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遇害
翌日正午,韩林赶到了日月神教,他并没有向人通报,而是直接来到了上官无我的住处。此次,韩林来日月神教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要向上官无我问清楚,对中原武林施加毒蛊的是不是与他有关。 …… 韩林一来到上官无我的住处,本欲敲门进去,却突然听见上官无我开口道:“什么人在外面,为何不进来一叙。” “嘎嘎……” 门打开了,韩林走了进来,上官无我一见识韩林,心中顿时欢喜,他从没想过韩林回来找他:“是你!” “的确是我。”韩林点头道,两人虽是父子,但彼此相见却似乎少了一层亲情。 上官无我看见韩林依旧那般冷淡,便知他来必是有事寻他,于是上官无我开口道:“我想你来这不会是单纯来看我这么简单吧。” “当然不是,我来这是想向你问明白一件事。”韩林直言道。 “你说。” “我想问你,对追云叟老前辈施加蛊毒是否与你有关。”韩林问道。 “施加蛊毒,你说的这话是何意?”上官无我听着韩林的话不禁眉头紧皱,百思不得其解。其实这件事本就与他无关,他也被别人瞒在鼓里。上官无我虽有一统江湖的野心,但他却不屑使用这般下三滥的手段。 “这么说来这件事与你无关了。”听着上官无我的话,韩林略感欣慰,其实他心里也很,害怕自己的父亲卷入这件事,若真如此,韩林真不知该如何处置。杀了自己的父亲吗?韩林显然做不到。 韩林弄清了这件事与上官无我无关之后,他本想离开,却不想上官无我早已挡在他面前,说道:“你把话说清楚些,什么施加蛊毒,你为什么要找上日月神教,若是你不将此事说清楚,就算你是我儿子,本王也不会放你离开。” “是血公子,有人看见他对追云叟前辈施加蛊毒,所以我才来寻你,问你这件事是否与你有关。”韩林说明道。 上官无我一听,顿时怒火提上了三分,一运气,对着身旁的椅子一拍,顿时椅子变成碎屑散落一地。 上官无我怒骂道:“这逆子,胆敢背着本王做这事,来人啦,传血历来见本王。” 不一会儿,血公子白叟温一干人等来到上官无我身旁,大家看着站在一旁的韩林,心中不免有几分反感。 而韩林也没敢再这里久待,向上官无我请辞道:“教主既有事要处理,韩某留在这里也多有不便,就先告辞了。” “等一下,本王心中尚有许多话要对你说,你现在不宜离开,等我将手头的事办完,便来知会你!”说罢,上官无我吩咐身边的一位侍从道,“你先带韩公子下去休息,记住,不可怠慢。” 说着,那位侍从就将韩林带下,而韩林也并没有离去,其实他心中也有许多话想要与上官无我说。他想劝上官无我改邪归正,出力解决这蛊虫之祸,以为武林的和平贡献一份力量。 …… 日月神教的一处房间内,韩林静静地等待着上官无我传唤,但等的时间似乎非常漫长,转眼之间两个小时已经过去了,可仍不见上官无我的动静。 再等了些许时间,传唤韩林的那位侍从来了,她对着韩林开口道:“韩公子,上官教主传你过去答话。” “好,我这便过去。”说着,韩林整装衣裳,便向上官无我的住处赶去。 韩林来到上官无我的住处,发现里面非常安静,静地似乎连呼吸的声音都没有,很不正常。 “不好,里面若非发生了什么事情。”韩林见此,非常好奇,于是他快速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再韩林进门的刹那,他第一眼便看到了躺在血泊中的上官无我,不错,上官无我死了,这是韩林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 “怎么会这样?”韩林内心震惊不已,他记得,不久之前,上官无我还活着,可两小时之后,他竟死了,对此,韩林很难接受。生前,上官无我虽对不起韩林,但他毕竟是韩林的亲生父亲,眼下,父亲死了,韩林岂会不难过。 “爹亲……”韩林赶忙来到上官无我的身旁,他伸手向上官无我的鼻息处探去,发现已经没了呼吸,韩林虽是神医,但对于没有呼吸的人他还是回天乏力。 “到底是谁?”韩林难过道,可上天似乎并不给韩林难过的时间。 “嘎嘎嘎……” 就在韩林伤心的时候,门突然打开了,从门外传来了许多人,有左思秋,有白叟温,更有血公子和一些日月神教的长老。 一旁的血公子看见韩林站在上官无我的死尸旁,双眼冒红,几欲痛哭,对着韩林怒骂道:“韩林,你竟出手害死家父,今日我血公子不取你狗命我便不配为人子。” 还不待韩林解释,那血公子边蓄力一掌,奋力向韩林拍来。 韩林见血公子有意取他性命,又岂会留手,只见他蓄势一掌,迎着血公子掌风方向,奋力一拍。 “轰!”
眼下两掌相对,顿时,两股内力将身旁的座椅尽数轰塌,而韩林,内力浑厚,血公子岂是他的对手。两掌一经接触,血公子便被韩林的掌力震得连口吐血,身体向后倒退数步才止住。 一旁的白叟温看见血公子败退下来,怒气一提,拔剑直上道:“韩林,在日月神教你也敢逞凶,便让老夫来会会你。” 眼下,韩林见日月神教的人各个义愤填膺,恨不得早日杀了他,于是,韩林便解释道:“诸位长老等一下,此事并非是我所为,我进入这房间之前上官掌教就已经死了。” “胡说,此屋就你一人,杀掌教的人除了你还有谁?”白叟温质问道。 “白长老不要血口喷人,我有什么理由杀上官掌教,再说上官掌教是我父亲,我韩林难道会背负弑父亲的罪名谋害自己的父亲不成。”韩林质问道。 “什么,你是上官掌教的儿子?”听到韩林的话,日月神教的长老都吓了一跳,他们呆呆地愣住原地,几乎不敢相信韩林的话。 沉默许久,一位长老问道,“你说你是上官自己的儿子,你有何凭证?” “我身上的两股内力便是凭证,想必诸位长老都曾听说过,这世上只有我上官家才有两股内力。”韩林开口道。 这时,日月神教的长老各个面面相觑,这件事他们确实知道,而且在八脉会武的时候,韩林也确实施展两门内功,这点大家都很清楚。 “他说得不错,这世上只有上官家才有两股内力,难道他真是掌教的儿子?”众位长老疑惑道。 “这么说来杀上官掌教的另有其人。” 现场,诸位长老都茫然了,他们不知该如何处置。 …… 一旁,白叟温见大家都有几分犹豫,便开口道:“大家不要被他迷惑了,老夫以性命担保,这世上除了血公子,上官掌教再也没有其他子嗣。” 韩林听此,冷面一喝道:“白长老这话是不是说得太绝对了。” “……你这贼子,休要胡搅蛮缠,若上官教主是你父亲,你为何要直讳上官教主的名字,而不是叫他爹亲。”白叟温质问道,这一问到是把韩林问住了,因为白叟温说的很合情理,居然上官无我是韩林的父亲,韩林又为什么不称呼他为父亲呢。 对此韩林只是解释道:“此事有颇多缘由,并非在下一言一语能说清楚,诸位若是不信,可以问左长老,我是不是上官掌教的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