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三章(第二更)
袁妙几个到了家,都不想做晚饭了,实在是今天的这个事情太影响心情了,几人干脆去外面吃了一顿,上官承马上主动买单。 王秋敏现在也没精神头计较了,她晚饭吃得很少,这王文智虽是可恨,可也是她看着长大的,如今落得这样的下场,她也很是伤心难过,这饭到了嗓子眼就是咽不下去。 袁妙心疼mama,赶紧又熬了一大锅的银耳莲子羹,怎么说晚上饿了还能垫一垫。 上官承也不知道怎么劝人,只得紧紧地跟在袁妙身边,他是第一个尝袁妙熬的银耳莲子羹,味道特别好,一下子喝了两碗。 闹得袁妙都不给他喝了,赶紧先盛了两碗上楼送到王秋敏和袁海淼。 袁炜和方圆两个看着挨了训的上官承,好似怕他抢了碗一般端着手里的碗去了楼上袁炜的房间,让上官承看着两人的背影心里腹诽小气鬼。 等袁妙下楼来,厨房里就剩下上官承一个人在那吞云吐雾的,看到袁妙进来,他忙将手里的烟掐了,还把厨房的窗户打开透气。 “还真是第一次看到你抽烟呢!”袁妙忍不住说道。 上官承忙道歉:“对不住,平时我也是没人的时候才抽一点,让你吸二手烟了,真是不好意思。” 袁妙摆手:“没事没事,今天也让你忙活一天了,赶紧回去休息吧,明天你还要做治疗。” “回去?你今天晚上不想去朱家看看?”上官承问道。 袁妙惊讶了:“你你你怎么知道的?” 上官承笑了:“就你今天没问到有用的东西,晚上不去探听探听,我觉得你就睡不着。” 到底是干那行的,这琢磨人的心思是琢磨到了极致,只是自己真的不想带着上官承去好不好,现在她还不想暴露自己的太多的事情出来,如果他去的话,很多东西不能用啊! 可她也知道,上官承肯定是不放心自己一个人去朱家的,她想甩掉他也是不可能的。 算了吧,既然他非要去就去吧,只是不能用自己用惯了的东西,觉得很是别扭。 两人约好出门的暗号,上官承就先回家了。 因为明天还要忙,袁炜也很早就把方圆送回了家,自己也早早地上床睡觉了,袁妙听得家里安生了,这才将窗户打开,对着那边打了一个手势。 刚刚一推开窗户,就看到对面那个人穿得跟夜行人一样,只差没在脸上系一黑巾了。 袁妙身上穿的也是那种黑色紧身又有弹性的衣服,这样的衣服闪转腾挪都非常轻松,唯一不好的就是有些曲线毕露,不过大晚上的人也看不到她。 上官承看到袁妙这一身打扮,差点没把鼻血喷出来,好不容易忍住了,又不敢往袁妙那边看了,他怕再多看一眼,那鼻血就会喷出来。 看到袁妙从二楼轻得像猫儿一样跳了下来,上官承赶紧回身拿了一件他的外套,也从窗口跳了出去。 上官承刚刚站在约好的路口等袁妙,袁妙就悄无声息到了上官承的身后。 他一回头正好看到袁妙对着他笑,吓了他一跳,天,从来没有人能这么轻易地出现在他的身后,看来自己这身功夫还是比不上袁妙。 上官承将手里的外套披在了袁妙的身上,还关切地说道:“晚上凉。” 袁妙一点都没觉得,可她又想自己不畏寒也不畏热,估计是察觉不到吧,很是听话地披上了。 因为不想惊动袁家人,所以两人就在街边打了一个车,在距离朱家还有一定距离的时候下了车,见车开远了,两人才转身纵身跳上了路边的房顶。 这一片都是平房,所以两人轻手轻脚地在房顶上跳来跳去,声音很轻愣是没人现。 袁妙觉得这也不错,虽是没有拂尘舒服,可又是一种新的体验。 到了朱家小院的时候,袁妙觉得有些不对劲,这家人开地下赌局,所以平时都是进进出出的人很多,而这个时候,这家门口很是安静,一点都听不出有人的声音。
而因为开赌局扰民,住在小院里的人都想方设法搬了出去,所以这院里只有朱家人。 袁妙跳到了朱家老两口房间的房顶上,轻轻地将房顶上的瓦片揭开了两片,一看下面却是朱家老两口安安静静地睡在床上,好像睡得还挺沉。 突然,她觉得不对劲起来,因为这房间里有灵气闪过,是有人施过法术以后又散得差不多了的感觉。 袁妙转头去看上官承,却现他没在自己身边,而是在房檐下使了个倒挂金钩去看屋内的人。 她赶忙潜到了他的身边,也跟上官承一样挂在了房檐下,又在两人身边结下一个结界。 然后她才出声问道:“我觉得不对劲,你看出什么来了吗?” 上官承也觉得不对劲,这屋里的人睡得跟死了了一样,脸上虽是很安详,却让人觉得万分诡异,他将自己的看法说给了袁妙听,眼睛却在看袁妙结下的结界。 这也太神奇了,浅蓝色的光芒将自己和袁妙包裹起来了,这是不是爷爷说过的修真人结下的结界呢,心里这也想,上官承也问了出来。 袁妙点头:“是的,这样我们两个说话,结界外面的人是听不到的,除非他的修为比我高,在这个结界的灵气减弱的时候能听到一言半语的,可我结的结界是不会出现这样问题的。只是阿承,现在不是讨论这些问题的时候,咱们还是进屋查看吧,我刚刚在屋内现了灵气残留,有可能刚刚有修真者在这里施过法。” 上官承一听,这事情可厉害了,两人将房门一脚踢开,走了进去。 两人几步到了床边,袁妙伸手在朱家老两口鼻端一放,对着上官承摇了摇头。 上官承开始检查起朱家老两口的尸体来,袁妙则跑去院里其他几间屋看看另外的人是怎么样了。 探查的结果是朱家上上下下十几口子都躺在他们自己的床上,面带微笑地死去了。未完待续。