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弱水附身
也许很难吧,他们之间的种族芥蒂也许根本不是他那样想当然就可以解决的,否则,还要那族界之分何用? 素宇安静的睡颜映在魔辰的眼中,魔辰只觉得此刻的素宇浑身散发着一种轻灵的蛊惑,淡色的唇如同花瓣一般柔软,魔辰觉得自己仿佛被俘虏了一般,翼羽清颤,飘渺决然。 “宇,希望你……永远不要离开我身边,否则……”否则我会折断你自由的羽翼,将你囚困,永远不能离开我身边!魔辰的眼中是足以弑杀一切的血腥之色,那邪魅之中的血腥,旁魔稍看一眼便是心惊。 素宇只是兀自沉睡,仿佛没有听见魔辰的低喃一般,轻灵的睡颜要一丝被打扰的迹象,安静如夜。 魔辰噙住素宇的唇,淡色的薄唇如花瓣一般柔软,甜美如同绝酿一般,青涩的舌似乎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如同它的主神一样清澈地味道,有些无措地愣着,任由魔辰的肆虐,将其吻至水润又染了些许微微的金,带了些肿胀,魔辰方才罢休。 若是平日,素宇怎可能任他这般放肆,以他性情之刚烈,只怕还未触及素宇便会发了疯有一个以命相搏吧,素宇可是从不在意自己的性命,但是他的尊严,便是他不愿活也不容许谁轻易践踏! 魔辰抚着素宇的脸,看着素宇的眼中火热如同午日之阳一般热烈,眼底深处却是一种冰冷的嗜血,却不是对素宇。 掩下心中的情绪,魔辰不想惊了素宇,他可不愿素宇一醒来发现自己被强吻便与自己血拼,魔辰相信素宇若是此刻醒来必然会这么做,素宇此刻不是魔辰的对手,魔辰可不想伤了素宇,到时可不是一般的麻烦,魔辰还不想没事找事。 神界,圣焱宫。 已是黄昏初落,神界的天已经染上了点点金黄,彩霞于天边游走,衬得天空如同蒙上面纱一般的神秘半空之上高高耸起的圣宫映照其下,仙林绿木,又有空鸣鹰鹤,已是一派祥和仙境。 圣宫的主宫,圣焱宫。 赤神王,翡神王,幻神王,青神王,念神王,绝焱龙族大长老,二长老此刻正瞪着眼,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两名神王——泠神王和璧神王。 五王和绝焱龙族两大长老的眼中不止是吃惊,更是如同燃其熊熊大火一般的愤怒,眼底的一丝红光大盛,皆是抿了唇,眼中怒火几欲喷出。 泠神王和璧神王此刻脸色异常苍白,如同冬夜的雪花一般的白,白的没有丝毫血色,原本不说如同素宇一般风华绝代天下无双的容颜也足以冠绝神界的容颜变得坑坑洼洼,一条皱纹长过一条,那如同枯草般的长发即便是用以往的精心束起也无法抹去那份苍老,背已佝偻,两眼无神,这,这哪里是神族的两大神王?分明不过是一个垂垂老矣命悬半暮的将死老者啊! “你,你们,你们是不是沾了那‘弱水’!”大长老惊得连话也说不清,只是指着眼前两个比自己,绝焱龙族的两个老不死还要苍老的神,哦,不,也许已经不能称之为神了,因为…… “我们尽力了……沾了‘弱水’虽非我等……所愿,但是,但是好歹是救了些神……我们只顾及了‘弱水’的强大因而没有带族人同去解救,只能是自行动手,却终究是来不及……”泠神王此刻暮若神界此刻的天空,黄昏将近,褪去便是夜晚一般,颤抖的话语融合了老者说话的无礼有些断续,却终究是表达清楚了自己的意思。 “好在我们修为不是太弱……我们好不容易拼尽全力冲出了‘弱水’那些同与我们被冲入的神民却已是不如我们这般还能保命,现在……”璧神王微微撇开头,是羞愧,是难堪,更是无奈。 “璧,泠,你们无需自责啊,我本就一个想到以那些神的顽固单凭你们很难疏散他们,既然是他们不听而妄送了性命,我们应做之事已做,他们不听我们亦是没有办法,怪不得你们的,不必自责。”大长老起身走到泠神王好璧神王身边,拍了拍他们的肩膀,他是知道神民的愚蠢的黑白不分便是他们的愚蠢之处。
泠神王好璧神王好心前去不惜自己失去神力的可能,拼命地去救他们,没想到竟然会是如此。此刻的他们必然后悔莫及,不过后悔又有何用?对于泠神王和璧神王的神力来说没有丝毫帮助的作用,那神王之躯因他们而苍容,如何说也是无用。 泠神王和璧神王此刻是修为尽毁,从修为不凡的神王到成为苍容老者的两个不同的阶段,他们只是用了一点点的时间,后果却是这样惊神。 绝焱龙族的两位长老面面相觑,终究也只能是一抹叹息:“你们尚不用灰心,还有办法可以救得了他们。” “什么方法?”五王本事沉浸于失去两个至交好友的痛苦中,却突然听闻他们还有救,怎是一个高兴了得,哪里肯放过,立刻便如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急问。 “寻回族长。”二长老定定地说道,眼中同样是对自家族长被掳的愤怒,绝焱龙族虽然因自有法门而不曾因族长不在族内又于乱战而造成什么不妥的损失,但是其他种族却不如绝焱龙族,或多或少已经开始有些聚集起来准备反击了,只要神族可以团结起来,即便短时间内族长回不了也不会有大碍,魔族攻不破神界,只是在这等节骨眼上七神王竟然又去了泠神王和璧神王,实力又是锐减,绝焱龙族却不能出手,多方的制肘让绝焱龙族亦是无奈。 “寻回素宇?寻回素宇可以解决‘弱水’的问题了?”五王本事垂头丧气,在关键时刻失了两个强力的伙伴对他们不可谓不是巨大的打击,本就群龙无首,再失去两个顶尖家族的掌权者,神族已是如同危墙一般触之即坍,根本就是危险至极,七缺二简直就是一块墙的巨大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