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7 廖的过去现在(求订阅!)
杨棠进了人堆,“师范”张震宇不是不敢追击,而是不愿追击,原因很简单,别看他刚才只是与杨棠蜻蜓点水般交击,但直到这会儿他封挡杨棠飞腿的地方仍一片麻木,单凭这点,他就已经意识到杨棠的实力深不可测,远非他这个师范可以望其项背。 这时,杨棠已经挡在了廖斌身前:“廖斌学长,还认识我吧?” 颧骨略高的廖斌被突兀出现的杨棠吓了一跳,半眯着眼,下意识道:“你谁啊?”说着,又细细打量了杨棠一下,觉得有点眼熟。 杨棠哂道:“廖学长,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东cao场守门,足球队秦鑫,忘啦?” 廖斌霍然一惊:“你……” “看来你是记起来了。”话音未落,杨棠陡然发动,瞬间看到了许多关于廖斌“过去、现在”的记忆片段,其中就有刘通跟廖斌夏天一起游泳、冬天一起打机的画面。 果然有够亲密,杨棠倏然一脚正好踹中廖斌的腹部,正被弄得恍恍惚惚的廖斌当即倒飞出去,退了三四个大步才撞在一圆柱沙袋上稳住了身形,可腹部实在绞痛得难受,他捂着肚子就蜷坐下来,额头直冒冷汗,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旁边的跆拳道社员见状,立刻有六七个男生围拢上来,将杨棠圈住:“你怎么打人你?” 面对无数双眼睛的瞪视,杨棠浑不在意,蔑然道:“因为廖斌讨打,你们可以自己去问问他背地里对我搞了什么小动作,当然,如果他肯坦诚相告的话……呵呵!” “那你也不能打人啊!”有高年级男生不服道。 杨棠摊开手,痞笑道:“人我都已经打了,那你说你想怎么样嘛?” “把他扭送去保卫处…”有男生在人堆中提议。其实这个办法倒还真是照章办事,可惜眼下此处是跆拳道社的大训练室,若真有人敢在这里闹事打人,将其扭送至保卫处,那是下下策,把来人打得满地找牙这才能维持住跆拳道社的声誉不坠。 果不其然,在有社员提议送保卫处后,更多社员却在外围吼道:“跟他打擂!” “对,打擂!” “一定跟他打!” “打他!”“打他!”“打他!”…… 最后“打他”汇成一片,声势蔚为壮观,一点不输东星洪兴大聚会。 可惜杨棠怡然不惧,正打算大打出手时,张震宇走了过来,举起双手往下压了压,道:“都闭嘴,就算要打擂,我们跆拳道社也丢不起一群打一个那脸……” 没等张震宇把话说完,杨棠就打断他道:“都是土鸡瓦狗罢了,就算一群打我一个,你们也赢不了!”扔下这话,理也不理瞠目结舌的张震宇以及那群目瞪口呆的男社员,施施然来到夏妙薇身边,蹲下。 “你干嘛?”英气师姐当即就想动手。 杨棠很冷酷地斜了她一眼,哂笑道:“这位师姐,我劝你还是把爪子收回去……”狂妄的话令夏妙薇身边的女社员纷纷嗤之以鼻。 可就在这时,只听“啪嚓”一声,杨棠不知什么时候已握上了夏妙薇的玉足,发力一合,便将她轻微骨折的伤处给接好了:“你这腿别沾地,至少得养四十天才能愈合,当然你要觉得实在不方便,也可以去医院打石膏把伤脚包起来,understand?” “啊?哦、哦!”夏妙薇不知所措地应了两声,旋即羞赧得俏脸通红。 “对了,肿起来的地方用红花油抹匀了使劲揉,直到发热为止。”交代完这句,杨棠就想离开。 英气师姐却把他堵在了当场,面色狠厉道:“你几个意思啊?占完薇薇的便宜就想走?” 夏妙薇闻言,脸蛋更红了。不过她悄悄动了下玉足,发现受伤的地方果然没刚才那么疼了。 杨棠冷哂道:“我想去哪儿就去哪儿,莫非师姐以为就你能拦得住我?” “我……”英气师姐一时语塞。 “那加上我呢?”不知什么时候,徐讼已堵在了杨棠身侧。 “还有我…”师范张震宇也围了拢来。 “算我一个。”另一师范与张震宇共同进退。 周遭本还群情汹涌吼叫着要把杨棠困死在大训练室里男社员们见社团的四大高手已包围了杨棠,顿时都不闹,一个二个均打算好好欣赏杨棠是怎么被教训的。 “非要跟我交手是吧?”杨棠冷笑起来,“那是你们找死,给点小教训你们……”话音未落,他已然原地轻踏了一步。 