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相遇相知相恋与命运无关
你们可否相信人鱼！ 请来听一个故事，与人鱼相关，与泡沫无关。 Part1对人鱼公主说“我喜欢你” 本市最大型的室内游乐馆里有多个娱乐项目场所，其中一个是水族馆。在这里，透过玻璃隔板，可以观赏到各种漂亮的热带鱼，还有……一尾甩着银白色尾巴的美人鱼。 美人鱼便是我，金黄色波浪般的假发，银白色的尾巴，居然能够与我的脸庞完美融合。我每周一次地在这里游来游去，玩着人鱼公主COSPLAY（角色扮演）的同时，还能换取丰厚的报酬买PSP啦MP4啦漫画手办啦等！当然，这份兼职是我以游泳技术打败N位竞争者得来的，那些娇弱的女孩子们体质不够呢。 其实，如果可以，我更愿意COS（扮演）人鱼王子！ 此时的我坐在人造礁岩上休息。透过玻璃隔板，游客观望着我，我也观望着游客。 今天是一个传统节日：情人节。 我前些天上网混论坛的时候，看到大家在讨论“情人节全方位亲情”，据说，现在的情人节不再仅仅是两个人的节日，各地的这一天其实早已经超越恋人的范围，将快乐扩大化、温暖普及化是最大最美好的理由。例如说情人节礼物越来越多元化，它们其中的60%是用来送给亲朋好友的呢。 今天的游客很多，居然还是拖家带口的居多，果然——情人节全方位亲情啊！ 在水面假礁岩上休息足够后，我又一次跃入水面里，与燕鱼巩鱼孔雀鱼锥颌鱼们并肩而游。 忽然，透过玻璃隔板，我看到了一张贴着玻璃的熟悉的脸庞——叶左岸！ 我吐了一串水泡，然后弯起一侧唇角注视着他。 叶左岸看到我注意到他了，连忙变法戏一般，从背后搬出一个大大的画板，举起来，上面写着斗大的字体，这是……什么啊！ 我游近一点，看清楚了，画板上写着——安小圣，我们一起过情人节吧。 我继续笑，难道他今天再一次发高烧不成？方圆一百里之内，但凡认识我与他的人都知道：叶左岸与安小圣是敌人、对头、冤家！ 叶左岸却是早有准备，他把手里的画板翻页，上书——情人叫做冤家，冤家就是对头，对头就是敌人，所以情人节就是和冤家/对头/敌人一起过节。 叶左岸啊，虽然我安小圣知道你很喜欢看魔鬼词典，还喜欢编写魔鬼理论，但请不要在这里出示你的魔鬼理论。 我猛地一转身，往水面游去，到达水面前，我回头了一下，果然，如我所想，这家伙手舞脚动，大概吼着要我回去。画板好像又翻了一页，上面写着四个字，但我看不清楚它是什么。其实看不清楚也知道他写什么。除了那“我喜欢你”之外，还有什么？他都说了三个情人节了。 不理会玻璃隔板外熟悉的那张脸，我背着他游来游去，真好玩——我是说人鱼公主COSPLAY哦。 工作结束以后，我拔着还没有完全干透的头发往馆外走。一个人影堵在了面前，那块突兀的画板呈在面前。我眉头一皱，飞起一脚把它踢飞了。 “粗鲁！你到底是不是女孩子啊！”画板的主人开口了。 “我每一年的生日愿望都是祈祷能够当一位美少年呢，你又不是不知道的。”我反驳他。 Part2前去寻找命运的必然 大概是从能够区分性别的时候开始吧，我的每年生日愿望便固定“成为美少年”。偶然遇上流星雨什么的，当然会把握时机地把这愿望念上一千遍啊一千遍。 其实，在我们这个科技并存着魔法的世界里，美少女的我想要成为美少年，在一定条件下，是可行的。 只是……用科技改变基因……我暂时没有那么多钱。 曾经跑到幻灵街去以一定代价请救魔导师们为我实现愿望。