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三章 众叛亲离(第一更求月票)
袁妙想让前世周金桂那个没人管她、没人看她的日子早日到来,今生她做的那些事情也全曝了光,她以后只会收到旁人的唾弃和蔑视,比起前世来更加难熬吧。 这种感觉,不知道周金桂会觉得如何,让她好好享受这样的日子吧! 站在拂尘上的袁妙还抱着小白,宣云子说啥也要跟着去,袁妙拗不过师父,也知道师父是一番好意,在旁边也是加个保险而已。 拂尘开启了隐身功能,所以没有人会看得到这拂尘和拂尘上的一人一兽。 到了袁家老宅门口,袁妙正伤脑筋怎么把院门打开,就见小白冲着院门吹了一口气,院门就悄无声息地开了。 宣云子得意的声音响起:“带师父来还是有好处的吧!” 袁妙就喜欢跟师父斗嘴,切了一声:“师父,这个时候的门容易开,以后那些防盗门你要能打开才是本事。” “什么防盗门?”宣云子很是不明白,这门就门了还防盗,说起来好像自己是强盗一样。 袁妙却是知道师父是个能跟袁炜媲美的十万个为什么,今天来的大事可不是跟师父做解说的,而是要帮自己一家和奶奶讨回公道的,忙笑着说道:“师父,等咱们回去慢慢说。” 宣云子知道徒弟报仇心切,也按捺住心里的求知欲/望不再说话了。 袁妙驾驭着拂尘从门口进了去,小白又冲着大门吹了口气,大门又缓缓地关上了,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来。 师徒两个配合默契,也没有再交流,袁妙转身看到大屋那边灯火通明的,看来那对母女还没有睡下,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她凑到窗户下,就听得里面袁海晶的哭声和周金桂在旁边的安慰声。 袁海晶好像一直没有理周金桂,一直在那哭个不停。 而袁妙也是第一次听到周金桂用那么温柔又满含歉疚的声音说话,原来她也不是就知道蛮横、恶毒,对她自己的孩子还是跟平常的母亲一样。 只是这周金桂说出来的话却是让袁妙咬牙,她一直在说刘湘君一家对她如何不好,又说袁静安其实一直也是喜欢她的,只是碍于刘湘君不敢明表而已。 这是什么狗屁话,也只有她这样不要脸的人能想得出来,自己爷爷什么时候暗恋她了,她真的是马不知脸长。 显然,袁海晶也是不相信的,她看得出自家老爸对自家老妈一直就是不冷不热的,就是对自己三兄妹也不是很亲近。 如果一家人在一起的时候,他的眼神总是没有焦距地看着别处,好似在思考什么人生大事,要是袁海淼一家在,他的眼神基本上是追随着袁妙的。 袁海晶今天才知道是为什么,因为袁妙除了眼睛不像那个叫刘湘君的之外,其他的地方如出一辙,爸爸看的也不是袁妙,而是透过袁妙在看刘湘君。 所以她懒得回应了,只是一味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虽说明年就高考了,她只要考个外地的大学就可以解脱了,可这一年的时间要如何度过,自己三兄妹估计都要成了这一片的茶余饭后的毕谈了。 袁海晶如今只要一想起这件事,汗毛都是立着的,想起原来她的mama是街道办事处主任,爸爸是设计院的总工,两个哥哥都是会读书的,自己长得又漂亮又会读书,所以走起路来都是高昂着头,俯视众生的感觉。 可现在,她就是一个笑话,听着周金桂喋喋不休地还在那鼓吹自己如何如何无辜,刘湘君如何如何坏,自己又如何如何迫不得已之类的话,袁海晶只觉得恶心至极。 天啦,她怎么会有这样的母亲,好似一个戴着和善面具,而面具下却是狰狞面目的母亲。 今天以前她还觉得自己的母亲虽是读书识字不多,可她温柔善良,又非常能干,还知道鼓励自己兄妹几个勤学上进,可现在现实要多残酷有多残酷,这个人还在这里说别人的不是。 袁海晶实在忍受不了了,对着周金桂吼道:“你不要脸,我还要脸,你再也不要说这样的话了,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想咱们这片今天开始就没有不知道的了,你做出那样穷凶极恶的事情来,害得人家要坐在轮椅上度过下半生,居然还说你是无辜的,人家是自作自受。”
“你是不是还打算这样去对邻居们说?你可能不记得自己当时说了什么,你把你那龌蹉的思想全都说出来了,我在大家的眼里看到的是震惊。以后,我们姊妹还怎么出门,我们要用何种面目去见人,我想就是连几岁的孩子都会在背后骂我们,说我们是坏人的孩子,说我们……”袁海晶也说不下去了,只是捂着脸哭个不停。 周金桂看着自己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女儿这么说自己,也怒了,别人不理解自己,自己辛苦养大的孩子还不能理解。 她也懒得再劝下去了,怒气冲冲地从大屋出来想回自己的房间睡觉,来个一睡解千愁。 袁妙看到周金桂从屋门口现出身形,冲着她撒了一把迷粉,这种粉特别细腻,根本看不出来,而且只要一点点就能让人足足睡上几个小时。 周金桂走没两步就华丽丽地软到在地上,袁妙趁机上去将手里的药丸放进了她的嘴里。 这种药丸的好处在于不用吞服,只要有唾液就能彻底溶解,慢慢地进入到肠胃里,就是再怎么查也查不出是被下了药。 这回不但她再也好不了了,而且真面目被揭穿,她的儿女都唾弃她了,她以后的日子不可谓不精彩了,袁妙暗暗想道。 她手里的小白突然对着躺在地上周金桂吹了一口气,那白色的气息笼罩在周金桂的头顶,不多会儿竟然慢慢渗入到周金桂的脑袋里了。 袁妙吓了一跳,忙问宣云子:“师父,您这是干嘛?” “干嘛,这张嘴太臭了,我要让这张嘴永远也不能说话了,这世界应该就能清静一些了。”宣云子说得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