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章 傀儡
实在想不到,两个金甲傀儡而已,都不能够算是真正的修士和生灵,在合击阵法的加持之下,竟然能够让长喜都毫无办法。 要知道长喜再怎么拉垮,那也是在这个上苍之地世界中,能够被列入四个强者等级之一的存在。这样一个存在,放在整个上苍之地世界也许没什么,但是在一颗星辰之上,那都可以雄霸一方,成为一方的大地之主了。可现在就是这样一个大地之主,在朔方古城之前,竟然被两个金甲傀儡给拦住了,在金甲傀儡的合击阵法加持之下,长喜显然是十分的无力,根本就找不到任何的机会,也找不到好的取胜的方法。 无奈之下,长喜只能够向苏墨求助了。 “主人,没想到天帝宗的那个老货竟然下了血本,这两个金甲傀儡的品级很高,显然不是天帝宗的那一个老货能够炼制出来的,定然是求了人,找别的强者大能炼制的。这两个金甲傀儡的合击之术,实在是精妙,加起来的战力也绝对是在大地之主中,也能够算是顶尖的了。长喜无能,不是这两个金甲傀儡的对手,还请主人出手。” 此时长喜表现的很是无奈,就像是是冬天里被霜打了的茄子一样,无精打采的。因为长喜本来是想要在苏墨面前好好的表现一番的,可是最终的结果却是不能成功,还得主人亲自出马才行。身为一个手下,那就应该是主人手里的一把刀,但是现在自己这把刀,竟然钝了!这让长喜觉得真是一个毫无用处的手下,主人收不收自己,似乎都是没有什么不同。 苏墨笑了笑,对长喜点了点头,示意对方可以退下了。这两个金甲傀儡不一般,苏墨也早已经看出来了,在看出这两个金甲傀儡的虚实的时候,苏墨就知道长喜不可能是这两个金甲傀儡合击的对手。也许一只金甲傀儡,长喜应付起来游刃有余。两个金甲傀儡,如果不靠着合击阵法,只是靠着单体的战力来和长喜对战的话,长喜可能会吃力一点,但也足可以应对。但是当两只金甲傀儡通过合击阵法来对付长喜的时候,能够爆发出正常状态下的十倍的实力。这种实力的金甲傀儡,长喜就不可能应付的来了。 这两只金甲傀儡,锻造的手法十分的有趣,并非是一只只炼制的,而是在炼制之前,就已经设计好了两者内里的道纹,使得两者在锻造好之后,能够心意相通同气连枝,才能够发挥出这么不可思议的实力。 见到苏墨点头同意,长喜退到了一边。 苏墨则走上前去,并没有和这两个金甲傀儡废话。虽然按照一般的流程来说,苏墨还是要先和金甲傀儡说上一段废话的,叫做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实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才会动手,以雷霆之势来和对方大战一番。 但是苏墨这一次并不想走流程了,反正最终都是要动手的,那走不走流程又有什么意义? 不走流程的苏墨,直接就朝着两个金甲傀儡攻了过去。两个金价傀儡的合击阵法是不容小觑的,两个金价傀儡相互配合之下,能够让长喜吃瘪,甚至时间长的话绝对可以让长喜吃大亏。要知道长喜怎么说也是上苍之地世界中位列四线强者等级之中的强者,身为上苍之地世界中的大地之主,他的实力足可以和莽荒世界中的混沌宇宙掌控者青袍牛角道人相媲美。可就是这样的一个强者,在两个金甲傀儡的手上竟然吃了大亏。苏墨现在出手了,两个智慧并不比修士差的金甲傀儡很是郑重,但其实心里边也并不会觉得它们两个的合击会失败。 这两个金甲傀儡是最近几亿年的时间里,才被天帝宗的天帝派遣过来,守卫朔方古城的入口的。几亿年的时间,对于上苍之地世界中的强者来说,不过仅仅只是眨一眨眼的事情。但是这几亿年的时间里,这两只金甲傀儡也遇到过几波想要进入朔方古城之中的修士生灵了,但是这些修士生灵无一例外,都不是两个金甲傀儡合击的对手。 