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自摸对对碰
不怪董玉荷如此恼火,乾东曾经用这种借口给她下药,要不是当时清雪师妹来得及时,当时她就遭了毒手。 脸蛋微圆的沈清雪也眉头紧皱的瞪着乾东:“要说赶紧说,别耽搁时间。” 乾东强扯的笑容顿住,忽然抬起手挥向瞪着他的二女。他手中有玉瓶碎裂的“啪嚓”声,奇异的香味散开,笼罩了整个主殿。 董玉荷和沈清雪没想到乾东竟敢同时对她们二人出手,惊怒间董玉荷手中多了长剑刺向乾东心口,沈清雪手中多了软绫,缠绕向乾东的双脚往左拉扯。 她虽然也恼怒,但仍记得对方是福临阁的阁主,蓬莱岛三大掌权人之一,用软绫救他一命,但也不能让他就此逃脱,好歹吃点苦头。 但乾东一出手就立刻后跃,双手拍动紫色真气将长剑和软绫挡下,哈哈大笑守在门口:“你们两个贱婢,今日总该落入老子手里,待会就让你们求着老子睡你们!” “无耻狂徒,今日必杀你!”冷脸的董玉荷脚下轻点射向门口的乾东,但跃至一半忽然脸色巨变,缭绕她周身的大道气息变得絮乱。 站在原地的沈清雪脸色也变了变,气息变得絮乱间,手中软绫飞卷缠在董玉荷腰上将她拉回,呼吸变得急促搂着董玉荷后退,手中翻出两枚丹药送入自己和董玉荷口中。 但岛中的解毒圣药此刻吃下去如同加了一把火,药力被转化成媚毒,在她们体内熊熊燃烧,董玉荷禁不住发出一声娇喘。 门口的乾东淫笑着解开雍华长袍的绑绳,迈步走进殿中:“天下第一奇药果然不同凡响,你们两个贱婢,老子是天命之子,福运之子,看上你们是你们的福气!” “闭嘴!”沈清雪虽然是师妹,但修为明显要比董玉荷要高几分,此刻仍有余力出手。 她手中的软绫飞缠卷向乾东的脖子,已然是起了杀心。 乾东此次不再躲避,右手一探抓向卷向自己的软绫,左手大袖挥舞间殿门紧关:“今日就在禄星祖师爷面前,让你们求着老子睡你们!” 他抓着软绫狞笑走近,沈清雪体内媚毒全面爆发,旁边的董玉荷更是不堪,跌坐在地撕扯自己的蓝色衣裙,露出领口处的大片雪白肌肤,露出那蓝色的裘衣肚兜。 “无耻小人!”沈清雪神智逐渐迷糊,身体热得难以自制,她也想脱去身上令她燥热的衣衫,想靠近冰凉的物体。 “厉害,这奇药的药性强无敌,连虚道境也挡不住。” “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 神智留存的最后一刻,沈清雪听到了一个陌生的男音,以及乾东惊怒的叫声。 郑景仁忽然出现,站在三人的中间,挡住了乾东前进的步伐,也让他身后的两个美女扑到他身上磨蹭亲抚。 “离开她们!马上!否则我蓬莱仙岛的‘福禄寿’大阵让你不得好死!”乾东看着董玉荷、沈清雪神色迷离的搂着郑景仁亲吻,同时不断撕扯自身的衣衫,嫉妒得双眼通红。 这些应该属于他,是他才应该拥有的待遇,居然被这凭空冒出来的人抢了!但他不敢立刻出手,只能色厉内荏的低吼威胁。 郑景仁的衣服已经被身后两个美女拉开,四只柔若无骨的柔荑在他身上来回游走抚摸,舒服得眯了眯眼。 隔空朝着乾东轻弹,一股劲气弹在他额头上,剧烈的震颤直接将他弹晕过去,回身看向两个衣衫不整,甚至可以说是衣不蔽体的美女。 她们外面的衣裙半挂在身,里面的裘衣肚兜被推挤得夹在中间,露出大片雪白的侧面柔软相撞挤在一起,两点殷红时隐时现,平坦皆白的小腹下是短小的裘裤。 郑景仁见过的大风大浪多了,但这种自摸对对碰的美色媚态,除了上次和怜花在粉色空间的情形,就只有参加采花会时的荒诞才有得一比。 没有多做耽搁,郑景仁直接金银指和贴身十八摸出手,不时转到她们身后用拍鼓手助助兴,在禄星的神像面前开了一场香艳的交响曲。 两个女人早已神志不清,被媚意充斥了头脑的她们只觉身体空虚又火热,被郑景仁的点穴手法弄得浴火高涨,尖叫连连。 她们的巅峰来得很快,甚至是拍鼓手第一次落下时她们就已经登上了巅峰,散发出动情能量融入郑景仁体内。 只是她们的媚毒只发泄了些许,潮海般的欲望驱使她们颤抖的身躯继续缠向郑景仁。 郑景仁还在吸收体内的动情能量,被两人再次缠上顾不得查看兰花宝典涨了多少,双手继续在两个美女身上活动,开启香艳交响曲的第二篇章。 当又是一阵尖叫过后,两个衣裙已经彻底脱落的美女顿了顿,只剩下裘衣裘裤的她们脚跟发软,浑身止不住的颤抖,但仍是伸手抓向郑景仁。 卧槽,这奇药的毒性这么强。 郑景仁看她们神情渴望中带着疲累,心中低骂一声。 看了眼主殿中的禄星神像,要是这财神爷活过来,会不会气得一掌拍扁这蓬莱岛的传承。 当两个美女已经不知道第几次踏入巅峰后,她们脸色憔悴,满足的沉沉睡去,体内媚毒随着一次次潮意爆发排尽。 郑景仁吐了口气,他身上的衣服被扯成条条缕缕的乞丐装,手臂和脖子有她们登上云巅时情不自禁留下的抓痕。 将两个美女的衣裙捡起帮她们盖好,拿出特级金疮药擦了擦,换了身衣衫后查看兰花宝典的进度,16%。 这么多? 这有点出乎郑景仁的意料,他以为虚道境如今撑死也只能提供2%,没想到还有3%。 难道是这二人里有一个是特殊体质?郑景仁疑惑的看向两个睡得死沉的美女。 虚道境的恢复能力十分快,特别是修行寿星传承的沈清雪。 她微圆的脸蛋带着难以掩饰的倦意,睁开眼后看到一个陌生的背影,他蹲在生死不知的乾东面前,双手不断在乾东身上摸索。 她心中一沉掀开身上的衣裙,看到被汗水打湿的裘衣裘裤,裘裤湿的更严重,似乎刚从水里捞出来,空气中有些奇怪的味道流转。 她看了眼和她同样遭遇的玉荷师姐,再看看那已经摸索到乾东裤裆的陌生背影,心中万念俱灰,难道侵犯了自己和玉荷师姐的,不止是个无耻淫贼,还好那龙阳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