇上吗”元霸直接说：“当然不是”。见他们如此说话世民提醒着她“无忧”。无忧看着他说：“没事，门口都是我们的人”然后又对元霸说：“如果你是皇上，兵权在我们手里，你会不会如此轻易把它交出正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名义上封为大元帅，可在我看来，不过是想要把反王都一网打尽，而且你想”说着说着，无忧便觉得头晕晕的，她揉着自己的太阳xue说：“我的酒量没那么差吧为何眼前都变得迷糊”她摇了摇脑袋，想让自己清醒些，而元霸也是这么觉得的，他眯了眯眼睛，发现眼前都变得模糊起来，看了看酒菜后对世民说：“二哥，这些酒菜中被动了手脚，别吃，别吃”话还未说完却已晕下。看见元霸忽然晕倒了，世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推了推他叫唤着：“元霸、元霸”。见元霸忽然间睡着了，无忧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说：“元霸怎么睡了，我都没说完呢”看着无忧都快站不稳了，世民立即起身扶着她“无忧，你怎么了”这时，门口有点吵闹的声音，然后便走进几个人，想要把元霸带走。世民问：“你们干什么”他们扶起元霸后对世民说：“二公子，是老爷让我们好好看着小公子的”。看着元霸被带走，无忧望着世民问：“他们怎么把元霸元”可话还没有说完，她也晕倒了。 世民把无忧抱回房间，给她脱掉外衣，盖好被子让她睡好。喝了酒的无忧脸粉红粉红的，显得格外娇嫩，让世民忍不住要去亲她，他亲了亲无忧的额头，意犹未尽地看着她又亲了亲她的脸颊，使自己更想即刻就要了她，抚摸着她的脸的世民亲吻着她的红唇，并慢慢伸手解开了她的绳系，情到浓时却忽然又停下手来，看着她只是给她盖好被子，就这样望着她。 、终成夫妻 第二天早晨无忧醒来，冬雨已在一旁伺候“夫人，你醒啦”她躺在床上伸着懒腰说：“是啊睡得好舒服啊现在什么时辰了”“已是巳时一刻”无忧立刻坐起来大惊：“巳时”冬雨说：“昨日您与二公子四公子一起用餐，不知怎的便晕了，是公子把您抱回来的，公子说了，不要叫您起床”无忧看了看自己的衣裳，看见自己还穿着衣服，心也安定了些然后回想着昨天的事，问：“元霸呢”冬雨走近无忧身旁小声说：“四公子被老爷关起来了，说没有他的命令，谁也不能把他放出来”。 晚上，世民从外面回来，还拿着两壶酒高兴极了对无忧说：“无忧，这可是好酒，你尝尝”世民给无忧倒了杯酒，她闻了闻说：“好香啊”“这喝起来更好喝”。他们俩干了一杯后无忧赞言：“喝起来既醇又香浓，也不烈”世民继续给她倒酒并提醒着她说：“是啊这酒虽喝着醇，可你可别小看它了，后劲可大着呢”“元霸他怎么样了”世民又喝了一杯说：“还睡着呢，也好，这样他就不会出去闹事了”无忧望着他，点了点头。世民也望着她问：“无忧，我想听听你对这次江都比武见解”无忧反问他：“那你是怎么想的”“我本也与元霸一样，想着只要拿到帅印，我们李家就会如虎添翼，可是爹却反对，我想爹又一定的道理，而我也有了别的想法，你昨日又这么说，所以我想听听你的见解”无忧举起酒杯与他一同喝下后说：“其实这只是无忧个人的看法。无忧认为，君者，需爱民如子，当以仁厚治国，国家才能长治久安，可当今皇上可不是这个样子，也许这么说我是有些小人之心，但众所周知他非明君，他干了多少让百姓都想要唾弃他的事，一心只为自己，开大运河，大修行宫，强征民女，在位十几年几乎没有在长安好好处理国事，忽然之间说选天下兵马大元帅，把兵权拿出来，说是知道过去的过错，若是真知道自己错了，也不至于直至今日才悔改”她说出了自己心中所想世民即刻举杯说：“如你所言，我亦是这么想，看来我们是心有灵犀”。 而无忧也举杯与他同喝然后把杯子举在眼前，盯着杯子说：“其实我觉得没那么简单，皇上怎会如此有胆魄让天下人一起去江都比武，就不怕他们都一起造反”然后又看着世民，放下杯子，倒酒，世民看着她觉得她说的非常有道理也说：“有道理，皇上心机很重，看来，、皇上是有意这么做的，为的就是一网打尽”。