但不止一个的魔导师都拒绝了，他们是有理由：“期待来生吧，今生的你只能维持现况，这是命运注定的啊！” 一个魔导师用这理由拒绝我是胡扯，两个用同样理由就是巧合，三个用同样理由呢就是进一步的巧合，如果四个都用同样理由呢？ 命运注定？难道是我前生与某某人约定什么了吗？ 我想当美少年！我感觉自己应该当美少年！我向往灯光舞台！我想要加入偶像美少年组合！我想要被美少女们簇拥！我更想要踢开与叶左岸之间的“绯闻”！ 谁人说着青梅竹马就要出演门当户对近水楼台等等人生戏码（何妨我因搬家认识叶左岸才三年）？谁人说着冤家路窄狭道相逢火星撞地球是恋爱前奏兼进行时？统统给我站出来，瞧我不把你们踢进西伯利亚去撞永久冰层！ 真不知道我踏到叶左岸哪一根尾巴了，从认识的那天开始，他凡事都要与我争。 发展到我宣布我讨厌他，他却非要扬言要掳获我的感情，我冷眼，他纠缠，这也算是“争抢”中的一种吧。 离开水族馆，与叶左岸一前一后地走着，慢慢就到家了，我一时心血来潮，跃上围墙上追逐那只多次咬着叶左岸所书写的情书窜到我房间窗户的黑猫。 飞猫传书这种事情，只有叶左岸才想得出来。但于我来说，实在没有浪漫可言。 “哎呀！”向来身手敏捷的我，一脚踏错，居然踏到了围墙隔壁的紫藤花架！侧了侧身，我扑在整个花架上。 唏哩哗啦～～！紫藤花架散架了，而我呢，躺上花架残骸上，面朝天空。 上空出现一张脸庞，一张帅哥的脸庞，他说：“你压倒了我家的花架。” “好吧！陪你过一个情人节作补偿吧。但是，地点由我选择。” “你这家伙，真的是女孩子么？” “呼！”我抄起几根竹杆残骸就跳起来往叶左岸挥过去！真是那壶不开提那壶的家伙！ 活动筋骨完毕，我问：“喂！你干嘛要执着于我啊！” “我也想问呢？”他笑笑，还补充，“也许是命运的必然吧。” “哼！” 很快地，我们到达了本城市地下某一条街上，相信魔法的人称这为幻灵街，不相信的人称这里为迷信街。 在幻灵街，看到飞来飞去的魔天扫是正常的，看到碗豆长上天是正常的，看到会说话的猫也是正常的，甚至看到企鹅在烤火都是正常的。 随便走进一家店，那披斗篷的店主也随意看了看我们，低头继续把玩手里的水晶球，她说：“测姻缘吗？不用测了，你们命运注定要走在一起的，回家好好相处等待达到法定结婚年龄的岁数时就结婚去吧。” 啊！好拽的家伙啊！ 我偏偏走了过去，还拉着叶左岸一起走过去。我双手按着桌面，给对方展示一个笑意，我说：“我只是想看看，什么叫做命运必然。事出有因吧，不要只给我结果，请给我原因！” 这个所谓的魔导师“哦”一声：“好吧，如你们所愿。这个小哥，你没有意见吧。” 叶左岸大咧咧坐下：“如她所愿，我奉陪。” “好的！对了，在开始之前，我需要先告诉你们一些魔法界的历史。” “敬听。” “咳咳。”魔导师开始了叙述：“我们生活的世界，是一块大陆，飘浮于无边海洋中，大陆轮廓狭长，南部满布湖泊，北部遍耸高山，它与其它领域没有交集。自古至今，这里都被称为琉亚斯大陆。” “知道。” “远古的琉亚斯大陆，是剑与魔法的时代。在那里，人类体里混着精灵之血，人类随意cao纵各大元素作为力量，人类分成几个种族统领大陆不同领域。在那里，名字是灵魂的标志，每个人都以灵魂之名作为自己的名字。如果你活着，那你不可能与另一个还活着的人重名，如果你与死去很久的人重名，只能说明他是你的前生。” “灵魂之名……” “后来的后来，魔法泛滥使得整个大陆被毁得差不多了，魔法衰竭下去了。