有的时候一只金甲傀儡就搞定来者了,有一些特殊的强者,可能会比较麻烦对付一些,比如说长喜,但是也都不是两个金甲傀儡合击的对手。现在苏墨出手了,在两只金甲傀儡看来,也不过是一个来上赶着被羞辱的修士而已。 按照天帝宗天帝的要求,这两个金甲傀儡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不会真正的伤人,只会将来访此地的修士生灵给赶走。因为天帝宗也不想把事情做的那么绝,如果这两只金甲傀儡的出手太过狠辣的话,可能会惹得一些势力对天帝宗不满,到时候会给天帝宗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两个金甲傀儡不会真的伤苏墨,但是如果苏墨真的不自量力的话,这两个智慧与正常的修士生灵无异的金甲傀儡,可是会好好的羞辱一番苏墨了。 可惜,这两个金甲傀儡心中的想法并没有达成,因为战斗还未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苏墨身形消失,而后身形出现在两个金甲傀儡的身前,再然后在两个金甲傀儡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苏墨伸出手去,十分精准的切住了两个金甲傀儡的核心,然后将两个金甲傀儡的核心给掏了出来。 傀儡就是靠核心来驱动的。要知道傀儡虽然智慧和修士生灵无异,但毕竟不是真正的修士生灵,它们在被制造出来之后,实力就是固定的,无法再继续进行修炼。那它们强大的实力是靠什么来发挥出来的呢?就是靠着它们身体之中事先安置好的核心! 核心就是傀儡的本源,就好像是修士自身的能量本源一样。如果没有核心的存在,傀儡将会寸步难行! 一般情况下,傀儡的核心都会被傀儡很好的保护在自己身体的防御最强的地方,除非傀儡的身体彻底被打爆,否则绝对不会将核心给暴露出来。 但是现在的情况却不同了,苏墨在和这两个金甲傀儡战斗的过程中……或者这根本就不能够称之为战斗,因为金甲傀儡根本就没有出招,甚至都还没来得及反应呢,就被苏墨给精准的把核心给掏出来了……而且还是两个金甲傀儡的核心,都几乎在同一时间,被苏墨给掏了出来。 被掏出核心之后,两只金甲傀儡满脸的难以置信,可是它们的核心已经失去了,这个时候它们失去了所有的战斗力,只能够勉强维持着一种类似开机的状态,能够稍微活动一下,能够说话而已。 “怎么可能!您是怎么做到的?” 其中一只金甲傀儡震惊的向苏墨问道。就连这一个金价傀儡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它在和苏墨的对话中,不自觉的用了尊称。因为苏墨方才所展现出来的实力,实在是太过惊人,让金甲傀儡觉得根本就不可能发生才对。向苏墨问话的这一个金价傀儡还是好的,另一只金甲傀儡到现在还在震惊中呢。 “很简单,因为你们的动作太慢了,而我的动作足够快,所以就很容易的把你们的核心给掏出来了。或者也可以换一个说法,你们的制造者,给你们设定的等级太低了,而我的境界又足够高,你们自然不可能是我的对手。现在,我要进这朔方古城之中,你们谁还敢拦着?” 苏墨笑着向两个金甲傀儡问道。 “谁还敢拦着主人啊!主人您这就是在开玩笑了,这两个金甲傀儡现在被主人剥夺了本源,连行动都做不到了,还怎么能够拦着主人?可笑这个天帝宗的天帝,因为派两个金甲傀儡过来看住朔方古城的大门,就万无一失了。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竟然会遇到主人这样的强者。现在这两个金甲傀儡也算是平白折损了。哈哈哈,这两个金甲傀儡可不便宜,可不是什么大路货,那个天帝宗创办不久,虽然宗门声势十分不错,但是底蕴不足,这两个金甲傀儡可能就耗费了天帝宗一半的家底。