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出路
“你是怎么办到的？”电视机前，曹阳活见鬼一样的看着灵月，因为他惊讶的发现灵月居然把旅馆的电视当成了电脑一样的使，电视里显示出来的不是电视节目，而是网络页面。 “很简单，把电视信号跟这家旅馆的网络信号互换一下，然后再把数据给……”灵月说得驾轻就熟，曹阳一听顿时就没了兴趣，因为他一句都没听懂，直接把注意力集中在了电视上。 “这是我刚刚搜索出来的，这个批发市场离我们最近，我们可以去这里看看，顺便把你手上的‘玉’石卖出去，你就有钱了！”灵月笑道。 “真能卖那么多钱？”曹阳至今仍旧对灵月说的话半信半疑。 “放心吧，骗不了你！”灵月自信一笑。 昨晚曹阳和灵月商量了半天没商量出什么结果来，最后决定先找个地方把曹阳身上的那块‘玉’石给卖掉，‘弄’到钱之后再做打算。 所以一早灵月帮曹阳找到了离他们最近的一家原石批发市场。 “曹阳，你要出去？”出了‘门’，正巧遇到了陈军和阿成。 “想出去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出路！”曹阳说道。 “我也有这个打算！”陈军点了点头，原来他昨晚也有和阿成商量了一下，最后决定还是让阿成在这边找份工作，而他自己则是到处去看看有没有什么机会，曹阳没有多问，也没打算干涉陈军的决定，陈军一直都很执意的想要干老本行，曹阳干涉不了。 “陈军，能给我点钱吗？”一起在外面吃了早餐，曹阳有点不好意思的跟陈军开了口，虽然难为情，但这确实是曹阳第一次开口管别人要钱，没办法，去批发市场之前他必须给自己‘弄’一张银行卡，否则的话没法跟别人‘交’易。 “要多少？” “不用很多，两百块就够了！”曹阳说道。 “拿去‘花’吧，不够再跟我要！”陈军直接拿出了五百给曹阳。 曹阳没有矫情直接手下，说道：“我会双倍还给你的！” “都是兄弟，客气啥？”陈军爽朗一笑，他并不知道曹阳这句话的含义。 末了，曹阳和陈军、阿成分道扬镳，三人各自行动，都有自己的目标和打算，能不能成功，看自己的造化。 曹阳拦了辆的士，先去了趟银行，又是多亏了灵月的帮助，顺利的用假身份证办了一张银行卡，至于灵月是怎么办到的，曹阳没有多问，因为灵月说了曹阳也听不明白，他不是这方面的料。 去原石批发市场的路线灵月记在了脑子里，在灵月的指引下，曹阳很顺利的找到了批发市场。 ‘赌石’是翡翠行业特有的‘交’易方式，是指原石在开采出来时，有一层风化皮包裹着，无法知道其内部的好坏，人们只能根据皮壳上的外在表现和在局部所开的‘‘门’子’来推断其内部的品质优劣。 所谓‘三分技巧，七分运气’、‘神仙难断寸‘玉’’的说法并非夸张，因而对于赌石爱好者来说，又是具有一定商业风险的投资娱乐活动。 因此，对‘玉’石的认知尤为重要，主要从‘玉’石的皮壳、蟒、松‘花’等各种表现来进行综合分析、判断。 ‘赌石’作为一种‘玉’石‘交’易方式是近十几年在中缅边界兴起并繁荣的。一块未经‘开窗’的原石，除了形状和重量外谁也说不清里面是什么，唯有切割剖开才有真实的结论，‘赌石人’凭着自己的经验，依据皮壳上的表现，反复进行猜测和判断，估算出价格。 买回来可能一刀剖开里边‘色’好水足，顿时价值成百上千万，也有可能里边无‘色’无水，瞬间变得一文不值。 所以有经验的‘赌石人’会时常把一句话放在嘴边：想暴富？趁早别作那个指望。 这绝对是经验之谈！ 曹阳来到了原石批发市场，或许是赶巧了，今天的批发市场格外的热闹，很多档口前面都站满了人，有的在围观，有的则是就着某一些‘原石’指东画西，或者评头论足，看得出来，那些围观的人里面有很多职业玩家。 当然，能够把‘赌石’当成一种职业的，本身就不是普通人。 曹阳以前没玩过‘赌石’，对‘赌石’的流程一点儿了解都没有，他在市场里转悠了起来，随处可见各种和普通石头没有二样的石头，每一块石头都有标价，便宜的标价数百元，最贵的有重达数百公斤的‘石王’，标价一千多万元。 “这看着都跟河里的石头差不多！”曹阳对着灵月嘀咕了一声，不想话刚说出口，立刻引来四周无数人鄙视的目光。 曹阳这句话无疑暴‘露’了他‘门’外行的身份，在这么多的行家面前说出这样一句不搭调的话，也难怪会遭人鄙视了。 “‘赌石’意义就在于‘赌’上面，如果随便一个人都能够看出石头的价值，那就不叫‘赌石’了，那应该叫‘挑石’！”灵月无奈一笑。 “说得自己好像很在行一样！”曹阳笑道。 “你真以为我在你们星球那几千年都白活啊？实话告诉你，我什么都懂，只是我没兴趣去做而已！” “为什么？你要是早早就去做了，说不定你现在早就回你们星球去了！” “你们星球上的人脑子里就只有钱，我对你们的‘钱’没兴趣！” “看来我们的价值观有天壤之别！” “无所谓了，反正我没兴趣，但我可以帮你，也是一样！” “那你觉得这些石头里面有没有好一点的？”曹阳看着那些看上去灰不溜秋、毫不起眼的石头，一点都不知道这些石头的价值在哪里，要是让他自己来挑的话，绝对不知如何下手。 “你别说，还真有不少！”灵灵月点了点头。 “在哪儿？” “那边有两块，那边有三块，那边也有好几块，都是‘挺’值钱的！” “值多少？” “比不上你身上那块，不过‘解石’后每一块最少也能卖百万以上！” “这么多？” “还好啦，都是一般的货‘色’而已，真正好的，能够买好几千万呢，怎么？你该不会是想把那些石头都买下来吧？你别忘了，你身上没钱，坐车的钱还是陈军给你的！”灵月笑道。 “只要把我身上的石头卖了不就有钱了？”曹阳咧嘴笑道。 “脑子倒是转得‘挺’快！” “现在就只能希望那块石头真能卖你说的那个价格了！” “放心吧，只会更多，不会少，不信的话我们随便找一家店试试就知道了！”灵月显得信心十足，这个来自异星的‘女’人和曹阳的目光是不一样的，她总能看到一些曹阳看不见的东西。 于是曹阳决定找一家店来试试运气，看看那些‘赌石人’会给他身上那块石头开出什么样的价格。 很快曹阳在一家批发店‘门’口停下脚步，这家店正在进行‘交’易，店里的员工正拿起其中一块石头，当着买家的面把石头敲掉了一小块。 “这种验货方式，行内话叫做‘开窗’，然后用强光电筒照进‘窗口’，可以看见石头的一部分透出来的光，然后通过这些光，比较有经验的人就可以判断出这块石头的价值！”灵月在旁边给曹阳解释。 “通常，质地越老越好，水越透明越好，裂缝越少越好！” “赚了，赚了，哈哈哈！”很快，有用低价买入的行家在对石头鉴定后，石头的价值翻了几十倍，当场就笑得合不拢嘴，立刻将很多人的目光给吸引了过去。 赌石是经验、实力与运气的较量，这个行家这次看来是赌赢了，很多人纷纷送上祝贺。 曹阳在旁边看了看，听围观的人说，那个行家用一万块买了一块翡翠，‘开窗’之后居然是一块上好的蓝翡翠，价值一下子就变成了几十万，一眨眼的功夫得到的利润翻了几十倍，换谁都高兴。 曹阳看了一会儿，搞清楚了‘赌石’的流程，知道怎么进行‘赌石’‘交’易后，这才挤了上前，把身上那块‘玉’石拿了出来，对店老板说道：“老板，我这里有一块，你看看值多少钱？” 老板接过‘玉’石，先是放在手里掂量了一下，跟着拿出专业的行当对曹阳的石头进行检查，捣鼓了半天，略显吃惊的说道：“你这块石头是哪儿来的？” “这个你别管，你只需要告诉我这块石头值多少钱就行？”曹阳笑问道。 “那你等一下，我问问！”说着，店老板将两个同伴叫到了旁边，搞得煞有其事的样子。 突然冒出来的曹阳，还有一块让老板都要讨论一下的石头，一下子就吸引了四周很多人的目光，不少人纷纷围了上来想要看个究竟。 “年轻人，你这块石头是不是要卖？”很快，店老板商量完了后走了出来。 “是的！” “既然这样，那我给你这个数！”店老板比划了五根手指。 “五万？”曹阳‘露’出吃惊神情。 “不，是五十万！”店老板笑道。 “五十万？”曹阳一愣怔，旁边也传来了寥寥的惊呼声，显然曹阳的石头带来的震惊很有限，只是谁会知道有多大的震惊在等着他们呢？ “五十万？开什么玩笑？这个人明摆着是想坑你，别上他的当！” 五十万多少让曹阳有点小吃惊，可灵月不乐意了，她怒视着批发店的老板，很是不爽。 曹阳自然是相信灵月的话，他再次看向批发店老板，做出老谋深算的样子，冷笑道：“五十万？” “是的，我刚看了一下，你这块石头品质还不错，只要你答应卖给我，我立刻把钱给你！”批发店老板说道。 “既然你都会说这块石头品质不错，那为什么只给我五十万？”曹阳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