沉寂多年以后，大陆再一次繁荣起来，人类历史却是往另一个方向发展而去，科技逐步发展，魔法不再重要，灵魂之名不再重要，精灵之血稀释了。到了现代，魔法只存在于特定的幻灵街里。” “了解了。” “那么，开始吧！第一步，请看你们的灵魂之名。” 嗯。水晶球化成镜子一般，我从球面折射里看到自己的前额显现几个淡紫色的古典字体，我居然能够读懂，它是——莱洛茵。 而叶左岸，也有他的灵魂之名，我辨识出来了，是——撒诺亚。 “第二步，请看你们与命运女神的交谈吧。” 水晶球开始发光。身体开始感到异样。 嗯？看交谈不是在水晶球里看的吗？难道还是到现场去看？水晶球迸出了强烈白光，我只感到意识飞掠起来…… Part3俊美骑士之生死战 天气阴沉，败走的骑士们鞭策着胯下的骏马，穿越在黑压压的森林里。 跑在最后的一匹白马停了下来，调转马头，面对来路，它的主人白银铠甲、蓝色披风，扬着金色的头发！ ——啊！美青年！ 我高喊！却没有发出声音来。 ——喊什么喊！花痴！ 叶左岸的意识直接传递过来。 唉！我们穿越了，只是，难得的穿越，居然只让我们的意识穿越，而且是在空中半透明地飘啊飘的那种。 “莱洛茵将军！您停下干什么呢？快走吧！”骑士一行中，有人察觉到了美青年骑士的异常行动，便也停下，还打算也马头调转过来。 莱洛茵抬手，阻止他们，他说：“我留在这里，你们先走吧。” “什么？我们都是负责殿后的人员，当然要在一起！”部下们激动大喊，看来，莱洛茵很得人心。 等等～～～～！！！他，他叫莱洛茵！ 魔导师说的，远古的人，是用灵魂之名作为名字的，这样说，他是我的前生了。 我的前生是美青年啊！难怪我的梦想会是想当美少年，原来我的前生曾经是美少年，此时的他是美青年！太养眼了！我感到自己的灵魂兴奋得抖动起来。 ——傻瓜！ 叶左岸的意识扔来讽刺的语言。 一番交谈以后，莱洛茵怒吼起来：“你们是陛下的骑士，是国民们的骑士。如果你们非要做出白白送命的举动，我第一个不饶你们。这是我作为骑士团长的命令！如果我没能阻挡得住追兵的话，副团长，接下来就由你负责防御追兵。你们都给我记住，绝对不能全体都冲上去。哪怕能多回去一个人，也能为陛下多增添一份力量！” ——好……帅！ ——嗯，很有气势，值得欣赏。 叶左岸居然说出“值得欣赏”。 追兵来了。 居然，只有一人！骑着黑马的黑铠骑士，披着蓝色的发。 “撒诺亚，只有你一人吗？”莱洛茵虽然冷冷地说此话，但明显感到他倒吸了一口冷气。 强敌！绝对是强敌！ “我一人，已经足够！”名为撒诺亚的骑士，给对方一个自负的笑。 ——撒诺亚？不是吧。 命运啊！我彻底相信了。 ——哈哈哈！原来我的前生如此霸气还如此帅气！小圣，羡慕吧！爱上他了吧！ 叶左岸的意识笑了起来。是的，他的灵魂之名便是“撒诺亚”。 很快地，叶左岸不再笑了，我也不再忌妒什么帅气霸气了。 因为，眼前的一黑一白开打了。 剑与魔法并存的时空里，我们眼前是交错的剑光刀影旋风闪电火焰冰淩…… ——啊！不要！ 是我的意识在大喊！叶左岸的意识冲向我，他绝对是打算挡住眼前的一切，不让我看。可是，我们都是非实体，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我却不想形容自己所见。 Part4命运必然的最终原因 ——混帐撒诺亚！混帐叶左岸！ ——能怪我吗？使用那个禁忌魔法的人是你啊！错！是那个使用禁忌魔法的莱洛茵的错！ ——才不，是撒诺亚害的！他乖乖地输掉不就行了么！ ——你无理取闹……算了吧，骑士们都为各自的正义而战，同归于尽这种事，有时候是一个决择。 天妒英才啊！居然让两位帅哥同归于尽了！我恨死了战争！ 意识里传来一个声音，是……哦，对了，是那个魔导师的，她说：“命运女神会宽侍他们的。我送你们去偷听命运女神的审判吧。” 就这样子，意识被转移了，到达一座古老的神殿中央。 命运女神有三个，她们同样的容貌同样的神色。 首先被审判的是莱洛茵的灵魂。 女神A说：“莱洛茵，你的今生过于短暂，生前并没有作恶，好吧，我特别允许你为来生提两个要求。” 莱洛茵低头考虑。 女神B说：“莱洛茵，我看了你的档案，没有关于爱情方面的记录呢。不如，就提个有关于爱情的要求吧。” “哦。”莱洛茵提头，随意着说：“那么，我的第一个要求就是：来生有一段热热闹闹的爱情。” 女神C一边记录一边问：“热热闹闹？是不是你不想要细水长流般的情感，而想要打打闹闹恨不得把天地也给翻了的那种？” “随便吧。”莱洛茵一点也不在意。 女神A又说：“第一个要求成立，请提第二个。” 莱洛茵略考虑一下：“让我再遇到那个与我同归于尽的人，其实他是一个好对手，我们来生继续分胜负。” 女神B说：“要求成立。” 女神C一边记录一边说：“来生，不一定有战争……好吧，就让你争夺其它的东西吧。” 好……好轻率的女神们啊！我不由得如此想着。 如果我不是一个意识而是一个实体，我想自己一定会黑线满脸。什么嘛，就这样子决定我的爱情要在打打闹闹中获得，还决定了我要与叶左岸凡事争到底，好无聊！ 叶左岸的意识呢，却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很快地，莱洛茵的灵魂离开了神殿，撒诺亚出现在女神们的面前。同样地，女神们给他提两个要求的权利。 “要求嘛～～第一：让那个叫莱洛茵的，来生当一个女人吧！让我看他还怎么拽！” 什么！莱洛茵很拽吗！？拽得过你撒诺亚吗！？就因为他拉着你同归于尽了，你便如此来陷害他！？（受害者是我啊！我的美少年梦想啊！）我鄙视这个名叫撒诺亚的家伙了，顺便鄙视叶左岸。 女神B说：“这样啊，行。说来，莱洛茵长得真不错，就让他来生当美人吧。” “好啊！”女神C记录下来了。 幸好啊！虽然我的美少年梦想没有人，但好歹我还可以长成美人。 女神A说：“你可以第二个要求了。” 撒诺亚的灵魂弯起一个鬼魅的笑意，缓缓地，他说出：“居然便宜了那小子。这样吧，让他来生嫁给我吧，反正是美人一个。这是我的第二个要求。” “要求成立。”女神B说。 “四个要求撞在一下，这下子热闹了。”记录着的女神C说。 啊～～～～！！！我转身去扼叶左岸的脖子。当然，只有意识的我是扼不到的。 叶左岸的意识看到我的意识扑来，他连忙躲闪：“又不是我的错！～～那个什么魔导师！快！快把我们带走吧！看完了！” “好的。精彩吗？”同样欠扁的所谓魔导师！ 返回去后，我绝对要砸了那家占卜店，我当然还要揍叶左岸一顿，明的打不过就用暗的偷袭！决定了！ Part5异次元美食岛 海揍叶左岸的计划暂缓，因为我们没有返回本来的时空里，而是掉到莫名其妙的世界里，并且，是实体。 揉着摔痛的PP站起来，环顾四周——是一个奇怪的岛啊！ 手掌好像沾到什么了，感觉怪怪的，我抬起手掌一看，惊！这是……奶油？还有甜甜的香味。 叶左岸比我早一步爆发了，他对天空吼：“那个什么什么魔导师！