天帝宗一半的家底,现在就都是我们的了,想想都十分开心啊。” 长喜适时的对苏墨拍马屁道。 作为一个手下,长喜觉得自己在战斗力方面也许很不合格,不能够帮到主人太多的忙,但是在让主人保持一个顺心如意的状态这个问题上,他长喜自问还是有几分心得的。不然主人为什么不将长恭带在身边,而偏偏的带上了自己呢? “还请大人高抬贵手,将我们两个送还天帝宗,我们天帝宗日后定当会有厚报。” 金甲傀儡对苏墨毕恭毕敬的说道。 它们现在的核心被苏墨给掌握,已经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也只能够对苏墨毕恭毕敬了,不然苏墨可能一掌就彻底将它们给拍得粉碎了。 “可能吗?你们两个到底在想什么呢?你们两个现在是我们主人的战利品,我们还要上赶着给你们天帝宗送回去?想都不要想我跟你们说!” 长喜对着两个金甲傀儡就破口大骂道。 “大人您就算是将我们两个强行留在身边,也是没有什么意义的,因为我们两个不会背叛天帝宗。您将我们两个带在身边,而我们两个却并不能够给您效力,你说带着我们又有什么用呢?不如将我们两个放回到天帝宗去,我们天帝宗必将感念大人您的恩情,给大人您送上满意的回报。” 两个金甲傀儡对苏墨说道。 这两个金甲傀儡所说乃是实情,金甲傀儡在被创造出来的时候,就已经设定好了,只会对天帝宗效忠,即使被其他的强者给抓住了,也不可能改变这一个初心。如果是修士生灵,还可能会变节,但是金甲傀儡这种东西,是不存在变节的可能的,只会对最初设定好的效忠。 长喜也挠了挠脑袋,他显然也想到了这个问题,这确实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把这两个金甲傀儡留在身边,这两个金甲傀儡也不会效忠苏墨,但如果就这么把这两个金甲傀儡给送回去,别说苏墨主人了,就算长喜都会觉得亏了。 所以怎么处理这两个金甲傀儡,现在倒成了一个问题。 苏墨笑了笑,对两个金甲傀儡说道:“谁说我拿你们两个没有办法的?你们在创造之初,就已经设定好了只会对天帝宗效忠。那现在我别的都不需要做,只需要把你们两个的设定改一改,不就行了?” “改设定?”两个金甲傀儡面面相觑,不知道苏墨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它们从来没有听说过,傀儡的设定还能够被修改的。 “正常情况下当然是改不了的,但现在你们的核心都在我的手里,我等同于是掌握了你们这两个金甲傀儡的系统bug,在这种情况下,我想要更改你们两个的设定,好像也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苏墨说着,然后把两个金甲傀儡的核心举到眼前,就开始笑眯眯的在两个金甲傀儡的核心之上操作起来。 随着苏墨一番让人难以理解的骚操作,两个金甲傀儡震惊的发现,它们的设定好像真的在被更改。它们的记忆没有丝毫的变化,但是在它们的内心深处,它们要誓死效忠的对象,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就不知不觉的从天帝宗,变成了眼前的苏墨。 “主人!” 两只金价傀儡同时单膝跪地,对着苏墨以示臣服。 苏墨笑了笑,随手把两个核心扔了出去,返还给了两个金甲傀儡。 两个金甲傀儡就这么就成为了苏墨的手下。本来正常情况下,应该是忠心无可撼动的金甲傀儡,就这么成为了苏墨的手下,别说是金甲傀儡自己了,就连全程看着这一切的长喜,都觉得是一脸的懵。 长喜甚至怀疑这一切到底是不是真的,而在长喜确认了这是真的以后,他发现即使他天赋异禀,这时候也很难找到贴切的话语,来咱们他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