此时无忧举起杯子已是略有醉意：“看来还是爹睿智一下子就猜到了皇上的想法，不过，我们俩也不差”世民又把酒满上对无忧说：“无忧，这杯酒我敬你，就为了我能娶到你这么一个聪明美丽的妻子”无忧也举起杯子说：“谢谢夸奖”无忧把杯子放下，因喝得多了，酒的后劲也大，她也已经有点两眼发晕了，杯子掉在了地上，她正要起身去捡却踩到了自己的裙子，眼看无忧快要摔倒了，世民连忙起身接着她“小心”。看着眼前的无忧，世民的心也跳动起来，他抚摸了一下无忧的发梢说：“无忧，你真美，既聪明、又贤惠，我们已经是夫妻了是吗”无忧点了点头后世民又说：“那就让我们做一对真正的夫妻吧”他抱着无忧一起睡下，拉下了帘子，看着她，慢慢解开了她的衣服。虽然无忧已经醉了，但如今还是有着一丝清醒，她抓住世民的手，不让他这么做，小声说着：“不可以”“为什么我们是夫妻”她闭着眼睛，细声回答着：“可是，可是我还不知道你的心，不知道你，你”说着话的无忧已快要睡着了，也无力抓着世民的手，而世民说：“为何不知，我爱你难道你还不清楚吗”“可是、你还爱着，爱着很多、很多”醉醺醺的她思绪混乱，也没有把话说完，而世民已经完全被她吸引住了，吻了吻她的双唇，解开了她的衣服说：“我爱你，一辈子都爱你，相信我” 第二天，无忧醒来，挣开眼睛，看见世民在旁边正看着自己便说：“你今日怎这么早”世民在她的脸颊亲了一口，无忧笑问：“一大清早怎有如此好心情”她坐起来，却发现自己的手臂光溜溜的，然后拉了拉被子发现自己身上竟什么都没穿，她惊呆了，缩退到床边望着世民问：“我，我们，我怎么会”世民靠近拉着她的手说：“无忧，从此我们就是真正的夫妻了，不再是有名无实，过去的”，还没等世民把话讲完，无忧立即把手缩了回来，看着他，一脸愕然，一言不发。看到无忧这样的反应，世民倒是有点惊讶，问：“你怎么了”可无忧只说：“你，你让我安静一下”这时，冬雨在外敲门并走进门站在屏风后对他们说：“公子，老爷让你起床后到书房去”，“我知道了，下去吧”。无忧还是没有说话，世民见无忧一动不动地坐在床上，他换好衣服，走出门去。 世民出门后，无忧一人在房里，她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好，虽然自己喜欢他爱他，但一直以来都没有让世民碰自己，因为她不确定世民是否就是那个能让自己托付一生的人，他是否会一生都爱着自己，却不想如今会行周公之礼。她走到万氏房中，给她请安，万氏正让婢女准备东西，见无忧来了便让下人先下去。“玉姨”“无忧，你来啦”，“玉姨，无忧有一件事想说”“什么事”“本来每月无忧都会到寺里祈福，不过下月初就是家父的忌日，所以无忧想到寺里住几日，也好为家里祈福”只是这件事而已，万氏便说：“这样啊也好，今日我也是要到寺里去，那我们一起去吧”“嗯”。她回房收拾好东西，没等世民回来就与万氏一起出门了。中午，世民回到房中，发现无忧不在便问巧青：“夫人呢”“回公子，夫人她与玉夫人一起到寺里去了”，“那她什么时候回来”“夫人她收拾了一些衣服，估计要在寺里呆些日子”，听到巧青这么说，世民的神情有点惊愕并让巧青下去。他走到琴边抚摸着无忧常弹的琴，摇了摇头说：“你为何要到寺里去，无忧，我真的不懂你”。 万氏与无忧来到寺庙留宿，晚上，大家都就寝了，万氏却在大堂一侧偷偷放下一张纸，发现无忧也走到佛前，便躲在一边。夜深人静，无忧跪在佛前对佛说：“佛主，从一开始，他就告诉我，他不会喜欢我，无忧也只当与他兄妹相处，可是，日子一天天地过去，渐渐地，我爱上了他，而他也告诉我他喜欢我，弟子知道他的心里不只有我一个，可弟子也不想与别人共有一位丈夫，更怕一切都只会成为回忆，所以一直以来我们都是有名无实，可是如今我们却真的成了夫妻，弟子如今已不知该如何是好这本是红尘中事，本不该劳烦佛祖，可是弟子真的很迷乱，希望佛祖能指点迷津”无忧在佛前诉说完，念了经后，便回房了。