你搞什么啊！” 天空却传来“噼呖啪啦……噗啾呃呀……”的一片杂音。 在我把自己手掌沾到的疑是奶油状的物品塞到叶左岸嘴里而他终于用人类的味觉确定这的确是奶油的时候，天空传来了回音：“抱歉啊！两位！刚才，就在你们的意识返回到身体的一刹那，隔壁店里养的那批鸵鸟暴走了，它们中的两只冲了进来，把你们踢进了异次元空间……呃！本幻灵街正在开发一系列的旅游度假异次元空间，不知道你们掉在哪一个呢？” 我说：“随手用拍的就拍到了奶油。” 叶左岸说：“我掉下来，砸中一棵灌木，它居然滚下一连串的饺子！” “哦～～恭喜你们了，是美食岛！作为补偿，你们就在哪里好好品尝美食吧，过些时间再接你们回……哇！怎么那些鸵鸟又来了……噼呖啪啦……噗啾呃呀……”断线了。 怎么办呢？ 还有怎么办的，在被魔导师们接回去之前，品尝美食吧！ 魔法里的世界，果然神奇。 一切不可思议的食物都可以在这个岛上找到，它们自动生长，每时每刻都在更新。 美食岛很小，大概就是两个国际标准足球场那么大。岛的中间有一个小湖，湖水几乎每小时变换一次，一时是矿泉水，一时是牛奶，一时是咖啡，一时是果汁……我最爱它变成椰子汁的时候。 如叶左岸所说，灌木会长出饺子，而且各种陷都有，韭菜陷芹菜陷白菜陷茄子陷等给我闪边吧，我要吃杏仁陷，但找遍数十棵树只找到一只。 一旁高一点的也像是灌木的树，以rou眼可辩的速度结出块状的果实，待那果实结到一定程度，灌木的叶子居然自动燃烧，然后把果实烤熟了，散发出新鲜面包的香味。我不客气了。 多走几步，可以看到“面条树”，真的哦，树上挂着许多细细的藤条，摘下它们放到大片的叶子里，就变成面条一样，还散发出蔬菜的香味。 有一种花瓣厚实的花，它开放的时候，花瓣会扬起毛绒绒的……rou松？没有错吧，是rou松。花开放到一定程度，花瓣会自己卷起来，我们摘下来一咬，发现这是rou松卷。 这里的南瓜，它的内在居然不是固体的。南瓜长得很快，它直接自己从藤蔓上掉下来，头部裂开，里面是沸腾的金黄色汁液，舀着便能吃。叶左岸说要发挥创意自己动手创作美食，他把杂七杂八的花瓣啦树叶啦放进南瓜里，居然得出各种味道的汤，后来扔进几粒花生大豆后还做出花生豆腐脑。 从此，叶左岸玩上瘾了，他在一种葫芦里发现那里面的是油，而且是沸腾的，可以炸玫瑰花瓣百合花瓣等一切花瓣叶子来吃。 蘑菇不一定是蘑菇，叶左岸曾经把湖里各种饮料舀来浇灌它，结果它长成果冻！真的是果冻，蘑菇形的透明的果冻。 有一种不知名的小草，一直停留不长，叶左岸把它拔起来，种到湖边去，结果它以最快速度成长开花结果。我当时坐在一旁猜它会长成什么，居然长成了铃铛形的果实，一咬，是巧克力。 叶左岸乐此不疲地玩美食新试验，我也乐此不疲地当他的品尝者。 这个岛实在太BT了，如何搭配都会得出新品种食物，唉，如此下去，我可能要减肥！ 啊！减肥！ 我跳起来，嚷：“叶左岸！不要玩了，我们快快想办法回去吧！再这样子下去，我会……体重突破的。” “不要紧，圆滚滚的你会更可爱。”说着的他，手里正在把葡萄酒和苹果派埋进地里，打算得出新食物。 “……” 试验结果，得出一种心型糖果，他一把拉过我，抓着我的下巴，把糖果扔进我的嘴里。 “放心啦，我喜欢你圆滚滚的样子，反正你早晚都要嫁给我的。”叶左岸如是说。 那壶不开提那壶！ 我给了叶左岸结结实实的一脚！顺便咬下嘴里的糖果。 啊～～～～！！！ 比糖精甜一千倍的糖果啊！我的牙齿啊！！