技能! 下一微妙,弹跳技能的附加效果“震荡”随即显现,徐讼英气师姐外加两名师范俱都感觉脚下浮动,站立不稳。 不得不说,流传于东南亚,包括华夏、扶桑等地的各家功夫,无论外家内家,其中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拿桩”,又俗称“站桩”,一个练功之人,若是连桩都拿不稳,又如何与人拼杀争斗呢? 也就在四人失桩之时,杨棠双手疾点,一连点了四下,徐讼四人每人右肩窝子都被点了记狠的,钻心疼痛,四人抱住各自右肩,纷纷跌退,再无与杨棠争锋之念。 原本打算看一场一边倒的狂虐之战的男女社员们全都傻愣在当场,呆呆地说不出半句话来:这、这似乎也是一边倒吧?但怎么跟预想的反过来了? “怎样四位?被截脉的感觉不错吧?不过不要紧,十二个时辰以后,你们中招的地方就会逐渐恢复如初!”杨棠语气里夹杂着幸灾乐祸的味道,“看你们的模样应该很酸爽才对,那我就先告辞啦!”言罢,他从谭尹这堆进门后就无所事事的临时陪练中穿过,径直出了大门。 谭尹和马志鹏对望一眼,齐齐嚷道:“喂,老幺,等等我们!”叫声中,两人也飞快窜出了大训练室。 ****** 与谭马二人吃了顿晚饭,杨棠最后却没回寝室,而是驱车载着同寝的俩醉鬼去了酒店,开了间套房暂住。 进了套房,杨棠将谭马二人扔在沙发上便不管了。
要洗澡要清理那都是他俩的事,杨棠稍稍清洁了一下自己,便窝进了沙发九点钟方向上的躺椅里,假寐着回想着从廖斌的记忆里摄取来的那些画面片段。 值得一提的是,中了邪眼的廖斌当时大概只会有点恍惚,其实邪眼真正的后遗症要在一两钟头后才会显现出来,到时人会浑浑噩噩,极度渴睡,一睡十几个钟头都不易被叫醒,只不过这样的症状会因人而异,体质好的少则持续三天、多则一个礼拜,再之后便会恢复正常。 一个片段一个片段地细细回放着,杨棠发现原来廖斌并没怀疑他杀了刘通,只是表弟刘通跟廖斌提过一嘴,说喜欢陶妤妃,而刘通死后没多久的一天,廖斌无意中看到陶妤妃跟杨棠卿卿我我,这心里就有了芥蒂,当时还没想具体怎么着,直到那天见杨棠独自一人漫步在校内,于是灵机一动就找了秦鑫一伙人打算在半道上堵杨棠,到时候故意踢球在杨棠身上,进而争执,打他一顿,结果杨棠临时横穿cao场,这才有了守门那一出。 “呼” 知道了前因后果,杨棠长长的吁了口气,同时对杀不杀廖斌又纠结起来。 真要论起来,这姓廖的也算是个不安定因素,万一他哪天想起来,跟刘通一样抽疯,动用他父母甚至他祖父的关系整杨爸杨妈一下,虽说如今杨爸杨妈已不太怕被人放暗箭,但父母两边与他们同辈的堂兄表弟呢? 虽然杨爸杨妈都是独生子女,但他们二人的叔伯那一辈杨棠的爷爷辈的兄弟姐妹可不少。自打爷爷婆婆外公外婆去世之后,杨棠一家三口就几乎不与这些堂堂表表的远房亲戚来往了,当然,那些亲戚对他们这一家也是同样的态度,互相看不起呗!但无论怎样,杨氏这一大家子人至少有那么一层亲戚关系在,即使不相往来,也不会生出歹意害自家亲戚,若廖家一开火,殃及池鱼,就等于“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杨棠心里自然得多考虑一层。 又细想了想,杨棠终于有了个不算主意的主意:不如这样,照老样子,也查一查廖斌那对官父母的底子,若此二人底子比较干净,为人处事对内对外都能一碗水端平,那杨棠就且容他们一家多活几天;反之,腐败分子什么的,灭一个少一个,而廖斌若没了父母撑腰,也就很难再蹦跶起来了。 “嗯,要查资料的话,元能地宫就有,等天亮我就去……”自言自语到这儿,杨棠霍然警醒,在黑暗中睁开了眼睛。 下一秒,五识回复,耳边传来嬉闹声,谭尹和马志鹏居然在一起戏水?! 杨棠脸现古怪之色,悄悄翻身离了躺椅,于黑暗中轻易瞄见马志鹏的手机,当即拿过来,打开手机录像功能,蹑手蹑脚来到浴室门边,两指夹着手机s无声无息地伸进了浴室门缝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