看着无忧离去，万氏走到大堂，看了看佛祖，叹了一口气，也回房了。 第二天下午，腊梅从山下回来，在桌子上摆了几道精致的素菜说：“夫人，吃点东西吧，这是我今日在山下买的”无忧坐下来对她说：“腊梅，不用下山去买，这里的很好，从这里下去，挺累的”“只要夫人开心就好。”无忧望着她说：“你也坐下吃吧”“奴婢不敢”“有什么不敢，坐吧”说着便把她拉下来了“谢夫人”。无忧望着她想了会儿问：“腊梅，你与四公子感情很好啊”“四公子只是喜欢听奴婢唱戏而已”无忧摸了摸她手中的玉镯说：“那你喜欢元霸吗”腊梅看了看无忧，见她的眼睛直直地望着自己，她立即跪在地上说：“奴婢、奴婢、奴婢不敢”腊梅紧张极了，无忧把她扶起说：“不要紧张，我只是问问，告诉我你喜欢他吗”见腊梅还是没敢说话无忧便说：“腊梅，我们相识已久，你还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吗”望着夫人腊梅战战兢兢地说：“奴婢、奴婢只知道四公子对奴婢好，奴婢也想对他好，但是，奴婢知道奴婢身份低微，奴婢只要能呆在四公子身边就够了，只要他好奴婢就满足了”她又拉着腊梅坐下说：“以元霸，就算以后爹给元霸找门亲事，想必女方也不会好好对待元霸，若有你能好好照顾他，那该多好”腊梅望着无忧，不太明白无忧的意思，疑问：“夫人您这是什么意思”无忧笑了笑说：“没什么，吃东西吧”。忽然腊梅想起一些事便对她说：“对了，夫人，奴婢今日下山下看见四公子出城了”让她大惊问：“元霸出城了怎么会爹不是看住他了吗你是不是看错了”“奴婢没有看错，而且奴婢还看见四公子拿着大锤”腊梅的肯定让她很是着急，踌躇着：“不会吧元霸他出城了，那怎么办，他该不会是去” 、细作暗藏 半夜里，无忧睡不着，她不知道是否应该下山告诉世民元霸已经外出，可她又不知该如何面对他，不知不觉又走到了佛殿，却听见里边有人声，从门外看进去，只见玉姨跪在那里，她的一旁放着一张纸“佛祖，民妇自知罪孽深重，可民妇也不想，当年，我答应皇后娘娘去监视李家的一举一动，可我却一直在欺骗皇后娘娘，我早已嫁给了老爷，我爱他，再说jiejie对我很好，我知道我这样做对不起皇后娘娘，可如今皇后娘娘要我”忽然一只飞蛾飞过无忧眼前，令无忧发出声响，万氏向门口望去喊道：“谁”她只好站了出来“玉姨，我，你，你是”还好那是无忧万氏也没有太大反应而是走到她身边，和她一起走出佛殿，坐在阶梯上，但无忧并没有说话“你很疑惑对不对你想知道我到底站在哪一边是吗”无忧看着她，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无忧，你那么聪明，你应该知道”忽然间知道了这个秘密，她瞬时间也不知如何是好只好说：“我无忧不知”“你想知道这一切吗”万氏看着她直接便和她说了一切“十几年前，那时的皇上还是皇太子，那时他在野外狩猎，看见了我，便让下面的人去找我，可我一见他是这样的人，即刻跑回家中，那些人却还是一直穷追不舍。我的jiejie被夫家休了，她很疼我，不想让我像她一样，不想我被人糟蹋，便代替我进了宫，然后便生了如意”“如意”对此，无忧感到很意外。“是的，如意出生，我可以入宫探望照顾jiejie，也在宫里呆了几个月，后来，jiejie身体不好，去世了。然而皇后娘娘却看中了我，让我去监视李家，条件是她会好好照顾如意，所以一直以来，即使如意闯了祸，皇后娘娘都会为她求情”。 听着玉姨所说的一切，她变得茫然，而万氏继续说：“至于我，第一次遇到老爷，我并不知道他就是李渊，我在城外被一些土匪欺负，是他救了我，从那时候开始，我便爱上了他，可他偏偏是李渊，为了如意，我也一直在为给皇后娘娘传递消息”。