好痛！！！ “叶左岸，谁要嫁给你啊！不要动不动就拿这所谓的命运来说事！我最讨厌你了！”说着说着，我的眼泪来了……痛痛痛！！！牙齿好痛！！！ “你哭什么？这是命运嘛！”叶左岸蹲下来，一付关切的样子。 “我哭我的命运！从一开始就决定的！毫无意义！”我吼他，据说转移注意力可以减轻牙齿受损对神经的折磨。 “乖啦乖啦！嫁给我又不是什么坏事，我绝对会好好照顾你的。你看，我这不是正在创造新美食让你品尝么？”他还是那么一付轻率的表情。 “给我滚到银河一端去吧！”说着，眼泪滴落在地面，其实大部分是因为牙齿痛所致，小部分是因为感到自己从此将会“失去恋爱的自由”。 想不到的是，以眼泪落下的地方为中心，一层灰色向四周扩散，灰色掠过，所有食物植物枯毁风化，瞬间，美食岛变成了荒芜之地。 空中传来那欠扁的声音：“唉，忘记跟你们说，眼泪是毁灭一切的最强魔咒。岛要重建了，你们返回来吧。” 返回现实世界里，时间还是情人节当天的晚上，我匆匆跑出了幻灵街，决定了，如果明天叶左岸再来跟我说什么“反正你早晚都要嫁给我的这是命运”！我就联络学院里的那个打着不良少女团体旗号的蔷薇帮，让她们替我狠狠地作弄叶左岸一百零八次。 Part6重新相遇相知相恋 咦？奇怪了，叶左岸没有前来上学。 接下来几天，他还是没有上学，向老师一问，原来是他转学了。 转学？我今天才看到他的爸爸mama在小院里啊！ 又过了几天，我敲了叶左岸家的门，从他mama嘴里得到：“左岸他忽然说要到他爷爷所在的老家去，说要在那边把高中念完。任性的孩子，说去就去，原因也不清不楚。” 实在太奇怪了？ 接下来的整整半年，我的生活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浪。 好可怕的平静，没有人跟我拌嘴，没有人给我飞猫传书，没有人跑到水族馆对着美人鱼COSPLAY的我翻画板……有点点怀念曾经的鸡飞狗走般的热闹。 所谓的命运，真的存在吗？那天的在幻灵街里进行的时空之旅也许只是所谓魔导师的意识催眠，但是……牙齿的确痛了好几天才恢复正常。 我曾经再去一次幻灵街，那个所谓的魔导师对我说：“命运这事吗，有时候是可以扭转的。”这种回答，等于什么也没有说嘛。 有人曾说：失去了，才会惊觉那些曾经看似无关紧要的事物是何等珍贵。 叶左岸是大笨蛋！这么容易就放弃了！大笨蛋！大笨蛋！！大笨蛋！！！ 很快地，我成为了大学生。 第一天上学，我在午餐后咬着一根雪糕返回教学楼，在转弯角撞上了一个人，雪糕撞在两人之间，看来两人都得洗衣服了。 “话说，本校洗衣房在哪里？”对方如此问。 这声音……我马上抬头。 “你……你……” “我叫叶左岸，一年新生。请问你的名字？”眼前的男生如此问道，他的表情很认真，但明显闪着狡黠。 “我叫安小圣，也是一年新生。”我警惕起来，心想绝对有诈。 “多多指教。” “呃……多多指教。” 接着，便是错身而过。 当然，我们都说了要多多指教嘛，我当天的晚上就去找他“多多指教”了…… 接下来，我们重新相遇、相知，最终不可避免地相恋了……其实，叶左岸是一个不赖的男生呢。 全心全意地恋爱的我，时常还是会感觉到这一切是有预谋的呢？ 后来的后来，叶左岸道出真相：“离开你，就是为了重新相遇相知相恋，这一次，与命运无关。” 嗯，原谅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