这让无忧显得一脸惊讶“你一直都都”万氏打断她的话说：“不过，那都是假消息，若不然，我们李家怎么可能能活到现在”无忧舒了一口气说：“那玉姨您是爱爹的，所以一直都在暗地里帮助爹度过难关”“嗯，无忧，你相信我说的话吗”无忧望着她，点了点头“为什么”无忧反问道：“那您怎么要告诉我，您不怕我不相信您，会告发您吗”万氏摇了摇头说：“你不会”对于她的肯定无忧倒是感到有点意外，然后对她说：“就像你一样，你觉得我值得您信，无忧也认为你是真心对待我们”万氏又说：“这三年来，我看得真真的，你很特别，你与别的女子不一样”无忧笑言：“是吗有什么不一样吗无忧不过是寻常女子”万氏握着她的手说：“你嫁入我们李家三年，世民如此对你，你居然没有半点怨言，还帮他去找如意，真的很难相信”万氏笑了笑又说：“不过我还真没有想到你和世民居然现在才是夫妻”无忧看着她更是一脸的惊讶“你怎么知道”“你昨夜说的话我都听到了”见无忧低下头没有说话万氏便又说：“无忧，其实我把这些告诉你还有别的原因”无忧缓缓抬起头问：“什么原因”“正是因为我的缘故，世民才会认识如意，才会彼此喜欢，也正是如此，我觉得有点对不住你，但男人三妻四妾又有何不可呢”“玉姨您何出此言”“我看得出，世民他喜欢你，你也爱他，不然你不会有那么多烦恼”虽然知道玉姨是好意她还是说：“玉姨，您不明白”“我怎么会不明白，我也是过来人，在这世上，怎能求得一心人，只要他用心，只要他爱你，你也爱他，就是最大的幸福了”无忧摇摇头说：“没有那么简单，爱又能怎么样，世民心中有着太多，而且无忧相信终有一日我们李家大事可成，世民的地位不会低，于此在他身边出现的女人更不会少，无忧不想和别人共有一个他，我害怕有朝一日，一切都会变成回忆，一个让我捉不到，摸不着的回忆”万氏不同意无忧的观点，便劝说着：“凡事都会有成为回忆的一日，怎会一直让你开心下去，只要能有眼前的幸福快乐就够了不是吗就像我，明明知道也许有一日，我再也保不住如意，老爷也不会相信我，可是只要在这一刻我们大家都平安，我就满足了，你懂吗无忧”无忧低下头想了想说：“您为何要和我说这些如意可是你的外甥”“是，如意是我的外甥，可你也是我的家人，如意与世民怕是有缘无分了，而我也希望你能和世民好好过下去。无忧，你爱他吗”她轻微地点了点头，“那就够了，虽然不知未来会怎样，可是至少你也爱过他，而且你怎么就不相信自己呢也许在世民心中你会是他最牵挂的人，是他最重要的人。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万氏走回大殿里，把字条烧掉，无忧望着玉姨的身影，回想着她说的话。把暗传消息的证据烧掉之后万氏看了无忧一眼后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回想过后无忧喊住她，跑到她面前“玉姨，您能帮我一个忙吗”。 李渊很快便知道元霸离家，便让世民前去追赶，世民骑上快马，立即出城追回元霸，世民出了城没多久，看见远方有个身影，走近时，她忽然跳出来，拦住了世民的去路“吁”世民拉住马，看着眼下的这个女子，很是意外“无忧你怎么在这”无忧笑着抬起头，世民下马走向她又问：“你怎么在这里”无忧牵着他的手问他：“你爱我吗”“爱”“那你是真心爱我的吗”“是”世民的回答非常肯定“那我们走吧”“去哪”“去找元霸，否则我们李家就糟了”无忧想要上马，世民却拉住她问：“你怎么突然，可你那日还，那你是为了元霸还是因为”世民的问话显得吞吞吐吐，而无忧看着他的眼睛对细声他说：“我只愿：时光静好，与君语；细水长流，与君同；繁华落尽，与君老”听到无忧对他说这样的话，世民脸上泛出幸福的笑“我也是”。他们骑上马直往江都奔去“无忧，你怎么知道我会出城”“腊梅告诉我元霸出城了，我猜想他一定是去江都了，而他又最听你的话，知道你还没出城，所以我就到这里来等你了” 、江都之战 他们在江都比武的前一日到达江都，然后在一间客栈安顿下来，无忧换好男装便准备与世民一起出去寻找元霸，她看着世民便笑出来了“哈哈哈”“你笑什么”无忧走近他，用手指摸了摸他脸上的两撇小胡子“嘻嘻，你这个样子真的好好笑”，世民也摸了摸自己的胡子说：“有那么好笑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